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第20章


晓蒙听了她的话,连忙摆手,笑着解释说:“不不,不用去烦他,我一个人也可以的。这不是还有妈陪着么?不闷的,我朋友也会过来看看。真的,没什么事。”
徐成凤看着她,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这个女孩也是识大体的人,虽然善解人意但是却总隐约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关系有些微妙。
“你先坐着,妈替你削个苹果去。”
晓蒙点了点头,看着徐成凤往厨房走去。暗暗叹了口气。她不由自主地*了*无名指上的钻戒。当初只是自己一时*,头脑发热便答应留下来帮忙,结果没想到一切都在郎逸夫的掌控中间,什么台词什么情节他都把握得万无一失。俨然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商客,偏得自己在这自作多情,要命的是现在不仅成了郎太太,还无故多了个“妈妈”的称谓。这跟她起初的预料差了十万八千里。然而,如今的情况似乎已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的,局面到了她一个人难以挽回的地步。于是,悔意在这个时候适时的侵占过来。
郎逸夫这几天很少回来,公司刚刚接手,有很多事情要等他去解决,于是人也不回了,干脆住古北那套房子,唯有难得的休息日,他会回过来看看她,即便这样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也甚少有聊得投机话题。这样一来差不多是把晓蒙一个人晾在了郎家的大宅子里。徐成凤也数落过他好多次,但是却不怎么见效。
晚饭已经准备差不多了,晓蒙在房里看电视,做事的在外边敲门,不重不轻,不多不少,只三下,她刚想应声,却听做事说:“郎太太,先生回来了。饭已经做好,就等您了。”
晓蒙神经反射地从*上坐起来,昏昏沉沉地过了一下午,头脑还转得不灵活,回响得就是刚刚做事的话,先生回来了,今天周二,也没什么黄金假期,郎逸夫回来做什么?莫非有事?她有些纳闷,一脸狐疑地整整衣衫便下楼去。
客厅里灯火通明,木制长桌上备了丰盛的晚食,郎逸夫和徐成凤已候在餐桌边,随意的话着家常。
他*了西装,里边只一件灰纹细条子衬衫,领带随意得*来。眉宇有少见的疲惫,跟轻松的神色夹杂在一起。人还是那个样子,或许是太忙碌的缘故,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而*朗。
闻得响声,他抬起头来,正好撞见晓蒙的目光,于是温和地笑着看她。
第三十七章 蜜月(2)
“啊!你回来了!”晓蒙见着他,无话找话。
“嗯,正好一个项目告一段落。所以有点时间,回来歇几天。”郎逸夫站起来,替她拉出张椅子,随口答着。
“正好,回来陪陪晓蒙,你说说,你也太不像话,结婚都好些日子了,人影都没*着过几回。哪有你这样的新郎官!该骂。”徐成凤在一旁不忘狠狠数落他一下。儿子难得回来,好些话想要说,却想不到最先蹦出口的却是替晓蒙报不平。
“妈,我知道啦,这不是公司一空出时间就赶回来了么。”郎逸夫笑着应承。
“还算你知道,晓蒙,傻站着干什么,坐呀!”徐成凤一边招呼她,一边又问郎逸夫,“去看过**没有,一会儿我还去医院。”说这话时,她的口气有些游移而低沉。
“嗯,去过了。医生说状况恢复的还好,只是她还是不想见我。”郎逸夫无奈地笑着,手里没有消停,给晓蒙夹着菜。
这个时候,晓蒙通常都是蒙头吃饭,不怎么说话,一来没有在饭桌上聊家常的习惯,二来他们母子两个说话,她也不愿意插嘴。
徐成凤听了,也幽幽地叹气,不再多说什么。
“啊!对了,妈。这次的项目做完后,有一段空闲时间,我想,跟晓蒙出去走走,也算是把这*月度了。”
“度*月?晓蒙这还有孕在身,你别瞎折腾。”郎逸夫的话马上被徐成凤驳了回去。她是肯定不会让他胡来的。妄为也要有个限度。
“妈,就是出去游山玩水,能出什么事?再说我机票已经定好了。”
“什么?机票都定好了,那还来问我这老婆子做什么。”徐成凤听此话,一时气急,都不晓得要说什么好。
“妈,放心吧!这事我跟晓蒙都商量好了,她也是同意的。常待在家里会闷。是吧,晓蒙。”郎逸夫一边安慰身旁的徐成凤,一边眼神瞟向她。
晓蒙起初听他这么说,心里就不停地泛嘀咕。郎逸夫做事情总是这样子,一意孤行,自以为是。他几时和她商量过了,别说*月,结婚了人都没见那么几次,他怎么就会那么异想天开。当初说她怀孕也是,这样的话都能随随便便讲出来。平日里总要作她的主,任意妄为惯了。于是当郎逸夫的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她故意装作没接到指令般,一声不吭地埋头扒饭。你会演戏,我难道就不会装傻了。
徐成凤看了看晓蒙也瞥出了苗头。她嗔怪地白了儿子一眼,“商量过了,哼,一看就知道是你自作主张,没问过晓蒙的意见吧!”
“啊!妈,这事我知道,刚刚一时走神,没反应过来。”她闷了会儿才开口“嗯,逸,逸夫跟我商量好了。我也同意,不然在家也怪闷的。出去透透气也不是坏事。”晓蒙到最后还是站出来帮郎逸夫解了围,到底是心肠太*。徐成凤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罢休地说道:“你们既然都已经商量好了,我这老太婆又何苦在这瞎*心。去吧,去吧。注意安全了就是。”她也没法子了,年轻人的事情,做不了主的。
郎逸夫笑着替她夹菜,“妈,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他低头从碗里扒了口饭,继续道:“对了,这几天我回这儿住。”
听到他这样说,晓蒙的心里着实又别扭起来。新婚那夜的尴尬和不痛快统统都从脑袋里回想起来。郎家的婚俗习惯有那么些别扭,新婚那天是不允许回家的。这么一来,他们是不可能在郎家那间套了书房的大房间过夜了。本来心里想着他睡大间我睡书房的如意算盘也落了空。当初郎逸宁也和她解释过,可那时候她哪有这份闲心去听什么其中渊源。心里头是火烧火燎的,直想着这晚怎么来应付。越急便越怕,越怕就越急。可是再怎么心虚还是要过去的。
婚礼定的是郎氏名下的酒店,那天酒店暂停营业,所以整条走廊都出奇的安静。偌大的总统套间里只有哗哗哗的流水声。她紧张地坐在*上,其实心里也清楚不会有什么事,但就是紧张。而这种紧张在郎逸夫湿淋淋地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升级成了呼吸困难。只觉得空气里*的气息一点点凝稠,温度一点点上扬。
关于那一晚,当然什么都不会发生。两个人睡在一张*上,寂静的黑暗里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郎逸夫的怪毛病很多,比如不允许她随便乱动,喜欢背对着她睡,人总是贴着*沿,离她远远的,晚上几乎都不怎么动,一个姿势就能保持着到天亮,呼吸清浅,几乎是细不可闻。这些对于晓蒙来说都是极其陌生而不适应的。加之她又是个*不老实的人。于是只要是和郎逸夫同*共枕的晚上,她总是会习惯*的失眠。
晚饭后,大伙儿在厅里聊了会儿,便都各自散了,徐成凤熬了些补汤给老太太送去。晓蒙跟郎逸夫则早早回了房。他们的房间后来重新布置了,书房原来还有张躺椅,两人一起过夜的时候郎逸夫一般都在那儿窝几晚。结果前些天搬到了徐成凤的房间里,这下两个人便又不得不*着头皮的睡到一块儿。
第三十八章 蜜月(3)
房间里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弥散到整个卧室,芬芳得让人心醉。晓蒙洗过了澡,有些拘紧地坐在*边,*着枕头边的细小流苏,房间里没有电视,摆电视的那面墙上,只有一张他们的结婚照,那时两个人都没有笑,有些严肃地盯着镜头,尽管彼此保持着甚是*的姿态,但是照片的整体效果还是不敢恭维。徐成凤说了好多次,叫重去拍,但两个人都当作了耳旁风。随便应了几声敷衍了事。
正看着照片发呆,郎逸夫已经洗好了澡。*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虽然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可是心里依旧有说不出的别扭。
郎逸夫平时有私人的健身教练,所以身材保持得很好,如果细细得看还能发现腹部上紧致的肌肉。*随便套了一条深色的运动*,他一边随意得拿着毛巾擦头发,顺着坐到晓蒙身边。于是洗发水和沐浴液的味道浓浓地将她包围。
“住得还习惯吗?”郎逸夫漫不经心地问,语气淡淡的。与此同时从又起身从橱柜里挑了件汗衫来穿。
“嗯,挺好”晓蒙简洁地回答他,心里暗暗揣测着今天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关于孩子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但是离婚,还要有一段时间。现在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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