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不曾相遇》第93章


自己杀父仇人在一起?”那她会不会有危险?她知不知道那个人是杀死自己父母的人?
“小薇!”刘建眼疾手快地抓住白薇,“你要去哪里?去找凝儿吗?找到她你又怎么做?告诉她她现代的男朋友是杀手,是她的杀父仇人,告诉她我们不是她的亲生父母,还是告诉她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骗她?你知道凝儿一直是敏感的孩子,如果她知道这些她会受得了吗?”
白薇浑身一震,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瘫坐在沙发上,头放在沙发背上,“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要我看着凝儿有危险而置之不理?她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十几年的感情我早把她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你不是也一样吗?”她无力地闭上眼睛。
“你知道那份资料是谁送来的吗?”刘建在跟前坐下,担心地看着白薇。他很想说他见过杜文修,很想说也许凝儿早就知道文修的身份,但是他却一个字也不能说。
“不知道。我进办公室那份资料就在办公桌上。”上面不止写了白凝儿没有去俄罗斯,写了她现在男朋友是谁什么身份,还有他们现在住的地址。但她做梦也没想到凝儿会为了一个杀手放弃自己的学业和前途,那样的欺骗他们。
就在刚才的电话里,凝儿依然说自己在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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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修端着刚榨好的橙汁走进房间,就看到白凝儿抱着软枕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耳朵上带着随身听,手里拿着一本素描本,床还放着几本。
“地上凉,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坐在地板上,怎么就是不听话呢?”杜文修把橙汁放在一边,过来把坐在地板上的人扶起来。
“我喜欢啊,”地上的人任自己的手臂被拉着,却纹丝不动,接着把站着的人也拉下来一起坐着,“这些都是你画的?”白凝儿把耳塞拿下来放在一边,把素描本递到杜文修跟前。
“画的还真不错!文修,我发现你真的无所不能啊。”白凝儿自顾欣赏着素描本上的各个时期的自己,这些画都杜文修离开那些年凭着想象画出来的,“文修我……哎,你干嘛老是板着个冰块脸?我白凝儿没中呛死,被你冻死是不是惨了点?”
反手把素描本放在床上,白凝儿灵敏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在杜文修跟前,“跟你说多少次叫你不许再板着脸,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你再不听话公主我可就不要你了哦!”边说边肆无忌惮地用手胡乱揉着文修的脸。 
手臂一伸,轻轻一带,她便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含着她的唇,辗转**,这个丫头实在太气人了,老是跟他对着干,还好前两天发现对付她的办法,就是在她顽皮不听话时亲她,她立刻会乖乖停下来,就像现在这样。 
直到白凝儿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杜文修这才放开她,看着靠着自己气喘吁吁地人儿,文修心满意足地笑了。 
“文修,告诉我我爸爸和义父到底怎么回事?”过了好一会儿,白凝儿坐起来,认真地说,“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不想我知道一切,可我必须知道不是吗?昨天晚上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你们都清楚义父不会轻易放过我,现在我身边有你们三个人自然平安无事,可是桀和马休终究是会离开我们不是吗,所以告诉我全部真相,我有权知道。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一击。” 
杜文修皱着眉迟疑着,看到白凝儿眼睛里的坚持,点点头,“我知道的也不多。”义父并没有真的全部告诉他。 
“你告诉我你知道的那些就行了。”不管如何她必须知道事情的真相,已经糊涂的过了那么久,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羊入虎口
随着杜文修的说话,白凝儿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到最后呆如木鸡,那个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惜弄到人家家破人亡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的老爸吗?不,父亲从来都慈祥的善良的,不然怎么会每一年都会捐那么多前给红十字基金会?
可是,她相信文修不会用子虚乌有的事来欺骗她?况且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人斩草除根,他的恨绝对不会是假的。
“凝儿,你怎么了?说说话。”看到近五小时不说话呆呆地盯着地板的白凝儿,杜文修担心不已,生怕凝儿承受不住。
听到杜文修急切而担忧的声音,白凝儿这才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坚定,一字一句地说,“带我去见义父。”
“凝儿你……”杜文修眼神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带我去见义父。”她必须当面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她怎么都不相信自己引以为傲的父亲会是那样灭绝人性的恶魔。
马休和桑桀知道后只是默默地复杂地看了白凝儿一眼,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门。路两旁的路灯已经亮了,将漆黑的夜空照射的明灭不清,又似乎多了一些暧昧。四人无语,白凝儿靠着车窗看着外面,眼前回放的是父亲曾经的一幕幕,所以没注意到和他们错身而过一辆黑色的宝马。
从懂事父亲在她眼里一直是慈父,不管她怎么顽皮怎么任性从来不会骂她打她,试问她怎么能相信自己的父亲是这样的人?
一小时后,车子在E市最豪华的安泰酒店门口停下来。不等车童过来白凝儿自行打开车门下去,径直往酒店里去,杜文修跟桑桀、马休交换了一下眼神,跟着一起下去。十几年的出生入死彼此间早有了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马休潇洒地将车钥匙跑给车童,连忙跟着杜文修他们追着白凝儿过去,这丫头干嘛走这么快?脚底下跟安了风火轮一样。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决定有多危险吗?这一个月他们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到好居然自己羊入虎口。
“喂,你们站着干嘛?按门铃啊。”看到木头似站着的三人,白凝儿翻了下白眼,她都不怕他们到底在怕什么。
“凝儿,这件事不是闹着玩的,我们都清楚义父的性格,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桑桀担心地看着白凝儿。
“我知道。”白凝儿依旧云淡风轻,“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放心吧,就算义父真的要拿我给他的孩子抵命我也要问清楚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才行。”
“我该说你乐观呢还是说你神经大条?”马休抱着手臂,脸上带着懒懒地笑,“里面可还有一个杀手,冷瑀灏。”
“那又怎么样?我身边不是有三个吗?”看到马休被打败的样子,白凝儿呵呵笑着,看向杜文修,“按门铃吧,放心,我保证一定没事。”
杜文修眉头皱了又皱,终究还是在白凝儿眼神的压迫下按了门铃。不到一分钟房间门就打开了,冷瑀灏看到站在外面的四个人,有些意外有些惊讶,又有一些不屑和轻视。 
他们才不管他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马休手一伸把冷瑀灏往边上一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径直朝里面走去。 
薄荣轩不在房间里,等冷瑀灏进来淡漠地指了指外面的阳台,他们这才看到阳台角落里的坐在轮椅上的身影。他整个身体隐匿在黑暗里,只有一缕清冷的月光倾斜下来洒在他身上,他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苍凉那么的悲伤,夹带着无限的落寞和无奈,还有满腔的恨。 
拉住正要出声的杜文修,白凝儿摇摇头,缓步朝阳台上去,却被身后的文修拉住,“放心,不会有事的。”她笑着,来这里之前她已经做好的所有准备。 
“伯父。”走到薄荣轩身侧,轻声叫了一声。他明明闭着眼睛,却依然掩盖不了他眼睛里的痛苦和绝望。 
薄荣轩睁开眼睛,转过来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女孩,随即瞳孔收紧,眼睛里满是恨意,“你居然还敢来这里?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文!”桑桀拉住企图上前的杜文修,摇摇头,“你现在过去只会把事情弄得糟糕,相信凝儿,她不会有事。” 
义父也不是真的想杀凝儿吧,不然怎么可能让他们舒舒服服地过了一个月,只是义父还没解开心里的结。或许,凝儿就是那个帮义父解开心结的最好人选,他相信凝儿一定做得到。因为她眼睛里没有害怕没有恐惧,而是满满的坚定和自信。 
第一百七十七章有胆量跟我去房间里吗?
略微偏头看了下屋里四个人,三个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担心和着急,转过来迎着薄荣轩犀利且冷冽的眼睛,白凝儿说,“来这里之前我就想到自己来了不一定回得去,但是不管是不是能回去我都想知道伯父您和我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希望您可以告诉我。”
看着面前毫无胆惧之色看着自己的女孩,薄荣轩犀利地眼神中出现了一些赞许之色,这个丫头比他老子有种多了。
可是……想起曾经的痛,眼里的赞许消失殆尽,被深深地仇恨之火取代。她和白景辉长得实在太像了,让他想忘记以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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