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妹恭》第10章


良久,汪汪叹气,走近,坐在床边,手抚上我的脑袋,安慰:“安心嫁吧,本来就是属于你的。至于你担心的那些。。。。。。你不接受就永不会知道真正的结果。”
我沉默,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说:“我很不安,这些年越来越不安了。”
“我知道。”手下继续难得的温柔动作。
“凌未生的出现让我这些年的不安都爆发出来了。”
“我知道。”
“我好害怕,我怕一直以来的一切都会成泡沫。”
“我知道。”
“我一直装鸵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我知道。”
“我想哭会。”被子里传来闷闷的抽泣声。
“好。”温柔的温度离开了。
我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闷闷道:“我不会做鸵鸟了。我想努力试着接受一切。”
开门声停顿了下,随后脚步声,关门声。
我依旧埋在被子里默默流泪。
哭完了,觉得自己脑子有些空空的,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等汪汪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正百般无聊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汪汪走到床边猛地一抽被子,我滚碌碌地滚了下去。
“干什么?!”我捂着腰爬起来。
汪汪不屑地撇来一眼:“被子都被你哭得湿答答的,让我怎么睡?”
我干笑着挠着自己乱蓬蓬的短发。
“我热了牛奶,加了蜂蜜。你给老子喝掉!”汪汪有些别扭地故作粗暴。
我捧着杯子,蹲在椅子上,默默喝着牛奶,眼睛盯着汪汪从衣柜中搬出一床被子更换被套。
“汪汪你真温柔。我就不明白了怎么现在人人都说你可怕呢?”我咬着杯子边缘。好像除了我家人和汪爸爸,就没人不认为他可怕的。
“可怕不好吗?”汪汪低头换着被套,“最起码没人敢缠着你不放。”
我无力地叹气:“你的恋父情结没救了。”
汪汪投来一个汪哥特产的凶狠眼神。
我立刻没胆地转移话题:“汪叔叔呢?”
“今天太累,我让他睡下了。”汪汪不爽地看来,“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回去?快走,快走!”
“不要!”我赖在椅子上,努力睁大眼与汪汪对视,表示自己死不回家的决心。
呃。。。。。。在汪汪的怒目中我忍不住偏离视线。
良久,只听一声叹息,汪汪抱着之前被换下的某处有些湿的被子转身走出房间。
“你想去哪?”我赶紧冲上前抓住他。
汪汪无奈地低头看我:“去客厅沙发睡。我爸睡了,我不能这时过去吵醒他。”
“那你就睡床上嘛。反正你床也不小。”
“你到底脑残到什么地步?!老子可是个身心健全的男人!”汪汪歪曲了脸。
“那又怎么了?!”我直视他,振振有词,“我又不是禽兽,我会坐怀不乱的。绝对比柳下惠还柳下惠,你放心你的贞操吧。”
“。。。。。。”
汪汪放弃一般大步走回屋,往床上一躺,用被子蒙住身体。
我立刻小跑到床的另一侧,躺上,用新换的被子盖住身体。睡觉睡觉。
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汪汪的声音和凌未生的声音。嗯?听起来两人还是认识的?
“你逼的太紧了。”
“我知道。实在等得太久太久了,有些控制不住。”
“这么急切吗?不都等了这么多年了吗?再等等又如何?”
“你不会懂的。那种漫长的岁月只为等待一人的出现。总是期待,不安,害怕。。。。。。”
“不管如何,只要你能给她幸福就好。她也是等待太久了。”
感觉一只手抚上我的额头,比汪汪的手温要凉些,十分舒适。
“。。。。。。用这样的药后悔吗?”
用药?什么药?
“后悔的话当初也不会向你要这药了。也没出现过后遗症。用了后效果明显,我爸周围清净多了。谢谢你。”
跟汪爸爸有关?
“那就好。”
到底什么跟什么?!好困!不要,我要听下去!渐渐意识模糊了,声音也随之模糊至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写文很多不足;请大家多担待。
如果能给我留个评就好了;不需要多少字。只是希望大家留下自己看文的感受啦建议啦;让我能明白自己文章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的。
谢谢大家的捧场。
微笑~
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
“起来!”
起来个P啦!翻身,不理。
“早餐没有了。”
啊咧?!要人命了!爬起,肃目,目光炯炯有神:“我起来了,现在很清醒,很清醒。”
眼角不断抽搐,抽搐。淡定,咱犯不着为这女人生气,简直浪费生命。
“哎呀呀~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忍不住又想刺激他,“咱们都睡过一张床了。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啊咧!痛痛痛!”
惨被人捏着后颈拎出了卧室。
KAO!揉着发麻的后颈,我瞪视某男的背影,昨天还那么温柔的,今天就又粗暴起来了。我他妈就知道,温柔就是那天边的浮云~
“快来,早餐都快凉了。”洗漱完,走进餐厅就见到餐桌边的汪爸爸对我露出治愈笑容。
我立刻P颠P颠地跑过去。
吃着美味早餐,看着治愈笑容,啊,这才叫真正的秀色可餐哪,极品的双重美味。
“给我闭上你的色狼眼。看了就想挖。”
我收回视线,专注地盯着碗里的豆浆。你个小气的,看下子都不行,你个没过精神断奶期的恋父男。
“谁没过精神断奶期?你嘴里就没点好话?”
“。。。。。。你什么时候学读心术了?”
“你自己不小心说出口的。”
“。。。。。。”
我尴尬地与汪汪对视。糟!太大意了。
良久,汪爸爸猛地从碗里抬头,吃惊问道:“汪汪你还没断奶?我明明记得你妈给你断了啊。要不我们现在开始断?”
“。。。。。。”
“。。。。。。”
汪爸爸还是那么天兵加迟钝。
“汪爸爸你都不奇怪我怎么一大早从汪汪房里出来吗?”我转移话题。
汪爸爸立刻把断奶话题遗忘:“对哦。难道你昨夜睡在汪汪房里?”
“对啊。我昨天跟汪汪同、床、共、枕、哦。”我笑眯眯地道。
汪汪脸色铁青。
汪爸爸快说让汪汪负责吧,或者让我负责也行,来吧,让汪汪兄弟的面容更加青下去吧。
“你就一定要这么折腾我吗?”某男忍无可忍。
我很可爱的歪头:“没办法,这就是我爱的表达方式嘛。”
“。。。。。。”某男直接放弃,仰天长叹。
“哦。”迟钝的汪爸爸才反应过来一般,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我愣住,然后不敢置信地质问:“汪爸爸你就这反映?同、床、共、枕哎!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哎!”
不解地偏头:“那又怎么了?”
我哑然。
汪爸爸继续不解:“你们不是经常一起洗澡、睡觉的吗?”
那是小时候啊小时候!我献出自己名节为的是啥?就为了看某男那面目痉挛的美景啊!KAO!我一大早自毁名节究竟是为毛为毛?!
愤懑地撕咬着油条,真是亏本亏大了!
“哎呀!你家的油条怎么比外面卖的都好吃呢?”笑得花般灿烂。
“不好意思,这就是在外面买的。”汪汪面色再次发青。
“自家产的或者外面买的都不是重点。”某人抢过汪汪的豆浆呼噜呼噜喝得欢,“重点是蹭来的饭吃起来才香。”
汪汪的脸色随着见底的碗变成了黑锅底。
我举起的食指颤抖无力:“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出现在桌边的凌未生咬着油条:“从大门进来的啊。”
汪汪抽搐着脸:“我记得大门是关上的。”
“所以我用这个把门打开了啊。”笑眯眯地从头发里拔出一根铁丝。
我无语地看着那根铁丝,你把那种东西随身藏在头发里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凌未生把铁丝又塞回头发里,一手托腮,偏头看向我,嘴里嚼着油条的动作使得另一边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可爱到爆了!
“君君刚才说同床共枕了是吗?”
顿时寒毛根根直竖,我立刻申明:“只是同床,没有共枕。”
“哦~那你是不是有让某人或是自己负责的想法?”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之前的想法完全否认,反正女人是善变的。
“那就好。”一手轻抚碗的边缘,“就算要负责那也是对我负责啊,哪有他的份。”
“啊?”原谅我理解不能。
“你不是忘了你如何夺去我清白的吧?就算要负责——”顿了顿,“也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嘛。”
“。。。。。。”
你做出这种大老婆的姿态是毛意思啊毛意思?!
哥哥大人的大脑回路很畸形
无力地瘫在桌上,暗自垂泪,今早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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