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的态度先交往看看。
这个月月初,秦夏接到了上级调派的通知,由于他表现出色,已经被批准到上一级单位就值,工资翻了两倍,提成就更不用说了。一一觉得自己找对了人,最起码另一半的前途已经有了着落。
后来,秦夏跟一一把家底也交代了,他的父母都在南方,在这个城市里的亲人只有舅舅和舅妈,舅舅就是在上级单位当领导的,他能这么快得到升职也多亏了有亲戚照应。这一下,一一更认准了秦夏,人老实,对她殷勤,工作稳定,薪水丰厚,还有当领导的舅舅。
她建议秦夏尽早看房,先把安身之所定了,秦夏应了,他说什么都听一一的,她听了很受用,回家和妈妈一说,母女俩就打算趁早把这个秦夏也定了。
听了于一一的近况,阴月月心里更憋屈了,心想着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都是一个专业学出来的,都是一个宿舍成长起来的,凭什么样样不如她的于一一能这么顺风顺水,凭什么一向最轰轰烈烈的她出了社会以后混的最惨?
平琰琰使了个眼色给于一一,又用胳膊肘碰了碰阴月月,说:“月月,别闷闷不乐了,生活就是这样的,谁能一辈子顺顺利利啊?就说我吧,我和边城刚觉得有点眉目的项目又泡汤了,眼瞅着一个月五万多的开销花着,我俩却一个广告项目都没谈成过,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天……我爸我妈已经把家里所有的积蓄拿出来了,前几天我妈高血压,我连几千块钱住院押金都拿不出来,还是跟舅舅借的。”
平琰琰长叹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又说:“长此以往,我们是迟早要倾家荡产的!”说到这儿,平琰琰直起了身子:“哦对了,前几天边城在歌厅和客户谈生意的时候,见着那个单町了!”
这话一说,于一一先来了精神,抓着平琰琰问缘由。
平琰琰瞄了阴月月一眼,看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还是决定把事说清楚。
“那个单町喝的烂醉如泥,身边靠着个女人对他又摸又蹭的,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知道喝酒。边城说开始还以为他们你情我愿,后来亲眼看到那个女人摸走了单町的钱包,他才出面阻止的。倒是那个单町,好像已经成了行尸走肉,对外界的一切不闻不问。”
阴月月沉默了,琰琰说的是单町么?
回了家,阴月月心里始终七上八下的,想来想去还是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单町,可一连打了五次,都没人接听。她又想了想,只好打给了池杰。池杰一听阴月月张口就问单町,说话就阴阳怪气的,但话里话外也透露着单町最近确实不太正常。
阴月月想到在加拿大的日子里,有好一阵子单町也是这么度日的,喝醉了睡,睡醒了喝,持续了很久。
她想,如果单町这次的堕落是因为她,那她就有责任去做一个棒槌,把他打醒。
凭着记忆,阴月月拉上了钱幸幸到单町家走了一趟,两人在门外按了将近三分钟的门铃,才有人应声,单町眯着眼站在门口,一脸的胡渣,凌乱着头发,浑身都充满了熏人的酒味。
他一见是阴月月,清醒了大半,侧过身子,让两人进了屋。
阴月月一眼就看到客厅茶几上的啤酒易拉罐,它们堆满了茶几上下,有的散落在地上,有的倒在沙发上。
她回头看了单町一眼,说:“你可真够有出息的。”
单町有丝尴尬,轻轻说了声“你们先坐会儿”就走进了卧室,在里面忙活了十几分钟,才清清爽爽的走了出来,胡子被刮干净了,脸也洗了,头发也梳整齐了,衣服也新换了一套。
他倒了两杯茶给她们,又收拾了沙发和茶几,三个人才坐了下来。
阴月月看看钱幸幸,又看向单町,把事先准备好的台词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单町,你整天醉生梦死的,这就是你要过的生活?你不会是为了我吧?我希望不是,因为这样我的负疚感会小很多。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事业上你春风得意,感情上还有池婕对你死心塌地,她为了你进了医院,又为了你不惜违背她做生意的原则,她对你真是没话说了。”
单町抬头看着阴月月,好似她很陌生,讷讷道:“那你呢?以前的日子你都忘了?你一点都不记恨池婕?”
阴月月低下头,说:“当然记恨,如果有可能,我一点都不想再提起这个人。可池婕就算再对不起我,她也对得起你啊!你回国以后怎么翻身的,不是多亏了他们家么?要是你总拿我当借口,拿你自己得不到自由当借口,你以后都不会快乐的!”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你,以前不喜欢,以后也不喜欢,要是你还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和你连朋友都当不成了。”
单町双手捂着脸,叹着气:“月月,你真是太狠心了。”
“我是狠心,苦肉计对我没用,对池婕有用,你们都爱玩苦肉计,你们才是绝配,应该在一起。”
阴月月站起了身,也一并拉起钱幸幸,正要往门口走,却在经过矮柜的时候被钱幸幸拉住了。
钱幸幸愣在矮柜前好一会儿,皱着眉,不敢置信的盯着上面的一个相框。她缓缓伸出手,拿起那个相框,又用食指反复抚摸上面有些模糊的人影。
阴月月就站在旁边,也等着那上面的两个人影琢磨了半天,其中一个就是单町,另外一个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单町拿走钱幸幸手里的相框,摆在原位,说:“这是我和我父亲,不过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了。”
钱幸幸白了脸,抬头看了一眼单町,脚下一软,立刻就往地上坐。
阴月月叫了一声,从背后拖住钱幸幸,叫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钱幸幸被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是惊吓过度,而且已经有了身孕。
单町叫阴月月联系她的家人,阴月月这才想起钱幸幸已经和父母断绝关系了,便拿起她的手机翻找着单行道的电话。
单行道一接到电话就往医院赶,马不停蹄的找到了钱幸幸暂住的病房,一进屋就对阴月月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和你约好一起出去么,怎么会晕倒了!”
嚷嚷完了这句话,单行道才注意到坐在角落椅子上的单町。
单町站起了身,慢慢走向单行道,走到只有一步距离的时候,他拉开了阴月月,指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钱幸幸,对着单行道质问道:“你们在一起?她怀的孩子是你的?”
“单町,你先听我说……”
单町一把挥开单行道的手,快步走出病房,单行道刚要追出去,又听到钱幸幸的呻吟声,立刻又奔回来看。
钱幸幸并没有清醒,只是皱起了眉。
阴月月小声说:“咱们出去说吧。”
——无仇不成父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更晚了,我趴在地上打滚忏悔~~~~(》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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