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第17章


好吧,颜淡又出第二招,她将制好的糕点,放在食盒里,与新之二人沿街免费送人品尝,当然每人只送一块,店门口的长桌上也摆放了各种各样的糕点,颜淡经过无数次的改进,她如今的糕点做的可谓是花样百出,又十分美味。
逐渐的,也竟有人走进了店里,颜淡终于放下了半颗高高悬挂起来的心,忙了几日,总算没有白费,可她晚上和新之一算,仍旧是赔钱啊赔钱,这真使人抓狂……
这边颜淡守着酒楼不回王府,那边裴毓可对她的处境是了如指掌,守礼每日都去店里帮忙的,晚上回到王府再向王爷详细禀报,这一日,裴毓仍旧坐在书房看书,守礼跪在脚下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只气得他将书扔在地上,怒吼道:“什么事这么难以启齿!快说!”
守礼不敢抬头,他犹豫再三哀求道:“王爷还是去看看吧,虽说这店里的生意是一天好过一天了,可是这个新之总不是省心的灯!”
“他还算老实得很,”裴毓稍显放心,他那日真是气糊涂了,那秋是抱了他一下,可是他马上挣脱开了哪里用得着心虚啊,颜淡忙着开店,他也不想去添乱,他知道她想自己做这件事,何况,也不知道她气消了没有?是他太过于较真了,她已经成了他的妻主,是他的女人,还与那秋比什么呢?这一次,他只要真心即可,再不管其他。
颜淡对新之,或许是有些怜悯的,想起那晚他装病,新之夜病了她忙前忙后照顾他的样子,他又有些坐不住了,若不是及时装病,她保不准要侍候他到什么时候呢!
想到这他冷冷问道:“新之怎么了?”
守礼连忙答道:“好多人都说新之是驸马收地小爷,他整日在茶楼做事也是丝毫没有规矩,那飘渺楼,真的像是驸马的外室了……”
“哼!”裴毓轻笑出声,他悠闲地又拿起书翻看起来:“不必理会那些,明个我去店里看看。”
守礼忙低头称是,这两位主子,要闹腾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作为下人,真的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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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一大早起床就照镜子先看了看,果然啊,脸色又有些蜡黄,这就是熬夜的后果,不过啊,她自怀中拿出一个小物件,轻轻含在口中,用力一吹,登时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几日白日忙完了,晚间她一直在做这个东西,一直到昨晚她才打磨光滑,并且图了红色的颜料,经过一夜的晾晒,现在已然干了。
小院子里已经有脚步声了,颜淡知道,是新之起来做活了,这些天真是把她们忙坏了,又是新的一天,她抻了个懒腰,好吧,洗个脸精神儿地开始做糕点啦!
今日客人忽然间多了好多,颜淡和吴嫂子在灶房一直忙得昏天暗地的,直到将近中午,这些客人还没走,颜淡很是奇怪,她给楼上雅间的客人又添了些茶水,这时忽然听见一个客人无聊的对另一个人说道:“怎么还没来啊?”
那个客人喝了口水悠闲道:“周兄稍安勿躁,这远山书局的珍品等些时候还是值得的。”
“那倒是。”
颜淡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问了他二人,原来大街上现在都传遍了,说是摄政王裴毓要将远山书局的珍品,送来飘渺楼,许多人为了等着看这珍品,都早早的占了位置,品茶吃糕点等着。
她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然后出了雅间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还是我家王爷有办法啊!正傻笑,楼下一片喧哗,她在楼上往下一看,只见裴毓双手负于身后,慢慢踱进了楼里,他悠闲地坐在楼下,新之见了连忙过去见礼,后面跟着小瓶子他指挥着小厮抱着一个一个的漆木盒子,都送上楼来,颜淡知道,这便是远山的珍品了,不错,这样当然能吸取到众人的眼球了,裴毓在楼下已经看到了她,可却假装没看见,不经意就错过了视线,颜淡傻傻笑着,她连忙跑下楼来:“裴毓!”
裴毓这才抬眼看她,可是就在眼看下楼地最后两个梯阶,颜淡突然摔倒在地,她爬起身来,顾不上其他只抱着脚哼哼,裴毓连忙上前,新之却已经过去了,他伸手在她脚踝骨之处揉捏两下,疼得颜淡直叫唤,裴毓上前推开新之,他一把抱起颜淡,向后面小院走去,小瓶子早就找大夫去了。
大夫给拿了些药酒,只说是扭了一下,没伤及骨头上些药酒,过几日就能好,裴毓挽起她的裤腿,小心翼翼地将药酒抹与伤处,颜淡泪眼汪汪,一个劲的喊疼。
裴毓见她一丝疼痛也不能忍受,念及几日以来的冷战,忽然瞪着她说道:“真不知你是哪个府上的娇嫩小姐,竟然如此的怕疼,疼死你算了!”
颜淡嘟着嘴,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委屈道:“真的很疼,给我疼死了,你不就成了寡夫?你舍得?”
裴毓将她的身子扶正按在床上:“这回看你还怎么离家出走!一生气就走,倒像个要回娘家的小夫郎了!”
颜淡闻言连忙在怀中拿出了那个木哨,她伸手递到他面前:“给你。”
裴毓拿起来疑惑道:“做什么?”
“是我给你做的,那天我生气嘛,无意间就发现了原来自己还会做这个,你吹一吹,很响的,这个小哨子你就带在身上,”她一脸的认真:“若是哪日我又冲动走了,你就吹一吹,我立马就听令回到你身边!”
“有那么听话?一个破烂哨子我带身上做什么,叫人笑死了!”裴毓口中说着,却端详了一会儿真的收到了怀中。
“我们和好吧,”颜淡拽住他的手:“你别生气了,我那都是胡说的,你是我的男人这个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很。”
裴毓瞪着她,冷哼道:“你知道就好,平日的惹我生气!”
“好啦,别生气了!”颜淡挣扎着坐了起来,她搂住他的颈子,抵在他的下巴上喃喃道:“我想我是吃醋了,我不喜欢那个那秋将军,很不喜欢。”
听她这么说,裴毓僵硬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他将吻印在她的额头,然后低头,黑眸望进她一双澄澈的双眼:“我也不喜欢新之。”
颜淡失笑出声:“你也是吃醋啦?”
“也许吧,”裴毓脸上一片柔色:“回家么?”
颜淡重重点头,然后在他唇上偷了个吻,她小声道:“你背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过往 。。。
裴毓果然是背着颜淡走了一路,他走得很慢,颜淡在他的背后双手搭在他的颈间,不时与他说上两句话,小瓶子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后面,还有四个轿夫晃晃悠悠,非常隐忍的跟在后面,他们走得很慢很慢,生怕扰了二位主子的兴致,沿途百姓认出了这位王爷,以及他的小驸马,无不啧啧称奇,如此宠溺,果真像是在宠小夫郎了,或许有人心中不屑,可他背着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和谐。
颜淡回了王府,心情大好,她的脚也不过是扭了一下,在王府呆了两日就说什么也清闲不下去了,这两日守礼每晚都回府像她禀报店内情形,生意大好,可把新之给忙坏了。她早与新之说了,工钱先是每月一两银子,等生意好了,就涨些,他原本是有卖身契的,她却在裴毓那要了出来,当着他的面撕了个干净,也在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他叫程新越,乃是原詹州刺史大人程之姚之子。
她给了他一个崭新的人生,也向裴毓仔细说了他的可怜之处,只是想帮他一把而已,并无他念,那日她以为裴毓也会和她说说那个啥将军,可是他却抱紧了她,再无言语。
她喜欢裴毓了么?或许是,不然为何要吃醋呢,他呢?她没问过。
这一日颜淡闲来无聊在飘渺楼上吃着自家的糕点,忽然楼下一阵喧哗之声,她连忙起身去看,楼下大堂中站着一个美貌少年,他一脸的不自在,站在那正是局促不安。
新之过来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原委,颜淡忽的笑了:“这位公子想来我这小店做活?”
那少年重重点头,他紧张地看着颜淡:“我想学做糕点,你家的糕点味道很特别,能教我做几样么?”
不知怎么,他一脸紧张的站在那等着她的回复,这情景竟然熟悉得很,他华衣锦服,看起来就是大家公子,想做糕点,怕是想做给一个人吃的吧,颜淡忽然失神,直到新之轻轻推了她一下,她这才缓过神来:“好,你有时间就来店里帮忙吧!”
说完转身上楼。
那少年没想到真的可以,他高兴得忘乎所以,竟然冲上去拽住她的袖子:“谢谢你!”
颜淡站在楼梯间,一手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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