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吟浅唱》第10章

?br /> 想的出神的时候，看到木子发来的短信王小朋家地址……
“哦。”晓晓想，人不是傻子，在感情世界中走过，总会有点儿感觉的。
道上的出租车，一辆辆的从他们身边过去，但都是放慢车速后，看了眼，又加速开走。
晓晓看看身旁的这人，叹了声气。　
最后，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车，愿意载。晓晓长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真自己把他扛回去了。
在车上，王小朋喃喃的说“放弃”和“喜欢”。不知为何，看到今天的王小朋，想想那天医院里的木子，晓晓想起林木子以前常说起：“在感情世界里，人还是没心没肺的好。这样子，就不会受伤，不会难过，不会孤单，不会无助。不会在漫漫黑夜里，一个人泪湿了枕头，却倔强的不哭出声；不会脸上笑着，心里哭着；不会每每看到同样的场景，都心痛。”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王小朋家楼下的门卫看到，立刻迎了上来。
“谢谢啊。”
门卫回头和另一个人交代了些什么，便和晓晓一块扶着他往前走。
“王先生很少喝这么多酒。”
晓晓没有回答。
“怎么能喝成这样呢？”
“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小姐是王先生的同事？”
“哎，王先生平时人很好的，待人和善。”
……
门卫大哥从问句说道肯定句，从一个劲儿的追问，到一个人自言自语，但大概是看晓晓没有什么反应，门卫大哥也不再言语什么，只是帮着晓晓小心翼翼的扶着王小朋。
安顿好一个失意醉酒的人，晓晓给木子去了条短信让她宽心，自己则一个人走在有些冷清的大街上。
突然，她想知道太阳上下雪会不会冷。
“杨沐，你知道我为什么吗？”林木子在车上突然问道。
“因为放不下吗？”
“嗯，都是这样，感受过那样的幸福，就再也不愿意去触碰痛苦了。”
杨沐伸手握了握木子的手，没有再多言语。
路上车并不多，很快便到达杨沐家楼下。在杨沐从后备箱拿东西的时候，林木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给晓晓发了条短信。
“你做什么呢？”
林木子把手机收起放包里，说：“看手机报！”
杨沐笑笑，王小朋三个字早已入眼，尽管不愿，却也只是说：“你这也算是知识青年，天天看报了。走吧。”
林木子无奈笑笑，轻轻敲了下杨沐，反被杨沐牵着手，熟悉的打闹让木子稍微有点复杂的心情平静了不少，但依旧被前方的陌生感弄的忐忑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秘密
林木子环顾一周，想到了什么，低头说：“你刚消失那阵子吧，我特想找你，可是才发现除了知道你家在这座城市，其他的一无所知。”
“王小明，你和杨沐关系那么好，肯定知道的，对不对？”林木子近乎低廉的请求着。
王小朋叹了口气，略带生气的口吻说：“你和他这么久，他连他家地址都。没。有。和。你。说。过。吗？”
林木子愣了下神，王小朋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拽着自己胳膊的力道在减轻。
“是我没问，我不好。”
王小朋一把甩开，“你说你是天真还是天真啊！！”
最终王小朋也没有说什么，后来林木子终于托人打听到了地址，却已人去楼空，再后来，林木子偷偷跑去过一次，发现早已换了主人。
“现在不就知道了，别多想了。走，进去吧。”林木子这才发现，不知不觉竟已到门口。
“妈，我回来了。”
林木子紧紧地抓着杨沐，看着眼前和杨沐有些相似的女人，“阿姨，你好，我是林木子。”
林木子三个字刚刚落音，对面女人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林木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更加紧抓着杨沐。
杨沐低头看了眼木子，拍了拍她抓着自己的手，说道：“妈，木子现在是我女朋友。”杨沐看了看，又说道：“爸呢？”
杨妈听后，并没有回答杨沐的话，而是转身微笑的对木子说：“林小姐，你好，今天真不好意思，正好杨沐他爸爸有个老朋友要来，想请我们一家三口出去吃个饭……”
“妈，我怎么……”
杨妈瞪了杨沐一眼，又转身微笑的看着木子说：“所以今天也许不……”
不知怎地，林木子突然松了一口气，说：“既然今天叔叔阿姨有事，那我改天再来拜访吧。”又转身对杨沐说：“你刚回来，多陪陪叔叔阿姨吧。”
“木子，我……”杨妈一只手拉着儿子，木子见状，又说：“我什么啊，快去收拾收拾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杨沐看了眼杨妈，说，“我还是送送你吧。”
“真的不用，这些年一个人走，不也没啥事儿嘛，也习惯了。”木子没有等杨沐的回答，转身对杨妈说：“阿姨，那我先走了。”
杨妈还是一笑，但并没有松开抓着杨沐的手。
木子走的时候好像听到“木子”“木子”的声音，像极了无数次的梦中的那个声音。但她没有回头，她不知道是那种梦灭的感觉太悲凉，还是自己已无所谓。
杨沐终究没有追上来。
“晓晓，你吃饭了吗？”
“你这热恋中的人，咋也有空关心起单身阶层了。”
“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我好饿。”
木子一本正经甚至有些沉闷的回答，让晓晓愣了一下。安顿好王小朋回来的路上，晓晓已经吃过了，但木子这样的表现，让她只能说：“好吧，哪里，嗯，好。”
“熙熙攘攘的街边小吃，才是美食的精髓。”
木子看到许久未来的小吃摊形形色色的人，想起了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孙挂科，众人商量吃饭“庆祝”时，老孙提议这里，遭到众人“鄙视”，他信誓旦旦的以这一句话力挽狂澜。
晓晓还未到，说车不好打。木子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热水，天气不是很冷，坐久了倒也有点冬天的感觉了。
“木子姐！”
林木子抬头，“小羽？”林木子拉出旁边的凳子，示意小羽坐下。
“不了，我和同学一块。”林木子顺着王小羽指的方向看去，男男女女，清一色的学生模样，竟有些恍惚。
“林木子，你这还没嫁过去呢，就管起来了，这还得了。”老孙有点儿微醺。
林木子笑着说：“孙大哥应该多喝，我家这位不胜酒力，不能陪了，是不是啊？”
杨沐笑着点点头，又给老孙满上了一杯。
“木子姐！”
“啊？嗯。你们这是聚餐啊！”木子慌忙问了句，来掩饰刚才的失神。
“对啊！木子姐也来这里？！哦，对，我哥说过，他大学的时候常来，酒量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林木子听着，想到那天闷闷喝酒的王小朋，仿佛是他挂科一般。“你可别学你哥，要不找不到男朋友。”
“木子姐！！！我告诉你个秘密吧。”王小羽坐到凳子上，悄悄的趴在林木子的耳朵上，说：“我哥说，他只有想她的时候才喝酒。”
说罢，林木子又站起来，说：“痴情吧，这是无意中挖出来的，可是再问是谁就问不出咯。”
“王小羽，好了没啊！到你了！”
“来了！”王小羽回头又对木子说：“那木子姐，我先过去了。”
林木子点了点头，面带微笑，却不自觉地双手握住了水杯。
作者有话要说：
、秘密2
木子一个人坐在那里，听着一阵一阵的笑声从四周此起彼伏的传来。如同当年毫不顾忌的自己，玩着每一次的真心话，做了每一次的大冒险。
“我……”电话铃声刚响，木子就接了起来，反倒让对头的杨沐觉得有些尴尬，原本想说的话也忘了大半，只淡淡的问了句：“在哪？”
木子本来没什么，听到杨沐的声音，竟有点儿鼻头发酸，“在等晓晓吃饭。就是我现在的室友。”
“今天，对不起。”
“没有。”想了想，又说：“其实，也不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阿姨不喜欢我，我也理解。”
“你果然……”
“果然什么啊果然，我是天真不是傻，况且毕业这么多年，喜欢和讨厌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电话那头只是一声声的叹息声，氛围有些尴尬，木子便宽慰了几声，又借口说要开饭了，便挂了电话。
明明刚才打闹，斗嘴就好像回到当时一样，为什么一个电话却这么陌生。大学的时候，杨沐从来没有打电话吵完架打电话道歉的习惯，总是第二天跟没事一样堵在教室门口，等她下课，和她去吃饭。她闹别扭不肯去，他也不顾别人的目光，硬是抱起她，说不答应就不放下，结果每次都是他都是他赢。
“你每次都这样，不烦吗？”
杨沐摇摇头。
“你从来不道歉，还每次都搞得我跟很无理取闹似的。”
点头。
“喂！”
“嗯？”
“真的吗？”
摇头
……
有些感觉不会遗忘，而是会深深的刻在时光的记忆里，阵痛你每一次回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