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妄为》第5章

着回到现实世界为止。”
“你能理解最好，不过还不够，”张杰有些冷漠地说，“我跟何曜警一起经历了四场恐怖片，但无论是我还是她，都没有也不会把对方当伙伴。我想说的是，除非我坚信那人值得我交付后背，否则，我们也就仅限于同队的关系，能提供的情报我会给，但搏命帮忙什么的，想都不用想。”
气氛立刻冷凝了下来，郑吒和张杰谁也没有妥协的意思。
李萧毅看看郑吒又看看张杰，犹豫了一会儿，向郑吒那边靠拢了些，詹岚皱了皱眉，走到一直站得稍远些的何幽身旁。何曜警始终在她的房间中根本没有出来参与团体讨论的意思。
张杰耸了耸肩，转头看向何幽：“怎么样，小丫头，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我今年二十六。”何幽申明，虽然从穿着打扮到行为举止，因为家里蹲属性的关系，她从来都没什么成熟感，但也不至于一个两个都叫她小丫头吧？
张杰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希望你还有机会过你二十七的生日，虽然，我直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主神空间里的时间是个什么算法。”
“……我会尽量活下去的。”何幽说道。
张杰笑了笑，走出郑吒的房间，经过时顺手拍了下何幽的脑袋：“既然引起了何曜警的兴趣，虽然她常常都很过分，但你也最好别跟她拧着来，没好处的，自己加油吧。”
“谢谢。”何幽不满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该道谢的还是要道谢。
慢慢变强吧
慢慢变强吧　“我拿到了一个B级支线剧情。”在张杰快要踏出房门时，郑吒突然又开口道，“救下马修时，另外还有五千点的奖励点。”
“这倒是意外地丰富……”张杰停下脚步想了想，“应该跟这是你第一场恐怖片有关，马修·艾迪森……对了，他还涉及到了后面几部生化危机剧情。那么，”他看向郑吒，“你打算往哪个方向强化？除了留下一个D之外，其他的你都可以用来强化，如果要保险些以防下一场拿不到支线剧情的话，多留一个D也可以。”
“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吗？”郑吒问道，略显尖锐。
“是啊，”张杰笑了笑，“你们进来之前的那场恐怖片只有两个人活下来，所以我知道你们的这场危险度会比较小，正适合用来观察菜鸟，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打算在这场拼支线拼点数，放弃这一场来找几个同伴，我也不乐意总是一个人撑着。”
“那你还……”
“郑吒，”张杰收起了笑容，“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们现在谁也说服不了谁，再继续这个话题只会连基本的有限度合作都丧失，你还是考虑你的强化方向吧，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张杰向郑吒介绍了强化的大致情况，然后说道：“第一次的强化方向很重要，当然，奖励点比较少的，像何幽，顶多也就是强化一下六大基本素质，倒是无所谓，但是郑吒你就得慎重些了，我建议直接兑换一个身体变异强化，至于是哪一个就看你自己的喜好，但是你必须记住，每一个支线每一个奖励点都是你用命换来的，其使用也直接决定了你今后活下去的几率大小，绝对不可能不满意这个变异了去换另一个，决定了要兑换哪一种变异就走到底，以后攒了更高的支线就直接去兑换同一种的更高级血统或者基因。”
郑吒点头，然后走向了主神。
“一次兑换两种……”张杰看完听完郑吒的兑换方向，忍不住皱眉，“算了，以后尽可能攒支线吧，不过这样你就只剩下一个不能用的D级支线，也就是不能兑换太高级的武器了，在下一场恐怖片之前你必须熟悉中级气功和血族子爵的技能，啊对了，下一场是异形一，有空你们自己去主神那里兑换了来看，这也是可以用科技解释的科幻类恐怖片，但是因为上一场资深者一个没死，还活下来四个新人，所以主神一定会改变难度，也就是任何情况都可能在该恐怖片中出现，说不定还会导致团灭，不过好在依然不是团战，只用对付剧情就行了，哪怕是被改得七零八落的剧情，也比还要同时对付另一个队伍要强。”
“团战？”詹岚的奖励点只有一千，很快便兑换完毕，听到张杰的话疑惑道。
“对，还有很多事情要跟你们解释，你们几个菜鸟都过来，何幽，包括你在内，”张杰提高音量喊道，“别跟何曜警似的独断独行，你还没那能力。”
“我就查查主神那里都能兑换些什么。”何幽慢吞吞地走入了大部队。
“就你那剩下的可怜的三五百点，你还想兑换什么？”张杰嗤道，“更不要说何曜警根本不准你去兑换强化，顶多就能兑换点武器，但拿到手你会用吗？你有时间去练习使用武器吗？你还是留着那点点数等快死的时候吊命吧。”
“我想咬人。”何幽倦怠地坐在詹岚身边疲惫地嘀咕道。
詹岚笑着拍拍她的头以作安慰。
兑换完强化，所有人都进入了训练状态，何幽就待着主神的边上，照着何曜警所说的，尽量去控制周围的气流。
“到最后你要做到的应该是让风成为你灵魂的一部分，不是你控制它，而是它守护你。”何曜警有时会出来看看她的情况，大多数时候也就仅仅是看着，偶尔会指点一两句，就像她们兑换去生化危机的那七个七天一样。
没有具体的训练，只是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放任她的身体崩溃然后自我修复，自我修复的速度赶不上崩溃的速度，然后濒死，然后刚好到可以回主神空间的时间，然后修复一下，然后继续。
“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何曜警懒懒散散地简直像是故意打击一般地说，“没有人能真正告诉另一个人力量该如何使用，你只能自己摸索，就我看来，用得多了自然就会了，没有比徘徊于生死边缘更好的方式。有这光团在可以保证你不死，所以也没必要像在生化危机中一样谨慎，你尽可以试验，快死了修复一下，但是，不要修复过度，只要保证活着就行了，依赖外物可不是好习惯。”
何幽点头，也切切实实地照做。如果是梦，早已该醒来，既然不是梦，她就只能依靠自己。
生化危机二结束前的中州队不堪一击，更不要说现在那剧情还能不能指望都还有待验证，除了自己，何幽不知道她还能靠什么活下去。
她不懂什么是觉醒，她只知道现在很痛苦，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撕裂然后愈合，为了配合灵魂增长的力量，身体只能靠这种破而后立的方式重组。
没有捷径，只能靠足够的时间来适应来成长。
“知足吧，”何曜警对何幽的痛苦嗤之以鼻，“你这个年龄才觉醒，两成的人会在觉醒的瞬间便死去，六成死在觉醒过程中的身体崩溃，一成虽然熬过了觉醒也得到了力量，但却只能发挥出不到应有的一半，最后剩下的一成中也还有不少因为觉醒过程过于惨烈而畏惧力量也无法发挥全力。这个光团至少可以让你不会成为死去的那八成人之一。至于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想活的话就别怕死。”
“我想回家。”又一次因为力量失控而咳血的何幽苦笑着让主神再给她修复一点，喃喃自语着，但与其说是想要实现这个目标，不如说只是不想失去了目标。她从来就不是个坚强的人，如果未来只有一片充满了荆棘的茫然，也许她就会选择干脆放弃了这条性命，反正她本来就没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那就努力别死了吧。”何曜警沉默了片刻，漠然地说道。
努力训练归努力训练，饭还是要吃的，张杰家的古典大美人有一手好厨艺，于是通常大家都会聚在张杰那里用餐。
何曜警面对谁都是一副目空一切的傲慢，却唯独对这个古典美人另眼相看。
“好厉害……”何幽看着古典美人带着柔和的笑容制作出一道道仿佛工艺品的菜肴，顿时就膜拜了——虽然何幽自己也能做出来，但她绝对不会因下厨而愉悦，有那闲工夫她还不如漫画配泡面。
古典美人轻笑着：“何幽？张杰挺担心你的，要好好活下去哦。”
“谢谢，”何幽挠了挠头，“嫂子，以后我都来这里蹭饭可以吗？我不太喜欢下厨。”
“当然，”古典美人点头，“需要帮你准备早餐吗？”
“那就太麻烦了……”
“没关系的，”古典美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何曜警一眼，“反正我也要准备曜警的份，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跟她吃同样的。”
“看什么看？”对何幽注目礼何曜警哼了声，却并不介意古典美人的调侃，“要找能让我顺眼的人可不容易，你以为是个人就能让我接受其服务吗？”
“所以我一直深感荣幸。”古典美人笑着将最后一道菜交到何曜警手上，“帮我拿出去吧，曜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