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业风云》第176章


为了保持移民的文化传统,使移民点成为汉文化传播的桥头堡………我一直以为,经济文化的征服意义更胜于军事征服,而不是反过来移民被人口居优势的原住民同化,所有的移民点,官府都要开办学堂和各种祭祀场所,保持中原汉文化的传承。
最初,朝廷的镇兵都是由兵部统一调配,但是随着兵镇越设越多,越设越远,继续实行变得非常困难,所以在后来,兵镇的士兵,包括下级军官,越来越多地开始由移民和一部分归化的当地人充当,只是副鹰扬郎将以上级别的军官,才由兵部调派。而许多镇兵,在退役后,也留在了当地屯垦………大多是因为娶了移民或当地土著女人,成了家。
随着兵镇增多,为了节省开支,在一些相对易于控制的地区,镇兵由五千减到三千,校尉府驻军也由五百减到三百。当然,每名都护将军麾下,还有一千五百名士兵组成的“亲军”作为机动力量。
作为藩属,高句丽王和他的三个诸侯也要尽一定的“义务”—…除开每年按时向东都进贡,还要向驻扎在自己土地上的隋军交纳一定的钱粮,大约是驻军所需的三分之一,这笔“供奉”有着严格的规定,藩属们固然不能少交,但驻军也不得多要,在藩属们需要交纳这笔“保护费”的同时,驻军也不得有侵扰当地百姓的举动。此外,贸易被全面放开,当然,这种贸易并非完全平等的,首先,综合实力更强大的一方往往在“国际”贸易中占据更大的“话语权”,即使在二十一世纪的国际经济关系中也是如此。此外,根据不大“平等”的协议,高句丽、百济、骠国这些“藩属”,不能够向从大隋“进口”的货物征收关税,而大隋则无论进出口都可以征税………当然如我前面所说,税率是比较低的。至于自己“出口”的商品,以及从隋的商人手上转给当地商人进行本地贸易的商品(也就是最后卖给“消费者”),是可以征税的,但税率不能比隋的更高。而像于阗、高昌、东突厥、契丹这些地方,由于他们现在已经是大隋的“国内”,当然不再有关税的问题。
第一百九十三章 平定高句丽4
至于被隋军俘获的泉盖男生和泉盖男产,连同泉盖氏七百余口,被迁往中国………泉盖男生改姓钱,赐名钱男生………古代汉语中,泉钱读音相近,泉也有钱的意思,授予正七品闲散官职,领半数族人居住在东都一带,而泉盖男产则赐名盖南成,也授正七品闲散官职,领其他族人迁往南京安置。
应该说,泉盖男生和泉盖男产是幸运的,西部大人和中部大人已经成为高句丽的“叛逆”,他们从前的地盘,大多数已经成为王室的“直辖领地”。高建武进行了“反攻倒算”………丧子之恨、夺位之仇,屠杀泉盖氏和中部大人的亲族部属数以千计,更有数万人沦为奴隶。数万人逃到邻近的几个“诸侯”领地上,对于这些“诸侯”而言,倒是乐于接受,尤其是曾经充当泉盖苏文“傀儡”的高藏,原本就力量弱小,又生怕高建武“秋后算账”,有成千上万的人来投,自然更加求之不得。而在萨水投降隋军的三万多高句丽军,本系西部大人和中部大人的部属,本着“自愿”原则,也被交给了高藏。高句丽四部,自然仍以高建武最强,高满稍逊,东部再次,南部的高藏最弱,但自保却还可以。
朝鲜半岛三国,本以高句丽最强,有人口约四百万,百济次之,接近三百万,新罗两百万出头,民风却比百济彪悍,而今经过隋的蚕食、三国的争斗、倭国的入侵,百济和新罗都有大约两百万人口………百济有数以十万计的人口归入了隋的黄海郡,高句丽则有大约三百万略多,可是四分五裂,在三国中实力反而最弱。而新罗实际也被分成两部,朝鲜半岛,如今是四国八方,维持着一种“平衡”。
大业二十五年(公元六二九年)八月初一,在大军护卫之下,我渡过了鸭绿江。
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出国,即便按二十一世纪的标准。
八月初十,平壤。
包括三万御林军在内的十万大隋军搞了一次盛大的“入城式”。而在平壤不远的贝水上,数百艘隋军战船和三万将士几乎铺满了江面。
大隋在向高句丽人展示“军威”。
就在这一天,在高句丽三位“大人”的“都邑”,各有两万隋军也搞了“阅兵式”,而数万将士则赶到各处圈定的“兵镇”所在,升起大隋的旗帜。八月十一日,在高句丽王宫,我“接见”了包括李世民、来楷、周法尚、张镇周、罗士信等“东征”的水陆军主要将领;高句丽王高建武和三部大人;百济王扶余璋、新罗王金白净和新罗大司马金浩直。
但是却少了一位重要的人物………第一功臣来护儿。
此时的来护儿,已经是重病缠身。
还在大军渡过鸭绿江的时候,来护儿就已经病倒了,不仅是不能够骑马,连坐车都嫌颠簸,靠着军士们抬,才由鸭绿江边到了平壤城下。
所以,八月十日的当晚,我便赶到平壤城外的军营,探望来护儿。
见我来到,来护儿还欲起身相迎,我连忙阻止:“爱卿重病在身,一切礼节都还是免了吧。”
“臣下惶恐,怎可不顾礼仪。”
“无妨,朕唯望老将军保重身体,为我大隋再立功勋!”
“微臣自知,恐是来日无多……”
“老将军岂可说丧气话?军中军医,终归是碌碌之辈,朕已命从随驾御医之中,抽选数人,为老将军诊治。”其实我夜看得出来,来护儿如今的确是已经病入膏肓。
来护儿轻咳几声,因我在旁,他已经是竭力忍住,一时便气息不畅,随侍在侧的来楷见状,连忙帮他拍背,来护儿连连摆手,显然是担心儿子有失礼的举动。
我让来楷捧了痰盂,自己却在来护儿的背上轻拍起来,直惹得来氏父子感激涕零。
“微臣久食朝廷俸禄,十余年前兵败平壤,平生大憾!蒙皇上不弃,十余年间,微臣父子,皆得拔撰,更让臣一雪前耻。臣自知时日无多,否则,情愿为陛下再驱驰十年……楷儿,我父子富贵,尽是皇上所赐,为父去后,你兄弟当赤心为国,效命朝廷……”
来楷在旁连声应允。
八月十一日,圣旨下:进封来护儿为诚国公,其子来楷,仍领黄海太守,兼理高句丽等处屯垦事宜,余子来整、来弘皆拜中郎将,调朝鲜半岛参与“东征”军务;周法尚封宁国公,领“征东大将军”,在朝鲜半岛全权筹备渡海东征倭国军务,诏征裴世清为“征东安抚特使”,襄理军务;李世民封咸阳郡公,为东征军陆军副将;罗士信封平国公,暂领靺鞨、安东两都护军务;张镇周进平海郡公,为东征军水军副将;苏定方封骠骑将军,领朝鲜镇总兵……。
在平壤度过了大业二十五年(公元六二九年)的中秋节,八月十九日,隋军主力开始回撤。来护儿因为重病缠身,只好留在苏定方的军营里休养,随同的还有他的亲兵;来楷的千余地方军;周法尚、李世民、张镇周的“东征军司令部”也仍然暂时设在平壤城西的贝水(大同江)畔,连同附近的水军,仍然有七八万众,倒不担心高句丽人敢有什么不轨。况且,来整兄弟的两万生力军(未来东征军的陆战主力之一),已经在开赴平壤的途中,各兵镇的隋军,还有数万。
九月初一,我返回了辽东城。十月初六,大军返回北京。
在北京,我得到了两个不好的消息。
第一个,是诚国公来护儿于九月初三日病故于朝鲜镇,来楷派人报丧,并请丁忧守孝。我闻听后,夜不免感伤,下旨追赐来护儿兵部尚书衔,以来楷袭诚国公爵,扶来护儿灵柩归乡安葬,其弟来整代理黄海郡政事,来弘代领屯垦事务。“……朕以来氏,素忠于国,以为肱股,当此国家用人之际,盼以故诚国公遗教,勉力为公,以慰朕心……”
然而随之而来的另外一件变故,则足以使得“朝野大震”了。
大业二十五年(公元六二九年)八月,燕王杨炎谋反。
皇帝的龙椅,实在是太过于有吸引力了。
在我的眼里,杨炎还是辽东城外那个胆怯的小男孩。
可是几年的岁月,足以将那个小男孩变成一个充满野心的“燕王”。
第一百九十四章 燕王的谋反
大业二十五年(公元六二九年)八月初五,就在我志得意满地渡过鸭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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