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绝情总裁之吻》第9章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5) 
流光易抛。夕阳从窗口打入室内,给纤细的手指镀了一层浅金色的光辉,风漓盯着指间的芹菜,只觉得茫然……何故茫然?茫然何解?皆无头绪。他微微颦眉。
几乎下一秒,坚硬的牙齿便的陷入柔软的双唇中,微微的疼痛让他神志略略清醒了一些,一双平日里似嗔还笑含情目此刻已然看不清神色,淡淡夕阳丝丝缕缕透过他眼睫缝隙将光辉涂洒给骤然冷硬的面部添了几许柔和。
青翠的芹菜漫入水中,摇曳生姿。不再留恋一眼,风漓转身大步来到客厅窗前,冰凉的风瞬间扑面而来,心中的燥热顿时冷却了不少。
其实,他不喜欢冬天的风,太沉重。他喜欢春风拂面的感觉,可是,十四年前,春天已他成了回忆,六年前,回忆前又添了“不堪”两字。
真的不堪。
手机铃声打破了大厅的沉闷,他接起手机。“喂……是吗……花花世界……继承人……倒有心了……不错,继续跟着……机灵点……恩。”
瞄了眼手机时间,他缓缓合上收进衣袋,微微眯眼望向对面,已有几家灯火闪烁,他专注的远眺,目光却无焦距,不知神游何方。
五点十分,门被人准时推开,他微眯着的眼睛立即清醒的张开,眼中的涣散荡然无存,只余冷静与平和。
他神情安适的转向门口,有个女子面带笑意的走进来,她面颊红晕,眼眸里映着夕阳的光辉,美不胜收。想着她方才历经了一番挤车抢座爬楼梯的恶战,几乎不自觉的,嘴角翘起很浅的弧度,漆黑的眼眸带出稍许好笑的意味。
昏黄而柔和的光线里,风漓依旧是一身白色单衣,身影被拉的有些歪斜,洒脱又落寞……落寞?粟米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这个词能用在从来都是自大自恋自负界里程碑的的风漓身上吗?
粟米望着风漓,一眨不眨的。
他的面貌十分出众,乍眼看去的瞬间,柔软无痕;他的眉眼仿若桃花,眼尾稍稍上翘,眼眸幽深不可度测,像是两似坛埋地千年的桃花酿,多看一会儿便有一种不饮自醉的错觉;他的鼻梁挺直,宛如天工一气呵成;他的肌肤似玉无暇,清凉润泽。他唇畔总是带着一抹散淡的弧度,是那种能让人放下戒心的魅惑之笑。
耳边传来一道十分柔和,柔和得让人心神失灵忘记思索的声音:“粟粟?”
“嗯。”
“你流口水了。”
“啊?”粟米一怔,慌忙抬手在嘴巴上擦了几下,哪有口水?看见眼前笑得猖狂的风漓,粟米牙一咬心一横,抬脚就往他的身上踹去。没想到,他像是知道自己的企图,一个潇洒利落的转身就躲过了她的攻击。反倒是她,一脚踩空,整个人竟然向前栽倒下去。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6)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6) 
依粟米多年纵横言情小说的经验来看,这个时候应该从天而降一个俊美而敏捷的男子,一把扶住她,他深情地凝视着她,她温柔地回视着他。他一见钟情,自己则以身相许,然后,共谱一段天作地和浪漫奇缘……
长相俊美,身手敏捷的男子,眼前倒有一个,只是其余就全不对。眼前的人非但不扶她,反而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她华丽丽的铺地。
风漓看着地上直哀嚎的女人,蹲下身去,拍了拍她的头,仿佛拍条金毛犬。“金毛犬”嫌恶的躲闪,他微微一笑,“粟粟,你果真笨的像个蛋。”
他嗓音低柔微哑,甚至带了一些随意,可就是这份“随意”激恼了粟米,似乎在他眼里,自己就是株芹菜,不,兴许连芹菜都不如。
越想越悲愤,粟米抬眼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真想一拳抡过去把它打歪。只可惜,自己趴着,人家蹲着,首先在气势上就衰了人家一大节。她眼珠一转,目光落在他随兴搁在膝盖的手上,张大了口就要去咬。
只是,她下巴送出的同时,后衣领也被人揪起,只觉得眼前一花,转瞬间已被拽着脖领子拎到了玄关处:“换鞋。”
吃了晚饭,又洗漱一番,天色便完全暗下去了。粟米掏出笔记本趴在沙发床上网,跟花言就着博客留言板的一亩三分地聊天。偶尔趁花言回复间隙,偷偷抬眼瞅瞅风漓,他侧身倚在沙发,左手撑着脑袋一侧,右手举着一本书的看津津有味。粟米觉得,风漓该看《厚黑学》那类符合自己性情的书,再不济也是看股神名人传记,再再不济看本《西游记》也好。反正,不该是《志摩的诗》。还有,看就看吧,他还不时微叹,几分淡淡无奈,三分浅浅忧伤,好像真能看懂了似的。
山木有兮:你写博很久了吗?
流桑洗华:大概两年吧。
山木有兮:噢。
粟米盯着屏幕上粗墨色的字体,心中就好像有人塞了个铅球,沉重地坠在胸膛里。他们言有个曾经,相处融洽,按说该有说不完的话,然而,重逢以来,关于曾经两人默契的只字不提,非但不提,就连说其他的话都要慎之又慎。
其实,想想,亲密如宛婉,她与自己说话又何尝不是谨慎小心呢?
正想得入神,粟米忽然感到光线一暗,下意识抬头看去,看到风漓不知何时飘了来,双臂闲闲撑着沙发靠背,脸离她不足一尺距离,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她骇得慌忙闪躲,早忘了旁边没有阻挡,好在风漓良心未泯,及时拉了她回来。
粟米定了定神,挣开风漓的手,“死凤梨,你走路怎么跟鬼似的?”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7)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7) 
风漓回了她个白眼:“都‘死凤梨’了,能不跟鬼一样吗?”粟米一噎,垂下头无视他,风漓口才极佳,尤其是跟自己斗嘴时,活像全身注射了兴奋剂,两眼冒光,仿佛辩论赛中的明星辩手。
“哎,你做什么呢?”不由自主的问出来,风漓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忍不住有点懊悔。方才他留意到,她心情似是极好,眉眼漾着愉悦的笑意,然不一会儿,又像跌入了低谷,眉头紧锁,连眼睛也浸染了悲伤。这个女人素来没心没肺,突然变的有人情味了,自己除了惊诧,就是好奇何方神圣让她开窍了。
“跟帅哥聊天呢!”粟米不假思索道,转念又有些后悔。至今想起风漓看花言的目光都鸡皮疙瘩落满地,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跟花言认识,岂不害了花言。
“哼。”风漓哼哼唧唧笑了,秀丽的脸容上露出嘲讽的笑容:“谁呀,这么饥不择食?”说着,就趴过头来看。
“啊,不要。”粟米慌忙推他,触手一片温暖,什么东西?她又好奇仔细地摸了摸,细腻光滑。死风漓真会享受,连件浴袍的料子都这样好。嗯?这什么?指尖划过时触见了一个小小凸起,她未及细想,就听头顶传来浓重的喘息。
……
粟米陡然一惊,忙转了头看,这一看不要紧,险些背过气。风漓满面暗霾,眼神幽冷似鬼,浴袍领口本就宽大又加上弯腰此时大大的敞开,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而她的手正趴于此处,小小凸起便是他的……一时大窘,慌乱抽手,“我不是故意的。”虽然这个借口都被无数人用烂了无数次,可风漓是个gqy,即使自己想对他负责,人家也不要啊。 风漓做了个大喘气:“再有下次,先奸后杀与先杀后奸,你选一个。”
“好,好,好。”粟米点头如捣蒜,心里大骂风漓变态。
“现在,关机,睡觉。”风漓阴沉沉的下令,眼眸里却有些好笑地意味。
“不行,人家还在等我回复呢。”粟米垂死挣扎。
风漓拿眼角扫了她身体几个部位,然后悠悠地说道:“你也不瞧瞧自己,复杂的五官,朴素的身材,单调的智商,除非那个帅哥想找刺激或脑残。”
粟米义正言辞地辩论:“谁说的,本姑娘要脸有脸,要脑有脑,要胸也有胸。”虽然小点,但那也是胸。又喘口气,努力心平气和道:“知道姑娘为什么挂q了吗?因为啊,想跟姑娘套近乎的帅哥实在太多了,苍蝇似地绕着,烦死了。”
风漓挑眉一笑:“是吗?”他微微倾身,伸出手来轻扣粟米下巴,灼热的气息伴着羽毛一般的声音吹拂,“他们大概觉得你老有牛粪的相貌跟气质吧。”
夜晚,粟米躺在被窝里,突然想起,自己摔倒时,风漓竟没嘲笑自己。转念又一想,他都直接鄙视自己了,还需笑出来吗?
、蝴蝶飞不过沧海
蝴蝶飞不过沧海 
小可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国度会有人叫她的名字。
东京银座高楼大厦栉比鳞次,有一个略哑却极有磁性的声音喊她:“可可——”似乎满是兴奋,还有按捺不住的激动。
小可转身时看到一个帅气的男人。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他大约高她半个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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