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色的爱》第35章


椤?br />
“那之后呢?”小昱问。
亚伦抽了两下鼻翼,继续道:“她说有些事是不可变更的,就像人一定会衰老。但至少,在变老的过程里,她有的选择怎么变老。和那个人结婚是她所有家人的期盼,她不想令他们失望,就像在游戏里到了一定级别该做的主线任务,必须无条件执行。不过她说,好在支线任务可以自由选择。”
“支线任务?”我重复道。
亚伦看着我,学着我的样子坏笑了一下。他知道我猜到了所谓的“支线”是什么。
“快继续说嘛。”小昱等不及地追问。
亚伦摇摇头,“没什么可说的了,总之就是我们发生了‘关系’。那天是婚礼的前一天,那之后我再没见过她,游戏上也没有。”我头一次听他用“关系”这么委婉的词。
那之后,大家沉默了一会儿。但没有多长时间,于淼就喊着:“下一个,该谁了?”
故事2,贱爱
坐在亚伦边上的,是我和孬孬。
“让孬孬先说,阿诺的故事得留到最后听。”亚伦点名说道。
孬孬的故事很短,如我所料,没有“一夜”,所以只好讲“第一次”。他的第一次可谓悲催,就像亚伦给他起得这个英文名。他初夜的对象正是阿芬,就在有家的沙发上,用的是传统姿势。当“做”到激烈阶段时,孬孬发现自己的“那个”上面挂着血丝,于是惊讶地问:“你是处女?”在得到阿芬否定回答后,才发现出血的那个原来是自己。于是赶紧找来纱布,包上后便打车奔医院去了。
这不是第二个故事,充其量就当插曲吧。
孬孬的右边是韩彤,我本来还在担心他是否有“第一次”?可没想到,他竟然承认自己有过难忘的“一夜”。
“我家里是开KTV的,”他说。“那种有‘小姐’的。(说完这句话,他顿了好长时间,然后才继续往下说。)她,就是店里的小姐。但她不一样,即使是那种职业,我也感觉她很纯洁,就像那句‘出淤泥而不染’。那时我在念高中,每天放学后会到店里复习功课。每天,也都会看到她,在陪不同的客人。(小昱问,也是姐弟恋?)不,她和我同龄,确切地说还比我小。有时,我会趴在包房外偷看她和客人做着亲昵的动作,心里不由得产生一股说不上来的愤怒,就想冲进去把那些恶心男人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可也只是想想,不敢真那么做。那个年纪,该懂的一些事都懂了。我总能梦见她,甚至……还……(他开始结结巴巴起来。)幻想着和她……你们知道,就是关于‘那些事’。(亚伦不屑一顾地揭穿道,嗨,就是‘打飞机’呗,不用不好意思,谁都做过。)
有一次,我在上厕所。那是男厕,(他特意强调‘男’字。)我正在小便,可突然她就进来了,说女厕满员,只好来这边,还叫我不用在意她。可我怎么可能不在意呢,本来尿到一半,被她这么一吓,另一半怎么也出不来了。我对着尿兜干使劲,可越急就越尿不出来。她看到了,还特意走过来,在我旁边吹口哨。(孬孬问,尿出来了?)不,不但没尿出来,反而硬了。她好像也吓了一跳,但随后却哈哈笑起来,忽然问我:‘你喜欢我吗?’我低着头,不敢看她,急忙提上裤子。她又说:‘我知道你常常偷看我。’我依旧不敢抬头。可突然,她把厕所门锁上了,我听到‘咔’的一声,这才又抬头看她。(亚伦屏住呼吸,把身体尽量倾向韩彤,生怕此刻漏听一个字。)她走到我面前,按住我的手,阻止我把腰带扣起来,然后问我:‘你想要我吗?’”
讲到这里,韩彤停住了,大家都在等,可他似乎不想继续下去了。
“你们‘做’了吗?”亚伦问。
“嗯。”韩彤点头。
“就在厕所?”
“嗯。”继续点头。
“怎么……”
“好了,”亚伦还想问下去,被我制止了。“别再追问细节。小彤,你说说后来怎么了?”
“那之后,她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看见我也装没看见。终于,我按耐不住,去质问她。她却说,‘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你不会真喜欢上我了吧?我是出来‘卖’的,你爸爸是我老板我才和你玩玩,你还当真了?’(金鑫惊讶道,她也太无情了。)可我告诉她,‘对,我就是当真了,我就是喜欢你,我养你。’(孬孬问,然后呢,她又怎么说。)她说,‘抱歉,我可以按一次算,或者按一夜算,养我?本小姐不提供此项服务。’说完,她就扭头走了。”
“就这么结束了?”亚伦问。
“没,”韩彤又说。“那之后我一直存钱,存到够她一夜的价钱。然后就去找她,买她出台。”
“她出台了?”孬孬问。
“嗯,”韩彤说。“我们去了宾馆,然而那一晚我们谁都没说话,就在床边静静坐着。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醒了后她却不见了,只留下桌子上的一张便签,和下面一千块钱。”
“你们什么都没做?”亚伦似乎有些失望。
“便签上写了什么?”我问。
“‘你是我第一个爱的男孩儿,我是下贱的,配不上你。但也只有你,我不希望你用钱来羞辱我,算作我唯一一次无价的爱。’……那之后,她的姐妹说她离开了这个城市,没有人知道去了哪儿。”
特别章 真心话,“一夜”情(下)
故事3,完美男人
轮到周宇了,他憋得一脸铁红,像从张飞一下子变了关二爷。
“我、我没有。”他说。
“就讲第一次吧。”我说。
“也、也没有。”
“啊?”亚伦跳了起来。“别告诉我们说,你是‘处’?”
“处男。”他把亚伦没说出的那个字补充上了。
怎么可能,那次在马来,他和金鑫不是……难道,他们什么都没做?
后来,我在于淼那儿得到证实,他和金鑫甚至连吻还都没接过。
这是今晚第二次让我惊讶了。这就像一个男人取了个名叫“小花”,女人取了个名叫“阿刚”,简直颠倒了。
故事继续往下轮,可小昱和金鑫咬紧牙关,打死也不说。任众人怎么逼迫,也不吐口,所以我们只有把兴趣投在于淼身上了。
“好吧,我说。”于淼对待这种事情还是很大方的。
我早就知道她和亚伦是一个级别的,在某些方面可谓资深,所以“一夜”对她来说再平常不过。
“那时我还在念大学,”她开始讲道。“学得广告专业。在我大二那年,学校里来了一批校外人士,说是搞个什么影视制作培训班。他们占用了图书馆的第四层。本来这些事和我都没关系,可偏偏出现了个他。我和他早就认识,却也可以说不认识,我们虽是初中同学,但整三年里都没怎么说过话。
我万万没想到能遇见他,而且他还变帅了,不是一般二般的帅,那张比偶像剧还偶像剧的脸,整个大学里再找不出第二个。他留了个有趣的发型,前面是中长的刘海儿,后面则绑了一条到腰的辫子。在校园里一走一过,都能掀起女生们之间不小的‘疯潮’。
那时,我有男朋友,不是特别帅,但用现在话来说,很非主流。在学校里也算个人物,以打架出名,其次是滑板玩得好。一次,在图书馆前的广场上,我陪男朋友练滑板时,他正好经过。我们对视了大概5秒钟,但我并没有马上认出他,而只是觉得这小哥儿也太帅了。如果当时男朋友不在旁边,我一定跑过去要他的电话号码。
那之后,我总能不自觉地想起他。但也只是想想,毕竟我还是有男朋友的人。所以,我骂自己,别犯傻,别去想那些不该想的。可就在我渐渐不去想的时候,我的死党小白,跑过来跟我说,她要到他的电话号码了。(小白?不是狗名儿吗?亚伦插嘴问道。)
我们都叫她小白,因为姓白,是个微胖界的美女。她的五官极其完美,天生底子好,所以虽然有点胖,但还是有不少人追求。她兴高采烈地跟我说,和影视制作班的帅哥一起坐来学校的中巴车,下了车就追上去要了电话号码。我知道,她说的肯定是他。影视班里就四个男生,除了他,其他几个根本没法看。我知道小白这是看上他了,她给我讲了她费尽周折调查来的所有资料。直讲到名字,我才想起这个中学同学。
通过小白,我和他见了面,他还加入到了我的交际圈中。他说话温文尔雅,但不失阳刚,显得特别,却不突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简直完美得不像真人。
他的影视课程只有半年,我始终压抑着心中的冲动,直到……临走的前一天,我们大家在校外的小饭馆为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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