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攻心记》第18章


发出“唔唔”的抗议声,才放开那诱人的舌,继续舔吻她的唇,唇齿间的缠绵在秒针的滴答声中缓慢而激烈地进行。
最终缺氧的苏然只能无助地捶打,他才依依不舍结束长达世纪般的热吻。
彼此的呼吸变得愈加灼热,拥在一起,心跳的共鸣声仿若能穿透胸房。齐谨文将她抱在身上,暗哑着嗓音说,“如果你不愿意,就请阻止我。”
苏然显然已经昏昏沉沉,不知世事。眼睛早已睁不开,靠在他怀中不住地喘气,仿佛刚才那一吻掏空了肺部的空气。
他用手指刮下她鼻梁,邪肆一笑,在她耳边柔声蛊惑,“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不能再反悔了。”
“恩……”她点头,不知是真的答应,还是无意识的举动。却着了他的意。
齐谨文抱着她起身,大踏步往卧室前进。刚将她轻放在床上,她倒像是沾了床的小猪,翻滚两下,倒一边就要睡了。
他刚把上衣褪去,眼见那女人大有跟周公碰面的趋势,上前一压,将她的头摆正,“闯了祸就想撇开不管?你得负责到底。”然后又是一个深深绵绵的热吻。
苏然微睁开双眼,总觉得浑身燥热难安,突然身上带来一股凉意,很迅速地,热烫的物体贴着她的上身,本能般她靠近热源不想放开,可是越贴近越是感觉有热流在周身流窜,口中的呻吟迫不及待发出,像似可以缓解这股燥热。
齐谨文沿着她光滑的脖颈一路吻下,直到呼之欲出的胸脯,他单手从后面解开内衣扣,霎时白嫩饱满的胸映入眼帘,用手包裹整个乳房,低垂头埋入其中,吸允那粉嫩的蓓蕾,再张口含着嫩红的乳晕。
“嗯……好热……嗯……痒……”苏然扭动着想逃开胸前的异物,那种酥麻难耐的感觉让她不断娇喘呻吟,奈何身体被压得死死。
直到她的衣服如数褪去,她又因为冷想蜷缩起来,齐谨文缓缓压下来,双手撑开她的大腿,紧紧贴着她的下身,感觉到那里湿滑莹润,才沉下身子,慢慢滑进去,可才进去一点,却发现她下面异常紧致。
“唔……痛。”由于异物的入侵,她难受地叫出声。
他即刻俯下身,抚摸她的脸颊,轻啄她的唇,脸还有耳朵,慢慢纾解她的不适,最后在她眼帘上落下一吻,因为下身还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只能紧紧绷住,声音尤为暗哑,“苏然,我不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稍微忍耐一下好吗?”
他的话语仿若带着魔力,安抚了她,渐渐她有些适应了,也不会推柜着他要逃开,反而更想要靠近他,下身不住地扭动,嘴里吟哦不止。
接收到她的反应,齐谨文将双手撑在她两边,以防压到她会更难受,逐渐摆动推前,直到冲破那层障碍,滑入她窄小的穴口之中。那紧紧包覆的感觉让他也忍不住一阵低吼。
“啊!好痛!不要了……不要。”刺痛的感觉像被撕裂般,苏然哭喊出声,踢蹬着腿想要避开那不断进入的硬物。
他已经无法停止,低头将她的唇含住,呜咽声淹没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而他继续着深深浅浅的进出,并不急躁,如他允诺般很轻柔,他想带给她的是难忘愉悦的享受,而不是记忆深刻的痛。
渐渐她停止了叫喊,腰肢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规律地摆动,这种感觉令她难以言喻,却又如同毒药般上瘾,“嗯……嗯……唔……”她的呻吟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而不禁出声。
当两人都很有节拍的享受这种情欲之乐,苏然的头不住左右摆动,手指掐入他后背,似乎有些难忍,齐谨文加快了速度,也加深了力道,不断朝她冲刺着,到最后那几下,苏然弓起身子,迎合他,身下一阵战栗,如同强劲的电流袭便全身,让她尖叫出来。
他在享受完最后一刻吸盘般的窒息后还是退出了她的身子,侧身抱着她喘息。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齐谨文拨开她因汗水润湿的头发,她早已经筋疲力尽,加上酒精的作用沉沉睡了。
凝视她熟睡的容颜,他的心依旧无法平静,有种感觉叫占有,有种心情叫激动不已。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这次仅是触碰而已,却也温馨无比,拥紧她呢喃自语:“喜欢就仅仅是一念之间吗?你捕获了我的心,也只是一个举动吗?”
齐谨文撑起身子关掉床头灯,躺下将她搂近怀中入睡,左手拨正她背后的长发,贴上她背,却摸到凹凸不平的纹路,顺着摸索,似乎是属于身体上的,而且面积不小,他赶忙再打开灯,侧过身子望去,一条长约10公分的疤痕斜躺在她背部。如此深刻的疤痕,是要受到很大的创伤才会遗留下来。
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摸挲,心像被什么揪住,微微痛。最终还是把被子盖上,关灯,相拥而眠。
第二十二章 逃跑
苏然很不情愿睁开双眼,宿醉的后果就是脑袋像被门夹过一样,头痛欲裂,若不是在梦里到处找厕所,她也想多憋一会儿。实在犯困,眼睛又闭上,摸索着撑起身子起床,可下身的酸痛让她又倒回床上,咕哝一句,“鬼上身啊!”
忽然身边有动静,好像是有人翻身的声音,顿时把瞌睡虫扫荡得全军覆没,她机械般转过头朝旁边瞄,这一看,三魂去了七魂,“这这这这……”下巴抖了半天,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把话全部咽下去,再吞了吞口水,双手捂脸不住摇头,“我做春梦了,是梦,是春梦。”等再一次睁开眼,那具活色春香的大叔裸体图依旧呈现在眼前,她的眼睛瞪得铜铃般大,盯着他熟睡的脸,努力回想,最终确定是那瓶红酒惹的祸,伸手触碰嘴唇,依稀有些模糊的记忆,她竟然能感应到昨晚嘴上的触感,顿时懊恼地捂脸哀叹,“是我上了他,还是被他上了啊?”
趁他还未醒来,苏然小心翼翼下床,迅速捡起被扔得一片狼藉的衣物,内衣已经找不到了,还好有外套,她赶紧把找到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光着脚溜进洗手间解决当务之急,鬼鬼祟祟出来,看眼床上的人没有半分动静,赶紧扭开门溜之大吉。
齐谨文这才悠然睁开眼,蓝色的眼眸有丝怒气,掀开被子,一件女士内衣压在下面,他没在意,光裸着身子站起来走到窗边,微微撩开窗帘的一角,睇视外面的车子扬长而去。“呵。”他冷笑一声,“这么不负责任,真不是个好学生。”
……
“姐,怎么不去比利时了?当初你不是要去那里学设计吗?还让我托人帮你办护照。”林家逸刚进门,边换鞋子边问客厅沙发上的女人。
“你问妈,她说服我去H市的。”苏然翘着二郎腿,用下巴指了下身边的人。
李淑敏把橙子剥好放在碟子里,“珠宝设计国内也有一流的院校,何况朱庆东老师在国外也是深受欢迎的讲师和设计指导。正好他去年回国到XX地质大学任教,你爸也是通过关系才让你姐插班跟随朱老师学习一年。“
林家逸走过来放下包,拿起一瓣橙子吃,“不管怎么样,国内的教学质量实在很难和国外相提并论,何况学习环境和氛围都不同。”
“他们是怕我被拐卖了,人生地不熟,而且到处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苏然端起椰奶就要喝。
“那是。”林家逸坐到她身边,搂着她嘻嘻笑,“我家姐是个貌美如花的闺女,放哪哪都不安全。”
“噗……”听到‘闺女’二字,着实刺中她心房,一口椰奶就这么大喇喇喷射出去。
“姐!只是赞美一下,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哎呀!”李淑敏忙过去蹲在地上,心痛地捂着胸口,“我的意大利进口羊毛毯啊。”
“咳咳……”苏然清了下喉咙,“等我功成名就赚钱了,送十张给你。我拿拖把来。”
见她走去洗手间,李淑敏忙用手势把儿子招过来。林家逸疑惑的走过去也蹲下来,“妈,你该不会让我赔吧?”
“哎呀,这个哪里是进口羊毛毯,就是你爸单位同事送的而已。凑近来,我跟你说……”她把儿子拉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事。
林家逸张大嘴,不可思议看着她,“不是吧!这发展也太匪夷所思了。我一直以为他们互看不对眼,原来齐大哥是只老狐狸,那姐不是惨了?”
李淑敏捂嘴偷笑,“埃瑞克这么善良的孩子哪里会把你姐弄惨,我看你姐才是个霸王,哈哈……”
“哈哈……”他也抑制不住笑出声,“真是个霸王。”
“谁是霸王?你们两蹲在地上画圈圈啊,看你一斯文男笑得那么淫荡,让开,我要拖地。”苏然领着拖把过来将他们两扫开。那两母子忙退让,使着眼神还憋着笑。
由于不属于常规的高校升学录取,所以苏然并不住在一般大学宿舍,但这所大学因为珠宝设计专业的特殊性,从前三年开始开设了成人培训教育,每年分为春季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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