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桃之夭夭》第24章


嘲讽的左近寺手里拿回了他母亲的手法笔记,乖乖地跟着警察走了,让人唏嘘不已,本来他也可以成为天才般的魔术师闪亮整个世界,大家不由得都对当年主谋者中唯一活着并洋洋得意的左近寺怒目而视。
而夭夭却有些明白了,也许就如金田一说的那样,他的母亲被贪婪而嫉妒的弟子们所杀,所以看到真田流水因为贪婪和嫉妒要杀她的时候忍不住出手相助,如此一想,夭夭坐不住了,她猛地站起,跑了过去,拦住他,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是真田夭夭?”高远遥一停住,将夭夭从头打量到尾,然后转回头,却懒得答话。
“总之我欠你一个人情,我虽然不能帮你杀人,但却可以让那无耻小人在魔术界无立足之地。”夭夭皱了皱眉,却这样说道,虽然当时她根本没看见那张纸条,但她不喜欢欠别人的感觉,不管高远遥一是恶意还是善意,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从来就是她真田夭夭的行事风格。
高远遥一仍是没有说话,却回头又看了看夭夭,然后仰天大笑,扔给了夭夭一样东西:“有趣的小姐,这个就算是初次见面的礼物了,至于左近寺,就由近宫玲子亲自来惩罚吧,用那熊熊的火焰铁链。”丢下谜一样的话高远遥一再也不理会任何人,反而催促着那群警察押着他往外走。
“这是什么?”迹部担忧地看过来,却见一卷小小的录音带躺在夭夭的掌中,南宫水云等急忙扑了过来,心急地拿了录音机来放,居然是真田流水在小树林里的那番表白,包括了她下手的动机和准备怎样行动。
“我好像又欠了这个傀儡师一个人情。”夭夭默了半响,收起录音带,神色复杂。
“没事,我们给他找个好律师。”迹部上前安慰夭夭,眼睛却看向南宫水云,这方面谁比得了从无败绩的南宫大律师。
“行了,既然知道他没有恶意,又帮我们这么大忙,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反正他也是情有可原的。”南宫水云心中的大石落地,轻松不少。
“那个高远遥一好歹是凶手吧。”这时剑持刑警的抱怨却被众人给忽视了。
自作孽(一)
随着高远遥一的束手就缚,关于幻影魔术团的那场惊天魔术落下了帷幕,只是那个左近寺不仅未受惩罚反而洋洋得意的逃脱给整件事蒙上了一点暗点。在场的人虽然义愤填膺,但金田一一干人是无能为力,而夭夭一干人却是暂时没有心思理会这件事,毕竟与他们切身相关的真田流水还躺在那里呢。
“夭夭,先去休息下吧,明早我们就回家去了。”迹部轻声说道。
夭夭却摇摇头,望着窗外,叹道:“景吾,你说那熊熊的火焰铁链是什么意思?我总觉得又有事要发生了。”
“什么事都不关你的事。”迹部哼了一声,有些不满,“总之你先好好休息。”
“现在谁还睡得着啊,天亮以后我得回趟神奈川。”夭夭拍拍迹部的肩膀,拒绝道。
“那我陪你去。”迹部闻言皱了皱眉回道。
夭夭点点头,却看向真田,真田凝重地点点头道:“这件事我已经报备祖父了。”
南宫水云一听本想跟着一块去的,但是一想自己的身份,那里又有那两个恶心的人在,便不坚持同行了,反正有迹部在她也放心,只叮嘱了夭夭几句,并拿过了录音带,理智回炉以后,她已经有了新的打算,应该说其实已经打算了十五年了。明智健悟亦谨慎地提点了几句,毕竟这是真田家的家事,不能当做一般的刑事案处理。
经过一夜的暴风雨,天亮之时太阳终于出来了,而迹部家待命了一夜的直升机没过多久也到了,夭夭、迹部与真田登上飞机往神奈川去了,当然也押上了真田流水,虽然她仍在装尸体,但没人怜香惜玉了,一把将她抓上了飞机,她再也装不了睡了。
“二哥哥、姐姐、迹部君,我真的错了,你们那么仁慈那么善良那么高贵,就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就起一点怜悯之心吧。”真田流水一上直升机就跪下了,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夭夭冷笑一声,别开头,只望着窗外皑皑的白云,迹部鄙夷地看她一眼,连踢她一脚都觉得是污了自己的脚,只有真田铁青一张脸狠狠地瞪着她。
“二哥哥,你帮帮我吧,可怜可怜我吧,我从小就活得那么悲哀,你就放过我吧。”真田流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索性豁出去双手紧紧抱着真田的脚嚎啕大哭起来。
真田是又羞又气,他只恨自己当初下了眼睛信错了人,轻易被眼泪迷了心,以为她是个可怜,甚至为此还怪罪于自己无辜的妹妹,就像当初夭夭责问的一样,同样的妹妹,他太过于厚此薄彼,只是即使后来知道真相,他虽然心中暗恨,但好歹念着他们有血缘之亲,她是他疼了几年的妹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此让他与夭夭的兄妹关系越行越远,可他换来的是什么,不是她的悔悟,而是变本加厉。作为妹妹去杀亲姐姐,这样的人伦惨剧居然做得出来,不仅给真田家带来莫大的危机,还给他们这些亲人欣赏狠狠地刺上一刀。真田越想越恨,真田流水还用老招在那里不停滴诉说她的可怜她的无奈她的失意,真田就是再坚忍,也好歹是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更何况还得忍受夭夭的无视和迹部时不时嘲讽的微笑,终于再也忍不住一脚将真田流水踢开,喝道:“你简直不配姓真田!”真田家名门宗家,光明磊落,行事大方,简直就是狠狠地给他自小仰慕的家门狠狠地刮了一个耳光子,不可原谅!
真田流水从来没想到真田会对她这么狠,根本就没防备,结果整个人飞了出去,额头撞到了椅子脚上,狠狠地在沼泽时划上的地方又划了一下,刚刚有些结痂的伤口又变得血肉模糊,真田夭夭一摸额头,只见满手的血,不由得尖叫起来,不停地要镜子,她不能没有脸的。
真田一下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出脚了,根本反应不过来,呆坐回位子上。
“你给我闭嘴,要镜子是不,给你!”夭夭见状,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她又不是圣母,为了家门她可以不在明面上追究,但谁欠了她都不能全身而退,冷笑着从包包里拿出镜子扔在真田流水的面前。
真田流水现在根本就顾不了什么,抓起镜子就看,从小到大她的妈妈都告诉她,脸是她的本钱是她的希望,虽然比不得真田夭夭漂亮又怎样,就是这张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脸让她轻而易举地打败了真田夭夭夺得了一切,她不能没有这张脸的,只是镜子里映出那个额头血肉模糊的脸让她根本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更加尖叫起来。
“烦死了,你再叫信不信我让人把你扔下飞机。”夭夭听得着实不耐烦,冷声威胁道。
真田流水猛地看向夭夭,眼中全都是仇恨,都是这个女人,要不是她,她也不会去沼泽她也不会被树枝划伤,真田也不会打她,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田流水一边想着一边爬起,通红通红的手伸向夭夭:“我要杀了你!”
夭夭一惊,急忙往迹部身后一躲,迹部上前一个手刀将真田流水劈晕,然后一脚踢到角落,朝真田喝道:“真田,管好你的好妹妹!”
“你!”真田闻言有些发怒,不管怎样迹部都没资格管真田家的事,只是看见立在部旁边冷笑的夭夭,整个人都颓废下来,叹了口气,应了。
真田家的气氛自从昨夜二少爷的一个电话变得分外凝重,真田老太爷当时就怒极攻心差点昏倒,不仅叫了二儿子真田秀赖来狠狠地痛骂了一顿,又让人把那个楚楚关了起来,然后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将儿子媳妇孙子全招在茶室里等待着夭夭归来。
“父亲大人,你就算生气也要吃点东西啊。”真田广赖夫妇焦急地劝道,真田老太爷却是动也不动,脸色发青,愤怒的同时有丝悲凉。
“祖父,你放心吧,夭夭也姓真田。”真田诚一郎也急忙安抚道。
“你们以为我担心这个?!”真田老太爷一听,怒极反笑,“夭夭比你们更像真田家的人。”
“那么流水这事,父亲大人也不要如此震怒!”真田秀赖闻言抖着胆子也劝道,他的心里比任何人都难受,夭夭是他女儿,他愧对她,他也担心她,但流水也是他的女儿,他怎么又狠得下心来。
“你的心是什么长的,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田老太爷听了却更加生气,一个杯子砸来,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你的亲生女儿被人谋杀了,得亏那个什么什么师,否则我们哭都没地去哭。”
“父亲大人,我知道夭夭受苦了,可流水毕竟姓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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