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绝情总裁之吻》第15章


我真当他是死了。双眼紧闭,长睫投下浅浅影儿,似是享受,似是回忆,又似是被妖吸了精元,只剩了半魂苟延残喘。那个俗点的词儿怎么说来?精尽人亡……对,就是精尽人亡。我抓了把薯条,使出全身意志将踹掉那半魂助他早死早投胎的欲望转移到牙齿,我嚼得咯嘣响:“没死绝的话,就给我五分钟内收拾好客厅。”
“女人,你……”妖人冲我怒目以视,眼波流转,火光飞溅。
“小换儿。”那个没死绝的人终于舍得抬起了眼皮,嗓音慵懒,传到耳畔竟有种感觉是雨打水面,水波粼粼,很是悦耳。见我跟妖人和斗眼鸡似的盯着对方,徐徐而笑,桃花眼中诉不尽的风情,笑得我从头顶到脚底都起了鸡皮疙瘩。传说鸡皮美容,又传说有鸡皮样皮质的人有福气,可我真不喜欢,正想如何能悄悄溜走,就听道:“粟粟,八小时不见,你的面庞又能和面了。”
电闪雷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制止妖人说话绝不是顾念我,乃是为了深刻发掘他那损人利已的潜能。
、第五章:春色暗生香(1)
第五章:春色暗生香(1) 
上午时,粟米装聋作哑摒弃一切外界骚扰,趴在格子里专心写策划。关于宣传策略影视部分,她写了一个小小剧本:
少女暗恋少年,总偷偷追随他背影。少年爱打球,她每天买盒巧克力,拿出一颗,再把剩下的偷偷放到少年书包。少年却误以为其他女生做的。后来,少女离校,有人收拾她书桌时发现了一大罐巧克力, 49颗,跟少年收到的巧克力数量一样……数年后,少女归来,顺着校园长满青苔的小径漫步徐行,斑驳的门扉,如花的记忆。恍然凝眸处,一个背影,如履雾中,飘渺又萧瑟……
好吧,粟米承认,这个背影的创意来自风漓。他的背影确实震撼了她,心口某个地方,好像被人拿细小的针刺了下,不疼,但那种微妙的感觉迟迟不褪,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针眼里钻了进去。
做完ppt,粟米就打电话约花言吃晚餐。挂掉电话,又给宛婉发了条信息,大致说了下花言再现的事,免得日后落个隐瞒不报的罪名。过了没一分钟,宛婉的电话打过来了,跟粟米预想的差不多,先是痛骂粟米汇报工作做的不积极,又吵着要参加。而她要见旧爱,新欢初淌自然要跟着。
于是,两个人的聚餐变成了四个人的大眼瞪小眼。初淌愤怒的瞪着宛婉,宛婉痴痴的盯着花言,花言无奈的看着粟米,粟米则同情的瞟着初淌。
宛婉迷恋过花言,现在跟初淌好,却又叫自己夫君,幸好自己不是lesbian,否则就是货真价实的四角恋。想着,粟米不禁莞尔失笑。
花言一愣,转头看去,恰巧捕捉到她的笑容,纵然此时她面色疲惫,依旧让人如沐春风。“对了,若只,lolo的广告策划你参与了没有?”
提及这个,粟米精神一震:“自然了。哎,我的主题叫”恋人未满――你的背影,我的凌迟。你觉得怎样?“她眸里映着星子般的光彩,轻快明澈。花言不禁失神,前面两次见面时,她虽一直挂着微笑,但目光却黯淡幽静,像被笼罩了一层黑雾。
……
他未接口,宛婉已嚷嚷起:“不怎样?又是未满又是陵迟。好好的情人节被你老整的阴森森的。”说着,又伸手搂住一旁的“积雨云”啃了一口:“看见了没,我们甜蜜的都要腻出油了。”“积雨云“即时变了“彩虹云”,羞答答的挠着后脑勺傻笑。
、第五章:春色暗生香(2)
第五章:春色暗生香(2) 
粟米嫌恶的打了个哆嗦:“油,我没看见,倒有看见你老口水糊了锄头半个脸,超级以及无极恶心。”
花言微微一笑:“你们还是这么爱拌嘴。”那个时候,两人几乎没有一天不言语攻击,而且,所用语言精妙绝伦,有些词句,他甚至要回味好一阵子才能领悟其中的意思。
“哪有,是她老欺负我。”宛婉龇牙。
“哪有,是她老欺负我。”粟米咧嘴。
两人说完,又都一脸嫌恶别过脸去,唯恐多看一眼便会长针眼。
初淌低头抚了扶温饱的胃,只当充耳未闻。倒非冷眼旁观,而是教训,对,就是教训,血染的教训啊。这两女的简直就是两条母夜叉,吵闹跟抓虱子似的随意。如果谁要劝阻的话,她们就立即化干戈为玉帛掉过头来“咬”你,且,非“咬”的你求爷爷告奶奶才肯罢休。而,他曾深受其害。嗯,猪蹄真好吃……
粟米端起茶杯啜饮一小口普洱,还没来得及品出味道,便见迎面走来两个男人,险些岔气呛住,她赶紧低头,强行咽下茶水,这才缓了口气。
宛婉也瞅见了,“唉,夫君,那不是风……”
“我有眼。”粟米剜了她一眼,转眼又发现花言若有所觉的抬起头,情急之下,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将他拖入自己怀中。等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干了什么,面上“腾”地窜起一股热辣,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有做色狼的潜质;第二反应是自己的智商绝非风漓说的那般朴素,关键时候键时刻还是很有点急智的;第三反应便是将错就错,即使现在把花言推开了,也还是少不解释。
顾不了宛婉跟初淌的瞠目解释,她将花言的脑袋往怀里摁了摁,又将自己的下巴抵着他头顶。一面催眠自己,只是抱了一只新品种西瓜。
花言被粟米拉入怀里,脸埋在她的胸前,有些愕然,下意识便要退开,却被她的下巴卡在头顶动弹不得,他的面庞紧贴着她的心口处,能清楚的感觉出她胸膛因紧张而嗡嗡作响。一顿,就不再挣扎,静静地依在她怀里,既然她不想自己看,自己就不看。
呼吸有些闷,可他的心口仿佛被什么填满。
粟米不想风漓发现花言,亦不愿被他瞧见自己目前的状态,只能透过头发发隙打量他们,风漓天天看化成灰都认得,遂一掠而过,目光聚集到他旁边的人身上。那个人……只几秒,粟米就认出了他是谁,不是记忆好,而是他长的实在叫人难以忘怀。
弱不禁风的身姿,娇媚无暇的面容,莹润娇艳的唇,还有一双漂亮的琥珀双瞳,即便此刻看不太清,粟米也能在脑海中清晰的勾勒出,他眼睫浓黑长翘,佯作愠怒时,依旧含情脉脉,似醉非醉。
、第五章:春色暗生香(3)
第五章:春色暗生香(3) 
她第一眼看到时就拔不下眼珠子,以至被风漓以为她对人家有不良念想,不仅恶狠狠瞪了她好几眼,还把相片全都藏起不让她看。
相较相片,他此时更添了份灵气,宛如一株细柳扶风摇行于风漓手边,望着风漓的眼神柔和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而风漓偶尔的回望,眉目中也尽是怜惜之意。
粟米不由舔舔嘴唇,风漓果然是个小攻,难怪能说出先奸后杀和先杀后奸的话来。
宛婉拍着餐桌跳起,“夫君,你要把花言闷死吗?”倾过身来就想拍死粟米,手刚勾到粟米头梢,就被扯着腰带拽了回来。初淌紧紧箍着宛婉的腰,他倒不在意粟米死活,而是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关心其他男人。
意识到自己还搂着花言,粟米连忙松手,扯了扯嘴角,“身材不错啊,没一点赘肉。”说完,粟米就想给自己两耳光,本想说点轻松的话缓解一下气氛,结果非但没有调解好,反而搅合了个稀巴烂。
而且,好像还有点调戏花言的意思。
花言淡淡的笑了笑,支撑着椅背坐好,神态丝毫没有波动,嘴角依旧牵着柔和散淡的笑容。看得宛婉目不转呀:“花言,你适合被抓奸在床啊。要不,我们试试……”话没说完,就被初淌一记“爆栗”弹了回去。
“那个,那个……”粟米抚着几欲要从胸腔中逾越而出的心脏,“花言,我……”呃?好像所有理由都牵强无比。
见粟米支吾了半天也说不说个三五六来,宛婉适时代理“发言人”,“红杏出墙撞飓风,未欢先焉……”充分发挥自己创作才能。
粟米凌厉地瞪着宛婉:“一点都不对。我跟风漓只是室友关系。”
花言正举茶杯欲饮,听见粟米的话,微微的颦了下眉毛,风漓……他在齿间默默的咀嚼这个名字,怎么感觉有点耳熟悉?
“你方才为什么抱花言?还恨不能把他揉入肚子里。”“揉入肚子”四字被宛婉咬得异常清晰。她暗恋花言三年,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想来就悲愤得想挠墙。这回已不是粟米一个人瞪她了,饶是花言性情文雅,也经不起这样口无遮拦的调侃,手微微一颤,温热的茶水瞬间濡湿了纤长的手指。
粟米略一沉吟,“风漓老挖苦我没人要……”忽然又想到:“花言,对不起……”虽是为花言好,可这个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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