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桃之夭夭》第26章


的法子啊,为今之计只有先救了流水,然后再慢慢图谋了。
“秀赖,我知道一切都是我当年做错了,是我情不自禁是我伤害了水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流水是无辜的。这其中一定是误会,流水是你的女儿,你那么疼她爱她,你一定要救救她啊。”楚楚深谙哭泣之道,不可哭得太过,这样显得面目狰狞了,但也不可哭得太轻,如此便显得不伤心了,头要四十五度扬起,眼泪要如珍珠一颗一颗地掉,最忌泣涕横流的样子,整个人都要柔要弱,要把那个听你哭诉的人当做天神般地尊敬。
果然真田秀赖就吃这一套,面上浮现出几丝不忍,叹了口气,说道:“楚楚,我知道你伤心,可这不是误会,是真的。”证据都已经有了,他好歹是个警察,知道轻重,老实说要不是流水也是他女儿,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秀赖你与夭夭说说,她是那么美好那么高贵那么善良,一定会原谅流水的,她们身上毕竟流着一样的血,她们是亲姐妹啊。”楚楚显然是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德性,又被真田秀赖这么一说,索性就不说了,单单又提出她的高贵美好论来混要视听。
“这……”真田秀赖虽然有些意动,但好歹没敢答应,他这个女儿更像他的父亲,性烈如火,至今连声爸爸都不肯叫他,会听他的吗?
楚楚见状,心中焦急不已,暗自转转眼珠子,一面哭得更加梨花带水,一面竟奔了内室,真田秀赖先还以为她实在伤心难以见人,谁知等了半天都没声音,急忙往内室探去,差点被唬得魂飞魄散,楚楚已经站在凳子上自系房梁了。他好容易缓缓神,一边急急规劝一边让人快快报告他父亲和大哥一家。
“楚楚,你千万别这样,流水的事还可再商量啊。”当真田老太爷一行人到的时候真田秀赖还在那里苦口婆心地规劝,那个楚楚将脖子搭在白绫上,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流,好不可怜。
“真田秀赖,你如果还认我这个父亲,就出去!”真田老太爷一直极不待见楚楚,恨不得她一跤跌死了,一见自己儿子没出息的样子,几乎又要气得厥过去,狠声道。
真田秀赖一个冷颤,惨白着脸转过身子来了,他最怕的父亲就在面前铁青着脸瞪着他,他吞吞口水,看看楚楚,又看看他父亲,左右为难起来:“父亲大人,楚楚她……”
“嗯?”真田老太爷又一个利刀甩过去,他立刻不敢说话了,诺诺地退了出去。
“广赖,以后你不要再明里暗里护着你弟弟了,他一个警视算是到头了。”真田老太爷看着他的背影,终究叹道。
“父亲大人……”真田广赖心一惊,正想求情。
“你不用说了,他什么本事你我心知肚明,还是少祸害人了。”至此真田老太爷对这个小儿子终于绝望了。
真田广赖张张嘴,还是没说出个一二三四来,真田秀赖这些年的确没做过一件漂亮事儿,只是混日子罢了,只能摇摇头苦叹,心里盘算着以后风平浪静的时候再劝劝吧。
“父亲大人。”两父子正说着呢,真田云子急忙唤道,指指还挂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的楚楚。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闹,你和你女儿一起滚蛋,二是乖乖下来,你女儿滚蛋。”真田老太爷轻蔑地看她一眼,冷声道。
楚楚一愣,脑子飞速地转了起来,她是再自私不过的人,在利益面前终究抛弃了女儿,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有她留下流水才有可能回来,也许她还可能有个男孩。于是楚楚准备把脖子从白绫那拿下来之时,真田诚一郎不知怎么着被绊了一脚,踢到了她脚下垫着的凳子,这下楚楚真的被挂在房梁上了。
“救命啊!”楚楚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停用手去抓,艰难地呼救。只是真田老太爷不动,没人敢动。
“老太爷、大老爷、大夫人、大少爷,大小姐和二少爷回来了,还有迹部少爷。”这时管家匆匆来报,并选择性地忽略了满头是血状若疯狂的真田流水。
“赶快去看看。”真田老太爷精神一振,急急吩咐道,又冲真田诚一郎喝道,“自己惹出来的自己解决。”便带着儿子媳妇走了。
“救命!!”楚楚越发惊恐,这回事哭得一点形象都没有了,真田诚一郎却是不慌不忙地叹道:“可惜夭夭回家了,我没时间了呢。”说完犹不解气地叫过下人放她下来,又阴森森地瞪她一眼方才扬长而去。
楚楚终于解脱下来,瘫软了身子,趴在地上怕得瑟瑟发抖,她恍惚觉得自己的好运似乎都用完了。
自作孽(三)
真田流水捂着额头看着脸色铁青的真田老太爷一行人向她走来,立马翻着白眼就晕了,怎么弄都不醒了。
“把她扔房间里去,明天就送到家庙去。”真田老太爷见状丝毫没有怜悯,满身肃杀之气。
“是。”真田云子连忙应道,指挥了两个仆妇将真田流水抬了进去,但终究是暗地里让人找了医生。
“夭夭,爷爷对不起你!”真田老太爷待真田流水被抬走,便上前一步将夭夭从头看到尾,方才放心地吐了口大气,愧疚地说道。
夭夭的注意力很快被转了回来,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虽然自家爷爷必须顾及家门,可真的已经尽其所能对她好了。家庙是什么地方,她清楚得很,自从奶奶去世后那里人烟罕至,都快成鬼庙了,真田流水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其实这比关进监狱还痛苦,好歹监狱里还有些烟火气。夭夭觉得心里的那点委屈淡了许多,她也是世家长大,很明白其中的轻重缓急,她的家人真的把她放在心上,不由得感动地一笑,上前挽住自家爷爷的手,笑道:“爷爷,我明白的,我也姓真田啊。”
“好好好!”真田老太爷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中大慰,拍着夭夭的手点头不止。真田广赖一家也放下心头的石头,跟着微笑起来。唯有真田苦笑一声,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祖父冰一样的眼光袭来,他心头跟着颤抖起来。
“弦一郎,自己去道场吧。”真田老太爷叹了口气,他这个孙子有着不同与外表的柔软,只是太心软了,儿子他是教不回来了,孙子总要好好教导一番。
真田如蒙大赦,急急告退,他心中真的有愧,恨不得祖父的惩罚再重一些。
真田老太爷处理完了家事,却盯上了陪着夭夭同来的迹部,看着他站在夭夭身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由得冷哼一声,有些不高兴,虽然说实话他心里挺欣赏迹部家这小子的,迹部家的家长这些年都去了欧美开拓,日本的家业都由这小子守着,迹部那老头早万事不管了,一开始不知多少人看他笑话,偏偏人家做得极好,看看人家再比比自己那个孙子,真田老太爷与迹部老太爷本来天生就是对头,不由十分嫉妒,光网球打得好有什么用啊!可是欣赏是一回事,变成孙女婿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心底里是很感激他救了夭夭又一直照顾夭夭,各方面的确没什么好反对的。他们确定了关系夭夭就打来电话说是要来拜访,但他马上就想起迹部那老头嚣张的大笑声,不由得放不下面子,当初他千挑万选选了个幸村,结果一场没结果差点赔进去一个孙女,这不是明晃晃地打他的耳光,即使再满意真田老太爷还是觉得别扭窝囊,便一直拖了下来。如今这小子居然就这么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在他们面前将夭夭纳入羽翼,真是……真是……真是很不错的孩子啦。只是就这么轻易应了,他还不得跟那嚣张的老头同出一辙的得意,便正色道:“迹部家的小子,会剑道?”
“爷爷叫我景吾就好了。”迹部大爷在心上人的长辈面前一点都不大爷,非常的恭敬,“略知一二,正想向爷爷讨教。”虽然他最初练的是西洋剑,可是自从三年前便玩命地加练了剑道,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哼,我可不是迹部家那个满脑袋都种满玫瑰的家伙。”真田老太爷别扭地一哼,袖子一甩,便背手往道场走去,嘴角却微微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迹部急忙跟上,这回就是被摔死了也一定要得到认同。
“你不担心?”真田诚一郎晃过来,巴着夭夭的背兴趣十足地问道。
夭夭回头,做了个鬼脸,回道:“担心什么,反正死不了。”聪明是不会为爱人在娘家说话的,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啊。
“真是无情的女人啊。”真田诚一郎叹息道,“迹部景吾真是不值啊。”
“我这叫相信自己的眼光。”夭夭啐了他一口,得意洋洋。
真田广赖看着眼前兄妹斗嘴这一幕,长长舒了口气,也微笑起来,这时真田云子却匆匆地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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