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追不舍》第24章


宋方礼又一次惩罚性地拍上温沫的臀,“你省着点力气,等会有要你动的时候。”
这一拍掌拍下,温沫僵硬得变成了死鱼,那夜被宋方礼□的景像重新跃进脑中,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再要经历一次,她不如现在就死掉。
、第20章
一进门;宋方礼便把温沫甩身到沙发上,然后用钥匙从里反锁住大门;等温沫从沙发上爬起来时,他去了厨房。
大门左拧右拧也打不开,温沫心慌意乱,她跑去阳台想逃,阳台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改成全封闭式,只有一排玻璃百叶窗可以透气。
宋方礼拿着从厨柜里原来温沫留下的透明胶带;把温沫从阳台拉进屋里,按倒在沙发上,压着她的□,并拢她的双手;胶带便一圈圈地缠上去。
“宋方礼,你别这样,你放我,我不反抗,你别绑我的手。”温沫这时候已经没有再逃的念头,宋方礼狠戾的表情跟动作已经预兆出她待会的遭遇会比上次更惨,她只希望宋方礼能手下留言,留她一□气。
面对温沫的求饶,宋方礼毫不为所动,他撇了撇嘴角,转身去里屋拿出把剪刀。
冰冷锋利的剪刀贴着温沫的肉一寸寸把她身上的衣服剪开,那冰寒带来的恐惧让她连颤抖都不敢有,只有泪水肆无忌惮地流泄跟不停地哀求。可任她如何哀求宋方礼也不理会,依旧专注地剪她身上的衣服,直到最后一块布片落下。
雪白的胴体完整地显于宋方礼面前,那纯白艳红相映的身体更刺得他热血沸腾,冰冷的双眸也迅速燃上两团火焰。
几下脱去身上的衣服,宋方礼古铜色的身体便压下沙发上的雪白。
温沫因为双手被举于头顶而造成胸部丰满的堆砌,那顶上的鲜红像熟透了的樱桃,可口诱人,宋方礼一低头,便咬了上去。
“哦……。”温沫以为宋方礼这一口咬上来,她一定是血肉翻飞,可怎么那么狠地咬下去,痒比痛更多,那么钻心挠人,那么怪异的舒服。
宋方礼也听到温沫怪异的呻|吟,他试探性地用刚才的力道去咬弄她另一边的乳|尖,没再的到她的声音,但那禁不住的一颤,他敏感地判断出,她有反应。
心中一动,宋方礼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来惩罚她。
灵巧的唇舌头在温沫胸上舔|弄了一会就慢慢下滑,到腹部,在她平坦的小腹顺着肚脐眼打圈。
温热柔软的舌头像撩弄得温沫又愤恨又羞愧,她愤恨宋方礼这么恶心地折磨她,可她更羞愧自己居然还有反应,还想享受。身体上的反应她无法控制,但嘴巴她还能控制,她努力咬住下唇,不让怪异的声音再溢出来,眼睛也是闭得死死不去看宋方礼在她身上做的那些羞事。
宋方礼从温沫小腹上抬起头,就瞧见温沫咬唇闭目的隐忍。她的倔强让宋方礼更挑起要她臣服的念头,身子一滑,他的脸便滑到温沫□的那片密林……
跟许言在一起的时候,温沫有过G潮,但那是身跟心的结合才有的G潮,并不是技巧花式多厉害。但今天,宋方礼硬生生用他的嘴,让温沫知道原来还能有这样的G潮法。
伴随着甬道的紧缩,兴奋的液体也跟着流出来,宋方礼抹去唇上的液体涂到他□的坚硬,骑坐在温沫腰上,一手箍住她的细腰;一手扶住自己的坚硬;腰上一挺;全根进入她的紧致。
沙发上上下叠交起伏的两具身体,像两种颜色的巧克力在做溶合,随着他们身体的动作,水声,拍打,还有浓郁的X味,慢慢溶合到一起,一起G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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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坐在宋方礼的车上,身上穿着宋方礼的白衬衫,白嫩的双腿在她的极力遮掩下还是露出大半。宋方礼不时的偏头瞟视让她心慌意乱,动也不敢动弹一下,就怕宋方礼再兽性大发。
宋方礼的确想再兽性大发一次,但想到前面做完时温沫身上那些红痕跟私密处的肿大,他难得地起了怜悯之心,或者说是他不知道的喜欢而产生的疼惜。
好在夜色已深,一路上没碰到人,宋方礼用自己的身体揽温沫在怀里,把她送进家。
走之前,他扔给温沫一番话:
“我收回那夜的话,北北是我的儿子,所以我要接回他,同时的,你我也一起接下,等过几天我的证件到了,我们就去打结婚证。”
温沫怒了:“你胡说道什么,事非黑白不是就你一张嘴就能的事,就算北北是你的儿子,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跟你结婚。”
“凭你跟我睡了一次又一次,还顺便留了点记念。”宋方礼将手机屏上那几张香艳的照片在温沫眼前晃了晃,不待温沫做反应,便得意地转身……
那黑白交缠的两具身体,就算温沫没看清楚脸,也能脑补出上面的人是谁,她本来要起来的身子终是颓废地坐下。
温沫终于知道宋方礼是什么样的人了,是流氓、无赖、是披着人皮的狼,而她,就是他看中的糕羊,逃不掉,只能被吃。
重新换身衣服后,温沫出门去张承言家接温北北,顺便把宋方礼的衣服扔进垃圾桶。
依旧是从张承言手里接过睡熟了的温北北,温沫却不再像从前一样对他感谢,张承言也只是笑,却一言不发,温沫冷眼瞥过他一眼,便抱着孩子回家。
进门前,张承言幽幽的声音传来,“对不起。”
“砰!”,门没有一丝迟缓地关上,把张承言的道歉拒之门外。温沫不管张承言跟许言是什么关系,但他今天的行为已经很好地表明他的立场,他绝不是来帮她的。
温沫一如既往地送温北北上幼儿园,去人市场找工作,面试,接温北北放学,晚上上网投简历。看似一切平常的表面,心里却是悬着一日比一日紧,就像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在等待行刑的那天一样,绝望的等待。
虽然被温沫疏远,但偶尔还是能碰上,张承言从温沫那不时挑起的眉梢,还有咬唇的小动作猜到她遇到了困难。
宋方礼这个人他早在温沫第一次提到时就去找人调查过,那人虽然有许多不合适,但又有许多合适,再加上他的帮助,他觉得,温沫会得到幸福的。
行刑的那天终于到了,宋方礼开着他的黑色越野车呼哮而来,载上心如死灰的温沫去民证局。
温沫的户口在买下K市房子后就转了过来,户名下,她的婚姻状况是离异,从民政局出来后,那栏则变成了已婚。
第二次的婚结得很仓促,要说跟许言是因为经济跟双方家长的关系不好大办,那跟宋方礼则是两个人都没这个心思。
大概宋方礼自己都觉得太过分,打完结婚证又拉着温沫去金店买了卡地亚经典款的六爪钻戒,两克拉的重量, 4C参数都很高的顶级钻。那璀璨夺目的光茫能让所有女人为之疯狂;售货员给温沫带上时却让她有种被套上死刑脚镣的沉重。
温沫的绝望宋方礼观得清清楚楚;可他依旧不肯放过温沫;套上营业员给他挑的男戒;他伸出来与温沫的左手交握,凑过头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看到温沫惨白的脸更没了人色,他又坏坏地将唇移到她耳际,唇角轻轻一勾,“以后我就可以合理合法地睡你,我的老婆,孩子他妈。”
宋方礼给了温沫一个星期的时候准备,一个星期后她就要带着温北北搬到宋方礼在K市新买的房子。
那枚婚戒在跟宋方礼分开后,温沫就毫不在意地扔进包里。回来路上打电话给邹馨,正好她也没上班,温沫便约她来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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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懦弱,被他这么欺负还忍气吞声地跟他结婚,你怎么不去报警,你在怕什么?”邹馨真想掰开温沫的脑子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构造,当初要发现怀了温北北劝她打掉时,她说是老天给她的补偿,被宋方礼一次不轨她说人家是喝醉不是故意的,现在就因为北北是他的儿子,而他手里又有所谓的她的□,她就莫名其妙地跟他结婚了。
温沫仔细叠着儿子的小衣衫,面上表情淡淡,“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真是懦弱吧,我没勇气去举报他,我不想北北长大后怪我让他爸爸做牢。反正我的人生已经这样了,我剩下唯一的动力就是北北,他想有爸爸有个完整的家,那我就给他。不管宋方礼怎么对我,北北总是他的亲生儿子,父子血亲,他总会真心为他好的,而且他也有能力给北北最好的。”
邹馨脸上的愤慨因为温沫话变成了无奈,温沫是什么样的性格她不早就知道?她们都是这社会最普通不过的女人,她们也曾想自力自强,但最后都被无情的现实打压,倦了,累了,也就不再追求那些飘渺的。
宋方礼是有许多地方不合适温沫,但从温北北的角度考虑,他却是最合适的,必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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