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囚妃》第17章


放眼这整个江湖,还没有哪股势力能够与楚墨山庄抗衡,既然不是外敌,那便定是内患了。
如此想来,慕恒宇口中的这个内患,必定是楚墨氏族的正统继承人,楚墨容。
“不错。”确实是他。
“是他又如何?跳入了悬崖,便是死人,一个死人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夺?”慕恒宇蓦地伸手,食指与拇指微微用力,抬起了怀中美人的下颌,幽声道:“这楚墨山庄的庄主之位,注定是我一个人的。”
茉美儿心头一凛,暗自埋怨自己方才的多话,连忙娇俏一笑,伸手勾住慕恒宇的脖颈,朱唇轻启,撒娇般的柔声道:“都是妾身的不对,惹爷生气了,爷您息怒,妾身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极了。”慕恒宇笑了笑,神情又恢复如常,他松手放开了美人的下颌,道:“时辰不早了,夫人先回房休息吧,本庄主还有些账本要看,明日再去夫人那里。”
“不要嘛,爷,账本留到明日再看不是也成么。”带着几丝幽怨的柔软声调,茉美儿仰头靠近,双手紧环住他的脖颈,娇艳欲滴的朱唇凑到耳边,声音缠绵的令人心醉:“莫非爷一点儿都不想念妾身么?”
香香软软的小身子,便如此风情万种的倚在他怀中。
“夫人莫要胡闹。”终究还是宠爱茉美儿的,慕恒宇笑笑,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无奈的道:“明日还有明日要处理的事务,今晚若是不将账本看完,怕是明日也没有时间看,这一拖再拖,就不知要拖到何时了。”
“将查账这种小事儿交给管家不就好了,爷何必对事事都亲力亲为?”倚在慕恒宇怀中,她纤手收回,轻扯薄纱衫子,外衫微微滑落,雪白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之中,茉美儿眉眼妩媚,抬头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瓣,略带撒娇的道:“妾身不管,今晚妾身就是要跟爷一起歇息。”
唇间传来微微的痛觉,慕恒宇发出一声闷哼,眸色略显深沉,一双大手猛然用力,将怀中的女子拦腰抱起,来到了书房内的榻床之前,声音透着一丝饥渴的沙哑:“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束腰丝带解开,妃色裙衫落地,茉美儿白皙妙曼的身子便一览无余,她微微仰头,千万风情的瞧着慕恒宇,从下巴至脖颈构成一条优美的弧线,朱唇轻启:“爷……”
慕恒宇眼神暗了暗,低头亲吻住她的樱唇,大手缓缓的袭上她滑嫩的肌肤之上,由上至下,一丝一毫的,缓缓的摩挲着她的周身。那阵从她身上传来的迷迭花香,那具温热柔软的娇小身体,他有了一股冲动,冲动串到小腹上成为一种结结实实的欲望,这股欲望来的又急又烈,让他彻底的不能自制。
媚人心智的呻吟声从唇边轻缓逸出,紧紧闭合的修长美腿,因为情|欲而微微的颤栗,茉美儿似是沉醉了一般,全身瘫软在了慕恒宇的身下。
昏黄暧昧的烛光下,袅袅的香烟四处飘散。
榻床之下,是女子凌乱的衣物。
榻床之上,是痴缠的赤|裸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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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风和煦,阳光明媚,合着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明月居内一片宁静祥和。
庭院中央,繁花之下,虞小萱一身镂空轻丝月牙裙,身子倚在清凉的竹榻上,双手捧书,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读着书卷:“车前子……味甘寒无毒,主气癃,止痛,利水道小便,除湿痹……”
此刻的虞小萱,看似舒适惬意,实际却乏味痛苦。
《百草经》中的内容皆是古文,其中诸多词语的意思,对于生在二十一世纪的虞小萱来说,并不是十分的清楚,所以,每页翻看下来,她能做的便是绞尽脑汁,连蒙带猜的理解着。
实在是读不下去了,虞小萱放下书本,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头,不觉低叹一声。
这个折磨人的药书,怎么就这般的厚呢?
她破天荒的早早起来,读了将近一上午,才看了二十分之一不到,想想前世她高考之前,也没有这般拼命的用功过。
听着虞小萱低低的叹息声,繁花一旁,翠竹之后,同样倚在竹榻上的温润少年,拿着书卷的手微微一顿。
他抬头侧脸,透过竹叶花树的细密缝隙,瞧见了满脸愁苦的虞小萱。
读不下去了么?
看了一眼虞小萱心不在焉的表情,少年嘴角含笑,无声的摇摇头,正准备收回视线,却无意间瞥见一抹微小的光亮。
虞小萱月牙裙的衣领处,因为低矮,一条色泽润亮的白玉吊坠,微微外露着。
记忆仿佛一瞬间涌来,毒发那日,漫天的花枝下,他浅笑盈盈,亲手为毛兔戴上白玉吊坠。
她怎么会有那条玉坠?
少年的眼眸猛地一紧,握着书卷的手指倏然用力,指尖逐渐的发白。
繁花竹林的另一侧,虞小萱依旧蹙着眉毛,没有察觉到庭院一旁,少年那颇为敏锐的目光。
第二十二章:书卷一本(三)
“少夫人,看累了就歇歇吧。”说话的声音柔柔弱弱。
虞小萱抬眼,瞧见了来人,这语调软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邱少泽的前任侍女,她的现任侍女,红芍。此刻,她正端着一盘色泽诱人的糕点,小心翼翼的靠近虞小萱,低眉顺眼的生怯模样,与昨夜清冷坚毅的红芍简直判若两人。
若是换做平时,面对着如此真实的演技派高手,虞小萱定会在心里好好的感慨一番……不过,眼下她正为古文犯愁,实在无暇心顾及其他,所以,便就没有了感慨的心思。
虞小萱叹口气,无力的趴在竹榻上,摆摆手,道:“我不想吃,红芍你端走吧。”
“是。”红芍规矩的应着,不敢有任何的异议,连忙低头转身,将手中的糕点端回了屋内。
温热的午风吹来,夹杂着几丝清新的竹叶花香,轻柔,却又固执的,翻乱了《百草经》的书页。
如此美好的午后,可惜她却要憋在明月居中读书。
身上的不安因子涌动起来,叫嚣着要上街去逛逛,然而全被虞小萱狠狠的压制了下去。
逛街么?
还是算了吧,上次遭遇乞丐挨的毒打,她可还清清楚楚的记着呢。
再次低叹一声,虞小萱秀眉轻蹙,微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书页,便将书卷掩盖在脸上,仰面朝天的躺在了竹榻之上。
然而,她才刚躺稳,还未来得及暖热乎竹榻,一个飞天玻璃球便自墙头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不斜不偏的砸到虞小萱的头上。
“哎呦!”以书掩面的虞小萱毫无防备,被玻璃球砸了个正着。
扯下脸上的书本,虞小萱呲牙咧嘴的坐起身,伸手轻柔着被砸的头顶,一边恨恨的瞧向了砸她脑袋的凶器——一个周身通透,而且还带着许多刮痕的玻璃球。
玻璃球?
砸她的竟然是玻璃球?!难不成有人想谋杀她么?
看到凶器,虞小萱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被气得晕厥过去。
不等虞小萱起身捡起那硬邦邦的球体,只听“汪汪汪”的几声叫唤,一只浑身雪白,类似于京巴狗的小东西冲进了明月居的庭院。
理智告诉虞小萱,这狗跑得这般快,绝对不是专程来找她的……
因为,那只白狗双眼放光的死盯着地上的玻璃球,却瞧也不瞧一眼球旁边的虞小萱。
嗯哼,很好。
虞小萱利索的起身,捡球,动作一气呵成,身姿很是潇洒,透亮的眸子里闪出一丝坏坏的笑意:没有砸了她的脑袋,却不陪她玩玩的道理。
眼瞅着玻璃球被一只白皙的手捡起,狂奔的白狗猛地停住,一时有些发懵,呆呆的瞧着虞小萱。
只见虞小萱抬手,将玻璃球高高举起,一脸坏笑的瞅向脚底的小白狗。
“呜呜呜……”小白狗绕着虞小萱的脚底,可怜巴巴的哼唧着。
“你的球砸到我了,你知不知道?”说着,虞小萱特意将玻璃球在白狗面前晃了晃,狡黠一笑,道:“不如陪我玩会一儿,再还你?”
“球好像被扔进明月居了,小祖宗也跑进明月居了。”
“哎呀,那还不赶紧进去?快点。”
“快快快……”
一阵嘈杂的声响传来,由远及近。
“小祖宗?”听着墙外的喧闹声,虞小萱不觉挑眉,看了一眼脚底的雪白小狗,好笑道:“喂,小畜生,外面说的那个小祖宗,不会就是你吧?”
小白狗自然听不懂虞小萱所说的话。
它绕在虞小萱的脚下,仍旧一个劲儿的摇尾讨好,希望虞小萱把玻璃球还给它。
这时,红芍也已从屋内出来,瞧见了眼前凭空多出的狗,并不惊讶,而是静静的来到
虞小萱的一旁,低眉顺眼,不言不语,模样甚为规矩乖巧。
“小祖宗……”伴随着呼唤声,门口忽然涌进一群粉衣侍女。
还果真是来找这只狗的。
虞小萱微微挑眉,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球,无所谓的看着来人。
见平日照顾自己的侍女冲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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