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第35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比较忙比较忙~~~^_^8过偶还是会努力抓住时机爬上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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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夜店 。。。 
柳旭离开碧落殿时脑子里乱哄哄的,她再傻也不会傻到听不出禾采语那句话里的意思。
只是,他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
路过太液池时,一群御林军兵士正围坐在池畔大声嚷嚷,柳旭溜到一旁的草丛里偷听。
“要我说啊,原本这宫里第一美人非澜王莫属,可惜后来澜王出宫嫁人,贵君嫁了进来。”一个老兵说道。
“你说的就是那个一直窝在碧落殿里不肯出来的贵君吗?听说他当年不肯嫁给皇上,把自己的脸划花了呢。”一个满脸麻子的小兵接茬道。
“你瞎说!”一个脸团呼呼的小兵反驳:“你是没见过贵君殿下,之前碧落殿偏殿正巧漏雨了,上边派我去修屋顶,我那日蹲在屋顶上碰巧见贵君殿下从下面走过,该怎么形容呢?比沾着朝露的鲜花还美……”说着一副沉醉不已的表情。
“去——”众人异口同声的鄙夷,柳旭也跟着哼哼,心想:再美也不是你家夫君。
“说到美人,那日招待肴国使臣的席宴上出现的那位才是真正的美人啊。”有人忽然说道。
麻子脸接话道:“我知道,好像听说他叫什么雨尘来着,是安平郡王家的小世子。”
这时有个兵士意有所指的说了句:“是不是安平郡王家的还说不准呢。”不过这句话很快被其他人大声嚷嚷盖过去了,大家伙儿都问那小世子长得如何。正巧那夜当值过的兵士有好几个在场,各自绞尽脑汁争先恐后的形容靳雨尘的容貌,谁知才刚说没几句,御林军统领王庭带着一队人走过来大声呵斥:“你们哪个营的!当值还敢在这儿浑水摸鱼?”
大部分人被王庭这一声喝当场吓得没了胆,先前那个意有所指的兵士站起身沉着冷静的答:“回王统领,咱们都是三营的兵,刚值完夜,这会儿正要出宫呢,偏巧出宫的令牌一时还没交过来,所以我等才在此处闲聊。”
王庭立刻转过背命身旁的近卫去查。不消片刻,近卫回报此人所说属实,王庭将预备的出宫令牌交给他们道:“既然无事就早些出宫吧,免生事端。”那人接了令牌,和众士兵一同走了。
柳旭待她们走远了才从草丛里爬出来,这样突兀的出现自然免不了被刀戟架着虚惊一场。
王庭见是她,挥退手下问:“皇上怎么深夜在此?”
柳旭走到她跟前劈头第一句就是:“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饶是王庭如此牛高马大骁勇异常的人也被这话雷得不轻,宫里关于柳旭磨镜一说至今仍未消减,王庭不由自主的往那边想,退后三步义正言辞回绝道:“纵然是皇上,这事也是不可的。”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想要你脱……”话到嘴边,柳旭这才发现不对劲,改口道:“你不脱也行,赶紧去给朕找身御林军的衣服来,顺便,还有出宫的令牌。”
借着令牌和衣服,柳旭小跑步往宫外赶,终于在朱雀门外追上那队兵士,只见她们一伙人相互簇拥着走到一条巷子里,敲响一处平常无奇的小户人家的门。门开后,一股脑的涌了进去,柳旭也紧跟着偷偷的溜了进去,所幸大家都穿着同样的衣服,看在外人眼里也瞧不出多了一个人,待到落座,酒菜上桌,几杯下肚,就更是瞧不出异常来,一同乐呵呵的聊开了。
柳旭留意到先前那个感觉很特别的兵士叫严希,此刻正坐在离她两桌开外的地方喝酒。
“严希,刚才多亏了你,否则咱大家伙都会给王老虎拖去挨棍子啦。”私下里大伙都叫王庭王老虎,意喻她不发威的时候还好,一发威就是只张牙舞爪的大老虎。
严希谦虚的笑答:“那算什么呀,不如呆会酒钱你们出就算抵过了。”
“你这滑头,啊哈哈……”那桌坐着的几人都笑开了,坐在隔壁桌的麻子脸喝多了,冲酒馆老板大声吆喝:“老板,叫你家儿子出来给咱倒酒喝。”
老板的眉毛快挤成八字:“这……”
“别哼哼唧唧的惹老娘不高兴,小心老娘掀了你的铺子,叫你娘俩喝西北风去!”这酒劲儿一上来,几个人都拉不住,柳旭蹙了蹙眉,无意间瞥见叫严希的那人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握紧了拳头。
这是……?柳旭正纳闷,忽听得一个懦懦的声音从酒馆的帘子后面传出来,“娘……”一抹羸弱的身影从帘子后边走了出来,懦懦的声音如同他的身形般弱不禁风。白净的脸上一对乌黑的眼珠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凌思苍白着脸对老板说:“娘,孩儿的病不碍事的,是哪位军爷如此看得上凌思,凌思给她斟酒便是。”说完便踱步到麻子脸跟前,微微屈身行了个礼,拿起酒壶斟满了酒,正要退下,那麻子脸忽又道:“凌思美人儿能给我等粗人斟酒自是美事一桩,若能陪我等喝上一杯岂不更美,大伙说,是不是啊!”
在她这番言语煽动下,大部分兵士都来了劲,直吆喝要凌思喝上一杯,老板在一旁急白了脸,颤声说:“思儿有病在身,大夫说了喝不得酒啊,这,这……”
“他的酒,我代他喝如何?”一个人站出来挡在两人中间,端起酒满口饮下,饮完后将酒杯口朝下,一滴不洒。
原本一直小心翼翼盯着严希的柳旭这才将视线转向代凌思喝酒的那人,只见他粉腮玉颜,风华丽质,正是苏苏。一时间惊得差点连舌头都咬着吞下去了。
苏苏的拳脚功夫如何,她自是“身”有体会,若是动起手来,怕是连她这个外人也难幸免。柳旭计从心来,当即从凳子上跳起来大喝:“夫君啊,为妻的错了,这就同你一同回家。”
苏苏登时白了她一眼:“你叫我什么?”
柳旭哪管那么多,上前便捂住他的嘴拽起他往外跑,边跑边说:“夫君啊,为妻不该当完值还跑出来喝酒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凡事咱们回去关上门说……”一溜烟消失在众人面前。
见凌思早已趁乱躲到里屋去了,严希这才松开先前紧握的拳,抱拳对众人告了声辞,便提步走出门去追那两人。
“你干嘛拦着我,原来你跟她们都是一伙的,你们这些当兵的,一个个都是色胚,没一个好人!”苏苏指着柳旭的鼻子破口大骂。
柳旭心想:你骂吧,骂吧,往死里骂都行,反正老娘又不是当兵的。
“不行,我得回去教训那人,这口恶气憋在心里怪难受。”苏苏说完便要掉头回去,柳旭在他身后冷冷的说:“你要想那对母子的酒馆被砸,从此落得个孤苦无依就回去吧,我也不拦你。”说完不耐烦的抠了抠耳洞,转过身准备打道回府。
“你这话什么意思?”苏苏从她话中听出点端倪,虽然还不明确,但自知如果鲁莽回去必是不妥的。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说,那对母子靠开个夜酒馆挣钱过活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若是回去同那群当兵的翻了脸,砸了她们的馆子,从此她们俩的活计没了着落不说,日后指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苏苏一听更懵了,“什么牢狱之灾?人是我揍的,关她们何事?”
柳旭故作深沉的笑了两声,“所以说你是少不经事,苾城有严格的卖酒令制度,若是哪家酒馆没有官家发放的卖酒令而敢私自卖酒的话,轻则罚款没收店铺,重则入狱做苦力。我看那母子俩也没几个余钱,交不出罚金自然只能进牢子了。你若把这事闹大,官府那边查起来,最遭灾的是她们母子。你为了逞一时之快,把人家一家子害苦,我算是看错你了。”
苏苏一下子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隔了半晌后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家睡觉,这世上穷苦的人多得是了,你能个个都救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懂不?不懂回去研究研究,我困了,不同你说了。”趁苏苏一时间没回过神来,柳旭疾速狂奔到百步以外的地方,刚停下喘了口气,就听得严希的声音冷不丁的从后面冒出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话说得真好,就是不知道你所说的渔指的是什么?”
鱼儿,上钩了……
柳旭不答反问:“阁下所指的鱼又是什么?”
严希抿嘴笑,笑容中说不出的苦涩:“告诉你又何妨?凌思自幼身体不好,我时常接济他,他娘为了治他的病也顶着犯事的风险开了这家酒馆,可是……”
“还是不够,是吗?”柳旭眼中精光闪过,“有请过有名的大夫看过吗?”
严希摇了摇头,“那些个自诩为名医的大夫,诊过后开了一大堆七七八八的药,可吃了后凌思的病还是不见好,我……凌思的病其实能不能治好是其次,我只是不想让他这样抛头露面在外受苦,我实在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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