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第46章


魏毛毛感到很无辜,一脸疑惑地看我,想不出到底做了什么让我这样不待见她。
被唐枫侵犯这件事,我内心里责怪自己占大部分,剩下的小部分责怪于魏毛毛,如果那天不拉着我去看帅哥,不进那家酒吧,我今天就不会面临害怕与惶恐。
间接的她也有错,无法不责怪她。
在言子书面前我不敢表现出我的痛苦,即便压抑的再难受。
表姐的婚礼按照风俗照例是晚上摆酒席。下午向经理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提前走,言子书同我一样也请了假来接我去摄影楼化了妆,租了身礼服直接去酒店。
因为是我表姐的婚礼喜宴,到场的很多都是我认识的亲戚。我和言子书一到就给老妈敲了电话,老妈让我到酒店的大堂某处找她。一到那里老妈和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们围在一起说话,我一过去发现还有一个中年女人,老妈看我和言子书过来,立即介绍:“琳琳,快来见过你姨妈。”
我一听一怔,难道是那个丢下表姐和别人私奔了的姨妈?当着众亲戚的面我也不好太诧异,乖乖地喊了声姨妈。
喜宴快开始,老妈和长一辈的坐一桌,我和言子书同其它表姐表弟坐一桌,席间言子书起身去洗手间。等了有一会不见他回来,眼看着喜宴就要开始,新郎新娘就要入场,我有些着急地起身去寻。
酒店有个后花园,过了后花园就是洗手间。我出了酒店大堂,远远地看到言子书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交谈。双脚一时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提不起迈不动。
呆呆地注视了一会。那个女人好像哭了,伸手擦眼泪,言子书嘴巴一张一合低声说着什么。
一个认知懵现,他们的关系绝对不一般。我一下慌了,奋力跑过去,紧紧抓住言子书,蹙着眉头看眼睛里还有水气的女人。
不管她是谁,言子书是我的,我不许任何对我有影响的人出现,不许任何人和我抢他。
一双防备的眼神透露出我的私/欲,让女人惊愕,使言子书微微蹙眉。
心里更慌了。他肯定觉的我太小气了,对他看管的太严。但是我没办法控制我的行为。思想和表现各向其反,起了矛盾。
他们都没开口,我抢着说:“喜宴开始了,不赶快过去对表姐太无礼了。”
我的眼睛依旧直看着她,她眉头起了疑惑,不明所以地看言子书。
“简琳,我的老婆。刘若琳,大学同学。”言子书介绍。
在场的两个女人都愣住了。我防备的表情换了一副不敢置信,她竟然是刘若琳,她就是言子书曾经的女朋友,她竟然又出现了。
第三十七章 现实的真相
抓着言子书手臂的双手缩紧,弄疼了他。言子书看着我唤:“琳琳。”
不满的声音唤回我的失态。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刘若琳。我真傻,竟然在情敌的面前坦然地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恐怕要被她心里笑话了。
我的气息起伏的厉害,转身向酒店大堂走。
已经说过了,我的行为不受大脑的驱使,明明明白不可任性,却还硬是拽着言子书一起走。
“琳琳,琳琳。”言子书不满的声音连续不断。
就要走进酒店大堂时,里面的欢呼鼓掌声传来,正好和我的情绪来了个极大的反差。
不进去是对表姐的无礼,进去无法以高兴的心情来祝福她也是无礼。我顿在门口不知是进是退。
高跟鞋优雅地响起,刘若琳来到了我们的身后,她说:“子书,有时间再联络的吧。你老婆的情绪看起来不是很好。我先进去了。”
第一次打照面,我完全输了。
听着高跟鞋有序的声响,我拽着言子书的手臂又开始收紧。
“对不起。我……我没办法冷静。”我颤着声音说。
如果不是因为又碰到唐枫,产生了害怕,今天的照面我一定会表现的大方一些,甚至可以笑着和她说你好。
但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在我最糟糕时和以前的情敌相见,其寓意难道连老天都让我雪上加霜吗?
心里更害怕了,怕言子书嫌弃我,怕他就此和刘若琳和好。
转身抱住言子书,闷在他的胸膛继续抖着音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不准再说对不起。”言子书回抱住我,下巴托在我的肩上柔声说:“不是说喜宴已经开始了吗?快进去吧。”
酒店大堂临时搭的新人台上站着司仪,他脸上洋溢着笑容说着优美的祝辞迎来表姐和表姐夫手牵着手穿过大堂中央的红地毯,一路走上了新人台,以最美好的心情一一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喜宴结束,和老妈打了声招呼离开。路上言子书开着车说:“不要多想,我和她是过去式,早就已经结束。”
我靠着车椅背点头。但是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就另论了。
第一次和他说起刘若琳时,他说她永远离开了他。我还以为刘若琳出了什么意外已经死亡。如今她又活了,加上我又遇到心里的坷,不安的成份几乎把我吞噬。
心里有不安就会产生多疑。如果言子书真的和刘若琳再发生什么,我会不会走偏锋都说不准。
爱着一个人好累,每次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光一样,虚弱乏力。
回到公寓搂着言子书的脖子,任/性/地要求他抱我回房间。言子书没说话,把我从车里抱出来,走进公寓楼、电梯、走廊,最后开门过客厅进卧房。
我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硬是挤出点气力抬起上身吻他/的薄唇,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啃/咬。
越吻情绪越重,下的力道也越狠,突然言子书一个闷哼,我的舌尖尝到了血的味道。
抬起头离开他的嘴唇,看着他的唇上的伤口,勾起嘴角笑。这是头一次下的力道如此重,头一次想在他的身上留下显眼的印记,想告诉所有人,他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又低首,伸/出舌/头碰触伤口,细细地轻/舔。
自从知道刘若琳的存在,外加被唐枫/侵/犯以来,做/爱时我变的主动好多,今晚本不例外。但是言子书抱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眼神/炽/热/如/火。
这次换他向我袭/来,我的唇被吻/住。相较于我的啃/咬,他的吻显的过于狂/乱,好像他的心里也压抑着情绪。
是生气了吗?因为我咬了他,弄疼他了。
“子书。”我难过地沉闷着低声唤。
身上的吻未停下,言子书越吻越狂/乱,也越来越急切。
我的颈部被吻遍了,他的两只大手摸/索着褪/去我的上衣。他的唇移到我的柔/软上,用力的吸/允。我动情地叫出声。
“说你爱我。”言子书闷着声音沙哑道。
依言,我说:“我爱你。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我不知道言子书有多爱我,但是我一直都记得他说过他爱我,让我像他爱我一样爱他。这是不是就表明着他很爱我?就像我爱他一样爱我?
绪乱而且深奥,无法明确地知道他有多我,我只清楚地明白一点,我爱他,愿意用生命来爱。
只是越爱,就越想完全占有。我打电话给表姐,第一句当然是关怀她的新婚生活。
表面上这是一场愉快的通话,临挂断时我提出邀约,希望有时间和表姐喝个下午茶,于是时间敲定周六下午,她有时间,我也有时间。
上班时和魏毛毛的关系持续着僵硬,有时视线对上时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转移开,我亦一样快速地或低头或看向别处。
一次下班时和她碰巧步伐一致要出银行,我冷眼无意瞥了她一眼,见她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但没等她开口我就把视线转到前方,脚步不停地走了。
周六下午如约来到和表姐相约的茶馆。因为是我提出的邀约,自然是我做东。拿了茶单给表姐,询问她想喝什么茶。
“普洱茶吧。”表姐道。
“我要薰衣草茶。”我偏头对服务员道
合上茶单把它还给服务员,服务员有礼地道了句:“请稍等。”
服务员一走我和表姐的视线对上。较于之前我们都不熟悉,各羞涩的一笑。表姐问:“怎么说呢,虽然我们都没有联系过,但是去年参加你的酒席上见了你的老公,我就隐约觉的命运会让我们产生联系。”
就如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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