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不曾相遇》第89章


她们默默地点头。其实,她们也不喜欢分别的场面。 
离开前乐菱提议出去吃饭,就她们四个人,白凝儿拒绝的,实在受不了那种场面。而且,说不定四人吃饭会变成集体给她送行,这段时间她已经哭得够多了,不想被他们把眼泪惹出来。只是在分手时凝儿把一封写好的信交给沈梦琪,要她等她明天走了再打开看。 
这个傻妞,明明喜欢左夏却一直帮她和左夏在一起。要不是她察觉到她对左夏的感情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不知道她还要把自己的感情隐藏多久。 
ps:因为一些原因,明天开始,恬的小说将两天一更,希望亲见谅! 
第一百六十七章意外出现的马休
第二天,白凝儿拿着简单的行李一个人去了机场。本来白薇和刘建是要送她的,她半撒娇半认真地说,他们去送她她一定会哭,会舍不得离开。又说,她只是去俄罗斯三个月,很快就回来。事实上,她已经做好了不再回来的决定。
拥挤嘈杂的机场,比肩接踵的人或拖着笨重的行李往安检里面去,或从安检里出来,或坐在休息区等待广播通知登机,亦或者站在人群中翘首以往等待归来的那个人。而办好登机手续的白凝儿,拎着自己的行李站在机场大厅,呆呆地注视着机场大门。
不是已经决定走了吗?现在她又在看什么,等待什么,难道等待另一个人的出现,告诉她,曾经的一切都不是真的?是误会,是梦境吗?
白凝儿讽刺地嘲笑着自己,“你还在痴心妄想什么?已经全部看到了不是吗?如果是误会,是梦境,为什么快一个月时间都不见他来解释?”
沉沉地吁出一口气,最后在看一眼机场进进出出的门口,“文修,再见了。”心里默念出这句话,白凝儿脸上带笑慢镜头般地转身。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白凝儿欣喜地回头,好吧,她承认她在等他到来,等他挽留自己。然而看到面前的人时,眼神中的欢愉霎时消失不见、果然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在痴心妄想,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根本不知道她要离开。
“马休,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凝儿平静地看着马休,将自己的失落很好地隐藏起来。
“我来找你的。”马休一脸的着急,语气更是急切,“本来是文修来这里的,可是……凝儿,我不管你是不是要是俄罗斯还是澳大利亚,你现在跟必须我走,你知道文修……”边说边抓着白凝儿的手往机场外面去。
明明心在听到那个名字时早已乱了节奏,白凝儿却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心,甩开马休的手,“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马上要上飞机了。你帮我转告他,我不恨他,可是也不想再见到他,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看到白凝儿眼睛里痛苦夹带着决绝,马休叹息了一下,“你真的不想再见到他?就算他为了你快死了,你也要视若无睹?狠心地离开?凝儿,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何况那个人是你爱的人。” 
爱人?是,她爱他,超过了想象,可是,当他成为杀死自己父母的凶手时,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继续爱下去。 
“凝儿……”看到白凝儿倏然落下眼泪,马休有些震惊有些不知所措,可是那些话他必须说,“我刚刚去前台问了下,你的登机时间是十分钟以后。我希望你给我十分钟时间听我说一件事,十分钟后你如果还是坚持离开,我不会拦着你。” 
迟疑了一会儿,白凝儿点点头,跟着马休去了机场旁边的咖啡厅。 
机场的咖啡厅很有格调,右边是一整块落地窗,上午的阳光轻柔地洒在上面,带着蝴蝶花纹的白色落地窗帘被整洁地束起来垂在窗户两侧。不大的咖啡桌上铺着灰白相间的格子布,上面放着一盆不出名字的小盆栽。 
进去后,白凝儿找了里面的位置坐下,马休叫来侍者点了一杯摩卡。当侍者问凝儿要喝什么时她鬼使神差将“咖啡”二字脱口而出,其实她是想要一杯白水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但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来这里咖啡和马休闲话家常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谈话
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甚至是不同味道的咖啡,白凝儿还是无可救要的想起第一次和杜文修约会,他们去的那家咖啡馆。那时,他们是错配的情侣,所有的约会都是假的,所以即使在两人对立而坐的咖啡馆还是相对无言。后来他们成为了真正的情侣,然所有人羡慕。然而现在,他们之间又算是什么关系呢?
搅着杯子里的咖啡,白凝儿扯出一抹苦笑,还有谁的人生比她更具讽刺吗?“你叫我来这到底想说什么?还有五分钟我就该登机了。如果你来这只是为了拖延时间,那么很抱歉,恕我不能继续在这陪你咖啡了?”
看到放下勺子,起身要走的白凝儿,马休摇摇头,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无奈,“你知道我们真实的身份,所以我就不多说了。我只想告诉你当年事情的始末,其实,这件事和我没一点关系,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文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不瞒你说,要不是文替我曾挡过一次子弹我现在是不可能坐在这里跟你咖啡的。”
“你是在告诉我你们的兄弟情深吗?”表情里是淡漠是不耐烦,但白凝儿还是在马休说话时重新坐了下来。
马休苦笑着,大概是没想到白凝儿也会有这样冷冰冰的一面,“你知道像我们这样身份的人是不可能有感情的,它会让我们变得心慈手软,甚至成为我们送命的武器,何况是爱情。刚开始我们也是互看对方不顺眼,你知道我们每天生活的地方生活的模式。我们之间不会有兄弟,有的是对手。可我记得那时候不管训练再苦文都会在短暂的休息时间拿着一张白色的手帕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凝视,眼睛里全是想念。为此教练不止一次大骂文,惩罚他,甚至撕掉那张手帕,可文还是将那些撕成碎片的手帕小心收藏。”
“你应该知道我的代号是什么。那时候我接近文打探那张手帕的来历,其实也是因为教练的命令。刚开始文死活不说,对我不理不睬,后来他居然告诉我他和你的所有事。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把你们之间的事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是试探。他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他可以值得珍惜信任的人。他就是这样,外表冷,却有一颗火热的心。”白凝儿不自知地喃喃而出。
却让马休粲然一笑,“你果然了解文。是啊,他那么出色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接近他的目的。或许他赌赢了,我竟然在知道你们的事后没有跟教练报告,反而胡乱编造,这实在不符合我的性格。记得我说是文的亲生母亲留给他的,这样说虽然有点侮辱你,但实在没办法。我想教练也知道的吧,只是他也喜欢文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后来,文请人把那条手帕一点点拼凑起来,一直带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连我和桀都不给看。”
手帕?她什么时候给过他手帕?听马休说的,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为什么她一点不记得她给过他手帕? 
似乎看出白凝儿在想什么,马休悠闲地端着咖啡喝了口,“你想知道是什么手帕问文就知道了。呃,好像话题岔远了。那次应该是文第一次完成任务,别的孩子在完成任务回来总会很开心很骄傲,文却完全不一样,回来的他整个人就像崩溃的一般,把自己关在房间三个月,每天说着同一句话‘她不会原谅我了,她给了我一切我却毁了她的一切,如果我早知道任务是什么我也绝对不会答应’,除了我和桀谁都不许靠近,不然就把那个人打出来,教练都被他打得差点挂掉。我想说的是,当年你父母的事文是生不由己,像我们这样的人本来就是别人手里的棋子,何况那个下命令的人还是义父。” 
“你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我他是身不由己?他是无辜的?我不该恨他?”白凝儿没有抓住马休话语里的关键词,冷笑,“事实就是事实。我爸爸妈妈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下场?”当初她不止希望父母可以收养文修,也因此和父亲吵过,哭过,绝食抗议过,最后父母妥协答应收养文修,可等她到孤儿院把这个消息告诉文修时,他却已经离开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白凝儿淡漠地站起身,“其实我们都很清楚,有些事情不是身不由己就可以抹杀的。这个,请你帮我转交给他。”她取下那次在游乐园文修给她戴上的那枚戒指。 
看着不为所动,决然离开的白凝儿,马休站起来看着她的背影,冷冷道,“我一直以为你是明白事理的人,没想到你和别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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