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何曾是绝对》第1章


、第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的起因来源于我发小的一句话:“晖晖你呀,只能写悲剧。”于是,就有了这带着抽风感觉的《世事何曾是绝对》。一轻松小文,晖晖给此文的昵称叫做‘吐槽体’,望大家闲来来无事看看乐乐~~~
这个星期,关于莫北和左蓝分手的消息像飓风一样在我脑子里呼啦呼啦地刮来刮去。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脑中只有一个概念: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跟我说这一消息的宝小弃同学一脸我就猜到你是这种反应的表情地应付我:“吃惊对吧?我最先听的时候也觉得不太可能,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我心里沉甸甸的,最先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有点小吃醋。莫北和我关系在班级里所有的女生中算是最好的,这里面主要是我主动的成分作怪,但是多年受韩剧的荼毒,我加深了一个概念:没有挖不倒墙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没有钓不到的帅哥,只有不殷情的姑娘。
我和他在高中被分为同桌,连清洁打扫都分在同一组,(两人一组,还没人打扰)。通过各方面的消息,我还了解到他的家庭背景和我颇为相似,同为单亲家庭,所以他身上有我所喜欢的那种孤独感。我最欣赏的是他和我打扫清洁时总爱抢着做,一点也不像我以前的搭档一样巴不得对方多做点,自己甩着手一旁看。他的优点很多,对人很有礼貌,也没有架子,只是话少,我觉得这也没啥,沉默是金嘛!
我偷偷盘算这天时地利人和,你单身我也单身,看来缘分是跑不掉的了。正一边热络地跟他搭着话,一边细细观察他对我的各方面态度时,他突然问我:“林婵,女生生日送什么好?”
“这个。。。。。。她喜欢什么东西,颜色,爱好,她多大,我认识不?”我认真思索着回答。
“你们女生喜欢的东西不都差不多吗?”他嘀咕了一句,脸颊有些微红,然后不再理我,自己玩着笔头,独自纠结去了。
看他有些害羞的模样,我这才开始猜测,他要送谁礼物,第一个排除的就是我,我生日还有大半年呢。
接下来我通过宝小弃得知他次日送了左蓝一个包装的分外精美的礼物,至于是啥,我已无心知晓。
“莫北喜欢左蓝么?”我的第六感终于开始发威了。
“他们都交往了一周了,两人放学都是一起的啊。不过挺配的他们,莫北帅气,左蓝漂亮,两个人又都是和大家很合得来的人。”
我深受打击地点头兼摇头掺叹气,一方面为这还没来及开口的情愫,一方面为自己这一个近水楼台最后才知晓明月早已照沟渠的洞察力。
后面的故事是属于他们的时间,风花雪月,两情相悦,时光静好,我已无心打扰。
通过这一事件,我对我的情商产生了深深地怀疑和不确定。以致于整个高中时代我都一人之身,质本洁来还洁去地毕了业。
考大学前他们分了手,左蓝是个考虑颇多的女孩,对未来有各种不确定地时候,她理智地选择了分手,故事本来到了这里该打住了。
可是,我们的莫北同学将我以前那个概念发展到了极致:你分我等,你退我进,你考我随。
两只双双雁,飞入大学前。我这个在他们的爱情里只是个打酱油的角色,对于莫北的执著只有唏嘘感叹的份了。诚然,我喜欢他,但是不爱他,他不喜欢我,也更不会爱我,执著的时间只会将我的那些些微的爱慕消磨掉。但是她喜欢他,他也爱她,等待的时间,反而将他们的爱情经历了考验,让他们彼此更懂彼此,更理解包容对方。
我落榜时被押到一小公司当文员,我继续我的生活,在空闲的时候偶尔会想起他们。半年后,在他们放假的时候我碰到了左蓝,闲聊一阵后,她问我交男友了没,我揉着头发干笑两声。
“你还是老样子嘛,该谈了。”她笑笑,开着玩笑道。
“志不在此嘛,你呢,还好吗?”
她沉默了半晌,“我也是老样子。”淡然一笑,眼里有些黯淡。
“莫北不错的。”啊。。。。。。居然没复合,这究竟是为什么?我心里一个劲地惋惜和不解。时间早已把那欢喜消磨没了,记忆里莫北的真挚是时下的社会里少有的,我对左蓝的羡慕是不假的,可我同样欣赏左蓝为人的谦逊。
她垂头看着自己的手,声音沉沉地说:“我不知道,我们分开的这些日子,他老是生气,她说看我和朋友在一起笑时就会生气,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我不敢离他太近,也不想离他太远。”
对于他的心理,我多少能猜出:我们分手也快一年,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碰不着,我郁闷的要死,你还在我面前笑的嘻嘻哈哈,不气才怪。我心里腹诽了半天,直叹莫北的等待策略没有得到明显的奏效。
我从我的头发里移开我的手,搭在左蓝肩上,拍拍她,“我对一句话印象挺深的,世界最孤独的一件事,就是孤独时转身之后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影子。他等你也够久的了。”我笑着劝慰她。
“那样啊。。。。。。”
她沉默下去,神色凝重地点点头,眼眸里各种犹豫,各种思量。
我看着她的表情,猜不准她是怎么想的,这个姑娘,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考虑的比他人多,会被困难阻碍产生动摇,但她善良,笑起来温暖和煦,关心懂事兼体贴。她会被莫北这个看似冷清的男孩如此热切地喜欢,我觉得不无道理。不管他们前路如何,我都对他们施以最大的祝福。
他们后来在众望所归下复合了,我想她一定是思考了很久的,最主要的是莫北的执著起了作用,我对我的那句话左右左蓝想法可没那么大信心,如果真好劝说,那就不是左蓝了。通过我亲眼看到的,和大家传说的,几年间他们的生活用一句话形容再贴近不过了:从此以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地在一起了。
若不出意外的话,他俩应是我高中同学中最先结婚的一对。
他是她的初恋,他亦如是,如此的罗曼蒂克,羡煞旁人。
纳里?!真的是2012要来了么,连他俩都分了。
我望着小弃,心里的那个不甘,那个纠结,那个郁闷,抱着她的手臂直摇晃,“我本来还在想他俩的喜糖里有巧克力酒心没,如此努力地工作攒红包,他们怎么能如此不给力地分了呢?”
小弃劝慰性地将手握住我的手,露出一张苦逼万分的脸来,“小林子,我花了两个多月绣了一个两米的十字绣打算送给莫北他们两口子弄在新房里,上个星期绣完,把我眼睛的近视度虐得上升了一百点后,他俩这分手的消息,又让我血压逼得上升了一百度。”
我一愣,颇为同情地望着她,她亦投给我相同的目光,怎么也无法形容这件事给了我们多大的打击,我对这个世界的爱情本就抱有极度的抵触和不信任感,左蓝和莫北在我身边上演的史诗般的爱情的幻灭,这真实的失落感,比张柏芝和谢霆锋离婚的轰炸性还来的劲猛。
莫北去了北方工作,把我们这么一大堆故友和他的爱情,丢在了南方。
我在想,左蓝该有多么伤心呢?六年多的爱情岁月里,他们相互依存,多么不容易地扶持到了现在,T。M。D就这么分了,分了,分了啊。。。。。.
我哀怨,郁闷,恨,在小弃走了之后,这些情感被无限扩大化。
心稍稍平静之余,我开始庆幸自己至始至终,都把这颗心保管的好好,谁都没有托付。
我爱着我的家人,关心着我的朋友,疼爱着我的宠物,我中等水平地把我现在这份没有竞争性的文员工作干到了现在,没有爱情,我用我的化妆品还是将自己打扮的光鲜艳丽。
意识里的爱情,被我划分成为了:日剧,泰剧,韩剧,台剧,芒果剧。
没有爱情,我依然过的很好,我不需要,不强求。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中国古代情诗鉴赏》,里面的诗被鉴赏的人如何如何地褒奖,如何如何地渲染,我囫囵扫过,瞟到——“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时,心蓦地开始烦,干脆把书扔在脑后当做枕头。
闭目,又睁目,再闭,复又睁开,再也闭不下,我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只要稍稍一闭,就会滑落,打湿我的枕头。
到底是对爱情还是充满美好希翼的,不然他们分开我也不至于如此难过。
我透过朦胧的眼睛看着头顶悬挂的日光灯,昏黄的灯光,就像有温度似地,却不能温暖我的眼泪,当它落下落下时,我发觉它竟是如此冰凉。
梦里的我做回了曾经的座位,莫北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塞给我。
“给你,送给你。”他害羞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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