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衣遗》第54章


婕妤没那个心思去和云生计较,面对云生的厚脸皮,婕妤可是一点对策都没有,不管阴谋阳谋,软硬兼施还是先硬后软都无济于事。
云生和婕妤就这么吵吵闹闹的过着贫困的小日子,简单而明媚,用上真心真情去过日子,则日子就充满了温暖。佛说,“世间千年,比不过我飞过莲花一瞬间。”婕妤倒觉得,历一千流年之繁华,比不上经过你身边的那一眼。
人在雨中,何必匆忙,因为前方也下着雨,你能躲到那里去?相通的,已经十指交扣,又何必奔向远方?云生和婕妤都愿意就这样慢慢的走着厮守老去。
婕妤说,她最不切实际的梦想就是到有一天,了却身前身后事,和云生一起躲到深山老林当野人,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给自足,跟这个肮脏冷漠的世界完全隔绝。最好就去云南,她的家乡,面朝雪山,日落而息,四季更迭,慢慢刻画你的美。
云生听了之后一阵迷茫,这也是他最初的梦想,他和小婉说过,小婉天真浪漫的说好。他和芹泥说过,芹泥问他,“那我们的孩子上学怎么办?”
是啊,我们真的能和这个丑陋的世界隔绝吗?云生从小婉的天真走向芹泥的成熟,阴错阳差把这份成熟给了婕妤,回答她:“好啊,那我们就解衣归田,藏到原始深林,可以整天都不用穿衣服去种田啦。”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
第五十六章
禾孝婕妤和云生吃完饭,两人石头剪刀布,决定谁洗碗。云生会作弊,第一次让婕妤出了之后他再出,婕妤当然不认,重来的时候,云生就看着婕妤的眼睛。
就算被生活如此折磨,婕妤的眼睛深处依旧留着一份信仰,连禾孝扛棺都不知道,这份信仰是高中的时候云生给婕妤的。
云生读的出来婕妤眼里的心事,有了前一次看了她出手的对照,一看眼睛就知道她接下来是要出石头还是出布。
结果云生每次都会胜,婕妤偏不信这个邪,屡试不爽。
婕妤的剪刀对上石头,输了就开始耍无赖,“婚姻宝典上说了,不做家务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云生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没事买什么婚姻宝典啊,这不是自掘坟墓吗,小声的嘀咕着,“咱不是明年才去领证的嘛。”
婕妤的秀目一瞪,“哼,现在都不做家务,结了婚更老油条。”
云生理屈词穷外强中干打出同情戏,“老婆,我一个大男人的,做家务算个什么事啊,说出去兄弟们会笑话我的。”
婕妤对此无动于衷,双手环胸,微笑的望着云生。反正我就是耍无赖不洗了,看你洗不洗。她很想再看一次云生到底会不会对她妥协,更是深深的迷恋着云生什么事都宠着她的模样。
云生很无奈,对于老婆,打又打不得,骂又没效果,无赖起来比他还流。氓,“女人,只能靠哄。”这也是云生和婕妤一起看婚姻宝典学的,于是挪到婕妤的身边,腆起笑脸牵着婕妤的小手,“老婆,只此一事,洗碗你洗,其它的事都依你。以后你洗碗我还在旁边唱歌给你听,成不?”
婕妤听了哈哈大笑之余不忘举手掩齿,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以为你的歌声很动人?可以迷倒万千美少女?就你那公鸭嗓子,稀罕,要听你唱歌又要洗碗,这不是找罪受嘛。嗯?又唱歌又洗碗?额,这个主意不错,好吧,以后你就边洗碗边唱歌给我听好了,虽然难听点,聊胜于无。”
云生哭的心都有了,这什么女人什么逻辑啊,不带这么坑人的啊。泪眼汪汪的望着婕妤,希望她会讲道理一点。要女人讲道理,无异于比河水逆流海水倒朔六月飞雪,还,困难一点。
云生楚楚可怜的望着婕妤,希望她心软一下,婕妤就是不为所动,真真一副“泪眼问花花不语”的凄惨场面。外人一看,肯定以为云生他媳妇把他欺负成小媳妇般的惨淡境地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一会,云生先服了输,没办法啊,谁叫人家不嫌贫丑的跟着你过日子。他委委屈屈嘟起嘴,不情不愿的端起碗碟去水池洗碗,一步三跺脚的,浑然一个深闺怨妇一般模样。
婕妤心里大乐,不依不饶的,“歌声响起来,不唱睡地板。”
云生扯着公鸭桑嚎:“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唉,嗨,……”
婕妤肆无忌惮的笑翻在床,打滚着缓解笑抽的肚子。
洗碗碗,云生抽出烟枪,这杆烟枪有来头。
和婕妤过上小日子的云生,自然没舍得花钱买烟,可是烟瘾实在戒不掉了。于是就学着九十世纪初的方法,去买了散装的烟丝,用烟纸卷起来抽。
婕妤看了心疼,这样没有过滤嘴抽进来的烟雾,烟尘的含量几何倍数的上升,伤了云生的肺,可比伤了婕妤的心疼多了。于是这位心灵手巧内秀外慧老婆就给老公做了根烟枪,纯手工。
烟枪是用一种小毛竹制成的,挖出毛竹长在地下的疙瘩头,砍掉尾部和杂根,连着竹竿和疙瘩头,十几厘米左右,就跟电视上的纪晓岚的烟枪一个样。将疙瘩头挖空,捅通竹心,把烟丝放在疙瘩头上点着,嘴巴在竹子的另一端一吸就出烟了,这样一来,有了那一段竹管的沉淀过程,烟雾里的烟尘含量就少的多了。
云生买最差的烟丝,一斤才十几块钱。婕妤看着他抽这种劣质品的烟,心里就像针扎般的疼痛,她试过一口,呛的眼泪都出来了,伴着幸福涌动心田。
云生拿着烟枪擦了擦,心里恨恨的道:“哼,叫我洗碗?看谁整谁。“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一点幽怨不满,故意对着婕妤高声说着,“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啊。”
婕妤一看云生要抽烟,不似别的女人那般大吵大闹,一上来就是问你还爱我吗?温柔软语的对云生说道:“伤身体,咱不抽行吗?”
云生一脸的坏笑,两眼放光亮,直勾勾的盯着婕妤,“成啊,有老婆帮我戒烟,我什么难关都挺的过去。”
婕妤如何不明白云生打的什么贼心思,躺在床上的她,恨恨的咬咬牙,一踢小脚,直了直身子,“来吧。”嘟着小嘴,一副任君采撷予求予与的认命模样。
云生的眼睛变的跟狼一样亮,三步并作一步,边跑边踢掉鞋子的往床上冲。
五分钟过后,婕妤拧了云生一把,让他吃痛出声松开嘴。婕妤恨恨的问,“抽够了没有?”
云生两眼迷离,“还没有,还想抽。”接着低头耕耘。
……十分钟后,……三十分钟过后,云生终于志得意满的放开婕妤的樱唇,深深的喘了口气,“休息一会,等下再来,还想抽,……”
“啊?还来?”还没说完又被云生堵上了嘴。……
……少儿不宜……
一个小时之后,婕妤一把推开云生,急急的喘了几口大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不行了,我不能呼吸啦。你答应我说只要我亲亲你,你就不抽烟,前几天没见你抽这么狠啊,今天怎么就这么爱抽,抽的我都不能呼吸啦。”
云生带着复仇之后的快意,大笑着,“看你敢不敢叫我洗碗了,我不洗碗是我不对,但我一洗碗就情绪低落,情绪低落就特别想抽烟,一小时还是轻的,我现在心情还是低落。哼,小样的,亲死你,不过这味道还真美滴恨,老婆,你说要是我把烟瘾戒了,亲你亲上瘾了,以后上课上到一半,亲瘾犯了我亲谁去?”云生回味的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欠揍德行。
“上瘾你个大头鬼。”婕妤握起粉拳就照着云生的胸口直擂。
女儿家哪有什么气力,云生也不躲,把婕妤紧紧的捉在怀里,“乖啊,睡个午觉,下午还上课呢。”婕妤哪里甘心,摸上云生的腰又拧又转圈圈的。这处男人最痛,是女人惩罚男人的绝招,大多无师自通。
云生哪里吃的消,在狭小的床上又无处可躲,只好生受了婕妤几十下的男人最痛。两人打闹一阵,这才相拥入睡。
到了两点,闹钟响起,两人醒来,云生赖着床不愿起来。女人出门麻烦的不止一点,婕妤就先起来打扮。刚一照到镜子,她就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睛,迅速靠近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大惊失色的一声尖叫。
吓得云生一骨碌从床上蹦起来,急着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婕妤木讷的慢慢转过身来,眼里喷着火花,恨声出言一字一顿的,“看,你,干,的好事。”
云生一看眼前的美人,先是吓了一跳,揉揉眼睛再仔细的看了一遍,旋即捧腹大笑,往后一倒就是床铺,笑的肠子都抽了,在床上打滚蹬脚,一口气上不来,笑不出声的在那翻来滚去,发羊癫疯也没像他这样抽搐的。
原来婕妤那一方娇小红艳的樱唇,在云生那个牲口连续不断略带报复性的用力吸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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