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禁忌》第9章

叔叔和婶婶一定打架了，婶婶又把气撒在妹妹头上。
我要快快长大，长大了挣钱养活妹妹。
85年12月21日大雪
下雪了，白茫茫的一片。
我在学校门口等妹妹，我要带她去堆雪人。
妹妹穿得好厚，圆圆得象个球，妹妹朝我跑了过来，挥舞着小手。
哥，你来啦！
妹妹用袖子抹了一下鼻涕，我掏出纸给她擦干净，六岁了，婶子也不给她装个手绢，我把自己的手绢给她。
妹妹用手绢在鼻子上擦了又擦，确保干净后，说哥，我洗干净再还给你。
我说堆个小姑娘，象妹妹；妹妹说要堆个妈妈，妹妹抱雪球，我堆；妹妹不满意了，推开我，象个小大人，把石炭在地上磨了又磨，最后贴在雪人的眼睛上，说妈妈的眼睛是这样的，而后笑着说：这个妈妈不嫌弃我！
我妹妹弯起眼睛笑了起来，象月亮。
我要快快长大。
第32章　封存的记忆二占有
86年3月7日，晴
今天和田娃打了一架，因为他说他喜欢妹妹。
我的妹妹只能是我的！
我骑在他的身上，挥舞着拳头，一下一下地砸，一句一句地问还敢不敢？
田娃不住地求饶。
我被村子里的人拉开了，田娃满脸的伤，嘴角流着血。
我爸向田娃赔理道歉了，还把家里的鸡蛋拿给了他
他配吃吗？！
我今天吃了好多饭，我要有力气，田娃比我高一头，我要随时做好保护妹妹的准备。
86年5月5日，阴
我去妈妈家了，她对我很客气，给我拿了好多好吃的，还给我做了新衣裳。
我说：妈，我不要这些，我只要妈。
我妈摇摇头。
我妈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还有两个小孩，我妈让他们叫我哥。
我妈没有和我回家，无论我怎么哀求，她都不和我回家
我妈不要我了！
我问我爸我妈为什么不回来，他说离婚了就不是这个家的人了。
我恨我妈，我恨我爸。
86年7月13日晴
我和田娃又打架了，因为他抱了我妹妹。
妹妹拖着我的手，说：哥，你不要打田娃，田娃是好人。
我看着妹妹天真的脸，真是个傻姑娘！
田娃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经常对村里的小姑娘动手动脚，前几年强奸过村里一个小女孩，被打拆了腿，现在腿还有点瘸。
我把妹妹拖回了家，我说以后不要和田娃来往。
妹妹哭了，说我就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
我该怎么对妹妹说呢？我要快快长大！
86年8月5日，晴
我的身体有了奇怪的反应，每天早上都会想起妹妹，都会涨。
田娃说我臭不要脸的，喜欢自己的妹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见田娃楼着村东头老李家的姑娘在亲亲，我又想起了妹妹。
田娃走过来说，怎样？敢打我，下次我也对你妹妹这样！
我要发疯了，我要每天把妹妹带在身边，不给田娃任何机会。
86年9月3日，晴
我在接妹妹放学的时候，看见田娃牵着妹妹的手从学校里走出来，田娃挑衅地看着我。
妹妹冲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哥，你来啦！
我生气地拖着妹妹，妹妹委屈地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田娃是坏人！坏人！，我发疯似地咆哮着。
妹妹却出奇地冷静。
哥，田娃是不是欺负你了？我以后不理他了，我和哥最亲了。
妹妹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的心里好甜！
我要快快长大！
86年12月22日晴
姑姑要出嫁了，爷爷派我和妹妹去押嫁妆。
妹妹换了新的小红皮鞋，脸洗得干干净净，脸蛋上还抹了两坨红，嘴巴也红红的。
哥哥，姑姑给我画了妆，好看不？
妹妹在我眼着转了个圈。
漂亮！
我想让妹妹当我的新娘。
我们出发吧，妹妹牵着我的手，一蹦一跳的。
路过一条山涧，妹妹不走了，说哥哥，你背我吧，我走不动了。
我弯下腰，妹妹爬在我的背上，摇头晃脑的，给我唱小燕子。
姑姑的婆家给我和妹妹五块钱，我分给妹妹三块，我两块。妹妹拿着钱，在路过小卖铺的时候买了块大面包，自己掐了一小口，然后给我吃。
哥不吃，你吃。
妹妹硬塞给我，然后看着我：哥，长大了我当你妈吧。
傻丫头，我心里暖暖的。
妹妹学着大人的样子摸着我的手说：乖，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看着妹妹的脸，圣洁得象个天使。
87年1月10日，小雪
妹妹哭着跑来找我，说田娃亲了她，还脱她有裤子，在她身上乱摸。
我说没有做别的事吧？
什么事，妹妹奇怪地看着我。
我气愤了，攒紧了拳头。
妹妹说：哥，你要替我保守秘密，我妈知道了又要骂我了。
我点点头。
我又揍了田娃，田娃嘲笑地说：你妹妹长得那么好看，我就是喜欢，你也不可能把你妹妹整天都绑在身边。
我妹妹必须是我的！
我把妹妹放在床上，妹妹睁着那双无辜的眼睛。
哥，你要干什么
我吱唔：哥~~~~，哥~~~，哥喜欢你。
妹妹笑着，我也喜欢哥。
我们做你爸和你妈都会做的事好不？
妹妹好奇地看着我。
我脱了妹妹身上的衣服，妹妹的身体还很幼小，乳房露出凸凸的小尖，我亲了一下妹妹。
你必须是我的！
哥哥，你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我在妹妹的身上犹豫了好长时间，我想起了田娃。
对，必须是我的，我下次决心，找到了入口，刺了进去。
妹妹哭喊着，说痛，说你不是我哥，我讨厌你。
无论妹妹怎么哭泣，我都不能放弃，她必须是我的，是我的！
我看见妹妹满是泪水的脸，我看见她幼小的肩膀在不停地颤抖，我看见她哭喊着，朝我又捶又打，但我不能放弃，我的妹妹必须是我的！
87年1月15日，晴
好几天，都没看到妹妹，她躲着我。
叔叔婶婶也没有来找我，我去叔叔的家的时候，妹妹总是不在。
妹妹没有可以诉说心事的人，我可怜的妹妹。
我不后悔！
我找来一条极具韧性的棍子，去找田娃。我一拳头落在田娃的脸上，田娃看着我说：你疯了，你妹妹是个小孩，我是喜欢，既然你那么在乎，我不动她就是了！
我把棍子抽在田娃身上，我说你要是敢动我妹妹，我揍死你。
村长找到我爸，我爸和我叔又去向田娃赔理道歉了。
我潜到了田娃家里，把鸡蛋又拿了回来。
我对田娃说，敢动我妹，我就把你废了！
田娃说：小女孩，不感兴趣。
我破天荒向我爸和我叔承认了错误，没有说明原因。
婶婶在生气的时候总是口不择言，我怕她骂妹妹，没有的事说成有的。
我可怜的妹妹，我要快快长大。
87年2月2日，晴
田娃收敛了好多，见我总是躲着；田娃对村里人说：我不敢见林伟聪和林宁，我还要命呢。
妹妹生病了，躺在床上，虚弱地呼吸着。
看见我，妹妹说：哥，你来了，坐。
不再理我。
叔叔说输了好几瓶液了，也不见好转。
我摸摸妹妹的头，妹妹的眼神里有一摸哀伤。
第33章　封存的记忆之三伤害
7年7月7日晴
天气好热！
我看见妹妹在村头的撵麦场。
妹妹好久没来找过我了，都是我不好。
我走过去，妹妹瘦小的身体蜷成一团，隐隐地哭泣。
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妹妹的肩膀上，生怕惊扰了她。
妹妹仰起脸，眼神里满是幽怨。
我看看妹妹的身体，还是那么的瘦小，会不会怀孕呢？
我知道叔叔和婶婶又吵架了，我轻轻地抱着妹妹。
哥，没人喜欢我对？妹妹的声音沙哑，眼睛里看不见底。
怎么会？
你也不喜欢我对不？
我喜欢，我抱紧了妹妹。
你为什么那样做，我好疼！
以后不会了。
我在妹妹的额头上亲了又亲。
87年10月5日阴
妹妹疏远我，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躲着我。
我的妹妹是我的。
一定得是我的。
中午吃完饭，我去叔叔家，妹妹躲在侧房里不肯出来。
我走进去，拉起妹妹。
妹妹退缩着。
跟我走，我不会伤害你的。
妹妹执拗地挣扎着。
我抱起妹妹朝门外走出，出门碰见叔叔，妹妹一下子安静了。
叔，我带她出去玩。
我把妹妹带到撵麦场的角落，妹妹低着头。
不要再躲着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你是个坏人，我讨厌你！
妹妹哭着往回跑。
我拉住了她，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告诉你爸爸我们的事。
妹妹低下了头，无声地哭泣着。
我抱紧了她。
哥，你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
我抱得更紧了，我的身体又有了反应。
妹妹便劲推开我，你不是我哥，你是坏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把妹妹挤在角落，拉下她的裤子，强迫进入她的身体。
她挣扎着，无声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