《爱有时来》第5章


但是苏净忽略了,林之源这人早已已经无耻到了无敌的地步:“小净,我想你,我一直在想你,求你了,不要拒绝我,我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苏净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已经有人替她做出了反应,谢长青在天台的门梯那儿冷哼了一声,冲过来揪起林这源的领子,怒道:“林之源,小雪在找你,你下去。”
林之源见事情被发现了,连忙灰溜溜地走了,把这个前一秒他还说在乎说想的苏净直接扔草地上,都不带回头看一眼的。苏净见没人再烦着她,继续躺回草皮上,睡她的春秋大梦。
谢长青神色鄙夷地看着苏净,在他心里苏净已经被定性为,一个水性扬花破坏他人家庭,破坏他妹妹订婚宴的女人。谢长青看着草坪上的苏净,双足修长如玉,脚趾微微蜷缩着,在天台的星光与灯光下,像柔润的珍珠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修长的颈子上挂着一串细碎的钻石项链,正散射着七彩的光芒,而迷醉中苏净泛红的双颊,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一样,在绿幽幽地草皮上,显得分外娇艳迷人。谢长青虽然鄙夷,且觉得苏净长得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但这一刻,谢长青不得不承认,苏净这模样有几分动人。
“什么人……赶紧走开。”苏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的阴影和压迫,让她躺得很不舒服,一扫到谢长青在前面瞪着她,没好气地一脚踹过去,然后顺势翻了个身子,如玉如珠的脚就这么落在了谢长青的鞋面上。
谢长青看着那只珠圆玉润的脚,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叹息一声干脆打横抱起了苏净:“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房去。”走了几步看着怀里的那张醉颜,又嘲讽地道:“想来也不是什么清白身。”
苏净嫌谢长青太吵,扬手就是一巴掌,咕哝道:“吵……什么,哪凉快……哪待着去。”
按开电梯,发现苏净手上有房卡,谢长青取了下来到对应的楼层一看,发现连门都是开着的,随手推了门进去,把苏净往床上一扔,这就打算转身走了。
苏净却很应景地又开始发疯了,从床上跳起来,拉着谢长青道:“站住,不许跑,再跑我就开枪了……”
谢长青冷汗渗渗地回头,却发现苏净拉着他又坐回了床上,嘴里开始哼哼着什么,谢长青仔细地听了听发现上一句是“啊哈哈,黑猫警长”,下一句就变成了“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谢长青忍住笑,把苏净又按回床上,但苏净这人发起疯了可往往是没边儿的,苏兰以前从来不敢让苏净喝酒,就是因为苏净发起酒疯来太可怕。
“不许走,游戏开始……我唱上句,你唱下句,唱错了就大叫三声我是小受。”苏净揪着谢长青,酒劲一上来,压根没功夫管气压低的事了。
谢长青抽搐着脸,想抽身走,但苏净的力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小,当年一个人过,对付个把流氓、背个酒醉的室友回宿舍、扛个煤气瓶上十楼,都是小菜一碟,现在揪个把人算什么难事。于是乎不管谢长青多大力气,都是没有结果的,谢大处长只得脸色铁青地被揪死了。
“听我唱,小邋遢,真呀真邋遢,邋遢大王就是他,没人喜欢他,接下句……”苏净唱完凑上脸去,等着谢长青的答案。
谢长青看着凑过来的那张脸,胸口火气翻腾,却也记得小时候看过这部动画片,于是哼哼了两声,却没有唱词。苏净颇有些宽宏大量的意思,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对,你耍赖,没有唱词,算了第一回原谅你。”
如果说唱儿歌,谢长青还勉强能忍受的话,那么接下来苏净唱的,就是被谢长青定性为“淫?词?艳?曲”的东西。比如苏净读大学的时候,跟室友学的正宗扬洲小调“十八摸”之类的东东,全是中国五千年文民遗留在民间的“特色产品”。谢长青听了都已经抽搐不起来了,苏净还犹自不觉,高高兴兴地唱着。
苏姑娘啊,当初您那位室友就说过,不要唱给男人听,更不要单独唱给某一个男人听,暗示性太强。而且您老唱这民间“特产”时,以为是在大学的宿舍里呐,一边唱还一边加着动作,实在是太太太太……危险了!
特别是当这动作还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更加危险……
“民间特产”很荡漾
谢长青瞪着那双隔着衣裳,四处缠绕,像藤蔓一样柔软而轻盈的手,浑身上下僵硬得像块生铁,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却惹来苏净的娇媚无比的笑声。凑上脸来勾着谢长青的领带,半开着娇艳的红唇吐出几一串带着酒气的句子:“不放开,就是不放开,你还没接下句呢!话说……你已经好多下句没接了,你太可悲了,连歌都不会接了……”
苏净不但没有撒手,反而整个身子贴了上去,一边继续哼着“民间特产”,一边上下其手,还没忘了咕哝一声:“蓉蓉同学,你的这里怎么变平了,告诉你不要减肥吧,活该成飞机场。”
苏净的话让谢长青眼睛一暗,捏不准苏净倒底是真醉了,还是在做“一个风月女子”最拿手的戏。谢长青微眯着眼睛,看着苏净冷冷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松开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就别到时候哭着喊着要清白。”
苏净还是死死揪住,压根没在意她贴着的人身体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僵硬:“别想跑,输了就想跑,徐蓉蓉你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谢长青见苏净说话利索,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如果这是钟严拉拢他的手段,或者是这个女人自己想攀高枝的方式,那么他又何必强忍得这么辛苦,也无非是个“风月场里的女子”。
谢长青不肯承认,心底多少有那么一些心神荡漾,那些沸腾的血液从胸口一直冲到脑子上,谢长青惯不是好渔色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个“柳下惠”。浅浅一笑,不在冷淡,顶着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直直地看进了苏净的眼里。
苏净微微一愣神,手就被谢长青紧紧捏住,往柔软的丝被上一带,整个人平躺在了浅米色的丝被之上。谢长青的手现在开始了绝对大反攻,微烫的十指带着火热的温度席卷而过,苏净只觉得从头到脚燃成了火海,辗转之中似乎模糊地摸到点什么,用力推着谢长青。
谢长青这时候哪还容得苏净拒绝,将苏净挣扎的双手反扣在她的前后,整个人压了上去,用手和脚把苏净固定在了软软的织物上,那十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机灵巧异常移到苏净背后,轻易挑开了长裙的拉链,一片美好而洁白的光泽瞬间出现在谢长青的眼前。
一时间,谢长青竟然没有过多的反应,而苏净却因为感觉到了凉意,下意识地往温暖地谢长青钻过去。谢长青感觉着掌中柔绵而富有弹性的肌肤,洁白的肩圆润而饱满,昭示着这身子的主人,已成熟得可以采撷。
谢长青顺利地揭开那片碍眼的蓝色,那如海水一般的蓝如潮水般退去之后,落在谢长青眼里的,是苏净年轻而干净的肌肤。有花一样的芬芳,花一样的质地和光泽,在水晶灯的七彩之中,斑驳莹润如梦似幻。谢长青发现自己竟然小心翼翼地碰触着,不忍用粗砺的手指过重磨挲,那些轻轻一碰就触感十足的肌肤,让谢长青想起了吹弹可破四个字。
苏净的拒绝微乎其微,酒早已经让她争入疯狂,虽然醉疯了但还是下意识地抗拒,这样魅惑而缠绵的碰触几乎可以让人成魔。苏净滚烫的身子挣扎半天,却并没有见身上的手停下来,于是皱眉低吼道:“赶紧滚开,讨厌,你什么人啊,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你是输家,要上下其手也该是我动手。不许你再碰,赶紧走开,滚……”
苏净的话让谢长青挑了挑眉,俯下身子道:“别挣扎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放心,我又不会赖帐。”
苏净听了话侧着脑袋想了想,迷糊地觉得不赖帐就行了,于是就点头:“好,不许赖帐,谁赖帐谁是千年王八。”
谢长青俯下脑袋在苏净的如花瓣一般的嘴儿上,轻轻啄了一下,顺便赞扬了声:“爽快。”
谢长青微微退开身子,结着身上的领带和西服,深灰和米白的衣裳之下,是骨骼匀挺,肌肉丰实的身体。
当肌肤贴着肌肤,身体与身体再也没有一丝空隙的时候,谢长青整个人一震,身下女人娇软的身子,比身边的丝绸更加柔滑细腻。谢长青微微侧目一看,瞬间迷醉在这五光十色的场景里,在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手和唇已经开始了四处开垦着美丽而神秘的原生地。
那明净如雪的绵软,娇腻的唇舌,最让谢长青迷醉的还是那双无意识的手,正在他的身上四处游移,轻轻地、缓缓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让人几近疯狂。谢长青脑子里仅有的理智也被剥离开来?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