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幕僚》第55章


“我说姑娘,咱不用这么记仇吧!是吧,先前那不是立场不同,所以我才对你凶的嘛!你说现在,你跟逸尘……是吧!”
“有完没完?”燕清婉如今最怕被人提这茬儿,因此不免横了起来,起身就要离开。
“站住!”白嵩启见状,蓦地冷喝一声,清婉没来由的一惊,立在了原地。
“这个……坐下聊聊。”
“聊你妹啊!一惊一乍的,有病是吧!老娘跟你没共同语言!”她也彻底不耐烦了,抬脚就要走。
“姑娘!”白嵩启忽然叫道:“那天晚上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谢谢你。”
这语气很诚恳,清婉听了也不那么腻歪了。
“算起来,你这是可是第二次救我了。听说那时你也伤着的,抱歉。”男人有些苦涩地笑道。
“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恩大惠,你不用太往心里去。”女孩转过身来,“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自私,如果救你要搭上我自己,我绝对想也不想直接跑路。但倘若没那么严重,那么不论是谁需要帮助,让我碰上了,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所以那天救你,纯粹举手之劳。现在你谢也谢过了,就到此为止吧!我就先走了,失陪!”
“燕清婉。”白嵩启又叫住她,“其实,我们还可以重新做朋友的。”
“重新?做朋友?”燕清婉皱着眉头,“你能接受我的身份?跟我这样一个不简单的人交底,你会安心?”
“若真说以后跟你最近的,那也是逸尘,他都能再一次接纳你,我为什么不能。”
“接纳?”她笑了,“她先前只是没得手难受吧!反正他是认准了我跑不掉,才吃定我的。”
“你错了,燕清婉,你还是不懂她。”白嵩启叹口气,“我跟他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他什么人我最清楚,他对你,要真是虚情假意,也不会纠缠到现在。你知不知道,你母亲病逝的那一个月,他一直都在你身边,甚至他是跟你坐同一班飞机回来的,你都没见他刚回来那样儿,跟逃难似的,我们都差点儿不认识他了。”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女孩儿语气冷冷的,“你以为我会信?他这么做,也全都是把我当成那个死去的,阮青芷的影子罢了。我说的对吗?”
看着她嘴角带着讽刺,白嵩启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青芷的?谁告诉你的?”
“这么激动干嘛?难道让我说着了?”
“你误会了。”对方淡然答道:“青芷只是他妹妹,这里头,肯定有误会。”
“有就有吧,反正也不差多这一出。叶子来了,你自己呆着吧!”看见某美女在那儿冲自己招手,燕清婉彻底没耐心呆着了。
“燕清婉,以前的事儿,虽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跟他都想过,换做是我们,处在你那个位置上,也少不了步步为营的。你说得对,有些事儿,怨不得你。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咱们这些人的世界里,容不下单纯的。可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太在意。逸尘是我最好的兄弟,而之前,我也是把你当亲妹妹看的。只要你们愿意一起,我们大家都会祝福的。”
清婉听得心头一动,想了想,还是迈步走了。
“哎,妞儿!那货跟你说了什么啊?”
“你觉得呢?”
“那姐联想一下啊!”
“嗯。”
“这货呢!是阮逸尘那边儿的,现在阮逸尘对你还是不撒口,所以吧,他应该是帮着说好话的,是吧?”
“人才啊叶姐!”清婉笑道。
“那是!不过,其实阮逸尘对你,真不像一时兴起那种的。”
“何以见得?”一道凛冽的眼光突然望向叶子,她不禁有些心虚。
“这个,女人的直觉。”
“草,直觉你妹!到现在还跟我故弄玄虚呢,说吧,有多少瞒着我的。”
“什么瞒着你啊,哪儿来这么大疑心病!”叶子以为她是故意诈自己,所以一再推搪。
“苏南叶,我问你,在扬州的那段儿时间,阮逸尘是不是也在?而且,他是跟我们一起回来的?”
“哟,你都知道了?白嵩启这个碎嘴子。”
“我那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儿……”
“行,知道了我也不相瞒你,这么跟你说吧,先前你妈都是知情的……”叶子于是一股脑儿的将所有事都倒了出来,当然,要排除连她也不知道的那桩“航班延时”事件。
“你也别埋怨我们,当时除了他能安排你周全,别人也办不到,所以出了事,就告诉他了,可那之前你跟他一直僵着,怕告诉你实情你心里再多想,因此不论是阮逸尘还是你妈以及岑夏她们,都主张瞒着你。不过现在,你也该明白了。”
“哟,合着在你们眼里,我就一浑球儿呗!”
“说对了,我告诉你燕清婉,你有时候比浑球儿还浑……”
回去后,两人吃了药就睡觉,在家歇的越发不想上课去了。
某天中午,吃完饭,清婉说我烦的慌,下午去卧佛寺走一圈儿静静,叶子知道她一遇见烦心事儿总爱去那儿,说也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姐下午去看看老白。
清婉一愣,说咋地?你跟他嘛时候一条战线了,我记得你差点儿就灭了他的。
叶子说去你的,那几次还不是因为你!不过要说姐跟老白也投缘,之前他为了阮逸尘,姐是为了你,所以我们谁也不让谁,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大家也没必要这么记仇。
清婉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有门儿呢!
叶子推她一下,说滚,净扯淡,姐跟他是纯粹的兄弟情义,没那种意思,我又不是看不出,他跟席萌萌,早晚得钻一被窝儿去。再说了,他也不是姐喜欢的那一款。
清婉说好吧,反正感情这事儿上,你比我精,我才不管你呢!
白嵩启见叶子来探视自己,显得很高兴,扯东扯西的。
叶子开玩笑,说你倒跟没事儿人似的,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门口站岗哥们儿差点儿没整x光来透视我。
白嵩启说咱爷们儿还计较这个,哥还能跟你记仇啊!不都是那对冤家闹得,等以后让那俩祸害给咱磕头赔礼。说着,往阮逸尘那儿瞅。
阮逸尘说滚你的,爷还给你们烧几柱高香吧!
白嵩启给叶子使个眼色,说你看吧妹子,这种人就是属狼的,咱俩为他的事儿忙前忙后,这丫咒咱俩死呢!
叶子说人家想某人都想得没人样儿了,你还开人玩笑,没跟你玩儿命都算轻的了。她笑着看向阮逸尘,说爷们儿,要不你拿点儿好处来,我帮你跟燕清婉撮合撮合?
白嵩启听了也乐,一挑大拇哥说妹子,你这趁火打劫啊,行!比哥有前途。
阮逸尘说要么我把老白送给你?
叶子说得了吧,我可怕让他那帮娘子军给撕烂了。又说阮逸尘,你这可没诚心啊,我好心想帮你一把,你还给我吃挂落儿,得!你这破事儿老娘不管了。
岑夏听着看了她跟白嵩启一眼,说看你们坏得,都拿我哥逗乐儿,清婉不就是去卧佛寺了嘛!以为我不知道?边说边往外推阮逸尘。
那两人看着岑夏,一起说了声“靠!”
燕清婉坐在庙中一角,独自出神。
“燕小姐,好久不见。”
前嫌尽释
抬头,纪玉堂正在不远处笑看着自己。
她也笑:“纪先生别来无恙。”
“我可以坐下吗?”对方指着她对面问道。
“请便!”
于是纪玉堂在对首的木凳上坐下。
燕清婉兀自发呆,对面那人只是看着她,不发一言。
过了会儿,发现对方仍没有去意,她不禁烦了,起身:“纪先生随意,我先走了。”
不防纪玉堂突然一拽她腕子:“干嘛这么急?”
清婉赶忙往回一缩手,心里嘀咕:靠!跟你这么个精瓜一块儿坐着,老娘不急才怪。保不齐什么时候,你再把我算计了……
“原来你在这儿!”忽听得身后有人说话,清婉跟纪玉堂同时回头。
阮逸尘走上前来,胳膊自然地揽在女孩儿肩上,那手似是无意地拂开了原本轻系着的围巾,霎时,燕清婉脖子上那一丛暧昧的吻痕跳脱出来。男人眉眼中却带着关切:“上来就找你,敢情在这儿藏着,天儿也凉了,怎么不多穿点儿?。”
纪玉堂眼睛里忽明忽暗,旋即又恢复正常。接话道是啊,上次燕小姐走时,身体还虚弱得很呐,虽然这一个月来,看似调理的差不多了,不过秋天寒气重,也是应该注意一下的。
阮逸尘听出不对,说什么上次?
纪玉堂脸上一惊,说怎么,燕小姐没告诉你,她上次晕倒了,在我那儿养了好几天呢?
“真的?”阮逸尘看向清婉。
她也烦了,瞪了纪玉堂一眼,推开男人搭在她肩上的手自己走了。
纪玉堂一笑,说逸尘,认识这么多年,还没见你对谁这么体贴过,真是大开眼界啊!
阮逸尘黑着脸,说是嘛,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
纪玉堂说拭目以待,于是也转身走了。
在山下追上燕清婉,阮逸尘二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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