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第23章


晓蒙一时却没有反应过来
“什,什么?”她重复着问,可还没等覃睦荣回答,有自顾自地说起来。
“你,你说我爸?不,不可能,他不在老家么?妈陪着身边。他,他就是腿脚不便,怎么,怎么”她说着说着却不利索起来。
怎么会呢?晓蒙拼命地摇头,爸*多好呀,怎么会呢?怎么也不该是得这样的病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郎逸夫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眼眶算的厉害,连他的脸都渐渐看不清楚。
第四十二章 父亲的秘密(2)
加护病房区的空气似乎更加凝重,她和郎逸夫一前一后往走廊一头去。病房的门关的紧紧地,晓蒙握着把手踌躇了很久才开开门。房间里只有父亲一个人,似乎还睡着。她悄然走近*头,望着熟睡中的自己的父亲。
瘦了很多,颧骨高高地耸起,眼窝也陷了进去。手边还挂着盐水。*很干,有浅的裂纹。她不*多看,只觉得心酸。嗅了嗅鼻子,却听见父亲的声音:“蒙蒙,怎么到这里来了?”他的声音微弱,眼神温柔地盯着晓蒙。
“爸,我不好,不孝顺,现在才来看你”她鼻子一酸,眼泪还是*不住地掉下来。
“哭什么,你不是在这里了吗?快,把眼泪擦擦。”父亲想要伸出手要来替她拭泪,却急忙被晓蒙制止了。一旁的郎逸夫掏出手帕来递给她。依旧有淡淡的薄荷香,晓蒙没有拒绝。
“爸这病,自己心里清楚。让小郎费那么多周折把我转到这里来,其实也没什么多大用处。我这把老骨头……”
“爸,只要有希望,我们不可能放弃的。”晓蒙看着他,尽管刚刚在办公室里,覃睦荣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老人家这个病就是两三个月的事情。即便治疗也不过是延长些时间罢了。可她不死心,现在这般情况,能延多久,就是多久。
“别这么说,医院的事情,你就不用*心了。我们小辈会安排妥的。你就安管心养病。”郎逸夫也一旁劝着,尽管结婚有四五个月了,但是,他也有改不掉的地方,比如他还不习惯喊他爸。
“蒙蒙,我知道我时间不多,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你。”他看了看晓蒙,声音沙哑地。
“爸,你胡说什么?平时你不是老是不放心我么,你不看着我怎么做得好”晓蒙最怕他说这样的话,急着劝他。
“傻姑娘,人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何况还有小郎在。”他微微笑着盯着*前两个人看。
起初听到他们结婚的事情,自己心里是十二万分的不乐意,女婿是个富二代,原本以为只不过是上司下属的关系。两个人交往时间肯定也不长。要是到了谈婚论嫁,他是铁了心的不同意。门不当户不对的,像郎家这种名门世家,是是非非多,他们这样的普通老百姓虽然是高攀不起。但是也不至于这样随随便便就可以把女儿当作*一样过继给他们。
就是有这样多的疑虑,不满,惊怒。他们居然还是自说自话的结了婚,要不是晓蒙第一时间赶回家里来说清楚孩子的事情,他们差一点就要听信报纸上夸大的传言。不过,还好。如今他们夫妇两人倒也安下了心。这郎逸夫虽然还是那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可对他们倒也不差,晓蒙妈早就说过,小郎这个孩子心肠是好,就是不会跟人沟通。一定是那种闷着头做事的老好人。或许,真的是这样也说不定。
“晓蒙,这件事情只许我们三个人知道。不能告诉*,嘘,别问为什么?”他用食指轻轻的竖在嘴边,制止了晓蒙的问话。
已经是深夜里,两个人背对背睡着,*头有盏小小的充电灯,发出微弱的光。晓蒙和郎逸夫各怀心思,始终睡不着。郎逸夫是觉得内疚并且矛盾,老人家都那么信任他了,要是真要知道了*,就棘手了。他有时甚至自私地想,不如当初就不管他们一家人,任其自生自灭。这样好歹是置身事外,他对谁都不曾亏欠,即使是涂晓蒙,他要弥补的也不过就是些婚姻损失费用。这样倒也落得个轻松自在。现在可倒好,自己一时心*帮了他们,如今反倒陷进他们的家事里去。何况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他一直想避免遇到的。这样的*知道不如不知道的好。
他脑子越来越乱,却在这时隐隐听到身后的啜泣声。郎逸夫翻了个身子,侧过来看她。橘色灯光里,那个背对着他的人看上去小小的一个,肩膀很瘦,脖子细,像件脆生生的瓷器。
“涂晓蒙?”他试着喊了她一声。
“啊,你,你还没睡啊,我……我吵醒你了?”她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声音抖的厉害,却还想努力保持平静。
“对,对不起……让你卷到这件事情里来,你,你不用管的。”她竭力平复着心绪,结结巴巴的说着。
郎逸夫看着她没有接话。
晓蒙背对着不敢看郎逸夫,她最讨厌哭了,可是短短五天里,却接连着哭了两次。她有些倔犟地抹着眼泪,却突然发现有双长手臂从身后环住了自己。晓蒙不敢多动一下,郎逸夫的气息近在咫尺,热热的鼻息扑在脖子边。他的*轻轻得贴着她,连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炙热难耐。就在心乱如麻的当口,却听到他低低的男声,慢吞吞地贴着她的耳朵。
“别哭了,不是跟你说过,哭的时候很难看的么……”
第四十三章 父亲的秘密(3)
候机大厅里的冷气吹得人有些哆嗦,晓蒙把上衣裹紧了些,抱着手臂抬头望着大厅屏幕。一脸愁容。
“不多陪陪你爸爸?怎么这么急着就跟回来了?”郎逸夫坐在她旁边,手边的笔记本开着,一分钟都不误地工作着,手指还在键盘上翻飞,嘴上却突然问起她来。
“你知道的,我还有爸爸托的事情要办。大上海,要找个人不容易。何况还是那么多年的事情了,现在要找到他们,这时间肯定是要的。而且,爸爸他……”晓蒙突然不说下去,她心知现在的情况不乐观。当初的吃惊和惊讶都成了如今的焦虑。眉头紧紧皱到一起,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晓蒙的父亲是北京人,当初上山下乡,离开北京的时候早就有了未婚妻,结果后来没有回来。谁晓得未婚妻那时候就有的身孕。这些事情也是她父亲后来才知道,他瞒着她们母女两个偷偷找了好久,都没有消息。后来打听到了他们是搬去上海,好不容易有了线索,结果人却瘫在*上了。这事情便就这样没了下文。现在,他都是半个身子入土的人,这心愿要是不了,他是万万闭不上眼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希望晓蒙能够帮他了了这桩心事。
她怎么能不答应,可是光是一个十几年前的地址又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找到他们呢。晓蒙在那之后的好几夜都没睡着觉。她要想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担心也是白费,到了上海去侦探事务所看看吧!”郎逸夫在一边安慰她,可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啊,我爸爸讲的事情你别放心上,这一次把你卷到我们的家务事里来真的不好意思。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真的。你对我爸那样,我已经很感激你了。”晓蒙看了一眼郎逸夫,是发自心里的感谢他。这个人真的不坏,晓蒙怎么也想不到郎逸夫会帮自己的父母,照顾了他们,关照了他们。她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她知道郎逸夫是好,对自己好,对父母也好。但是晓蒙还是克制着自己不动情。要是爱上他,就真的傻了。他们怎么会有什么结果,他们是早晚都要离婚的。她不想背这么重的包袱,她不愿意自寻烦恼,自讨苦吃。如果彼此之间的界限已经模糊不清了,那么就尽量不要让它再模糊下去。否则之后的事情,剪不断,理还乱。
“不用谢我,你父亲的事情,我自然不会过问。替他找了医院跟大夫,是仁至义尽了。除了钱的事情,其他都跟我没关系。”郎逸夫淡淡的说,手上的工作没有停下来。脸色恢复到冷冷的样子。
晓蒙看着他,笑了笑
“总还是要谢谢你的。”
到上海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的样子,外面的阳光普照,亮的叫人睁不开眼。
晓蒙跟郎逸夫刚出航站楼,便有大批记者涌了过来,这阵势,叫是郎逸夫都一时有些打懵。
“郎太太,郎太太,关于你假孕的传闻,是真的假的?”
“郎太太,你和郎先生结婚三个月了,可当初就怀有身孕的你如今依旧*平平,对此,你做何感想?”
“涂小姐,你在此之前是否早有嫁入郎家的打算,这次怀孕是否只是你想嫁入豪门的虚假筹码?”
“郎先生,你对于太太是否怀孕是否存有疑惑?”
“郎先生,郎先生,对于假孕消息,你是否也是刚刚才听说?”
“涂小姐,你对这种欺骗大众的行为要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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