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绝情总裁之吻》第17章


何况,这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衣襟大敞,露出大片平坦雪白的胸膛,正是她以为早已睡着的风漓。而另一个人,小猫似的窝在风漓胸前,除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有一层布料的遮挡,他处未着寸缕,光裸的双腿以暧昧的姿态跨在风漓腰上……他最先回过神来,转头睁着氤氲的双目看向粟米,面色瞬时宛如火烧,双颊绯红,惊呼着将头埋入风漓怀里。
看着眼前的情形,粟米恍然惊醒,下意识转身退出门外,她抬手摸脸,滚烫似火,额头、鼻翅处已冒出了汗。
杀千刀的风漓。
他们竟玩真格的。
这种小说里才有的荒诞场景,居然在自己面前上演。 
有网帖说,未婚女人撞见他人ml是不吉利的。这如何是好?
……
一番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粟米终于从呆愕中找回冷静,只是,先前的好心情也不觉的跌落云端,跌在深渊,不复往返。心里有点儿憋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楼道光线太暗的缘故……
楼道里一片安静,只听着她的呼吸与冷风相和着。只觉得鼻子快要冻了下来,喷出来的热气也瞬间结了冰,眼前白茫茫的。
现在怎么办?打电话叫花言回来?似乎不妥,今晚整了那么一出,此刻实在没勇气跟花言单独相处。至于宛婉,兴许正在跟初淌方才的戏码。总不能睡楼道吧?粟米咬了咬牙,终是再度推门,不敢再看室内情形,尽最大限度的昂着头,摸索着墙壁往卧室移。饶是如此,她仍能听见有两道浅浅的呼吸,应和着自己错乱的心跳。
一步两步三四步,五步六步七八步,九步十步十一步……两人相对站立着,相距一丈之遥,然而楚玉却好像能听见容止浅浅的呼吸,应和着她有些错乱的心跳。
终于摸到门把了,她刚要旋转,又听见空气里飘来风漓带点儿揶揄的声音……
“粟粟,那是储备室。”
粟米:“……”
、第五章:春色暗生香(8)
第五章:春色暗生香(8) 
望着落荒而逃的女人,秋换笑出声来:“她好滑稽……”话说一半,瞧见风漓的神情,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笑容也随之凝固:他面容上的氤氲柔色已然荡然无存,深晦的眼眸底,含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与前三回不同,这笑意是有色彩的,仿佛火种掉入幽谷,璀璨的光华缤纷四射。
好一会儿,风漓才从喉头挤出几个干涩的字:“阿漓,我们回卧室吧。”
“你先回吧。”
“我要和你一起。”
“我会很晚的。”语调依旧低沉,只是声音里透着一些连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疏离。
但秋换觉察到了,双目中光芒微微闪烁,似有难过似有委屈。他看了他一会,才微笑道:“好。”忽而他又想到:“对了,阿芷最近好吗?”
风漓面色登时仿佛凝结着阴郁的乌云,含笑的眼底波澜翻卷着,双拳攥得死紧,指关节全都泛了白。
秋换见风漓没有说话的意思,笑了一下,转身离去。心头舒畅,整个人好像放下了一层重担一般。
风漓没看到他的细微神情变化,甚至也没有转头去看他的背影一眼,只依旧静静坐着,目光虽然望着前方,却没有焦点。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起身来到窗前,光脚踩在光滑冰凉的地面上,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沁凉的寒意转瞬便占据了整个肉体。甘之如饴,他需要绝对的冷静。
一轮残月在天边挂着,轮廓薄凉,白得恕?br /> 白天工作了个八个小时,本想跟花言吃个饭就回来休息。结果,宛婉中途上洗手间时遇见个在电影院做事的客户,客户给了她大把电影票。于是,就嚷着看电影。花言没有异议,自己也只能舍命陪“小人”。两场电影完毕,体力和精力早已支透。只是,搅乱脑汁也想不出,家里竟有那么艳丽的一幕等着自己。想想就想暴走。
客厅的钟敲了12响,粟米依旧两眼圆瞪,先前的困意再逃到了乌拉国。她很想让自己睡觉,只是才闭上眼睛没几秒,黑影就仿佛电影院的大银幕一般回放客厅的那幕。一次又一次,最郁闷的是,她竟能清晰的描绘出风漓锁骨下方的那粒细小黑痣。
在第七次描绘出小黑痣时,她干脆拥着薄被坐起来,抓过笔记本玩游戏,转移注意力。会玩的游戏只有老少皆宜的泡泡龙,泡泡龙需要平心静气,不合适目前玩。好在网友小碟子是游戏高手,小碟子扔了个账号和密码,就下线洗内衣去了。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1)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1) 
粟米刚登录,就有不下十个人和她说话,内容无一例外的邀请她搭档。小碟子的游戏名叫“妞,圣诞不眠”,她便挑了个叫“爷,今晚光枕”的人合作。除了汉字,其余的一窍不通,所幸有见过同事打游戏,一手攥鼠标,一手手指微张摁着“上下左右”四键。
虽然有点手忙脚乱,然而看着“妞,圣诞不眠”从丰胸肥臀的熟女成功减肥变作柳腰扶风的少女,心底竟涌入几分凯旋归来的胜利之感,只觉自己好似神武大将手持矛盾,睥睨众生,啸傲苍穹,豪情万丈。殊不知,彼端的小碟子接到游戏好友的短信时死的心都有了:妞,你qq被盗了吧。那个黑客真牛x,半个小时就把你的机能和d罩杯over掉了。
……
天光尚未亮尽,粟米就搭车溜到公司,找了本书扣着头就趴在桌上里补觉。一合上眼,疲惫就全数涌了来,很快,她便沉沉睡去,就连来人了也未曾察觉。
司浓瞅着呼呼大睡的人,心中陡然浮现难以名状的情绪,好像有点儿惊讶,又好像有点儿失落。这些年来,每天都是她第一个到公司,煮杯咖啡,抱膝缩在那个人的皮椅里,等待第一缕朝霞。深深呼吸几下,强令自己平静下来,司浓这才走过去,几缕黑发从翻开的书间散落出来,微微的飘散来,很快又落在粟米脸容上,眼睛下方肿着的两个大眼袋,宣告着主人疲惫不堪。
“粟米。”司浓拍了拍粟米,公司八点前是没有暖气,她再睡八成要感冒的。粟米静静地趴着,倘若不是肩背微不可见的起伏,简直就好像已经死去了一般。司浓见叫了几次粟米依旧呼呼大睡,索性伸手戳了下她脸颊。
被戳疼了,粟米身体一紧,羽扇般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司浓,先是有些茫然,像是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过了片刻,方堪堪扯回走远的心神。刚要动,就觉得胳膊一阵酸麻,她忍不住痛叫出来。
司浓好气又好笑,不容分说的拎起粟米手臂帮着舒缓。她与这个小丫头不熟,只是同情而已,因为再也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失眠的痛苦了,闭上眼睛没几秒,就像被什么催逼着般睁开来,却又全然不知是什么催自己。
伴着骨节咯吱咯吱的响,以及一串极力压抑的惨叫后,粟米终于舒了一口气,“谢谢司姐。”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2)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2) 
司浓依旧面无表情,刚欲问她怎么回事,门被轻轻一推,一个人侧身而入。司浓下意识回头,竟对上一双笑吟吟的眼睛,喉咙一紧,顿时什么也说不出了,甚至记不清自己方才欲说什么。
申沉同样是怔然,这个时间,她不是该躺在被窝睡美容觉吗?他僵直地站着,表情漠然,手指却已捏得泛了白。
粟米头“嗡”的大了,这两人见面就是火星撞地球,不是吵就是闹。她想逃又不敢,只好低着头当自己是张凳子,眼光余光却不由自主偷偷瞟着两人。只见,申沉避开了司浓的目光,他垂下视线,注视着自己的脚尖,默了默,又抬头道:“都好早啊。”他神色如常,然而,话语里含着颤音。
粟米不由露出来想笑又强忍着的神情。申沉素来作风谨慎,不拘言笑,同事赠号“灭绝方丈”,有事求他时,则有意无意缀上句:“方丈,你就从了贫尼吧。”众人笑得不行,而申沉仍能面不改色。粟米咽下笑意,重新望向申沉,发现他眼中似乎隐约闪过一抹晦暗的凄楚神色。一怔,心中已然有了些了悟。
司浓闭了闭眼,以极大地自制力将自己的思绪从空洞中抽离:“是啊。”她素来隐忍克制,嗓音里已无丝毫情绪,宁静无波。
司浓说完这些,室内又陷入沉默,两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地板,目光空洞又本能的躲闪,活像两缕孤魂。粟米扒了扒头发,想起柳永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中也不禁伤感。只是,孟婆终归要出场的。粟米强自镇定,“申组长,lolo的case,我自己也做了个。可有几处总做的不满意,你能给我看看吗?”
司浓一顿,随即就懂了粟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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