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第23章


阮舒闻言倏地坐起身来,警惕的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单名一个君字,随公子称呼。”
“原来是君小姐。”阮舒将床旁架子上的外衣披上,走下床将酒壶拎到君身旁替她给已空的酒杯斟满酒道:“不知君小姐来找阮舒所为何事?”说话间不动声色的扭转酒壶上的机括,这酒壶经过专人设计,一旦启动机括,倒出来的自是毒酒咯。
“哎呀,别提了,刚刚和人打了一场架,谁知竟输了半招,才落到大半夜跑来找阮舒公子的地步。”说着将脸转向阮舒,似笑非笑道:“说来说去都是公子的错,不若公子替君饮下这杯酒罢。”
阮舒倩笑盈盈的接过毒酒,嘴上说着:“那阮舒却之不恭咯。”手掌却暗自发力攻向君,他的武功底子本是不差,但刚刚才动用过波光魅影琴曲,这一掌的功力至少减了五成以上,而君经过刚才的热身战,这会儿正是斗志十足,轻轻一挡便将他的掌力化解,阮舒不敌被余下的内力推到墙上,重重的挨了一下,当场牙齿发力想要咬破口里的毒药自尽。
君早就料到他这招,当场如迅雷闪电般捏住他的颌关节,取出口中所藏毒药丢掉,叫他不能服毒自尽。
阮舒被她捏得面颊发麻,心想这下必是生不如死。
君手里力劲陡然一收,阮舒软软的靠着墙瘫坐在地。
“极影阁的杀手也不过如此,你既任务失败又泄露了身份,横竖不过一死,不若跟了我家主人,说不定日后还有活命的机会。”
身份泄露是不假,这任务失败从何谈起?肴国长乐郡主鄢麓雪分明中了波光魅影葬身池底了,何来的任务失败?难道说……
君此刻心情没来由的好,翘起嘴角笑说:“别看我,你杀死的的确是肴国长乐郡主鄢麓雪没错,但是,谁规定她就必定是鄢麓雪?顶包这样的小伎俩爱使多少便能使多少,莫说肴国女子可以顶替鄢麓雪,即便是静国女子又何尝不能冒名顶替?静肴两国结盟,并不会因为死了一个鄢麓雪而改变,反而若是有人出钱雇杀手杀鄢麓雪,才会暴露自己身份。”
君这席话说得很明白,肴国长乐郡主鄢麓雪分明是设好的一个陷阱,引诱想要破坏静肴结盟的人从暗处走到明处。好一招引蛇出洞!
“原来阁下主人连这都算计进去了,想必此时正有另一位人寻那位出钱的事主去了。”
“阮舒公子果然机敏过人,我家主人果然不曾看错公子。公子既已答应襄助我家主人,君也不怕据实相告,去寻那位事主的人不巧与君正是旧识。”
阮舒沉眉凝思:“是那位与你打架赢了你半招的人罢。”
君含笑不语,算是默认了。
这时忽然有一个黑影扛着东西从阑外飞过,手中的东西猛地丢进屋内。阮舒定睛一瞧,那东西竟然是一具尸身,但奇怪的是那尸身不仅身高与他相仿,就连衣着也是一模一样,心中才刚升起疑惑,便见君腾的一下打燃火折子,将火折子丢向那尸身,嘴里絮絮念:“就知道打输了没好事,不单要收复一个杀手,还要再次放火烧楼,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成纵火狂人啊……”说罢将阮舒将肩上一扛,飞身出了烟花阁,阮舒离烟花阁越来越远,只见那火光越烧越明,不时有尖叫声传来,阮舒明白自此一夜之后再无烟花阁阮舒,心下不免有些黯然,但一时又心生疑窦问:“狡兔三窟,极影阁不会因为烧了一座烟花阁而覆灭,阁下主人所为……”
“威慑而已,我家主人暂时没兴趣将极影阁收入麾下。”君顿了一会儿又说,“主人有交代,你以后便叫苏苏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去见绯冰的是谁哦?^_^
苏苏,偶果然恶趣味;囧
伊尹的性格已经完全和最初设定扭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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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30章 夜林杀机 。。。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早几日已回邹国去了吗?”绯冰眼如寒冰,直直盯着眼前这位面如冠玉丰神俊秀的男子。
景澄失笑:“半路遇上肴国使者团,这便跟了过来。如今静肴两国旨在结盟,不知陛下意欲何为?”
邹国地处静肴两国中间,如若静肴两国结盟,合而攻之,后果必不堪设想。
绯冰早晨刚接到线报,这便趁夜动身去烟花阁找到极影阁的接头人,花重金聘下杀手狙击长乐郡主鄢麓雪。
极影阁约定,不出十日,鄢麓雪必会身首异处。
这时忽听得景澄如此问,便多了个心眼回道:“朕的事不劳景将军费心,还请景将军早日回去,免得耽误了归期,商太后又会心生猜忌。”
邹国商太后专权乱政由来已久,绯冰看不过去,索性丢下皇帝不做,连日逃到静国苾城来安居。因早年祖辈曾与静国御医绯浅有交情,这便借着绯浅的名号进了药正司,当个乐得逍遥自在的御医来。
对于邹国之事他本是不愿放在心上的,但听景澄提起商太后寻他未果后便让他的胞弟怀素乔装成他端坐朝堂,这次如若静肴联盟达成,邹国被灭他也不会心疼,只是怀素又何其无辜?顶了他的身份国破之时便会落得死路一条。于情于理他自是心有不忍的。
听了他一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之词,景澄非但不气,反而面带温和的笑伸手将他拥入怀中,呢语细声道:“自然是舍不得你了,每次来见你,你都爱理不理的,要知道当初若不是有我出手相助,你又怎会安然逃出邹国?”说毕便要吻上来。
绯冰奋力挣脱,一时用力过大,胸口顿感闷痛不已,只得捂住胸口忿恨的望向景澄:“当初我许给你的高官厚禄都早已兑了现,你还死死纠缠我作甚?且不说我本是男儿身,就算我是女儿身,也不会是任你玩弄的宠物!”说罢拿出随身带着的小刀比在脖子上说:“你若靠近一步,我立刻自刎!”
景澄立在原地吐了口气道:“陛下这又是何必?陛下颜色殊绝当世无人能及,此刻若因我景澄而香消玉碎,岂不教天下人悲哉!”说罢退到桌边坐下,将手中茶碗冲绯冰举起:“我景澄虽是男子,也是重言诺之人,你若是信我,便坐下陪我喝完这一杯茶,喝完后我自会坦然离去。”说罢满上一杯茶,推至桌沿。
“此话当真?”绯冰有些动摇,景澄啜了口茶,“自是无假。”
绯冰一手握住小刀不放,一手拿起茶碗喝下,将茶碗往地上一扔,“你可以走……”话音未落,忽感脑中升起一股晕眩,便知那茶有问题,景澄单手劈掉他的刀,将他弱不禁风的娇躯打横抱起走向卧房。
绯冰娇弱无力道:“你……你卑……”鄙字未出口便头一软晕了过去。
景澄将他放在床上,伸手撩了撩他鬓角的发丝,心有不忍道:“太后有令,若是不能带你回去便要将你除去,以绝后患。就算我放过你,也会有其他人来寻你……唉。”
这时小姜撩起帘子走进来:“景将军,出城的马车和令牌都已准备妥当。”
“好。”景澄答,两人接着将马车安顿好,再换好装,小姜在前面充当车夫,景澄撩起帘子钻进车内。小姜鞭子一甩,马车朝城门方向驶去。
这一幕分毫不差的全落入屋檐上玄衣男子的眼中,只见他抿嘴一笑,眨眼间身形消失不见。
马车出得城门后一路往西郊奔去,离京城远了,路自然越是难行,小姜不得不放慢速度,打起十万分的精神。车子驶进一片林子里时,忽见前方横着根树干,小姜忙拉起缰绳,勒停马车。
景澄在车里问:“怎么了?”
“前面横着根树干,许是被雷劈倒的,我去移开。”小姜急忙跳下马车,景澄在车里握紧了剑鞘,半掀起帘子,四周黑漆一片,就着月光隐隐能看见树的轮廓,就在这片深黑中,一道耀眼的银色斜着朝景澄所在的马车劈来,景澄立刻一手抱起绯冰,一手提剑单脚点地飞了出去。
只听得身后“喀啦”一声响,结实的马车被斜劈成两半。
“景将军!”小姜听见响动担心的叫道,正准备往回跑,景澄气急的吼了声:“别过来!”
小姜赶紧站住脚,目光在四周来回扫过,只觉此刻的林子静得只有风声划过,风似乎渐渐大了起来……不对,树叶未动,哪来的风声?
“啊。”小姜应声倒地,景澄只看见一片银白在小姜身旁晃过,倒地的小姜后背上开裂出一道斜长的血口子,血液汩汩的往外流。
好恐怖的武器。
景澄倒抽了口冷气,手脚利落的将绯冰放在地上,从袖里掏出颗药丸子给他服下,绯冰睫毛动了一下,景澄凑到他的耳旁压低声音道:“先别动,一会我将那人引开后你再往东逃,到了城门兴许还有一线生机。”说罢放下他,剑光乍闪,旁边一棵参天大树笔直的朝一旁倒下,树上落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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