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妃》第43章


分信赖之后,更是她不为外人道的责任,烦忧。
“后宫之险恶,险在恩宠难测。她们也是,即使现在是王妃,可有朝一日总要面对这一幕的。”的确,她无权主宰她们的人生,只能充当偶尔给予建议的旁观者罢了。
郝连成很是下血本,也给足初寒和颜国荣的面子。赏赐不说,单凭聘礼已经可以和公主出嫁相比。
初寒最苦逼,这羊毛可出自羊身上,自己才是那只被宰割的水鱼。这年头,有奶的不一定是娘,但有钱的就一定是爷,偏偏这四百万两黄金送出去的如此毫无道理,还得笑着赔罪。这爷是当的憋屈啊!
迎亲队伍可谓蔚为壮观,轰动整个潘月城。从城郊一直到恭亲王府和荣亲王府的主要街道,都挂满了红布条,那架势可比皇帝老儿迎娶皇后还要热闹。
颜府里,一片热闹非凡。
为了方便行事,如婳如妤两人同在一房里梳妆,大舅母与及一些亲戚好友,满屋子的丫头,挤得初寒连站的地儿都没有,生生被挤在门口,只得倚窗轻叹,翘首遥望。
实在觉得无聊,便转回暖心阁溜达了一圈。
“暖儿,是不是特羡慕?再过两年你就及笄了,到时候我就负责赚钱养家,暖儿就负责锦上添花,好不好?”来了,又来了!
这赚钱养家是必须的,可是这“锦上添花”意义不明。
“大意就是说暖儿只需要在家给我生生孩子,绣绣花!”萧遥死皮赖脸的凑上妖孽脸,飞速间偷了一香吻。
噗~
刚刚入口的茶水,分毫不差全喷在萧遥的身上,被糟蹋者还一脸蒙受圣恩殷泽的样子。两鬓间蒙上了一层细碎的水珠,背向着光线下,深邃如海的黑眸剪剪深情,盈盈间增加了一股天然的魅惑。
初寒一时看呆了,傻傻怔愣着。
萧遥早已低下头,压下嘴唇,品尝着柔软的唇瓣,甘醇的芳甜。
嗯~
不知何时,初寒体内的情殇之毒隐隐发作,游丝一般的疼痛感刺痛着不少神经。
“又疼了?”萧遥一边后退,一面懊恼地在心里咒骂自己,总是受不住初寒清眸的诱惑。
“没事!”初寒本是药人,想不到天底下还有专门对付她这种人的毒。可这被称为“情殇”的毒,发作时实在怪异,抓不住规律,完全让初寒无法适从。就连老怪物都说没听说过此毒,嚷着非要下山瞅上一瞅,被初寒严词禁令,不许他下山。
现在各方汹潮暗涌正浓,坚决不让这偶尔脑袋不怎么灵光的老怪物下山添乱。
初寒让人给萧遥准备沐浴的水后,便往如画阁里走去,吉时将近,看看准备得如何。
途径如画阁的拐角时,发现远处行走的青莲丫头脸色有异,脚步声更是沉闷。青莲是大舅母的贴身丫头,平日见着都是笑脸朝天,是个很乐观爽朗的丫头。
怎么回事?
初寒悄悄跟了上去,才发现青莲去的方向并不是忙得不可开交的如画阁,而是在后院偏僻处的一所放置旧物的房子。贴近墙壁,听到细细碎碎的哭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甚清晰。
初寒偷偷拉宽一处半开的窗沿,透过缝隙看过去,想不到竟是触目惊心的一幕。大表哥如慎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此刻的他如狼似虎地索取着青莲,任凭青莲抵死挣扎,却无本分怜惜。
两人若是两情相悦倒也罢了,明显是强迫。初寒实在是忍不住,一脚踢开了房门,屋内的两人同时顿住。如慎一见是初寒,开始慌不择路,胡乱扯了一把衣衫便拉扯住初寒的手臂,初寒嫌脏,甩开。
“表小姐,求你别告诉夫人,否则青莲就没活路了。”青莲也顾不上衣衫不整,猛地往地上磕头,砰砰作响。
在大户人家里头,此种行为尽管错不在丫头,都会被视为丫头卖弄姿色勾引主子上位,不知廉耻,轻者被打发卖了做苦力,重者就得打杀以儆效尤。
初寒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对青莲道:“你先回去,待会再找你!”为了爷爷免遭脑充血的危险,只好息事宁人。
颜国荣可是一个铁面无私的老顽固,一旦知晓如慎此等伤风败俗的行为,铁定不会姑息的。到时候颜家又得乱成一团,恰好如婳刚嫁入皇室,任何风言风语都会对她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青莲走后,如慎很快就把两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是如慎一次喝花酒后回来,就与青莲发生了关系。酒后乱性,如慎很是后悔。谁知过后,如慎越发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且只想要青莲一人。
在颜家,颜国荣早已定下家训,不得纳妾,收通房。
如慎本就是中规中矩的人,一直很得颜国荣的欢心。如慎只好强迫青莲,威胁她不许声张。如此一来一年过,事情并未败露,如慎才愈发胆大起来。
“表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不要她,我就浑身不舒服。可每次要她的时候,又控制不住自己的野性。”如慎不敢有所隐瞒。
听及此,初寒当下帮如慎切脉,发现他体内的脉象的确有些怪异,具体是怪在哪里,一时又说不出。
她决定先瞒下此事,也尽量安抚了青莲。从和青莲交谈的反应来看,似乎她也是无辜的。
不过一点可以确定,他们的魔爪已经伸向她的亲人了。
瑾瑜两人很快把一年前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如慎的确是在那次花酒后性情大变,而当时请酒的人也是平日里礼尚往来的贵族公子们。
不过有一件怪异的事就是当时在场的一个公子哥,喝完酒后回到家中兽性大发,疯狂压榨爱妾,两人双双暴毙而亡。虽被谎称得了急病去世的,可还是给瑜给揪出来了。
无独有偶,另外一个公子爷回到家中突感身体不适,幸得及时就医,才保住了性命。
何人,隐藏如此之深?
、055等待,似懂
着上大红袍的郝泽澈,艳红色衬得其人脸色温和了不少,时不时还能扯出一个的笑容。虽在初寒看来,有些敷衍的味道,却也实属难得。
这人长得的确有炫耀的资本,就是冷酷,都有着明星范。与进退得宜,越挫越勇的如婳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于美人能不能俘获冷面郎的心,就看她的造化了。
如桐与如妤素为交好,她在荣亲王府陪着如妤。而初寒则在恭亲王府陪着如婳,等待新郎官的到来。
“婳,有没有感觉心跳加速,脑袋一片空白,娘家姓啥都忘了?”初寒看着坐在新床边沿上的如婳,使劲撮扭这红丝巾,几乎都出现了扯丝,不成样了。那可是上好的丝绸,糟蹋了!
“寒,你敢取笑我!”说完,舞着那双凝脂般的爪牙,威胁。
初寒对着那高高的隆起头盖,做了个调皮脸。
此刻的如婳就是再大的火气,也不敢蹦跶起来还击的。
忽而,那家伙反而出乎意料的安静,不过那交合膝前的双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寒,我前不久看书册子,道行周公之礼犹如鱼之于水般的欢畅,我还是不懂,这鱼水之欢究竟是个怎么欢畅法?”小女子家娇羞羞的嗓子,溺死人。
初寒眼皮立刻马上跳了跳,如此好学的孩子,世上难找哪!
可是,这也是个多么有深度的问题。
貌似两世尚未经历过此事。最为放浪算为花狐狸解魅毒那次,他那时候确实很销魂,一想起初寒全身激灵骤起。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
“这……这个我也不懂,你就摸着石头过河,日子久了,应该就能实践中出真知的了!”初寒嘻嘻哂笑,脸皮还是有些发热,耸了耸肩。这繁衍人口的国家大计,授受更健康,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在此时,脚步声近了,想必是郝泽澈。
果不其然,只不过新人的脚步有些轻飘,一双炯炯有神的凤眸紧紧盯了初寒出神了半晌,然后扯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初寒不明所以,却也识趣地腾地儿。
坏人好事是缺德的。况且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姐现在穷得响当当,可再付不起账了。
郝泽澈追着初寒的背影,凝望了许久,心脏倏然一痛,如果今日的新娘是你,该有多好!
“王爷?”等了许久不见郝泽澈出手揭头盖,如婳有些急了。
如婳的叫唤,郝泽澈终于回神。拿了秤杆揭了头盖,好一个温容优雅的女子,只是郝泽澈心里很郁闷,感觉一股气憋在喉咙间,舒展不出,也吞咽不下。
对于女人,郝泽澈从小形成的意识,只当是谋权夺利的棋子,繁衍后代的工具而已。但凡上位者,对女人只有宠,没有爱,他从来都懂。
可是,自从遇上初寒之后,他的心就渐渐开始变化,她像是一只藏起獠牙的小兽,明明是个浑身长刺的小家伙,却佯装普通小女子那般谦恭温顺。可当揭露了她的真实面具时,她的睿智,她的手段,她的决绝,她的疏离,她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他深深记得,几乎每晚梦回缠绕。
很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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