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下马》第10章


崔少爷的拒绝再没机会出口,任由他舔了舔肉冠,将那一片衣衫都弄湿了,才拉下亵裤放出巨物。
接着真正用唇舌含住了他的性器,动作青涩又大胆,湿软柔滑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吮吸着肉柱,他无师自通,在仅有的经验里猜测到三哥应该是喜欢的——头顶不时传来闷哼——于是把肉棒吃得越来越深。
但是崔清酌的阴茎实在太大,桑落的舌头没了空间,偶尔还会让牙齿磕到阴茎,就准备吐出来重新吃一次。
火热滚烫的阴茎在他口中跳动,还不等他完全吐出来,崔清酌的手掌已经隔着被子压住他的脖颈,接着传来喑哑的声音,“……继续。”
桑落只好继续往下吞。
这样毫无章法的口交惹得崔清酌的呼吸越来越急,桑落的唇舌连带下颔都酸了,他还没射。昨夜囫囵吞枣,这会才明白崔清酌的“时间长”到底多持久。
好一会,崔清酌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桑落张嘴等着,崔清酌却在往后退,可到底退得不及时,都射在桑落口中。
桑落滚着喉咙就要吞下去,忽然听见崔清酌急促道:“不准吞。”
他隐约还听见三哥说:“脏死了。”自己的东西也嫌弃,桑落还在犹豫,又听见三哥口不择言:“你要是敢吞,我以后就不亲你了。”
桑落一愣,鼓着腮帮子跳下床,将他精液悉数吐出来,又漱了口才回来。
“穿上衣服。”
桑落又乖乖穿上亵衣,崔清酌的脸色才好一点。桑落反倒不怎么怕他,挨在他身边躺下,笑着说:“三哥才不脏。”
崔清酌一点都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只是问他,“从哪学的?”
“不是三哥给我的册子吗?”桑落还有些心虚,那小册子他大部分也没看太懂。
崔清酌这才反应过来,桑落既然来试婚,崔家肯定是以他的名义先送春宫图过去,增加试婚成功的概率。不过,“不许学了,”崔清酌低声说,“以后我教你。”
“好!”反正他也没学会。
崔清酌刚发现养个小妻子实在是任重道远,也幸好来日方长,疲惫道:“好了睡吧。”
等了一会,还以为桑落已经睡了,忽然听见他喊:“三哥?”
“怎么了?”
“你刚才说要亲我,三哥,你什么时候亲?”
崔清酌:“……”是不是该夸他留足了“以后”的时间。
崔清酌支起身体,桑落已经握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防止他看不见亲错了地方。他低头,在桑落的唇上落了一个吻,一触即走,却放佛沾染了桑落的高兴,唇边含着笑:“现在能睡了吧?”
还不等他说完,桑落已经闭上眼睡熟了,并没有缠在崔清酌身上,甚至没有碰着他,只是用手指勾着崔清酌的衣带。
——似乎这一个轻吻和手心里的衣带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一晚安睡。
今天的桑落是甘蔗酿的,是不是特别甜!
三哥的眼睛不会好了。接下来要走两章剧情。
10
永济以酒为业,城内隔三五家就是一座酒楼,长街酒旗招展,蔚为壮观。
“桑落师傅来了!”崔家酒楼的伙计迎着桑落走进来:“掌柜等了好一会了,您再不来就要让人去催了。”
桑落点头:“来人没说清,是酒有问题?”
“先给桑落师傅上茶。”掌柜立刻扔了算盘跑过来,客气道:“师傅先坐,”说着就要伸手引桑落去楼上雅间。
“张叔不用客气,直说就是了。”
桑落背手站在那里,不苟言笑,倒真有几分气势:“咱们崔家的规矩,若是酒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背着人说的。”永济城家家都酿酒,谁家的酒有问题,一尝就知,瞒也瞒不住。
“对对,是我糊涂了。”张掌柜招手,有伙计端着一碗酒过来,桑落接过来,酒是热的。如今刚入秋,一般是没人烫酒的。他微微迟疑,已经低头喝了一口。
“苦的?”
桑落皱眉,又喝了一口,酒里面果然有苦味,虽然被酒香压着,甚至一般人都喝不出来,但是绵甜之下,确实有一丝苦味。
“不烫是没有苦味的,这个时节也没人想喝温的,所以一直没有发现。今天有位客人特意点了温酒,这才尝出来。”掌柜的唉声叹气,“烫酒的伙计被我训了一顿,可他说真的没做什么手脚,我又自己烫了一壶,确实是苦的。”
“一坛如此还是一批都这样?”
掌柜也不避人:“若是只有一坛,哪还用麻烦桑落师傅特意跑一趟。”自然是新送来的一批都有问题。
酒楼里已经有好事者围过来,不过崔家的名声放在这里,桑落师傅也在,所以没人起哄,反倒几位好酒之客说要尝尝。
伙计便挨个斟酒。
二楼的雅间已经有人听到楼下的热闹,“崔兄定的就是这位桑落师傅?”
崔清酌手里转着一杯茶,微一点头:“长琏消息倒是灵通。”又朝星全说:“你去楼下看看。”
“是,少爷。”星全转身出门。
长琏抚掌笑道:“非我消息灵通,只是我们多年朋友,这还是第一次把你约出来,总要有个原因。”
长勤也笑:“怪不得大哥说这次清酌一定不会推脱。这帖子总要亲手给我才行,要不然我可不去。”
“总要等定礼下了,挑过日子再给你们帖子。”崔清酌笑道。他眼瞎后,故旧好友都不再联系,只有长琏兄弟和他是一起长大的情分,比别人不同。可就算这样,崔清酌也很少出门见人。
长琏看他神情,并没有勉强之意,心中一动,笑叹道:“崔兄因祸得福。”他暗指刘家退婚,却不料崔清酌哂笑:“前事说不上是祸,福也与他无关。”
“还那么刻薄。”长琏笑起来,举杯道:“不过若是宽厚也不是你了。”举完才想起来崔清酌看不见,他也不觉得尴尬,另一只手拿着崔清酌的茶杯和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来,走一个。”
崔清酌拿回自己的杯子抿了一口,而长琏一饮而尽。
长勤没听懂他们的机锋,一直在关注楼下的情况:“听说桑落师傅酿酒可比容家那位,也不知他可有新酒。”酿酒师要酿出自己的酒才能掌一座酒坊,多有一辈子都酿不出的。
长琏笑笑没说话。
崔清酌摇头:“容家七少爷容溯雪,十七岁酿溯雪酒,这样的天资百年能出一人就不错了。”
此时楼下也有了分晓,只听桑落说:“桑落酒九蒸九煮、八次加曲、七次取酒、三年窖藏才得一坛,遇热味苦是因为酒曲少加一次,我回去后会禀告师父。麻烦张叔让人把这一批酒运回酒坊,东家自有定夺。”
四周哗然,这一批酒少说也有白坛,若是运回去定然是要倒入邑河以儆效尤。掌柜还有些迟疑,这批酒不烫也没事,折价卖出去肯定有人买,倒了就太可惜了。可桑落的话又不敢不听,在酒一事上,永济城的酿酒师真正说一不二。
星全挤到桑落旁边,小声对桑落说:“少爷在楼上。”
月离为人沉稳,星全就是机灵了。他这一句低语,很多人都听见了,掌柜的才想起来桑落不仅是崔家的酿酒师,以后还是东家的少夫人,当即道:“我这就安排人送酒,桑落师傅宽坐。”
桑落点头,等人都散了才问星全,“三哥喝酒了吗?”
“没有。”星全忍不住乐了:“少爷的酒量谁敢让他喝。”
崔清酌现在出现在酒楼自然是会朋友,桑落也就没有上楼找他。他问掌柜借了厨房,削两颗黄梨煮水,准备用梨汁勾兑桑落酒。
永济城就连姑娘都能喝上几杯,果酒是给小孩子喝的,酒楼里自然没有准备。
桑落挽起袖子临时给崔清酌做果酒,星全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只见桑落一边准备漉网一边,手腕翻转,瓷碗的水面都鼓起来了却一滴未漏。
“星全,酒壶。”
星全急忙把酒壶放在桌子上,生怕碰到什么。他的目光落在桑落的手臂上,无意间看见桑落的手臂有青紫痕迹,看样子不是这一两天才有的。
“星全?星全?”
“哎哎怎么了?”
“除了三哥还有几个人?”桑落好笑道:“星全,你看什么呢?”
星全收回目光:“还有李家两位少爷。”
“那要多做一些。”
星全脱口道:“除了我家少爷谁喝果酒啊。”而且看也知道,桑落做的和糖水也差不多了。
桑落想了想也对,勾兑好果酒,从随身的小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往酒里滴了两滴。
“这是什么?”
桑落:“花蜜。”
星全接过酒壶,冲着这两滴花蜜都想尝尝了。花蜜不是单纯的百花蜜,这是容溯雪发明的,用的是酿酒的技术,但是步骤繁琐,对酿酒师的要求极高,老师傅最爱拿它折磨徒弟,能酿出来的全城不过两三人。整个崔家酒坊怕是只有桑落手里这一小瓶,拿来给少爷做果酒,真是太浪费了。
“——太浪费了。”长琏喝了一杯,又伸手去倒:“星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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