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为东方朔》第60章


下朝后,吾丘寿王拉了司马相如过来,司马相如一见林晓北也在,当即板起了脸。林晓北心想着这次定要跟他好好解释一番,先前确实是自己过分了。
三人商讨了一下具体的步骤,林晓北与司马相如压根不懂,只是凑热闹,吾丘寿王这厮确实有才,要是扔到现代那绝对一设计行业领军人物。他滔滔不绝的把他的计划讲完,林晓北听是听明白了,也提了些意见,吾丘寿王态度很好的一一与之探讨。司马相如在一边闲着没事,就老爱打岔,与林晓北针锋相对。
商定后,吾丘寿王风风火火的走了,留下林晓北与司马相如在原地互相瞪眼。
林晓北先对司马相如行一大礼,道:“先前是朔的错,还请贤弟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司马相如受了礼,却凉凉道:“下官可受不起大中大夫如此大礼,还请不要折下官的寿了。”
“贤弟。”林晓北叫了他一声,叹息道,“若说我早就知晓你将书《上林赋》,你信也不信?”
“这是什么意思?”
“那日狩猎时,我见你神色,知你心中有感,再加上皇上也言说上林苑地方狭小,来往不便,故而我才想试探你一番。哪知你不等我将话说完,便拍马离去。我回家之后,又逢变故,一直未能上门拜访,直至那日早朝,也没与你说上话。”林晓北诚恳道,“贤弟,你也知圣上有大志向,一直都想着与匈奴较量一番。此番若是真按照你所书之赋建造上林苑,国库恐难支撑不说,来日打仗时若因军饷缺少而吃了败仗,这笔帐该算到谁头上?贤弟就没想过么?”
司马相如一怔,神色松动,疑惑道:“兄长此话当真?”
林晓北继续道:“不瞒贤弟,朔确有许多难言之隐,但我在此立誓,我绝没有半分祸害贤弟的心思。还请贤弟好好思量一番,若实在看不起我的为人,那我也不敢强求什么。”
“兄长也只是一面之词,相如还需多做思量。”司马相如并未完全相信,只是又嘲讽道,“毕竟兄长的智慧可真是让相如吃了许多苦头。”
林晓北苦笑,知道司马相如对自己芥蒂挺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能又赔一礼,与他分头走了。
林晓北出了宫门,回头又看了一眼未央宫,人站在下面,那么渺小。只是他林晓北虽然没啥绝世的才能,谈恋爱的手段还是有的。刘彻,我就不信你会对我绝情。
回了家,没见着卫青,只有霍去病抱着二狗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见林晓北回了家,连忙扑上来,大声喊道:“干爹。”
林晓北现在可抱不动他了,只能拉着他的手往里走去,问道:“你舅舅呢?”
“舅舅说他有事,不回来吃午饭了。”霍去病笑眯眯道,“虽然舅舅没有在家,但是去病已经蹲完马步了,拳法也练了一遍。”说完,扬起小脸看着林晓北,一脸你快表扬我的表情。
林晓北笑着刮了一下霍去病的鼻子,赞赏道:“去病果然是好孩子,不枉干爹这么疼你。”
嫣儿这时迎上来,笑道:“可不是嘛,去病小少爷可真真是顶听话的孩子。”话说完后,神色略动,似是还有话说。
林晓北将霍去病交给杨得道,俩人哥俩好的玩了起来。林晓北与嫣儿走到一处,低声问道:“嫣儿可是还有话说?”
“嫣儿不敢欺瞒大人。”嫣儿抬头看向林晓北,深情若水,“时光荏苒,嫣儿跟了大人已是二载有余,为妾七个月。此后得大人垂怜,予我做了府上管事。嫣儿一直恪守本分,从不敢再多做他想。只是眼见着大人自休了嫣儿之后,一直独身一人,也不曾去花巷作乐,嫣儿不知大人想法,心里却抑制不住存了希冀,能与大人再结姻缘。”嫣儿说着便哭了起来,泪水打湿眼睫,像是梨花逢雨,美的令人哀伤。“大人!”嫣儿猛地跪下,道,“若大人对嫣儿一点情义也无,还请放嫣儿走吧。”
林晓北往后退一步,心里复杂的很,嫣儿是好女子,只是自己实在无法接受女人,如今又情系刘彻,自然更加不可能与她结好。先前一直忽略了,没想到她对自己仍是存有爱情。林晓北思考了一番,还是道:“对不起,嫣儿,我……是我负了你,我定为你找个好人家。还请你忘了我吧。”
嫣儿一颤,似是没料到林晓北这样说,停了一下才对林晓北一叩首,道:“嫣儿明白的,必定不会再纠缠大人,多谢大人坦言相告。日后但份能用到嫣儿的,嫣儿必不会推辞。”说完后擦了擦眼泪,也不用人扶,转身走了。
林晓北看着嫣儿的背影,心里也酸疼的厉害。
回过神来就看见卫青站在自己旁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林晓北一怔,道:“兄弟不是有事外出么,怎地现在便回来了?”
卫青没回答,只是撇开视线,淡淡道:“大哥,若是有一天我也走了,你可会心有难过?”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
“呵,谁知道呢。我乏了,先回房休息了。”说罢没等着林晓北回答,径自走了。
林晓北心里纳闷,今日这是怎么了,怎地一个个都这般奇怪?
只是还没等林晓北想出个所以然来,宫里头又出了件事情。
先前那位进谏的大臣办事迅速,没用几天就从民间选了一批秀美女子送进宫里头。而原本那些宫女年老或体弱者也发放了钱财,送其出宫返乡。卫子夫于是趁机见到了刘彻。
刘彻经过一年多本是早就忘了卫子夫,但再见到时,仍是心思一阵动摇。卫子夫垂泪道:“皇上先前恩宠,迎我进宫,奴家本以为能侍奉皇上左右,可没曾想竟是一次也未见到皇上。若是皇上不再喜欢子夫,还请放子夫还乡吧。”
刘彻回想起卫子夫温软的身子,善解人意的话语。又想到如今没有子嗣,已经有朝臣去太皇太后那里说他刘家的人不会生养,令小皇帝心里郁闷。所以留下了卫子夫,封了夫人。
林晓北不知这事,还是卫青来告,乍一听到时,竟是什么反应也无,脑子里一片空白,待到回过神来时,方觉得心痛如绞。林晓北踉跄几步,扶住门板,勉强笑道:“我知道了,多谢兄弟相告。”
卫青欲伸手来扶,却被他闪开,林晓北继续笑道:“我没事……皇上该有子嗣的。呵,我竟忘了,他是皇上的。”说罢,又是一阵大笑,当真是闻者心酸垂泪。
卫青看了看林晓北半死不活的样子,终是发了狠心,一掌劈昏了他。
林晓北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晚,房间里燃着一盏灯,而不远处的矮桌上,卫青在喝酒。林晓北揉着酸痛的脖颈,也不怪罪他劈了自己一下。翻身下了床,几步走到卫青跟前,见到桌上还有个酒盏,笑道:“还是兄弟贴心,如此,我就不客气了。”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也没多说话,偶尔杯盏相碰,目光相交一下,竟是各自情绪紊乱。林晓北喝了一坛子多,神色有些迷离了。他大着舌头,伸手张牙舞爪,傻呵呵笑道:“酒不醉人,嗝,人那个自醉,呵,这个身体原来不是千杯不醉啊,哈哈!醉了好,醉了一了百了。不对,不对,醉了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了,我得说自己没醉,我没醉,我还得喝!”说着又摇晃的拿起一坛,递到卫青面前,笑嘻嘻道:“是兄弟的,就干了这坛酒,干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嗯,很大的秘密!”说着,还伸出手指来比划一下。
昏暗的灯光下,卫青的眼睛却格外闪亮,他没说话,只沉默的接过酒来,仰起脖子,大口大口的灌,酒水沿着下巴流进衣襟里,倒是豪爽的紧。
林晓北举着大拇指,夸赞道:“兄弟果然,够意思。”说着,自己也举了一坛,朝嘴里倒去。
两人将空了的酒坛子随手一抛,霎时一阵闷响。
林晓北扒着卫青的胳膊,撅着嘴凑到卫青耳边,断断续续道:“来,兄弟,我告诉你,告诉你。其实,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叫林晓北,是个教历史的先生,嗯,是那个叫东方朔的老头,非说我跟他同宗同源,要我来这里改变个什么东西,唔,是改变什么来着……”林晓北伸手捂住头,又将脑袋埋进卫青肩窝里,来回磨蹭,半晌,突然抬起头来大叫道:“对,他要我改变跟刘彻的关系!我看他那瘪三根本就是自己暗恋刘彻不敢说,还非得拉我来受苦。可是我后来,怎么就忘了,怎么也会喜欢刘彻啊……如果我不替他挡熊,如果不为了他受罚,他也不会说那些暧昧的话,对我那么恩宠,也不会让我放下心防,去喜欢他啊……啊,对了,司马迁,还有司马迁。”林晓北突然伸手揪住卫青的衣襟,尽管两眼已经没了焦距,但仍是一本正经道,“兄弟,刘彻那人不值得人喜欢,你千万别爱上他,司马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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