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偷欢》第34章


“我都说了我不要!”唐牧荑红着眼看他,“你怎么能不顾我的意愿?”
“那我亲你你怎么不反对?”
“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唐世慈气得脑门疼,弄不懂她的话。
唐牧荑也被他绕了进去,说不清地抓起枕头砸他:“就是不一样。”又哽咽地大叫,“湿你妹的湿,我不和你玩了。”
她说的话让人觉得好笑,但是语气坚决,声音凄厉,好像自己真得做了很对不起她的事。少年看着她蜷成一团躺在身下,她本来就瘦,此刻成了一团,哭地一抖一抖,还偷偷露出只眼睛来看他一眼,又飞快闭上。唐世慈抓住自己暴涨的硬物,额头青筋跳起,咬着牙自己撸了起来。
唐牧荑听见他粗粝的呼吸声,不安地睁开眼来看他,入目就是少年阴沉的脸,下意识往下看,腿间直直对着自己。
“你怎么能……”少年按住女孩的嘴,面色凶狠,“你敢再说一句。”他把女孩按下,双手并拢她的膝盖,将自己挤进她腿间缝隙,呼吸急促地冲/撞起来,“要么用腿,要么用下面,你自己选。”
唐牧荑几乎被腿间的热度灼伤,她能感觉到上面凸起的纹路青筋和微微跳动。少年没有进入,却连带摩擦到,下面传来酥/痒,她有些羞耻却无力地低叫出声。
唐牧荑听见自己的叫声,不敢相信捂住自己的嘴,害怕地回头看少年。少年停了下来,乌黑的眸子看着她,眸中忽明忽暗,闪着幽深的光。唐牧荑难堪地转头不看他,少年却又动了起来,探手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温柔地碰触挤压,舔她赤/裸的脊背:“叫出来,我喜欢听。”
唐牧荑更加用力捂住嘴,少年轻轻按住她的额头,让她后仰靠在自己的肩窝里,下面却用力撞/击,她的叫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双手无力地垂下。
少年咬住她的耳珠:“阿荑,让我进去。”又是这样无奈又曲折透着深切的恳求,她的手脚都颤抖起来。
唐牧荑握住少年放在胸前的手,几乎要脱口而出好。少年嗅她的头发,在她额角不停触吻:“还有半年,我就到这儿来念高中,你高兴吗?”
少年察觉怀中的人一震,女孩摇着头说:“不要,不要,你又要逼我。”
唐世慈失望下来,那处柔软湿润,几次擦过都想挤进去,见她如此不愿,他终于放弃地用力箍住她的腰,在她腿间用力地抽/送起来。
唐牧荑感到腿间之物变得更加粗壮硬烫,有生命似得跳动起来,少年更加急切地喘息,突然沉闷的低哼之后,有湿滑滚烫的液体洒在腿间。
少年翻身躺在床上,让女孩躺在身侧,唐牧荑想转过身,被少年困住。
唐世慈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呼吸依然急促还未平息下来:“你听。”
唐牧荑手下的胸膛滚烫,上面淌着热汗,她想起刚才少年凶狠的样子,被烫到般抽出手。
唐世慈笑着看她,等她逃走,又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一字一字说道:“它一直在为你跳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唐牧荑睁开眼睛,眼角红了一片,流下泪,羞愧无比想转过身去,不去看他。她觉得自己太羞耻了,哭了起来。
唐世慈跪在她腿间,她根本就无法躲起来,只能拉低少年的身体,钻进他的怀里,脸颊贴上少年结实紧绷的胸膛。
唐世慈骂了一句,揽着她躺下:“有什么好难为情?”他摸着她的头发,吻她流泪的眼睛,“不要哭了,心烦。”
唐牧荑躲着他的手,固执低着头。唐世慈拿硬挺的下/身厮磨她的腿间,几次想挤进去,被女孩制止:“你要带那个。”
少年温声哄她:“乖,你第一次我带着你会不舒服,我保证最后不弄在里面。”
“不行。要么你带,要么不做。”女孩抵着他的胸膛闷声说。
少年沉默了几秒,揉着她的头起身往卧室里走,唐牧荑抬头喊:“不在那里了,在浴室里。”
“你放那里干嘛?”少年说着往浴室里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他心下一惊,脑仁又疼了起来,出去看,女孩果然不在外面了,沙发上放着被子。
唐世慈杀了她的心都有,冷着张脸敲房门:“唐牧荑!”
“她睡着了。有事明天找她。”女孩在里面喊。
唐牧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她知道自己太不厚道,但是少年只有十五岁,和他做罪恶感太强。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唐牧荑以为少年快要睡着的时候,少年低沉醇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阿荑,我明天就要回去。”少年的声音坚定却又脆弱,带着说不出的委屈。
唐牧荑心里难受,却不敢应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她怕不这么做就会应了他。过了很久,唐牧荑听外面再无声响,悄悄打开门,想看一眼少年。
门开得悄无声息,她钻出头看,少年坐在门外地上抬着脸看她,面色有些疲倦,但还是笑了出来,推开门抓着她的手说:“你总是这么狠心。”说完轻轻叹息,把脸贴在她的腿上,喃喃道:“你怕,我就不碰你,总有天你会答应。”
夜色如水的晚上,女孩闭着眼睛挤在少年的颈窝已经睡着,少年在微亮的深夜里用眼睛描绘女孩的轮廓,小声问她:“为什么总是不回去,是不是有事埋着我。”知道得不到她的回答,有些无奈垂下眼眸,碰了碰她的眉心,直到她皱起眉头,才放弃地停下来。
正好新年里,大家都张灯结彩过新年,走在路上还在赶路的人实在不多。唐牧荑有些抱怨:“你们开学太早了,才过年几天,就急着上课。”
唐世慈拎着行李进车站,唐牧荑问他:“要不要坐飞机回去。”
“不用了。”唐世慈拒绝,他需要坐车时那漫长的一段时间来平静下心情,而不是坐飞机那短暂数的出来的时间。
少年问她:“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
唐牧荑帮他拍拍褶皱的外套,说:“不了,回去了又要过来,坐车累。”
“你说过要打工,二十几天你都没有动静。”少年微微戏谑,“整天像只猪,吃了就睡。”
“还不是为了陪你,过河拆桥。”她打他的头。
“你这动手动脚的毛病要改。”少年抓住她的手,把她揽进怀中,“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等我。”垂下头触吻女孩的眉心。
车站里响起进站的人工提示声,唐世慈松开手拎起包裹,却被女孩抓住衣角不让他走。
唐世慈难得见她如此主动,抱紧她:“乖。”端起她的脸看她,“该死的,怎么又哭了,太矫情了啊。”
唐牧荑挣开他的手,把他往外推,哭笑着说:“走吧,走吧,本来就烦你。”
知道她说违心的话,他也不恼,捏了下她的脸,转身朝门口走去,进去前转过身来,朝她看了一眼,也不挥手,也不笑,只是面无表情的看她,眼眸如潭水般深邃。
唐牧荑看着少年消失的背影,眼前满满的人潮突然退了色的惨淡,再也没有当初的喧嚣和精彩,她想,再相见时该是恍如生人。她留下泪来,逼着自己放下,心里却抽搐得疼。
大学开学还有半个月,唐牧荑在租住的地方窝了几天,想去找游雪,最终还是作罢。开学那天唐牧荑收拾租住的屋子,有些不舍拍了几张照片,等到天黑才退了房。
唐牧荑站在公寓楼前,灰蒙蒙的天空下,灯火还没有全亮的公寓楼黑幽幽像个巨大的猛兽矗立在身前。唐牧荑屏住呼吸看它,四下无人,本该是冷寂吓人,可她却觉得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大二下半学期过得繁忙无比,她根本闲不下心思来伤春悲秋。乔琪和二伢子闹翻,据乔琪口述,是二伢子的不对,走在路上竟然对站在一旁的美女超过八秒的撑头探望,她感到被背叛,因为男人超过八秒凝视一个女人,显然是产生了兴趣。
而据二伢子的口述是乔琪不想跟他过了,没事找事。于是两人处于长时间冷战期。
宿舍唯一有男友的人空了下来,近似乎单身,宿舍四人终于都一致起来,游雪拉着阿荑起哄道:“我们出去庆祝吧,宿舍单身party。”她美丽的眼睛眨着,极具煽动力鼓动人心。
顾筝忽视乔琪滔天骂娘声,产生了兴趣,直愣愣说:“搞个联谊吧,我都快成老姑娘了。”
话音刚落,其余三人一致看过来,乔琪一副欣慰的表情,抚摸顾筝的脑袋:“孩儿终于开窍了,为娘甚是宽慰。去,一定去,关键找谁呢?”
顾筝傻兮兮开口:“一定要英俊潇洒,身高八尺,才高八斗,伟岸无比。”
乔琪擦着嘴边没有的口水说:“英雄所见略同啊。”
游雪说:“要不找师兄他们,他们好多都英俊潇洒,阿荑你说好不好?”
“我无所谓,只是跟着玩,你们开心就行。”
乔琪笑她:“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你的卫师兄啊,找借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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