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90章


,扯着嗓子道:“啊,羊城,老头来了!……”但他只喊了两句就因为扛不住四周围观群众的鄙视目光而没有了下文。而好玩的是居然再次遇到了那个叫涵森的美国人。原来我们坐了同一架飞机,不过隔的太远而已。和他挥手告别后坐进灵狐招来的出租车里。
“操,怨不得人们都削尖了脑袋要挤进大哥的行列里来,原来这么省心呀!”由于灵狐在另外一辆车里,所以盟哥又开始肆无忌惮的发表评论:“回去我就拿切菜刀把辛集的黑道统一了去,也弄俩小弟带着。”说着很是羡慕的看了我一眼,目光中不乏对权利和地位的狂热。我都怀疑倘若没有多年亲如手足的兄弟情谊的话,他会不会直接把我灭了谋权篡位。这种想法使我感到什么的不舒服,看着车窗外比石家庄更加繁华而璀璨的灯火,我如同置身天堂。
住进灵狐安排好的豪华酒店里,才知道他只开了两个房间。仍旧和在家的时候一样,五月和琥珀跟我睡在一起,一想到她俩身上气味迥异却同样勾魂的体香,我全身的热血就象被点燃了一样万流归宗似的涌向某个部位,弄的我很是尴尬。扔下带来的简易行囊,我就冲向洗澡间。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衣服就狂冲凉水澡。阵阵凉意是我逸动的心神宁静了许多,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好人,或许因为烟酒不沾的缘故对美女的渴求更加强烈。可心理的道德底线和对法律的敬畏却令我明明对两朵娇艳的女人花垂涎欲滴,却不敢逾越雷池半步。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从洗澡间出来却发现自己带来的换洗衣服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水的世界名牌,小到内裤、袜子,大到西服、休闲装是应有尽有,连鞋都整整齐齐的摆着十来双,尽管我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毫无疑问的是绝对价格不菲。要不是我头脑还算清醒,绝对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正在我发愣的工夫,灵狐脸上带着他惯有的微笑进来,殷勤的道:“少爷,这些都是我刚才派人出去给您买的衣服,您先试试看看合不合身?!”见我杵在那没有动弹或许是认为我不喜欢于是就很歉疚的解释道:“因为咱们来的太过仓促根本就没有时间去为您量身订做衣裤,您只好将就一下了。”听了这话我就觉得一股热血往脑袋上涌,登时象灌下去了一瓶二锅头晕晕沉沉的。
就我看来,我上大学时一个月的零花钱或许连床上的一双袜子都买不起。看着这些做工优良的世界名牌,想想在家没黑没白的挣工资的父母,我就感到深深的自责和莫名的恐慌,瞪着诚惶诚恐灵狐一字一句的命令道:“把我原来的衣服给我拿出来!”。当再次穿上那些在富人眼中不名一文的旧衣服时我感到塌实了许多,并且非常真诚的向灵狐道了个歉。走出门去却发现我盟哥换上了一身“花花公子”的休闲装。因为衣服的衬托使他更加的英俊潇洒,而旁边的五月和琥珀则更加的魅力四射、艳丽动人。
“光,这个……我……”盟哥脸色变了几变,很是尴尬的道:“不行我也换回来得了,身上穿着几千块钱的衣服怪他妈别扭的。”说着盟哥转身刚要回房间去,却被我拦住了。虽然我很不讲理却没有霸道到强迫他人和我的兴趣保持一致的地步。
身为东道主的五月异常兴奋的带领我们穿梭在广州市的繁华地段、各大商场以及世界知名服饰的专卖店之间。看着她连价钱都不问就直接买走标价几百乃至上千元的衣服,我就觉得手脚发软。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嫌我穿的太过寒酸,拼命的让我试穿各种世界级名牌的衣服鞋袜,然后丝毫不管我是否真正喜欢就跑去服务台上刷卡。
尽管我一再声明绝对不会穿她买的任何衣服,但她肆意挥霍的热情仍然是有增无减。最离谱的是我只是偶尔在一家不知名的牛仔装的专卖店前站了一下,她就冲进去买了七八件衣服塞给我,吓的我再不敢随便止步。眼见她着了魔似的屡劝不止,我终于压不住内心里焰腾腾的怒气,寒着脸将拎在手里的大包小袋摔在地上,丝毫不顾她呆立在原处凄厉的叫喊着我的名字,转身愤愤然离去。
我如同失去灵魂的躯壳一样在汹涌来往的人潮中踯躅,漫无目的,心乱如麻。也许是生活环境的不同的缘故,我始终无法理解五月这种挥金如土的疯狂举动,而且一直在为她冤枉钱感到痛惜不已。由此我想到了贫寒的家境和因长期劳累而病痛满身的老妈,早有些麻木的心灵就狠狠的痛了起来。
迷茫中我全然不知道自己在人地两生的广州街头游荡了多久,当骤然间听到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禁不住悚然一惊。
第八章发泄
“你怎么跟来了?”当我蓦然回头时,琥珀正站在灯火阑珊的街头注视着我,而我散乱的视线也宿命般和她浅蓝色的深眸里闪烁的清冷目光纠缠交织在一起,一时间我有种在劫难逃的绝望感,脑子变的更加混乱了。随口问了个傻问题后才想起来她是我的保镖,为了化解尴尬气氛又问:“五月没事了吧?”话音未落,就马上意识到这仍旧是个愚蠢的问题。既然她一路跟着我过来,当然就不会知道五月现在怎样了。我咧咧嘴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想再说点什么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张了几次嘴巴最终还是决定就这样保持缄默好了。
“有盟哥陪在她的身边,五月不会有事的!”琥珀轻声的安慰我道,却仍旧低眉垂首的站在距离我二尺的地方。她的长发随着南国略有些湿热的夜风轻轻飘动,万年寒冰精雕细刻而成的面孔上布满了一贯的生硬和冰冷,尽管这样使她有种异样的美感却令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我点点头准备离开却听见她说道:“你不该那样对待五月的……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琥珀会给初次见面就势如水火的五月说情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可那并不是她奢侈无度、任意妄为的理由!”其实我早就已经不再生五月的气了,那些钱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即便她只是在享受任意挥霍所带来的快感与我也没有关系。我在五月的生命中只是个微不足道的陌生人,与那只借助于大雁的帮助才得以飞上天的青蛙一样,随时都可能掉落回到属于自己的平凡生活中,因此我才会毫不犹豫的拒绝灵狐买给我的名牌西服,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我不想让虚荣心毁了自己和家庭。
“可她……。”琥珀快走两步跟上我,继续为五月开脱道:“可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不致在生日宴会上失了体面呀。”
“谁的体面?”这话如同引信一样点燃了我小心翼翼埋藏在心底装满自卑和孤傲的火药桶,我陡然间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盯着琥珀毫不在乎的解释道:“倘若你所谓的体面属于五月,请你帮我转告她我可以不参加这该死的宴会。但如果那是我的体面的话,那就根本用不着她操心,我是一穷苦老百姓,俗气和寒酸才是我们的本色,穿的太好只会让我浑身不舒服。”不等她再说什么我甩开大步向前走去,但迈出了没有两步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留下这女的,你就可以滚了。老子警告你,别他妈的报警,否则的话连她的尸首都别想要了。”几个流氓模样渐渐聚拢过来,边牛比烘烘操着夹杂不清的破广东话赶我走,边色咪咪的盯着我背后曲线玲珑的琥珀淫笑不止。幸好在我家时五月早就帮我恶补过广东话,虽然说不出来,听明白却没有问题。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偏离市区主干道的小街巷里,怪不得遇到这些人渣。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庸俗的时代导致了坏人素质的降低,不是劫财就是劫色,难道就不能够花样翻新一下。
“爷们不乐意!”我狂吼一声就奔他们冲了过去。本来遇到这种情况论情论理都该由琥珀亲自处理的,但我刚才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却象股子驱不走、化不散的邪火窝在我心里,憋闷的难受,正发愁没有机会发泄出来,偏偏他们就找上门来。怨不得我运气好只能怪他们太倒霉。
脱去穿习惯了的重达一百多公斤的铅袍后,我举手抬足的速度比先前提高了何止十倍。在我看来只不过是简单的迈了两步就凑到了他们的面前,而他们还呆若木鸡似的没有醒过神来。趁人病要人命是我过去打架时的黄金原则,现在当然也不会客气,不过想到经过老头的“折磨”后,我全身的力量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这从我全身上下棱角分明的肌肉就可以看的出来,为了不出人命所以我只是轻轻的在他们的小腹上击了一拳。尽管这根本不足以让我释放掉心中的郁闷情绪,但他们几个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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