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第25章


处在这个时候让我答应,就算让我去死,肯定也会点头!根本无暇辩论为什么让我答应如此霸道的事。
吻重新落在我身上,大手又不停地游走全身各处,最后停留在最私密的地方。我的 声越了越大,也越来越急切,直到 释放,精疲力尽地窝在他的臂弯里。
睡意袭来,但没有顺着意志。闭着眼强力聚神解释:“送我回来的只是同事。”
恍然听到他带笑的声音说:“是吗?”
重重地点头,又强力凝神问:“那个……女人是谁?”
他搂着我紧了紧,“我表姐。你若是回来早一分钟就向你介绍了。”
原来是这种关系!感觉心里好像猛然一轻,才发现原来我很在意。
“哦。”一个字里蕴含了满满放心。
“瞎想什么呢?傻瓜。”
骂我傻瓜就那么开心吗?声音里带着忍不住的笑意。
瘪嘴,嘟囔:“你和我一样傻。”而后嘴角勾起笑,忍不住地笑出声。
满满的幸福倍感袭来,沉浸幸福中逐渐进入梦中。
再睁眼,第一感觉酸,第二感觉全身酸!无一不告诉我昨晚运动过度了!
爬起来腿发软,差点没站住!
拉开窗帘,暖暖的阳光洒进来。忍不住伸展双臂享受片刻,感叹好难得啊!
手机响,跑过去接,是言子书打来的,疑惑之余一惊,今天好像不是周末!
手忙脚乱地滑了接听,没等他说话我就喊了:“你走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我要迟到了!”
把手机放在肩上,用脑袋夹住,听电话里的人笑着说:“昨晚累到你了,想让你多睡会。”
还真是体贴呀!让我咬牙切齿地体贴!
本着迟到了的惊吓,腿也不软了,跑起来恨不得再跑快点!
出公寓离开挥手,一辆的士停下,坐上去,两分钟到银行,下车飞奔进银行,连连朝向我张望的同事尴尬地笑。
一进到办公室,魏毛毛正常地说:“来了啊,听说昨天一直忙到九点呢,辛苦了吧,今天都迟到了,张大娘要补偿人家琳琳啊。”
被点名的张大娘往后移了移椅子,弯身,从桌下提出一个方面袋。
我把包包放到桌上,脱下外套,挽了挽衣袖,听张大娘到:“已经备好了哇,琳琳拿着吧。”
这怎么好意思?但是张大娘一直提着,我只好接手。魏毛毛个吃货说:“里面是什么啊?如果是吃的就拿来分享分享。”
第二十章 婚宴
于是打一看,里面全是糖?好多的糖,各种口味!
“张大娘您的好事是不是将近了?”魏毛毛语带羡慕的说:“是不是帅哥啊,有时间让我们瞧瞧几眼。”
羡慕个毛,嫉妒个甚!她的男银不是世界极品,也是亚洲极品,只有人家羡慕嫉妒她的份!
话说貌似没听银行里的同事议论她男朋友,难不成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要不要传播呢?关于我有男银的事,魏毛毛和张大娘,甚至连孙洁都没传播,她们不做大嘴巴,我也不要做!
诡异!我遇到的到底是什么职场?小说、电视剧里不都是八卦世界吗?为什么我的同事都那么老实呢?
是没趣味呢,还是全部本着看别人为趣味呢?
已经年过三十的张大娘脸部竟然出现微红,娇羞地说:“才刚开始相处。”
“祝张大娘早日觅的如意郎君。”
我和魏毛毛齐声祝福。
办公室里一片其乐融融,欢声笑语,极其美好的职场生活。
果然人心得正,事物才会美好。
过着美好的生活很快迎来夏季,学校那边通知交论文,上几天课后,顺顺利利地拿了毕业证。公公婆婆从苏州跑来张扬着摆酒席,老爸老妈乐的举双手赞成!但是公公婆婆说酒席得在他们老家摆,那里的亲戚朋友多,老爸老妈有一瞬蹙眉,因为就我一个女儿,他们想在本市为我办个风光酒席,让亲戚朋友热闹热闹。
两家各抒己见,言子书提议:“办两次吧。”
回去后婆婆找人算了日子,打电话告诉我们记得七月份请假,绝对不能错过好日子。老妈也找人算了几个日子,思量来思量去,最终决定日子定在十月份。
有目的的日子一天天走的很快,六月底还有几天的时候开始向银行请假,七月一到就和言子书飞奔至浙江——他的老家。红红火火地办了头一场酒席,可把我累坏了,晚上趴在床上像是抽光力气一般。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天生有使不完的力,言子书和我完全不一样的状态,精神抖擞,按着有气无力的我一个劲的 。
“不行……好累……”
推着他的胸膛做阻挠。
“你只要好好的享受就可以了。”
把我的手按在床上,一个又一个的吻落下,轻柔的激起一阵震荡。
在浙江待了三天,见过了长一辈与小一辈,平辈的就天南海北地随便聊聊。我有点拘谨,见谁都扯着礼貌式的笑,脸皮都快僵在脸上不动了。
回去的路上,言子书开车,我累的靠着椅背呼呼大睡,做了个梦醒来时,发现车停
了,驾驶座上也没人,探头朝车窗外望,言子书提着方便袋走来。
“干什么去了?”我扬起声喊。刚才没看到他,心里好像很紧张。
走近了,拉开车门坐进来,打开方便袋,里面放的是盒饭。
“先吃点东西再走。”
从浙江到我家需要五个小时,不比上次旅游到苏州只是两个小时的路程,确实得吃点东西才能继续赶路。
歪头,看着他打开盒饭,我疑惑问:“我们算是异地恋吧?将来你若是回浙江工作,那我怎么办?”
他把一份盒饭给我,以理所当然的语调答:“嫁夫随夫咯,自然跟着我走。”
心绪被堵了,有点不能接受他的说法:“不要。你若是回浙江工作,我们就分隔两地。”
只见他略微沉思,而后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话。我气急,把盒饭仍到他腿上,他手忙脚乱地接住,朝我微微挑眉:“酒席才结束就发脾气?”
话说的我就像耐不住伪装,暴露本性似的。我冷眼大怒:“受不了的我的暴脾气就离婚。”
吼完眼泪掉落,心抽疼抽疼。
讨厌,讨厌死了。暴露本性的是他才对,酒席才刚结束就想着分隔两地。
修长的大手擦走脸颊上的眼泪,无奈地说:“这几天累着你了,回去好好休息。”
狠狠地拍掉他的手,眼泪流的更汹。
也许是因为疲惫的原因才会发脾气,但是该死的,我是因为他的话而生气,为什么他就不理解?
咬着下嘴唇,极力阻止将要忍不住憋屈而出口的尖叫。
车厢里变的沉静,清晰地听见眼泪掉在置于膝盖上的手背上。
他侧身,紧紧地抱住我,沉重地低喃:“我讨厌离婚二字,别提它们。”
眼泪滴到他的脊背上,浸过衬衣,碰触到肌肤,言子书说:“别哭了,每一滴都灼疼了我的心。”
两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双臂,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我也不知道,是否抓伤了他也不知道,我只是按着意识行动着和开口一字一字粗哑着声音说:“很害怕,心也无法安静。”
一觉醒来心就很痛,脾气也急切地想要发泄,骨髓深处不断地冒出不安的种子。
他推开我,两手放在我的臂膀上,稍微用了点力气,眼眸里盛载着悲凉和哀痛。
“你不相信我?”他幽幽地开口,声音里蕴 一股绝望。
微低头,不想让他目睹我脸上的痛苦也不想目睹他脸上的痛苦。
“子书。我的心好乱,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好像内心黑暗里有一团一团的恐惧包围着我,像极了我们认识时的感觉,让我害怕至极。”
臂膀忽感觉一阵被狠狠地紧锢,胳膊像是要断了一样,我忍不住痛呼:“子书……疼……”
“你不相信我,你总是不相信。”
他低吼,眼眸变的暗沉,如野兽一般向我袭来, 着我的肌肤。
无助地抱着他,也不闪躲,任由他索取欲求,想借由他的狂暴填补内心的不安。
有时候狂暴是一种占有欲的体现,那么言子书之所以发狂是因为爱情吧?他是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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