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禁忌》第11章

叔叔让我有点责任心，努力挣钱，养活亚亚，养活妞妞，养活这个家。
叔叔让我少在外面拈花惹草，他看见了会把我腿打坏。
我听他的，我收敛。
宁儿没有考上，她不躲我，也不恼我，总是笑盈盈的。
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叔叔说她的病一时半会好不了。
宁儿，你该怎么办？
我看着妞妞，想了想，嗯，决定了，就这样。
断了念想！
第35章　封存的记忆之五成全
98年8月2日晴
宁儿病了，亚亚说宁儿不是个完整的女人，将来嫁不出去。
我说少在外面瞎说，自家的事就不能遮着点。
亚亚说全村人都这么说。
我和亚亚打架了。
或许我不在宁儿面前出现，宁儿就会好起来。
下定决心，不去叔叔家，一定可以的！
98年9月10日，小雨
叔叔让我送宁儿和他去镇上，宁儿要上学了
宁儿看起来很憔悴，不知道病好了没。
我问宁儿考上哪所大学了，宁儿说H市的工业大学，学土木工程。
我说到学校有什么事给家里打电话。
宁儿说好。
宁儿不抬眼看我，很客气，很冷。
2001年6月13日晴
婶婶死了，宁儿哭得好伤心。
我能做什么呢？
哎~~~~~
宁儿又象没事人一样，她给叔叔讲故事，帮叔叔干活，如果我多干些，她就可以不干了。
留着点精神上学。
她不理我，她让我走开。
我听着她冰冷的话语，知道她有多么伤心。
亚亚说宁儿是个没心的人，婶婶生前就和婶婶不和，死了也不见得很伤心。
我的妹妹我了解，看着她瘦小的肩膀，我忍不住想为她撑起一片天。
可是，可以吗？
2006年2月10日晴
又见到了宁儿，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牛仔长裤，靴子，头发直直地垂在肩上。
长长的睫毛下有着雾一样的眼睛。
她还是那么瘦弱，不过感觉脸色好些了。
她问我：我爸呢？
我说在家忙着准备晓奇的婚事。
她默默地坐在我的车后面，什么都不说，我听见宁儿紧张的呼吸声。
宁儿在山涧摔了一跤，因为我说我要背她。
我试着让她回忆起小时候一些美好的事情，她很抗拒，很厌恶。
宁儿给我带了礼物，还摸我孩子的头，象普通的妹妹对哥哥一样。
什么事都没发生，其实什么都发生了。
哎~~~~，林伟聪，你是个坏人。
2007年3月20日，晴
听叔叔说宁儿结婚了，我心痛，我嫉妒。
不是决定要忘记的吗？怎么忘也忘不掉。
我鼓了好大的勇气才能宁儿打电话。
她很激动，她讨厌我，恨我。
尽管她在人面前装得很正常地对待我这个哥哥，她还是很讨厌我，很恨我。
宁儿让我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也许我真的该消失了。。。。。。
宁儿应该有幸福的生活，美满的家庭，我要成全我妹妹。
第36章　埋葬
顾彦霞的坟头长了青青的草，很高，好久了。
林修龙说那是顾彦霞新长出来的头发，不让拔。
顾彦霞还能听到吗？
我跪在她的坟前，满心的痛苦，满心的疑惑，我感觉我的肠子拧到一场了，好痛，就这样吧，痛死了也好。
妈，为什么我和我哥的记忆不一样。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
我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你一定在嘲笑我对吧？
我天生就是个BIAO子，你生下来的BIAOZI
我恶作剧地朝顾彦霞笑着。
妈，你为什么总是骂我，为什么不骂妹妹弟弟，伤人自尊很爽对吧？
妈，为什么？
妈，我是你亲生的对不对？你爱我对不对？
我在顾彦霞的坟前挖了个坑，把那本笔记本放进去，我的手指漏出一缕一缕的土，一缕一缕，埋葬吧、死去吧。
我祈求，祈求我脑子里的影像全部消失，祈求顾彦霞给林修龙带来一个新的老婆；我祈求顾彦霞保佑林伟聪好好地活着，祈求我们象一对正常的兄妹过着正常的生活。
顾彦霞听见了，她坟前的一只鸟不停地在我头顶盘旋，哀伤地鸣叫着。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乔牧好几天没见过我了，他激动地抱住我，问我急急回家做什么去了？
我说家里有点事，我爷爷生病了，现在好转了。
乔牧让我给家里点钱，多给爷爷买点补品。
老公，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油烧茄子。
乔牧奇怪地看着我，以前让你改口，总是改不了，怎么一下子改了。
我们是夫妻，要共同承担这个家，叫哥哥总感觉让你保护我，容易消磨我的意志。
乔牧爱怜地搂着我，这样好，老天爷会赐给我们个孩子的，哥哥妹妹是不能生孩子的。
我叫顺口了，以后改口。
我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公，乔牧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晚上我们就生孩子。
我脸一下子红到耳根。
乔牧说从明天起你要锻炼身体，接时吃饭，减压；别总把心思放在你的花店里，我养活你。
我得做事，不然人就废了，孩子慢慢生，我努力。
其实没孩子也没关系的，有你就足够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
第37章　乔牧的占有欲
吃过饭后，我象往常一样去洗澡，感觉好累！
乔牧进来了，我记得我是反锁过门的。
乔牧说外面有钥匙，你在家里防着谁？
我推乔牧出去，我说我洗完了你再洗。
乔牧一动不动，说一起洗。
我有点害羞，低下了头。
乔牧猛地抱住我，胡茬在我耳边厮磨。
好痒，我挣扎着。
乔牧越抱越紧。
他轻轻地吐着气，说想我了没？
我不语。
我感觉乔牧身体的变化，很紧张。
“我刚从家里回来，很累，下次好不好？”我有点哀求。
“你也想要了对不对”乔牧看着我胸前的突起，戏谑地笑着。
我又急又恼，推搡着让乔牧出去。
乔牧一动不动，他抬高我的臀部，我明白他的意图，挣扎着。
“你想要的对不对？为什么不承认？”
“你看看你的身体，它比你诚实。”乔牧的手在我的身上摩挲着。
“啊~~~~”
乔牧不顾我的反动，穿了进去。
痛！我分不清楚是身体在痛，还是心理在痛。
一片混沌，犹如我的感情。
乔牧把我摁在镜子前面，拽起我的头，逼迫我睁开眼。
他不断地进出着，笑着，“你很享受对不对？”
我扭曲着身体，乔牧死死地把我禁锢在身子下来，我闭上了眼，我无法面对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乔牧撤离了。
喜欢吗？
我不语。
你很fengsao。
乔牧笑着。
我感觉我的心被剜了。
我笑着，说我很累，身体不舒服，你干嘛这么急。
乔牧说：不进入你身体里面，总感觉你不是我的。
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是谁的，我避开乔牧的眼光。
谁知道？你前段时间不还向我同事抛媚眼了么，如果重新选择，你会选择他么？
我不记得我向谁抛过媚眼，我的生活简单自闭，就见过一两次乔牧的同事。
你不要瞎猜，要是重新选择，我得好好选择，不能那么随便对不？
乔牧奇怪地看着，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我在乔牧耳边说：明天晚上我好好满足你。
乔牧笑了，说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
我托起下巴想了好久。
比如，我很爱乔牧喽，这算不算？
乔牧笑着，说以后不话随便对别人笑！
我奇怪地看着乔牧。
乔牧低低地说：这样每个人都会心软！
我笑着，想了好多，不是每个人，顾彦霞就不会对不对？
我凄惨地笑着，我不是个正常的人，对不对？！
我还会不会爱人，什么是爱？我爱乔牧吗？
我的脑海里反反复复盘旋着这些问题，就象一个迷宫，我走不出去。
第38章　努力正常
早上醒来的时候，乔牧正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乔牧暧昧地冲我笑着。
我摧他赶紧起床。
乔牧紧紧地抱住我，说以后都不准推开我好不好？
我点点头。
我给乔牧做了早餐，吃过后，乔牧去上班了，我化了淡淡的妆，我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觉得够普通了，而后满意地冲镜中的人笑了笑。
看了看桌上的眼镜，我还要戴吗？
想了好久，我还是伸手拿起了他。
我不用去看心理医生的，我是个正常的人！
我心里有一个臂膀支撑着我，坚强滴、坚决地支撑着我。
我的花店在市中心闹市区，人流量很高，房租很贵。
我喜欢忙碌的生活，忙碌可以让我变得简单。
大部分花店都会包扎好现成的花束，有客人来了，直接推荐即可。我也会，但如果客人不着急，我会根据他们的需要和心情为他们包扎他们的专属花束。
花店的橱窗上贴着一朵朵红色的非洲菊，非洲菊的坏绕着客人心语专栏。来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