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台的往事》第38章

人的谣言。他带头驱打黄鼠狼，驱打长虫，见一个杀一个。往日金凤、淑英等怕它们，今天她们都做了带头人，那些鬼东西东逃西散，跑慢了就死在铁锨下。清除了杂草。铲除了树丛，破除了迷信，锻炼了社员。经过三天的清除，做好了基础，再用土一层一层的铺起来，用木夯砸实；用砖坯砌建窑室，高队长忙得吃不上饭，自己带上几个玉米饼子，加上几条老咸菜喝着井里的凉水，看着自己建的新窑厂高兴的唱起来，
“绿色的地蓝蓝天，喜鹊台的青年是好汉。
不知累不怕难，今天赵子龙就在人间。那就是毛主席领导下的好青年。”、、、、、。
金凤看见了高队长的艰苦生活，她看见高队长的痛苦，没有女人难啊！干干巴巴的玉米饼子凉凉的水，他的真不忍心，她回家做了一碗鸡蛋汤，要给高队长送去。金凤心里一动，我要叫赵大娘送去，我要来个鹊桥会。赵大娘看见金凤忙里有忙外的，要给高队长送去，正好和金凤的心意。金凤笑了：“好，谢谢您！”心里想到这是一个好机会，我要成全了她和高队长的亲事。高队长吃完了饭在大树底下乘凉，他看见赵大娘来了说：“妹子，你干啥去！”赵大娘说：“傻牛啊。竟知傻干，都不会喂牛，干饼子咸菜你不口渴吗？我来饮牛来啦，我给你送汤来，这是金凤做的，他忙我来送。挺大的人还让人掂着。”爱说爱逗的赵大娘，和高队长对答着，让高队长答不出话来。喝着送来汤改话题说：“妹子你看我们也有砖厂了。”二人看着新的窑厂，赵大娘说：“这回你也飞起来了，有牛劲你就使吧！”二人说笑着，金凤来了说：“高队长和大娘说嘛知心话那？大娘说：“金凤看你说的，我和高队长有啥话啊，还知心的，老了有话没心了，担水的回头过景了！”金凤笑着说：“您听我说，二老不明白啊，心心早相通，我不说二老不知真情啊。”三个人坐在砖坯子上，金凤说：“高队长您穿的鞋就是大娘给您做的，大娘偷偷地量下高队长您的脚印，抽空做的，高队长您知道吗？”又向赵大娘说：“您带的戒指是高队长送给您的，高队长保存多年的心爱之物，您知道吗？鸳鸯戏水点点通，心里相印难挑明，我愿揭开胸中事，早日相伴喜相逢。”大娘拉住金凤的手耳语说：“看你把大娘的丑事说出来多寒碜啊，老脸往哪搁呀。虽然老了，大娘我也想找一个说话的。”高队长也拉住金凤的手小声说：“我是剃头的担子一头热啊，可别外传那，满城的风雨淹死我啊。老汉心里想美事太丢脸啊？谈恋爱猖狂啊？”金凤笑了：“我就是让喜鹊台，秋河公社都知道，二老相爱的故事。现在我保密等到喜鹊台富了，在庆功会上我们一起喝喜酒，祝贺我们的胜利。”高队长握住金凤的手说：“金凤啊！你也懂老人心啊！”三个人满意的笑了，都盼喜鹊台富了，就是相爱的开始。
七天过去了新建的窑厂落成了。像一个特大的大坛子顶天立地，像发电厂的热水池树立在喜鹊台的村西，威武壮观。秋冬季节正是农闲的时候，有了砖厂把冬闲变冬忙，也是赚钱的好机会，高队长乐了。开始烧砖的开工典礼就在新建的窑厂前，明天举行。
砖厂上，彩旗飘扬，那面青年突击队的大旗在窑顶上映照朝阳迎风招展，在阳光下显得更红，更灿烂。全队的社员集聚在砖厂，眼见着新砖厂跑上跑下心情激动，望着那垛垛砖坯高大的砖厂，有谁不高兴呢？高队长，红卫，金凤等青年，满面春风的站在砖厂前，金凤大声说：“劳动致富传家宝，喜鹊台砖厂诞生了，冬闲变冬忙。社会主义大道越走越宽广，请高队长讲话，”“过去砖厂是地主的，今天是大家的，建砖厂时有人说，这是风水宝地不能动，赶走黄鼠狼，长虫就是赶走财神。就会穷的叮当响，旧砖厂已经几十年了，我们哪一天富过？解放前砖厂是王大麻的财神爷，今天的砖厂一定是我们的财神爷！这次建砖厂是青年拼死拼活的干出来的，是破除迷信，敢想敢干闯出来的，那些中了迷信毒的人，你们会看到的，财神爷是我们青年和社员，胜利是我们的！”一阵阵掌声欢呼声，社员们听着，舒畅的露出笑容，高队长接着说：“我们把冬闲变冬忙，改变喜鹊台面貌，提高工分价值，增加收入。有了时间有了机会，这是改变喜鹊台面貌的开端，我赞成！我佩服有文化的青年们，文化改变社会，文化创造财富。我是过来的人没有文化，有把力气有何用？还不是给地主当长工。如今我看到，文化青年在农村的作用，没有他们农村还会穷，有了他们农村一定富。”又是一阵掌声。“春天，杀猪点挣了钱，我们办了电，全村亮了起来，今天我们砖厂赚了钱，要买拖拉机，办小工厂，我们的目标一定实现，我说话完了。”热烈的掌声响个不停、、、、、、。
开工典礼在青年们合唱《谁不说俺的家乡好》的歌曲中结束，社员们纷纷离去，只留下几个男社员，他们都会背坯装窑，他们都穿好衣服，背上专用的背砖背带，几个人把砖坯背进窑室，高队长、李有德、王福生在窑室里码砖坯，让砖坯透光透风透火整齐的摆放，王福生有力气，一天就学会了码坯的技术，一天下来才码砖坯四千块，进度太慢，需七八天才能完成，高队长召开了社员大会，要全力以赴在三天内完成，金凤告诉高队长说，公社通知我们明天我队男同志都去县水利工程宽江修闸，高队长当时就冒了汗，旱烟吸个不停拍打自己的脑袋，金凤说：“我看这装砖的任务交给我们妇女，三天内一定完成，四天内点火。”高队长说：“好好，就这么办，男的留下福生和有德去码坯装窑室，其余的去公社，妇女能顶半边天，喜鹊台的天蹋不了。”李有德说：“我看不行，骒马不上阵。老娘们冲财神祸灾多，妇女不能背砖坯子，更不能进窑室，这是祖宗上留下的规矩，老娘们冲运了不得，妇女不生育，砖会烧红的，我们队有多大损失！还会惹脑太上老君的给我们带来灾难，这可使不得。”高队长大笑起来了说：“李有德你个李半仙，你迷信透了顶。说建砖厂破坏风水宝地的是你，说赶走财神爷的是你，说妇女不能去砖厂的又是你，妇女咋的？能顶起半边天那，我看你呀该批斗，游大街，该开脑筋了！”李有德慌得说：“高队长，我是为咱队想的。”李有德的媳妇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大骂道：“李有德你满嘴喷粪，胡说八道，还不给高队长跪下。”李有德跪在高队长的面前，像鸡潜米一样给高队长和社员磕起头来。边磕边说说：“我放屁我说的等于零。”社员都笑起来。从此后大家送给他绰号叫等于零。高队长拉起李有德说：“算了，不让你游街，放过你一回，让你在实际中打开你的脑筋，明天咱们和妇女一起去砖厂，背坯子装窑，我看妇女能少生多少孩子，省的搞计划生育。”人们都笑起来。在金凤，淑英，志芳的发动下，全喜鹊台的妇女都来在砖厂前，要大干一场，高队长做技术指导，限制每人背十块砖坯，妇女们都不干，一定和男人一样背二十块砖坯，高队长给大家讲，妇女的臂力小时间长了就没劲了，会掉砖坯砸伤脚，，大家都不信，一个小时以后，竟有十名妇女把脚砸伤。金凤，淑英砸的严重，都出了血，一瘸一拐的走。像电影里的逃兵，高队长心疼的，不在码砖坯，停止了装窑，怕妇女累坏了，的确爬四米多的高坡社员满头大汗。这样累活妇女真的吃不消，老队长蹲了下来。又抽起了旱烟，他摆起手，他叫妇女们都回去，我今天不干了，金凤看透了高队长心疼社员啊，社员回去砖坯谁来装，三天内何需完成，金凤发了愁。站在高队长的面前，是回去还是干，静静的思索着。
忽然，金凤她看见了坯场里的推土车。心里一亮，我们何不用推土车推呢，两个人一个，一个人推，一个人拉，爬一比五高坡准行，他告诉了高队长，高队长叫她试试，李有德说：“我看不行，祖辈都是背，我们不能改变上一辈的规矩，高队长气得说：“妇女推车又不会不生育吧，你真的要戴高帽子游街，都像你这样社会主义咋走啊，你在放屁，等于零，非打到你不行。”一伸手把有德推进沟里去，大家看着有德笑了，喊道，“让有德戴高帽游街开脑筋去吧！”李有德自己掌着嘴巴：“我该死，大家原谅，我放屁，等于零。”社员又一阵大笑，高队长告诉他：“要好好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