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异闻录》第5章


我回答说我的坏蛋爹的。红莲心法是大内秘籍,他学了以后内功大进。
过年时,他也没有回家,买了许多炮给我玩,他师父还在山下给我买了一套红衣红裤,头上梳了包包头,带着我去山下给相熟的人家拜年,得到干果糖果若干。
我没有耳洞,他师父带着我到山下找了个老大娘,用冰冻了下耳朵,一边扎了一个耳洞,穿上了黑线。江俊轲给我买了一对银壳壳的耳环,我天天等着耳朵长好了戴耳环,但是他总是看看说还没有长好。
这天我们都睡下了,听见锅灶间里有叽里咣当的声音,我爬起来看见江俊轲也拿了猎人的叉子出来,说是有可能是山间的野兽……
一进去全是烟,师父正生火,“过来帮忙!”他端出一个大砂锅。
“夜前辈,熬药有小木炭炉子。”江俊轲看着他拆的七零八落的锅灶。
被灌了七八天药,我眼都绿了,不是因为吃药,而是因为吃药忌生冷,辛辣,油腻!那我还能吃什么?他们吃肉,我只能喝汤……还是面汤……
“桑桑,你觉得怎样了?”这天我拒绝吃任何东西,脸蜡黄蜡黄的。
“我的肚子有船,快要翻了……”我说,师父听懂了,江俊轲却一口茶喷在了地上,“小轩,你到底怎样了?”
我不说话。
一直到晚上,师父端来了乌鸡熬得浓汤,我喝了一口,腻的我一口吐了,捂上被子,睡觉。
半夜,我站在江俊轲的床前幽灵一样,他吓得跳起来,“你白天折腾一天晚上又要干嘛?”
“我流了好多血……”我带着哭腔说,其实我床上已经跟杀人现场一样了。他脸绿了,“我带着你去找你师父吧。”
结果师父逃走了,说是谷里还有事,我和江俊轲大眼瞪小眼,他脸皮也很薄,直接到布店里买了一匹白棉布给我,叫我直接剪着用。
谷里当然没有事,隔天师父就又拎了两笼子乌鸡回来,熬了一大锅汤,小鸡泡面,当归鸡汤,鸡汤盖浇饭,总之吃到吐。
过了年,我和江俊轲去闯荡江湖,江俊轲说此去凶险,要去看朋友,顺便把我托给朋友,因为师父说了他还有事情要处理,叫我暂时不要回谷里。而江俊轲要去拼命,不能带我。
江俊轲的挚友是个琴师,年轻而俊俏,个子不高。师父是那种高大修长的世外高人的神仙身形,江俊轲是那种个子高挑但没有威胁感的身形,而这个人的身形却有一种奇妙的诱惑感,他穿着一袭绣着盛放了的牡丹的黑色长袍,肩很宽,不高却很有男子气概,黑袍里面还是黑色的里衣,包裹着按师父的说法应该是很有料的身材。而脸则是集英俊与邪魅于一体剑眉凤目,嘴角总是翘着,却不是纯然的笑意,总之,很愤世嫉俗的表情。我呆呆的看着他,使劲看,师父说,这种长的不是顶好看却是万人迷的人万中无一,见了一定要看个够本。江俊轲脱了鞋子,盘腿坐在了棋盘旁摆棋谱,“清平,人家都说你能迷死姑娘,看来小轩总算也是个姑娘了!”那人顺了顺乱翘的黑发,黑的近乎夜色的头发,懒懒的靠在门上,几乎要滑下去的样子,“这是个姑娘啊,我当是个小哥儿呢。”他似乎是恶意的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吃了她?”
“清平,我可没见过你对姑娘无礼过,别说那么让人误会的话!”江俊轲微笑着说。
“我无礼的时候怎么可能让你看见?”清平低沉的笑,笑的呻吟一般,天生惑人的嗓子。“再说了,托付给我是什么意思?”
“这个丫头啊,”江俊轲拿着坐在他身边的我的头晃来晃去,“我承了她的师父的情,之前又被她救过命,所以答应照顾她。”他笑得文雅阳光,“可我现在要去的地方太过凶险,而你这清平调的琴楼这么太平,我就把她放在这儿过几天好了。”
“你什么意思?我像保姆吗?”他冷笑。
“哪里,我又没有别的可信任的朋友。”这句话取悦了他,他懒懒的笑了。
“那出了什么事概不负责哦,死了伤了我也不管。”
“你武功那么好,小轩也是名师高徒,如果出了什么事,除非是魔教教主来了。”江俊轲拍拍手,穿上鞋子,“来,我们让你清平哥哥请我们去吃牛肉面线……”
“谁会要这种邪乎的妹妹!”清平皱眉。
“哈哈,你说别人邪乎?”江俊轲大笑。“来,小轩,让我看看,恩?不过是眼珠黑了点,脸色白了点,头发长了点,手指长了点,总体看起来还是个美美的小姑娘啊!”
清平嫌恶的看他一眼,“你的眼光向来与常人不同,第一次见到我你还说我看起来就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呢,和蔼你个头啊!”
江俊轲只是笑,催我快点吞下水果,一起出去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来吧 从明天咱开始认真更了 收藏吧 …… ……
、第 6 章
第二天,他趁我还没起来就走了。我爬起来只看见清平一个人喝着小酒扣着桌子唱小曲儿,我不死心的找遍了各个房间,连琴室也找了,终于确定他走了。
我耷拉着肩膀,坐在他对面,他邪笑,“小东西,你看上他了?”
我平趴在桌子上不理他。
“那个人哦,满身挂着别人的心,却说我是迷死姑娘的人,其实他才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那个。”清平笑,凤眼挑起,怎么看怎么坏。
“我要去魔教。”我去拿我的小包袱,他一抬手,花生打在我腿上,结果我没有感觉,回身在他身上一通乱抓,“我师父说了,有人打我我就要十倍打回来!”把他黑衣上的金线都抓脱丝了,我才停手。
“你个死猫!”他大叫,他大概只比我高几指,被我摁住完全没有体重能反抗,我们在琴房里这样打,连有人进来了也没有发现,那是个蓝衣的书生,大概是来买琴的,吓得立在门口,不敢说话。
“你来了,”衣衫不整的人语气亲昵,一根食指抵在我眉心,“你去吧,江俊轲最讨厌不听话的孩子,去了骂死你,消失!”他一指把我推出好远。
我缩回房间,不一会儿有琴声传来,那书生原来是来学琴的,切,对江俊轲都没那么好,亏江俊轲还当他是最好的朋友!师父不来找我,江俊轲也走了,我夜里坐在小楼的石栏杆上晃着双脚,假装自己看见远处有马跑过来,江俊轲回来了……但是假装的又不是真的,他过几天就回来了,可是这几天好长啊……
听见带着哭音的呻吟时,无聊到在栏杆上走来走去的我立刻瞪大眼仔细聆听。嗯嗯,是在清平的房间呢……
门栓着呢,我晃了晃,嗯,窗户没栓,推开。
大大的红蜡烛随着风晃了好几下,我咬着手指惊讶,这是什么状况?两个男人在被窝里哦,根本还没有看见什么,就被清平发现了,“看什么看?不懂得话回去问你爹娘!”我歪头,切了一声,“了不起啊,我师父说你们这种是男风,两个男人在一起做无用功,连个蛋也孵不出来!”我学师父的口气说。
他怒了,“你师父是个什么东西?教小孩子这个!”
“呸呸,”我扒眼皮,“你这是违反人类的发展,阻碍民族的发展!”
“闭嘴!滚!”清平披一件华衣走过来,“小鬼头,你真的是女人吗?”
他探手来抓我的领口,我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出走廊,在他身上踩两脚,“叫你再叫江俊轲的名字!叫你再胡说八道,明明个子小小的,还学别人压男人!”踹完他出了气,我回房间抓了小包袱,飞奔而去。“我去找江俊轲!告诉他你是什么人!”后面他果然追了过来。
甩掉了清平,我也迷了路,魔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问路都没有人知道。
走走停停,我终于摸到了魔教附近,是血腥气,一路上尸体无数。如果这是地狱的话,那么这应该是江俊轲的地狱,一路上全是朱雀剑法的剑气所冲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跃上树梢,取了我的刀,悄悄前进。
阴暗的炼药房中有三个人,已经倒地的骆锐,和对峙着的两人,江俊轲与魔教教主--清平。
“为什么杀苏染的父母?”江俊轲已经一副身心俱焚的样子了。“那个小丫头……”清平依然笑着。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江俊轲快要疯魔了。
“你不问问我们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吗?”清平手扶一把剑,半点战意也无。
“清平,我与你有什么仇恨?”江俊轲忍不住问。“苏染的父母,我的师弟,我的好朋友,我的义妹……甚至小轩……如果我曾经对你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还要和我成为朋友?”
“你的罪名……”清平提起剑来,“不就是该死的温柔吗?那个小丫头呢?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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