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墨[出版]》第4章


纪筱又缓了缓,才摇头道:「是我触了你的忌讳,原该我向你道歉才是。」他从方才那一瞬里清醒过来,仿佛此时才认识到龙墨并非人类,心里一时有些发空。
龙墨的手忽而伸手摸上他的头发,纪筱又想挣开,却被紧紧抱住,然後是噬咬般的啃吻,挣扎间已被抱上了书桌。
「玉砚……你不要嫌我,」龙墨有些突兀地说了这句话,慢慢将头抵在他肩上,「别再把我送给别人,也不要把我锁起来,好不好?」
被这麽一说,纪筱竟有些对不起他的感觉,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道:「好,不过……你别再做那些荒唐事了。」
「荒唐?」龙墨用额角轻轻蹭着他的下巴,「我们既然互有爱意,欢好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麽?为什麽要说荒唐?」
「爱意?」纪筱几乎被呛到,「你初入凡尘,不懂人间之事,爱意乃是男女之间的私情蜜语,并非你我这种……」
他的话湮灭在了口中,龙墨的舌尖已经触上了他的喉结,在那敏感之地来回舔弄,然後又逡巡向下,解开衣结之後,衔住了一边绯色的乳珠。
「唔……你……」纪筱奋力推他,却是毫无用处,反而被制住双手按在了书桌上。
龙墨置若罔闻地吸吮着那里,听他渐渐发出略带压抑的喘息,才抬头轻声笑道:「玉砚明明喜欢的,为何要口是心非,就是因为这麽个脸皮薄的性子才会一直没有妻房吧?」他俯身看着纪筱涨红的脸,又道,「我来做玉砚的妻室可好?」
纪筱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半天才道:「你又不是女子。」
龙墨似乎有些不快,一手褪了他的裤子,用那炙热的性器轻轻戳弄着他的股间:「女子怎能让你这般快活。」
被那东西一顶,纪筱觉得头皮都发麻,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行的。」
「确实不行,」龙墨竟点了点头,抽出身去,「好些时日没弄,太紧了。」
纪筱略松了口气:「那你还不放我起来。」
他话音未落,便倒抽了一口冷气,抵在桌边的足趾猛地绷直了,龙墨竟拉开了他的腿,掰开臀瓣低头舔上了那紧窒的入口。
「不……啊……别……」破碎的字连同喘息几乎连不成句,纪筱眼角上溅的不知是汗还是被逼出的泪水,全身都在书桌上细细颤抖了起来。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龙墨的舌头捅进谷道内似乎长了一倍,搅弄得纪筱魂都散了,却他究竟是哪里学会的这些奇淫技巧,纪筱在意识模糊间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麽,却又很快丢了开去。
书桌上的零星纸笺纷纷散落在地上,原本堆放它们的地方现在却是赤裸的两条长腿,随着站着的男人的动作而不停晃动。
被反复亵弄的地方湿润而柔软,紧紧地包裹着龙墨的器物,在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纪筱上身被牢牢地抱着,只能半闭着眼睛咬住下唇。龙墨的手掌又抚上了他腿间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搓弄,身下的人终於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呻吟。
「你不要……不要这样……」纪筱眼角微红地喘息道,「我受不住……」
他却不知道这幅模样只能更激起男人的欲望,龙墨笑容里渐渐有了些邪意,抓着纪筱的手去摸结合之处:「玉砚既被称作墨痴,可喜欢我的这支墨麽?」
「胡说……八道……」纪筱被他顶弄得吟哦连连,挣扎着斥了一句,却被股间滚烫的东西吓了一跳,忙缩回手去。
龙墨低低一笑,忽然抽出身去,很快又挤了进去,却不急着深入,只在浅出打转,一寸寸地向谷道内探入,到了某一处时,纪筱忽然猛地一颤,短促地叫了一声、
「玉砚还说不喜欢这墨,含得这麽紧。」
「别……啊……」体内要命的地方被磨个不停,根本说不出话来,脑中一片短暂的空白之後,便将点点白浊洒在自己的小腹上。
龙墨忽然一顿,微微低了头,纪筱抬起迷蒙的眼睛去看,却见他嘴角上竟也被自己溅了一滴,而後那淡红的舌尖一舔,便将液体吞入口中。
「玉砚的东西真好喝。」他笑了笑。
纪筱的脸烫得厉害,稍稍别过脸去,胸脯起伏着道:「你别再说了……」
龙墨便不再说笑,忽然俯身将他抱了起来,就着交合的姿势压在了墙上,重重向上顶去。纪筱觉得自己在摇晃中随时会坠下去,不由得紧绷了身体,却觉得下处含的那硬物愈加灼热,逼得他毫无退路。
对於上一次情事的记忆很有些模糊了,因为那时尚未结束他便已晕了过去,而这次虽然脑中一片混沌,却仍是意识清醒。时间似乎过於漫长了,手指渐渐连龙墨的肩膀也抓不住,而他竟还没有结束的征兆,纪筱在他怀里软得连告饶的力气都没有,鼻腔里都带出哭音来。
最後泄精的时候,竟更是惊人,纪筱觉得腹腔内都要被那热液充满了,却又挣扎不开,只得呜咽着忍了。最後,龙墨终於抱着他回了卧房,纪筱躺在温软的床榻上时几乎立刻就要睡过去,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龙墨竟真的在他体内留了墨汁麽?
这个念头一动,他便觉得後穴内有些发痒,似乎有什麽正要流出来,他偷偷睁开眼睛去看龙墨的动静,见他已安静地阖了眼皮睡在一旁,便大着胆子伸手向身下摸去。撑开自己身体的感觉有些怪异,但手指确实沾到了粘腻的液体,触觉并不像是墨。
纪筱微闭着眼,悉悉索索地伸手到眼前,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了看,手指上果然不是词瞧嬉斓挠行┕庠瘟髯囊禾濉?br /> 「玉砚在看我的东西?」龙墨不知何时转了过来,懒懒地撑着头,眼睛里全是笑意,「为何不直接告诉我,要多少都给你。」
「你……你……」纪筱窘迫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後突然道,「你不是墨妖。」
龙墨面色没有什麽波动,依旧是笑:「为何这麽说?」
「我查过典籍,古物虽有成精的典故,却并无笔墨之类,况且……况且墨本是辟邪之物,又怎会修成精怪。」纪筱对鬼神之说并不清楚,现在看他脸上笑意渐浓,更是没了底气,却还是道,「就算……成了精怪,也该是一身浩然正气,怎会像你这样……」
「我这样?」龙墨眯着眼睛笑了很久,才道,「玉砚,我不是凡间之物,你若真想知道我的来历,何不去问问那个呱噪的驸马,是从哪里得的墨。」
纪筱当真去寻了浚仪,这位三驸马挂了个羽林卫统领的差事,平日无事就在宫墙内外闲逛,十分好找。这时刚逢下朝,文武百官陆陆续续从离朱殿出来,浚仪高大的身影站在十来阶台阶上很是显眼,正和户部尚书李见初低头说着什麽,看见纪筱才抬了眼,笑道:「玉砚兄怎麽上这来了?」
纪筱向他微微一笑,转而对李见初做了一揖:「恩师。」
李见初点头道:「好些时日没见你,现今还在翰林院抄抄写写麽,待我闲了再替你打算打算。」
纪筱又长长弯下腰去:「学生天资驽钝,如今能有一席之地已是万幸,不敢奢望其他,恩师莫要费心了。」
李见初并未像以往那样絮叨,随意嘱咐了两句,有些心不在焉地走了,只剩下浚仪和纪筱对面站着,最终还是纪筱先开了口。
「浚仪兄,有件事想要请教,」他顿了顿,径直问道:「那封龙墨是从何处得来的?」
浚仪自在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许尴尬,呆呆地向阶下踱了两步才道:「玉砚兄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纪筱愈发觉得古怪,追问道:「可是来路不正麽?」
「不不不,」浚仪连忙道,「哪里来路不正了,是那老头硬要塞给我的。」
「老头?」
浚仪见说漏了嘴,干脆歎了口气,道:「罢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惯常休憩的角楼上说。」
这外宫院墙的角楼修得甚高,从上望下去视角极好,纪筱却没有兴致欣赏,只管催促浚仪交代得墨的来龙去脉。
「自从太子被册封之後,边关一直未派人去巡视,皇上这才在两月前下旨,让我去西疆走一遭,这你是知道的。」浚仪低声道,「只是回程途中,手下有个好事的非要说前方有一个百年前洪涝冲出的巨湖,风光极美,我们便绕道去那逛了逛。谁料那日天气不好,雷雨交加,我们在湖畔长亭避雨,碰到一个老者。那老者面相有些怪异,眉骨和鼻梁都比常人高耸,手里捧着个小匣子,一直盯着我看。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外面下着雨,又不能让手下赶他出去,谁料他竟上前来说我有贵人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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