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104章


有点慌腔走板不搭调了。好不容易把话说清楚我已经累出了一身的汗,真比跟一鸭子说话还他妈的累。
我将五月抱去耶莎那个屋这样便于我们集中保护,正当我和盟哥忙乎完了坐下来准备好好聊会天的时候,房门被推开,十来把冲锋枪分别瞄准了我和盟哥,我估计稍微动一动估计会立马成为筛子。这种情势下我们理所当然的会积极和警察叔叔合作。放下武器后立即被带出了特护病房,经过了严格而全面的消毒后和其他昏倒的人被转去了内科。而五月和耶莎却因为身份特殊而不知道被转去了哪里。
临出门时我回头瞅了瞅,原本冷清的楼道里堵满了深着全套防护服的生化兵,瞧那意思八成把“梦死”当成生化武器了,谨慎点总是好的,我在心里赞许他们的辛苦劳动。但看着他们裹在雪白的防护服里我禁不住想起了非典时期。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那群倒霉医生根本就查不出众人昏睡的原因,当被好心的我告之是中了一种叫“梦死”的毒药后,他们仍然傻不愣登不知所云。我在鄙视他们的同时也一刻都没有停止思考那女人提出的问题:为什么我和盟哥能够在“梦死”中来去自如、安然无恙呢?当然不会是那娘们心慈手软,她来的目的就是信条,为了金钱她是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难道是因为我和盟哥都算上半个练家子,所以抵抗力超强,这样说似乎有些道理,但我想起那些端着枪倒在地上的警察健壮而魁梧的身体,当即就否了这个可能性。用脚指头我都能够猜的出来被派来保护耶莎的警察绝对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内外功夫绝对比我们练的瓷实。
“是不是我们吃错了什么药以后就百毒不侵呢?”我联想起武侠小说常用的垃圾情节后胡乱的想,陡然间感到豁然开朗,对,就是药,记得盟哥第一次被送去老太太那学武时,他曾经帮我偷回来一药方,本来我没有当回事结果被老头训练时,盟哥就告诉我用那药方的药材泡澡或者泡水喝倍解乏,我才找出药方让他帮我买齐了药试过之后确实有助于我恢复体力。遗憾的是老头知道这秘密以后更加疯狂的折磨我,现在想起来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但那药方绝对是好东西。当我把自己的猜想告诉盟哥以后,他举双手表示赞同,并且鼓动我写下药方来让他们抓药去。
药当然要去抓,但药方是不是给他们我却拿不定主意,好东西谁见了不眼红呀,被他们弄了去再昧良心的声称是自己研制的新特药,操,爷们才不干傻事呢。正发愁没法出去买药呢,失踪的琥珀居然带着刘冬前来探望我们。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刘东就着急去探视耶莎母女的情况,临走还不忘警告我不要妄图逃走。结果我噎了她一句道:“人民警察都保护不了人民,还不行(不允许)人民群众自力更生,生产自救呀!?”她倒是没在搭理我,就甩给我一冷森森的白眼,幸好爷们心里素质良好,要不非得吓出点毛病不成。
“灵狐呢?”看刘冬走后我劈头就问灵狐的去向。老头留给我的这三个属下里以他的年纪最长,主意也最多。有点疑难问题我都喜欢从他那找答案,他也真没有让我失望过,总是能够圆满解决,怨不得老头将起成右手。
“昨天下午刺刀打来电话说家里出了点事,灵狐就赶飞机回去处理了。”琥珀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我灵狐的去向。一听这话我就急了,咋呼道:“我家出了什么事,灵狐不是拍胸脯保证能够确保我爸妈生命无忧的吗?”我从病床上跳下来就要回家,结果还没有走出门去就被门外的一警察拦住了,我乜斜了他一眼,虽然比我稍大一点也不会三十岁的年纪,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飞扬跋扈的神采,看的我那叫一不爽,瞅瞅他的制服就明白了,原来和刘冬一样都是“卫士”呀,怪不得这么张狂:“队长说了,在你的案子了结之前不允许你离开这里。”操你个刘冬,还他妈的派人来监视我,有那闲工夫去保护五月和耶莎或者破案去多好。
“我说过要离开这里了吗?”我正眼都不看他就顶了他一句,妈的,就算爷们不能够伸手干你,恶心你总还是会的,我就不信你敢当着周围百十号子人抡枪把子凿我。看他眼睛里怒火骤燃,我很高兴的笑道:“本来我突然想起了一药方估计能够能把这些人救醒,所以想去中药方抓药,被你这么一挡我是兴趣全无。”说完根本不等他有任何的反应就转过身来。
“一破医学院里出来的大专生能想出什么救命的药方来?!”那小子在我背后很不岔的回了一句。我回过头来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毕业的大学很破没错,我是大专学历也没有错,可能不能想出治病救人的药方就很难说了!你有本事找几个医学教授去把这些人弄醒呀!”我挑衅似的扔给他一句话就溜达了回来。一时找不到白纸就扯下了一块床单在上面写下了那张药方及其分量,然后撕成两份分别递给盟哥和琥珀去帮我抓药。我这样做倒不是怕他们偷看,而是担心被药铺的人学了去,手里捏着这种千金难买的药方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我曾经想过假设把这种药做成时下最受人欢迎的保健药物,凭借着它快速恢复体力而安全无毒副作用的优点必定是“钱”途无量,可惜我是一没资本二没门路三没地皮,否则的话保健品工厂早就开了起来。
还没有等盟哥回来刘冬就转悠了回来,问我知不知道那女人的来历,我当然实话实说告诉她我不知道。她接着又问我知不知道她来做什么,我瞅了她一眼道:“她和你一样找我要什么信条,爷们我真就不明白了,怎么全世界莫名其妙的人们都跟疯狗似的追着我要‘信条’,我又不是耶稣更不是释迦牟尼,哪来的什么信条。”我这也就是装傻充愣外带指桑骂槐。
刘冬不傻她当然听出来我话里有话,冷哼一声却没有深究,而是坐到了我的对面很坦诚的道:“不管你承不承认信条掌握在你的手中,但你是金宗的新任宗主总没有错吧,啊,臭虫。”说着手指一收一放,捏出了一个好看的手势,看样子象一朵飞腾燃烧的火焰,老头给我解释过各宗手势的差别还逼着我牢记在心,所以我一看就认出她结的是代表火宗门人的手印。操,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而且她还叫出了老头通报江湖朋友时对我的称呼,难不成她真是火宗的人。
“愣着干什么,你该不会是忘了刺门的规矩了吧,还不快点还礼!”她催促道。我也是被她咋呼的没了主意,下意识的捏了个金宗的手势算是还了礼,连忙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都已经忘记这是第多少次问她这个问题了。
“我是‘卫士’也是火宗的人。”她出人意料的凑到我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表露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信条在哪了吧?”卷五:告别暗战 第18~20章
第十八章去留之间
“我干嘛要告诉你呀!?”我想都没想就反问了一句,浑不顾她被顶的直翻白眼,继续道:“你一火宗弟子千方百计的打听金宗信条的去向,到底有何居心?!”还不等她回答这个问题我又问道:“我再受累问您一下,你们火宗的信条在哪放着呢?要是方便的话不妨拿来让我长长见识。”
“你……”刘冬为之气结,修长的手指指着我时微微颤抖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能把国安部武卫组的一个队长气成这样我也足以自豪了。
“我什么我?!要说就大家都说好了,这也算是信息资源共享吧。”我才懒得搭理她现在心情如何,毫不顾忌她清澈而明亮的眼睛死盯我,锐利如刀的目光里杀气四溢,嘻嘻哈哈的躺倒在病床上。任何时候我都不愿意太委屈自己,况且我还算是一病号呢。
“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过信条被人抢走以后对国家带来的巨大损失吗?”沉默了好久之后,刘冬环视了四周一眼叹了一口气平和的问我。我所在的病房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警察,或许是中了梦死的缘故至今昏迷不醒,身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否则我估计刘冬是绝对不会跟我谈论这些的。“身为宗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信条对刺门意味着什么,那些东西被取出来的话造成的严重后果你想过没有?”
“没有。”我毫不犹豫的否认道:“而且我实在懒的去想那些烂七八糟的破事。我快要毕业了可还没有找到一份工作,我和女朋友谈了快一年的恋爱了还没有办法结婚,我的小说写了八九年才算有点起色,操,你说说,这有多少火烧眉毛的事呀摆在我的面前呀,我的生活都已经快乱成了一锅粥,哪有闲功夫去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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