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笛的海》第7章


你开口我永远不会走开,又怎么会有今天?”
刘迪来之前,宁川他们已经喝过一旬,刚才又多饶了几杯,恍惚间,醉意也冒了出来,现在听她这番真情流露顿时一愣,“我没看你?!我没看你??我看的俩眼珠都快冒出来了!你看见我了吗?还等我?”——两个醉鬼的对话,实在颇有深意。调酒师纳闷刚才完全不相识的俩人怎么瞬间刻骨铭心了起来?
今天梦中的郑式怎地如此真实?从前梦到的他只有微笑或沉默,从来不会反问啊!刘迪只好哭丧着脸摇头,“总归是你不好,你等我却没让我知道。”
“得,我不好,就他妈见过一面,倒成了我不好。”
宁川恨恨的夺过另一瓶酒,舍弃杯子,直接入口。“那你也没闲着啊!你入学的时候跟你一起的老头给你很多钱?你多少钱卖的?”
刘迪伸出俩手的手指头比划了一下,“老刘?刘青山给我,两万……零花……一,一个月。”
我靠,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一年二十万就给包养了!宁川很是气愤。
话题尺度也大了起来,“你初夜卖了多少?”
初夜?刘迪舌头打结……什么初夜。“没,没给。”
白捡?宁川又怒了,可往深里想想,有谁愿意无缘无故出卖自己呢?就凭刚才的真情流露,她也不是为了享受而自甘堕落啊,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想到这,宁川的心情好了些。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着?再找男人?为了钱?那我包你吧,年付,你出个价。”
刘迪趴在桌子上,伸了一根葱葱玉指。
一万不可能,十万也太少,那老家伙还给她二十万呢!“一百万?”宁川皱眉猜测。
刘迪竖着手指摇头,宁川愕然,“你还想要一千万?你这是逮着蛤蟆都想挤出尿来啊?”
刘迪咯咯笑,“不是嘛,是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好吗?”说着说着,她的力气越来如软,越来越轻,直到歪倒在宁川臂腕。
今晚臆想的郑式比往日梦中生动了太多,于是仅有的神智在不断提醒自己,“刘迪,这个梦是你的,要做多久就多久,想说什么赶紧说吧,明天醒来郑式就不会再有了。”
她咽了咽,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白,“我……想给你……虽,虽然……我没有什么,资格了,但只求你记得我……郑式,跟我上床吧?给我一个夜晚。”
忽然间,呆滞的宁川也深醉了,上床?还正式?当然,不正式的上法他也没试过。
再低头看看刘迪,真的醉的不省人事。
宁川无奈,正式上床你也不能睡着啊,那我一个人闹腾你有快感么?
想归想,他还是没太放肆,先给周放致电,周放说还不能回去,如果刘迪撑不住就安排人送她回去,具体地址待会短信发给他,嘱咐宁川务必亲自跟着送到刘迪的住处。
宁川对着电话点点头,挂断了。
一个陪场的年轻人接过宁川手里的车钥匙,看着扛着刘迪的宁川也摇摇晃晃,赶忙把车开到路边,扶着两人进车内,赶紧按照地址一路风驰电掣。
年轻人把宁川和刘迪都送上了楼,看刘迪歪歪扭扭的窝在床上顿觉不忍,伸手过去要帮她摆好舒服的休息,哪知宁川眼睛一眯,脸色阴沉,“谁让你动了?!”
年轻人茫然,收回了手,不动就不动吧,“川儿哥,咱们撤?”
宁川心想,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么醉着独自一人可不行,不能走!
想罢立马从小伙子手中捏过车钥匙,“你自己打车走吧,我明天再回去,别跟他们乱说,就说我回家了。”
小伙子立马明了,赶紧转身往外走,到了门口,恪尽职守的问,“需要买套么?”
我是趁人之危么?我是真的关心她的安全才留下来的!宁川认真的思考了半分钟——“不用。”关门时心里却想,可以外射
宁川发誓,他意#淫但真没有存心要发生什么,因为他酒精上头,一来照顾刘迪安全,二来自己也能休息。
简单看了看这一居室的老房子,宁川站直了伸手轻轻一跳就能够到房顶,卧室的双人床旁边是沙发,刘迪四六不靠的胡乱躺着,宁川自然只能在沙发上和衣而卧。
他侧对着刘迪,胳膊支着头,静静的看女孩儿睡着的样子。台灯微光,她酒没少喝,面颊微醺,嘟嘟着嘴,碰头乱发倒也别有一番俏皮。她的外套被挂在外面,低领的毛衫皱皱巴巴的,上面露着沟壑,宁川色&咪咪的冷眼一瞅,还真是38C,而且,不止。想起刘迪答非所问的话,忽然特别愉悦,越发觉得这姑娘确实招人喜欢,只可惜了跟错了人。
如果明天早上她醒了的话,看到这么彬彬有礼的君子如他,大概也会有个好印象吧,那就顺便提提,同意最好……不同意嘛……就想办法让她同意。
正有一搭无一搭的想着,刘迪忽然侧歪着起来,含混不清的喊,“爸,爸,水,好渴。”
宁川四处找水,翻来翻去,在她行李中翻出几瓶纯净水,也顾不得看别的,赶忙递过去。
刘迪没意识,自己喝水困难,宁川皱着眉先是拿瓶子给她灌了两口,没喝多少都流到衣服里,宁川赶忙放下瓶子,但这衣服湿着也不是事儿啊,纠结了几秒,还是给她脱下来了。
宁川看着她上身只剩胸罩,独自轻笑着说,“你也就是遇见我宁大官人的谦谦君子了,哼哼,换一个你试试……”正说着,刘迪好似突然醒了似的,睁开双眼,似睁非睁,似睡非醒……又仿佛不知身在何处,微微蹙眉,胸口起伏,万种迷情。
宁川双膝着力,半跨在刘迪身上,托着她的毛衣未曾放下,一瞬间被刘迪的动静惊住了。
刘迪浑浑噩噩中,还能看到郑式,这个梦真是长久而甜美,随心所愿。她用尽全力,双臂细柔的缠上宁川的肩膀,右手沁着丝丝凉意,无骨如蛇缓缓蹭着他的脸庞,这是她梦寐的人啊,真好。
宁川在瞬息间也想过明天醒后的结果,为了长久之计,还是忍痛想摆脱她的缠绵之术。无奈刘迪不仅不松手,反而越发粘腻,虽然抬不起身却也把半推半就的宁川拉到了眼前。刘迪神情下意识的专注而认真,水到渠成,柔唇相依,就这么吻了宁川。
醉人的心,伊人如此多娇。宁川唇畔的一丝冲动刹那间传遍全身,他紧紧含着、吮吸着、捕捉着化人肺腑的唇瓣、舌尖,热烈的难以自制。还管什么毛衣?还当什么君子?一手抱起,温柔似雾霭,指尖揉捻着滑腻的皮肤,凉中温热,38C的触感简直梦中天堂……这女人怎么这样的软?软的人灵魂出窍,软的让人毛孔激颤。
宁川才没有点引线,他直接放了一山的柴,熊熊之焰,不可遏制。
脱衣记录,7秒。
自己干净利索,刘迪的紧身裤确实有难度。他上下其手,不可分割的缠绵深吻,手下还不停的拖拽女人的衣服。
刘迪做了一个太真实的梦,如此激烈的郑式,热情似火。她羞怯回应,抬了抬腰肢,宁川马上借力脱掉了恼人的障碍。两个人,彻底的,火辣辣的绕在了一起。
女人还是不胜酒醉,意识渐失,感官尚存,寸寸诱惑,寸寸采摘,胸膛蹭着胸膛,温暖贴着火热,烧的人翻滚,膨胀,恨不得如烟花一样灿烂爆散,以求那瞬间迷乱的耀眼光彩。
宁川已经屏不住呼吸,那么重,那么深,所深舐之处或深谷或高山,无一不至,前戏唱完,扳机已扣,不能反悔了。
刘迪轻哼一声,宁川已经直取幽州。
这时候还说什么陌生?又有什么隐藏?全都坦荡荡的,反复而原始的亢进着,侵吞着,炙烤良久,百炼钢终成绕指柔。
喘息一阵高过一阵,女人只能嘤嘤做声,宁川不知餍足,唯一的一点后悔,应该让那小子买套送来,因为激情所致,实在不能把控,竟然……无一在外。
作者有话要说:
、擦肩而过
虽然宁川独自奋战辛苦异常,但不知为何停不了手。一次不尽兴,两次心有余……他也在分分钟忏悔自己的罪恶,比如,这样趁虚而入是否道德?是否民主?是否有损人民内部团结?
良心难安,宁川用了最公平的方式——征求刘迪的意见,“你要是不同意就直说,我绝不勉强。”
昏睡的刘迪用沉默表示双手赞成,宁川会心微笑。
漫长的过程终于结束,他‘竭精尽力’抛洒一腔热血,此刻才彻底安静下来,臂弯圈住俯身蜷睡的刘迪,温暖的手指有节奏的轻点着她的肌肤,说点儿什么好呢?宁川憋不住的兴奋和满足呼之欲出,搜肠刮肚勉强想起‘春盎双峰玉有芽’、‘楚腰纤细掌中轻’两句,再仔细看看刘迪,古人真是言之有理,嗯,温香软糯,简直无物比妖娆。美中不足的是第一次的时候刘迪尚有浅存意识,后几次嘛……宁川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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