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毒红颜》第4章


那士兵叫到:“太子殿下,请速到大殿朝议军情,天朝大军攻来了!”
无边战事连风起,惊破叶染沁歌梦。
第4章 无夜
“唉,这事真是头痛。”我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感叹着。就怨这座牙雕,唉,害的我总是把梦与现实搞混。说到这,我就想起上次在春湘馆里落荒而逃的落魄样,啊——,丢死人了,我再也不要看到汪暇啾了。
正想着呢,只听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我一看,喝,好样的,汪暇啾你居然还敢给我打电话。
“啪”的一声,我把滑盖叩了下了,哼,才不要接呢。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老师傅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面前。
“咳咳,嗯,您说今天那个神秘人物真会来取那个雕像吗?”我已在这守株待兔了一上午也没见一个可疑人物啊。
“这可难说若是他特别重要的就不会忘了的。”
老师傅的手中依旧是忙着的,我仔细地看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见您在制作这些小玩意呢?”
“呵呵,姑娘,这和你们每天都要翻些书籍、查些资料、写些文章是一个道理的啊。我只是一个手艺人,若不是天天练习,手生了那里还会有人来找我刻东西呢?”老师傅依旧是一刻刀一刻刀的细心雕刻着。
“说实话,我觉得您刻着这些东西真是屈才了,您都比我适合大学里的工作。”我轻轻地赞叹着。
老师傅淡淡的一笑,“姑娘你应该是大学毕业后直接留得校吧?”
我点头,又道:“您叫我依雅好了。”
“呵呵,依雅,有时间多多向外走走看看吧,对你以后的研究会有很大的帮助的。”
我低头沉默了良久,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便抬头问:“到底要学多久才能把人物雕琢的惟妙惟肖呢?”
老师傅头也不抬,“你这个‘惟妙惟肖’可是用得不对啊,我们雕刻的相似度可以无限的接近真相,但即使达到‘道’的地步,也不可能‘惟妙惟肖’的高度啊。就拿你手里的那个雕像来说,你看她的发丝都生动而鲜明的表现了出来,可是无论怎么刻也都刻不到她的那一颗心,而那便是超越技术以外的,是人感知的盲区啊。”
我宛如醍醐灌顶一般,刚想张嘴,就听有人喊道:“老师!”
我一愣,这口吻怎么那么像……
果然,独孤无夜同学一脸笑容地看着我。我却无端地打了一个冷颤。
“噢,你的雕像已经刻好了。”老师傅边说着边将一旁的放着男子雕像的锦盒递了过去。
“独孤无夜同学,这是你拿图纸让老师傅雕刻的吗?”我急忙问
独孤无夜点头。
我沉思一会,便道:“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谈谈吗?”
独孤无夜歪头一笑,“那老师你可以解答我的问题吗?”
……,为什么我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坐在“听雨轩”茶楼里,独孤无夜却一直沉默不语。
“咳咳,独孤同学。”
他好像猛然惊醒,抿了一口清茶,才说:“老师,关于天朝您究竟又知道多少呢?”
我一愣,这孩子讲话还是这样不留人面子啊,那你又能知道多少呢?
“我想知道你手中的画是如何得来的?”我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
无夜神秘一笑,“老师,您又何须隐瞒呢?您大概也猜到了吧,他便是……”
“关教授!”我一扭头,只撞见一身笔挺西装的林森。
我当即想挖一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好在这么多年脸皮厚度还是有的。
我偷偷地白了他一眼,“林先生,我这次可是不想再被你催眠了。”
林森阳光一笑,“在下只不过是用催眠的方式让世人体会一把前世的感觉。”
“前世?”我睁大双眼
林森露出洁白的牙齿,“呵呵,这只是一种吸引人的说法而已,实际上,我是把你脑海中的潜意识苏醒过来……”
听他一口一个术语的,我真是晕头转向了,不禁道:“你还真不愧是汪暇啾的朋友呢!”
林森呵呵一笑后,便向我告辞了。我回过身来,却发现无夜正专注地望着林森远去的背影。
“老师”无夜缓缓开口“听说过一个牙雕女子小像吗?”
我震惊了一下,随及恢复回来,从包中掏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
“这便是了。”
无夜目光空洞地打开盒子,双眼望着那个牙雕女子,一只手缓缓地抚过牙雕女子的面容,他闭了眼,艰难地吐出了四个字——“叶氏倾歌”
我双眼一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会不知,老师,我从初中起就开始收集这方面的资料了。从原国鼎盛到西国崛起,再到天朝称霸,那一段段神秘的却不为人知的历史是多么令人着迷!”
我也点头,“无论是当年原国翩鸢公主之谜,还是西国女将军之死,又或是天朝的千古妖后,都不能不让无数学者为之疯狂啊。”
“而叶氏倾歌她的故事又是独独的令人捉摸不透,甚至至今的一切还都是我们的猜想而已。”
我默然无语,而独孤无夜则显露出一种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望向窗外。
“梦里回朝千年井,枯叶满阶无人扫。白头宫女作闲话,多少牵扯此中多……”远处的小舞台上,一个身着粉色旗袍的女子正弹着琵琶唱。
“独孤无夜同学,你与这其中又有什么样的牵连呢?”
独孤无夜神秘一笑,“与老师一样,旁观者。”
“你有什么事吗?”我说完这句话便开始后悔了。
“我想转系,就转到您那系。”
我忙摆手,“不行,不行,我的水平太低,可教不了你。”
“这月氏之谜,老师您教不了我,又有谁能教得?”说罢,他向我摆了一下手,就径直的起身离开了。
“天啊!现在的学生怎么这般的我行我素!”我猛地灌了一口茶下去。
“啊”好烫,我又全喷了出来,丢人……
还有更丢人的,我居然忘了问他那个男子雕像的事。
“唉,失败,怪不得我会这样被学生瞧不起。”
“……如今月下歌,尔可得闻之。声声杜鹃血,音音鲛人泪。望月人已痴,笙歌散池中。惊散波光碎,如梦不无痕。……”
这样的一首琵琶曲,却不自觉让我泪流满面。
如梦不无痕,碎了一池波……
第5章 血咒
锣鼓喧天,却早已离倾歌远去,坐在大红色的八抬大轿中,远离了故国,远离了过去,远离了他……
她不知道月笙为何一定要娶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精明如此的月帝会做如此的选择,难道就不拍她的报复吗?即便是小妾,她也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来给他们的月氏王朝来一番颠覆。
对一个早已不在乎自己性命的人来说,只要能报仇,她可以做任何事。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
叶倾歌握紧早就藏好的匕首,她早已非叶氏倾歌,叶倾歌早已随着他死去了。国破,家亡,到如今孀居的她竟还要被如此的侮辱——嫁于敌人。她知道以后的路要靠她一个人走了,她无权、无势、被人轻贱,但她身负血债,这血债是一定需要人来还的。
轻抚发出明晃晃光的匕首,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因为被下药而虚软无力的手颤颤地抬起,然后狠狠的刺进胸膛。霎时,鲜血流淌,滴到了红色的嫁衣上,居然看不清了。
“我到要看看天是不是硬得过我的命!”
以血为咒,以血为咒,若我不死,誓得权势,杀得仇人,祸乱纲绩,倾覆王朝,使君子子孙孙不得安宁!
此时,她的心一如匕首一样渐渐的冰冷下去。
鞭炮声响,虽然如此嘈杂,但她依然听到了他走向她的脚步声,和她血液的潺潺流淌声。从此,她将踏入另一方世界,那个世界没有了念儿,没有了竹声,更没有染。但即使这个世界是她梦想的对立,她亦无怨无悔……
我面对着她,很想哭,但又哭不出来,也许对于她来说,眼泪早已凝结成冰,包裹上她曾经的那颗七窍玲珑心。明知她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可是我又如何能劝阻她?明知她是如此的残忍,可我又不忍指、责痛恨她。
若说她真的了无牵挂,那她为什么又在上轿前,含着泪,朝北方深望了一眼呢?
原来,我关依雅真的只是一个旁观者。
“依雅,怎么了?你最近总是神不守舍的。”旁边办公桌的老教授关心地询问。
我虚弱的一笑,“没什么,只是晚上总睡不好。”
“那你趁中午有时间再睡一小会吧,我让王老师给你带一份饭。”老教授边说边要出门去。
“那就麻烦了。”我难受地抚着额头说。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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