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一瞥》第18章

去德国的实验室寻找证据，可能是目前唯一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黎明静悄悄
1、维尼家
忙了一天的尼娜和维尼，精疲力竭。这种事情消耗的不光是体力脑力，还有心神！这时候电话响了，是尼娜的。
尼娜：喂！盛世公司啊……正在写，已经写了15章！
盛世公司：康总已经让导演写分镜剧本了，马上要开拍了，不是催您，我们时间实在是太紧了！
尼娜：我能理解，这样好不好，这两天我写完前半部，后面的让导演根据梗概同时写，是不是会快一点！
盛世公司：我要跟康总请示一下，无论如何，您都得抓紧时间了！
尼娜：好……好，我知道了！有事再打电话吧！
放下电话，尼娜就准备回去了。
尼娜：维尼，我想回去了，还要赶剧本！
维尼：娜娜，我想让……你……陪我！
尼娜的心立刻软了。
尼娜：那你陪我回家，把电脑、手稿，还有平常用的东西拿过来行吗？
维尼：那当然，没问题！
大约五十分钟后，他们又回到了维尼家。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尼娜打开电脑，开始写《宽巷子，窄巷子》，好在小说底本是她写的，对人物性格和情节都烂熟于心，改写成电影剧本并不是特别困难。
时间过得真快，刚刚写好五场戏，三个小时就过去了，尼娜在电脑上敲字的速度绝对是一流的。但毕竟不是孙悟空，能七十二变，剧本还是要一点一点写的。已经过十二点了，尼娜脸没洗澡也没洗，依然坐在书桌前，啪啪地敲着键盘！
维尼一觉醒来，看见尼娜还坐在那里，飞速地写着，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悄悄地放在了桌子上，尼娜好像忙得连水都顾不得喝，维尼又悄悄地放了一根吸管，把水端到了尼娜唇边，尼娜眼睛盯着屏幕，并没有把脸转过去，咬着吸管喝了几口。
这次是维尼从背后抱住了尼娜。
维尼：如果我能替你就好了！
尼娜回过身来，亲了维尼的脑门。
尼娜：快睡吧，明天我们再说论文的事情！
维尼：不嘛，我不睡，我要陪你！
尼娜：行了，别撒娇了！我命令你，快睡觉！
谁说男人都得坚不可摧，其实他们有时候更像孩子！
黎明来临的时候，房间内静悄悄地，连维尼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得见，尼娜仍然在不断地敲打着键盘，房间里是悉悉索索的声音，今天是一个阴郁的天气，但八月份这样的天气是恰到好处。
一夜奋战，尼娜已经写到51场戏，她实在是困极了，趴在键盘上就睡着了！
维尼起来后，把尼娜抱到床上，好让她舒舒服服地躺下来！
维尼正在刷牙，电话响了，他赶紧胡乱漱了一口，接了起来。
维尼：您好！郑总啊……这么早啊？
郑总：维尼，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维尼：现在所有能查的，基本都查了，没有找到什么有利证据，估计得去德国一趟，当时做论文的时候，在一个医学实验室做研究、分析和校对！
郑总：也好啊！只要能够找到线索和证据就好，这个费用可以由公司来承担！
作者有话要说：
、飞往柏林
1、首都国际机场
维尼和尼娜准备乘坐海南航空的HU489，从北京直飞柏林，去那里寻访德国夏瑞蒂医院，这所医学院中国人是不大知道的，它隶属于柏林自由大学和洪堡大学共同管理，拥有5名诺贝尔奖获得者，实际地位其显赫，维尼是08—09年在那里做访问者，就在那个时间，写出了这么一篇论。现在，德国柏林夏瑞蒂医院可能是证明维尼清白的唯一希望。
本来公司是安排维尼一个人去的，但他知道寻访之路不会一帆风顺，他需要一个人的心理支持，所以希望尼娜陪同前往，公司也同意了！尼娜征询了盛世公司的意见，康总相当不乐意，但得知事情的严重程度后，康总也批了尼娜的假！不过一再叮嘱她，及时把完成的剧本传到公司，否则他们只能把她从柏林拉回来！
尼娜当然答应了盛世公司的要求，本来嘛你跟公司签约了，就要履行协议！否则，不讲信用不守承诺的名声一旦传出去，在圈里肯定混不下去！
维尼和尼娜带了不少东西去德国，其中有陈而东给的万事达卡；昨晚陈而东打过电话来，得知他们去德国的事情已经定了，一大早派公司驻京办的秘书，将这张卡送到机场，里面有20万额度可以用，维尼本来是不想拿的，但尼娜说，还是拿上得好，以备不时之需。
他们两个人不是第一次出国，更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但这次不同，总有一种前途未卜的感觉。更可怕的是，如果找不到证据，就意味着回来后，维尼就失业了，而且还要遭受媒体和公众的攻击，公司也会受到牵连！
尼娜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心情不好，脸色蜡黄蜡黄的，但她丝毫没有显示出倦怠和失望，依然要展示出神采奕奕的样，维尼心里不大好受，但为了不让尼娜失望，他也尽量打起精神，这是两个人有史以来，表演痕迹最浓厚的一次旅行，一次前途茫茫的旅行。两个人都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尽量装出高兴的样。
维尼把手搭在尼娜的肩膀上。
维尼：娜娜，这是不是像一次旅行结婚？
尼娜：恩，一次？你还要结几次婚？
维尼：一次，就一次啊！有错吗？
尼娜：那倒是没有！
维尼：娜娜，你一会儿就睡觉吧，最近累了！
尼娜：恩……也许我不睡……
维尼：不睡干嘛？
尼娜：看你啊！你长得最帅，本年度最帅先生，让我不忍闭上眼睛！
维尼：行了吧！看一会儿谁撑得住？
填好了表格，托运了行李，他们经过了安检，就到了候机大厅。坐在椅上休息的时候，尼娜居然倒在维尼肩膀睡着了。说她撑不住，她还不服气，现在终于露怯了吧！
下午一点的飞机，尼娜在维尼肩膀上睡了一个小时，维尼的肩膀都快撑不住了，但他知道尼娜实在是累了，不忍心叫她，干脆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最后腿也酸了……
登机的时间终于到了，尼娜迷迷糊糊地醒了。
尼娜：维尼，到哪儿了？
维尼：柏林
尼娜：啊！这么快啊！
维尼：你以为呢，你都睡了11个小时了，还说不困，这回服了吧！
尼娜：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呢！现在柏林时间几点了？
维尼一下僵在那里，尼娜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立刻捶打起维尼。
尼娜：你骗人，这不是北京吗？
维尼：刚好给我捶捶背，一个铁砣背两个小时也够累的！
尼娜的手，从重重捶变成了轻轻捶，然后是轻轻拍，最后是柔滑的按摩，维尼立刻酥了，他一把拉起尼娜。
维尼：走了，宝贝，飞机要走了，一会儿追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
、诡异夏瑞蒂
北京和柏林有7个小时时差，尼娜和维尼到达柏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要在北京差不多是早晨五点，该起床了。他们坐出租车到达夏瑞蒂的时候，已是子夜了。他们找到校一个比较实惠的旅馆，住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两点钟了。
飞了十几个小时，感觉身体已经灯干油尽，疲惫不堪。胡乱洗了一把澡，尼娜倒头就睡，维尼喝了两大杯水，也睡了！
大约凌晨四点多钟，突然刮起了一阵邪风，窗帘被高高地吹起来，从窗帘后面闪出一个白衣女人，一眨眼功夫到了尼娜床前，她拉起了尼娜，一闪就不见了；她们沿着旅馆的长廊，风一样走过，尼娜感觉自己脚下生风，跟着白衣女人云一样飘出了旅馆。
不知不觉走到一栋大楼前面，这栋大楼有点像图书馆，又像教学楼。底座很高，站在它的脚下，必须仰视它的宏伟和阴森，尼娜看见它深不可测的门口，像一个凶猛的怪兽，有点害怕了，不敢再往前走。白衣女人并不勉强她，只站在一边静静等着；在昏暗蒙昧的灯光下，女人脸色苍白，披散着长发，但并不是特别凶残的样，在她哀伤凄婉的表情下，隐隐约约能看出东方女人的轮廓。她们僵持着，当教学楼的大钟慢悠悠地敲了五下以后，那个女人突然哭起来，然后拉起尼娜，闪了一道白光。
维尼一觉醒来，去抱尼娜，突然发现身边没人了，他吃了一大惊，差点从床上摔下来！正当他惊慌失措的时候，一阵风吹来，窗帘被风卷起来，尼娜突然出现在身边，维尼看见尼娜的时候，一声大叫，汗毛都竖了起来！
尼娜也吓醒了，她感觉周身都是寒意，不禁打了个冷战！
尼娜：维尼，刚才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女人带我到一栋大楼前，我看见大楼阴森森的，没敢进去，就醒了！
维尼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
维尼：哦……是梦……就好！你把我给吓死了。
尼娜：我……有点怕，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