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第2章


痒,怎能不整你。”
你才不懂事!
心中正大骂个不停,让贺森吓出一身冷汗的低沉句子忽然钻进耳膜。
“森,我们做吧。”
做?不会吧?贺森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在那个时候把自己保持得象个死人。只是,假如放弃这个唯一可以让忠载放松警惕的机会,说不定以后每天都要被他这般折腾,直到自己一命呜呼。
为了避免这最悲惨的下场,再不可能的任务也要完成。
贺森默默咬紧了牙,忠载已经抓住贺森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提了起来。
第二章
贺森默默咬紧了牙,忠载已经抓住贺森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提了起来。臀部离开床单的瞬间,贺森恨不得立即跳下床逃开去。
七天,他已经充分了解接下来的事会令他痛苦到何等程度。无论是被强硬挤入的瞬间扩张,还是被来回菗揷的撞击,贺森都自认为没有坚韧到足以面不改色接受这些的神经。
只是,即使跳下床,四肢的电流环也会让自己吃够苦头,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忠载得逞。
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被他剥去衣裳而赤裸的胸膛上,咬着一边的乳珠,沾染着晴色意味地问:“我们尝试点新花样,好不好?”
绝对不好。
根据那七天的经验,忠载提议的新花样都让人痛苦不堪。新花样往往都出现在贺森试图逃跑或者惹怒忠载之后,换而言之就是惩罚的代名词。
我现在昏迷不醒,也没惹你,凭什么换新花样?虽然肚子里堆着不满,不过这种示弱的问题,即使贺森目前可以说话,也不会表达出来。
不过,忠载并不需要贺森的回答。
托高狭窄结实的臀部,忠载跪上病床,并把贺森的大腿打开放在自己的膝盖两侧。
“很漂亮,和你一样睡着。”
就目前的姿势,贺森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忠载目前仔细端详的是自己下体最难堪的部分。
恶毒的嗜好。
审视贺森不愿意让人看见的身体部分是忠载的恶趣味。贺森曾经被赤裸着绑在书房的墙上一个晚上,只为了满足忠载处理帮中事务时偶尔抬头欣赏一眼。
脆弱的地方忽然被触碰了一下,贺森所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深悉男人身体的手轻松地摆弄着驯服的器官,若轻若重地,渐渐唤起隐藏在体内的火热。
贺森咬紧牙。
不是直接就插进来?忠载什么时候竟大发慈悲练习起前戏来了?想当初偶尔给他用点润滑剂就算天大的恩赐。
吃够苦头的贺森可不会被轻易骗倒,继续默默准备迎接剧痛的一刻到来。
啊!
湿热的感觉,却忽然覆盖下身的敏感器官。火辣辣的舌,扫过脆弱的顶端,刺激得贺森几乎打个寒战。
他不能肯定自己有没有在刹那震动了一下,可就算震动也是极小的动静,至少忠载并没有发觉。
呜!舌头强硬地展开器官的褶皱,布满神经的地方感受强烈。贺森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
姓朴的发什么疯?贺森可怜的器官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往不是咬就是掐,每次都被整得惨兮兮的,好几次还在高潮的时候用道具束缚起来,让贺森痛苦得堪堪晕倒过去。
“舒服吗?”含着男人下体的忠载说话有点含糊,更带出一股淫糜的味道:“从前我总这样帮你吸。”
骗人,明明是第一次。火热的欲望被敌人,而且是可怕的残忍的敌人含在口里,贺森发誓这样的事情最好只有一次。
重重舔了已经抬头的欲望一下,又朝开始渗出透明液体的顶端轻轻吹了两口气,忠载忽然皱眉:“昏迷不醒的病人,好像很容易被挑逗啊……”
贺森浑身的寒毛都直竖起来。
压力骤减,下体器官的湿润感也消退了。忠载离开床,站在两三步外沉默。
贺森知道他正在打量自己,而且,以忠载的英明,他应该开始怀疑了。
“你醒了吧?”
这是试探。
“装睡的话,等于自找麻烦。”
死也要撑下去。
忠载走前,扬手,啪啪,清脆地在贺森脸上印下两个掌印。
凭这个想把我试出来,也太小看我了。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忽然,布料覆盖上贺森赤裸的身体,是被子。忠载打开门,朝门外的手下打个眼色。
“朴先生?”
“告诉陈跃,要他在老屋准备一间病房,专门给植物人住的。”
“是。”
“另外,也准备几个按摩专家,每天给贺森做按摩。昏睡的人手脚不动,肌肉容易萎缩。”
“是。”
“今天下午就把他带回老屋去。”
“是。可……脑部测试结果,医生说……”
“那种废物医生的话有什么好听的?”
“是是,立即照办。”
关上门,忠载又踱到床头,居高临下凝视着沉睡的俊容。
姓朴的到底搞什么鬼?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忠载的声音近在咫尺,近距离盯着贺森。
不能动,绝对不能动。
耳朵好疼,被忠载的牙齿狠狠咬住:“你醒了吧?说话!”
是试探,不能动。
“离,乖乖睁开眼睛,我不会伤害你。”
谎话,不能动。
“我想看你的眼睛,森,别这样对我。”任何女人听了都会陶醉的蛊魅声音:“你忍心这样对我?”
我脑子坏了还是忠载脑子坏了?这家伙居然在……撒娇?
贺森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从他接到任务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认真的收集关于朴忠载的资料,研究朴忠载的个性,朴忠载冷酷自私无情,但是英明果断细心有魄力。落到朴忠载手里后,贺森又更加贴身地了解了朴忠载的另一面,他残忍下流,占有欲和性欲同样惊人。
只是……打死贺森他也不相信朴忠载会有撒娇的一面。
对一个植物人,一个完全敌对的被他当成发泄玩具整整折腾了七天的植物人,撒娇?
耳朵又开始疼,忠载咬得更狠了。贺森相信耳朵上面已经渗出血。
忍住,不能皱眉,不能动。
“森,你忘记了我,多不好。”
“我要你想起我,好好想起我。” 
不能动 第三章
转移一个植物人不需要用这么严苛的程序。手腕和脚踝上的电圈不计,还使用了禁锢精神病人常用的束缚带,将贺森的脖子、腰、四肢和床紧紧绑在一起,从病房到医院大门短短几分钟的路程,竟用了十二个保镖护送病床。
本应是最容易逃跑的机会,变得毫无空子可钻。
“朴先生,病人现在并不适合转移。”医生忐忑不安地跟在忠载身后。
“我认为他适合。”
“可是……”虽然视线里只看见忠载的后脑勺,但印象中阴骘的犀利眼神仍让医生冒出两滴冷汗:“至少让他继续连接维持生命的仪器。”
“他的生命由我维持。”
“点滴……”
“去掉,我不喜欢他身上老扯着一根点滴管。”
“可……”
“沈医生,”猛然转过来的高大身躯吓得沈医生后退几步,虽然帅气的脸气色如常,不过给人造成的压迫感已经够大了。忠载淡淡地说:“我的人,我作主。”
贺森正被绑在病床上移出走廊,忠载笃定的语气让他猛一激灵。
昏迷着,实际上只是闭着眼睛,贺森感觉自己象一头猪一样被搬上救护车,几个小时的车程中,他身边一直坐着五六个虎视眈眈的保镖,仿佛他们看守的不是植物人,而是一头随时会跳起来咬人的老虎。
如果不是忠载发现了什么,保安不会如此严密。
沉闷的救护车内没有人说话,五六个男人低沉的呼吸声让本来应该挺宁静的气氛紧张。
忠载知道了。贺森按捺着思索,不错,他不得不开始承认这计划可笑而且没有多大可行性。要装成植物人瞒过敌人,尤其是象忠载这样精明的狐狸很不现实。
可……万一忠载并没有发觉呢?
从车上被搬入房子,青草的味道淡然而优雅地四溢,是忠载名下的老屋最明显的特征。贺森对门前门后大片的嫩绿得扎眼的草地印象深刻,忠载不止一次在晚上把他带到草地上,压倒他并且粗暴地做到最后。
事情发展相当不如意。
贺森盘算自己的优势到底丧失与否,不管怎么说,决斗地点从医院转回忠载的老巢,自己总是吃亏点。
斟酌的同时他并没有忘记感觉身边的动静,脑海中浮起被俘期间了解的老屋的地形,骇然间心脏微缩。他们正拐过二楼左边的走廊,如果在他住院的这短短几天内没有大变化的话,那里应该只有一扇门,足足占据了半层楼的大套间,也就是——主人间。
难道他们打算把他放到忠载的房间?
听见门把被扭开的声音,充斥忠载狂傲气味的空气扑鼻而来。
几双有力的手解开所有束缚,将躺着的贺森转移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又依次把他的四肢禁锢在床头和床脚。
“朴先生,可以了。”仔细检查过贺森被缚的状态,再找不出任何纰漏,负责的头目恭敬地转身。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