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第34章


缥缈的事情了。”她讥讽地笑笑,把手里地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过去那个我,纯真的让人可怜,居然还相信爱情。真的是傻啊。当初连亲生父亲都不要了。血液连起来的亲情都那么虚假。我居然还信爱情这鬼东西。真是糊涂。”
“你的亲生父亲……”晓蒙不确定地问她。
“对,不用那么看着我,就是现在躺在覃睦荣医院里的那个你的爸爸。好妹妹,你活了二十几年都不晓得自己还有个差点被老公家人害死的姐姐吧。”
上官幽幽地笑起来,透着丝丝寒气。
第六十一章 旧事重提
“涂小姐,晓得我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么?”苏拉往空杯里又注上少许酒,独自抿了一口,“就是卧薪尝胆。”
“那段日子简直就是噩梦。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脸上包着纱布,车祸里,我是伤的最重的。但是,郎家人真是够心狠,即便是这样依然叫我离开他。朗老太太允诺给我一百万,换了新的身份,重新我的人生。于是,我跟郎家就算两清。”
“你如果真爱朗逸夫,怎么区区一百万就能了断彼此的情。”涂晓蒙冷冷地看她,质疑的毫不留有余地。
苏拉听她如此一说,倒是笑了出来。
“涂小姐还是*情中人啊,爱情是什么?能救人命?能吃?能用?那什么都不是。那时侯,我的家里也偏巧出了点事情,急需用钱,于是我爱朗逸夫又能怎么样?现实面前,谁能不低头。”说道过往,苏拉只觉得透不过气,于是又点了根薄荷烟,一点点抽。
“但是,我那时跟你一样,对爱报有幻想,心不死。我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再回来,于是努力挣钱,读书。然而,后来我才知道,那起车祸时有人安排的。朗逸夫不过是意料之外,而我确是瓮中捉鳖。”
晓蒙听到此,不觉打了一个寒颤,是啊,如今的苏拉,早已经没有昔日上官博洋的单纯与善良。她的眼睛是浊的。充满了仇恨与*,仿佛是燃着的火,灼烤良知。然而,即便是这样,晓蒙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是同情她的。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郎老太太的主意。但是,即便这样,我对于朗逸夫还是有感情的。”苏拉吸完最后一口烟,然后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然后又继续道:“所以,话说回来,涂小姐,既然已经不是郎家的人了,就不用再戴着一些不明不白的东西,你没什么身份了。就不要再显什么身份了。”
苏拉最后又回到了正题上。
“你说什么?我跟郎家,朗逸夫没有一点关系了。又怎么会戴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哦,那这是什么?”苏拉捧起晓蒙的手,细细的手指上,那枚戒指在冷色的灯光里泛着淡淡的白。像是已经戴了很久的样子。苏拉的指端很冷,触到那枚戒指的时候,晓蒙的心突然莫名地*了一下。她一时无话。
正当这个时候,虚空里,又生出第三只手来,*住了苏拉的手腕,让她远离晓蒙。十指细长,骨节分明,右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和晓蒙款式一样的戒指。
“怎么想到在这里吃饭?”朗逸夫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像是理所应当的出现,他亲昵地贴着苏拉坐,手指*了*她的碎发。
苏拉见着朗逸夫来,冷冷地笑了笑,“没什么,跟妹妹联络联络感情。毕竟跟你关系也不错。”
朗逸夫看了看对面的晓蒙。
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脸色苍白,*干干的,眼袋似乎也有些重,还有黑眼圈。看来*似乎还没有完全痊愈,也没有好好休息。
其实,朗逸夫在晓蒙眼里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面色极是疲惫,眼里有红血丝,整个人都像是瘦了。脸变得更加刚毅,棱角分明。只有眼神,还是锐利而冷漠的。却像是一眼能看到人的心底。
晓蒙故意躲开了朗逸夫的眼光,只是低下头去,默默地摘手里的戒指。这一次褪下来地异常轻松。
“呐,你的戒指,一直忘了退给你。上次*不下来。这一次可以了,喏。”晓蒙说着,便将银白的戒指轻轻推到桌子中央。
苏拉正准备去拿,却是朗逸夫抢她一步拾到了戒指。他没理会晓蒙,却是转头对苏拉说:“你看,都用旧了,回头我给你订做个新的。”说着,也将自己的那一枚从无名指上褪了下来,随手塞进自己的衣袋里。
“你们吃的差不多了么?”他看看晓蒙,再看看苏拉。似乎是同时问两个人的。晓蒙知道,现在差不多该是走的时候了,于是,起身告辞,她不再多看一眼,只将两人抛在身后。
晚上,晓蒙如往常一样守在父亲身边,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了。这个号没有多少人知道,会是谁呢。
“涂晓蒙,我是朗逸夫,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他的声音还是那样低低沉沉的,带着特有的磁*,让晓蒙忽然间有些恍惚。
“车子就在楼下,我们车里谈。”
很少再有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了,特别是在这样密闭空间里。暖气开到了最大,呼呼地吹着彼此的脸。还是那种熟悉的味道,充溢到整个车子里边儿。于是,*里每个细胞都在不可遏止的回忆过去。
“这个还给你,”朗逸夫说着,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那枚已经退回的戒指。
晓蒙没想到,他居然还是还给了她。
“不不,这个我不能要了。”
“涂晓蒙,你听我说。这个戒指跟我们过去没有关系。”朗逸夫顿了顿,习惯*地看了看四周,然后低下头让自己能跟晓蒙对视起来。
“这其实是个钥匙,郎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即便是不看在我们过去的情面上,也该看在你爸如今还安然躺在医院接受着最好的治疗这点上,帮郎氏一把。”
朗逸夫嗓音低低地,手里还握着那枚戒指,在微弱的灯光里,泛点白光。
第六十二章 蓄谋已久
伦敦的天空一如既往的阴霾,灰沉沉的云把天空压的很低很低,低到让人喘不过气。
海洛特公墓此刻正在举行一个普通的葬礼。
墓园外有数十家媒体围守,他们等了很久,找了很久,终于在一年以后追踪到了郎氏企业总裁朗逸夫的前妻,那个曾经在众人眼前神秘失踪的女人,涂晓蒙。其实,要不是朗逸夫故意公开行踪,媒体也不可能会这么轻巧就晓得涂晓蒙的下落。公众对于这对夫妇的好奇心从来就没有减弱过,先是毫无征兆的结婚,之后又毫无原因的离婚,真真吊足了大众的胃口。当初朗逸夫曾经在公开场合表示过,两个人离婚主要原因是出在自己身上,女人如衣,常换常新。移情别恋对于他这样有貌有财的男人来说真的不是怎么奇怪的事情。可是媒体却不买他的帐,因为离婚的时候,涂晓蒙发生过车祸,朗逸夫即便再怎样无情无义,也不可能在妻子伤病之时,还落井下石,不救她于水火。然而,即便是这样,朗逸夫也只是公开回应过一次,之后便一直是冷处理,这样一来,倒也渐渐淡出了公众视线。
可,这一次朗逸夫却一反常态,不仅对外公布自己的行踪,甚至好不避讳地参加了老丈人的葬礼。至此公众才知道,朗逸夫一直以来都支付着涂晓蒙父亲的高额医药费,以寻求最好的治疗,尽管人最后还是去了,但他也算是仁至义尽。
车子从墓园驶出来的时候,等待已久的媒体蜂拥而上,疯狂的闪光灯在车外频闪。朗逸夫让霍彦留下来应付媒体,他亲自开车送晓蒙回公寓。
朗逸夫故意挑了最不起眼的车子,谁都想不到他会自己开车,媒体的视线都被那辆保时捷房车钩住了。当真正反应过来,朗逸夫的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车内空调打得很高,晓蒙坐在副驾上,脸因为缺氧而泛着奇异的*。
“戒指戴在身上吗?记得要收好。”朗逸夫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来,隐隐有着倦意。
晓蒙本能地*了*脖子,那枚冰凉的戒指被如今被她的体温烘热了。那夜朗逸夫的话还冷冰冰地在耳畔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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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如今是穷途末路。”朗逸夫疲惫地叹了口气,他的话晓蒙素来听不大懂。
“跟苏拉的合作从头至尾就是一个局,一个要置郎氏于死地的局。开始我就知道,从她跟我接触开始,我就知道,我一直知道她恨我,她恨当初我没有维护好她,上官仇恨整个郎家。所以,即便这样,我还是进去了。”他无可奈何地笑笑,“这是郎家欠她的。要还的,总要还的。”
“那笔大数目的投资项目几乎把郎氏的老底都要套进去,那是祖辈的心血,倘若要败,也不能就这样败在我朗逸夫的手里,所以我同意他们交易。”
“交易?”晓蒙诧异
朗逸夫点了点头,然后却又摇了摇头,人显得越发痛苦。
“是我想简单了,是我把上官博洋想得太简单了。我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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