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轻熟重》第20章


问暖,想必他的那些龌龊事一定都瞒的密不透风。
世上的女人分两种,一种是幸福的,一种是坚强的。幸福的女人不必说,而坚强的女人却是不得不坚强。
“其实这院子从前种了两棵梅树一个在北一在南,嘉泽说他喜欢的是北面那棵梅树,说那棵梅树无论从枝叶还是梅花都深得他意。可我留心看过,他的目光围绕的却不是北面那棵,偏偏是他所说的南面那株。”
“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愿承认。可偏巧有一年,南面那株梅花到了花期也没有开出花儿来,他便急了,也不知道听了哪个乱说,说是北面那棵吸收了所有养分致使南面那株没有开花。”说到此处吴心雅不由自主的笑了,她转过头去看着钱歌说,“他一个哈佛的高材生居然连这样的基础常识都不知道,开花与否全然不是另一株梅树所致。这两株梅树离的那么远,怎么可能是一个抢夺了另一个的养分呢?”
“可你知,他最后做了什么?”吴心雅的眼睛深深看住钱歌,“他毫不犹豫的砍了北面那株正在开着旺盛梅花的梅树!”
钱歌的眉头轻蹙,这个女子说话太过深奥,她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一段关于梅花的理论。可她知道,这个女子想要表达的绝对不单单是两株梅树。就在吴心雅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底陡然一惊,随即沉沉的坠落。
“钱小姐,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是不能光看表面的,有些话有些事传着传着就变味儿了。我不是第一次见钱小姐了,想必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说完吴心雅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屋外冷,还是赶快进屋吧。”说着她起步离开,留下钱歌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回响女子刚才的所有话语。
钱歌不知道吴心雅所说的那些隐晦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样吗?就在这个想法刚刚形成的时候,被她立刻否决。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是那一株留下的梅树?何况这满园□,她只能是那不被重视的一株小草,偶尔怜惜的被人看一眼或许就在被拔去的刹那吧。
周家有自己的保姆,听说是跟随了很多年的老阿姨,午饭的时候还是遵循了从前人家的做派,不上主人桌。钱歌一直都有着和孩子的亲和力,但是为了避嫌她却没有主动和这家的小主人嘻嘻闹闹,只怕自己一个随意的动作都会被那个男子曲解成不知名的恶意。
“我要和那个姐姐一起坐!”妞妞扭着小屁股小跑着向钱歌走来,可她的每一步看的钱歌都心惊,好像她下一刻就会摔倒总想着上前去扶一把,偏偏就这样跌跌撞撞可又平安的到达了钱歌这里。
“妞妞,过来坐,阿姨第一次到家里做客,你可不能没礼貌。”周嘉泽看着女儿,面孔出现了少有的威严。
妞妞扭过头,憋着小嘴,瞪大眼睛,脆生生的回了一句,“爸爸骗人!这明明就是姐姐!”说着小胖身子就攀着钱歌的腿向上爬,今日的妞妞俨然成了可爱的草莓,绿色的叶子做领,红色的身子缀满了黑色的小点点,羊角辫随着她的动作在头的两侧一甩一甩惹人怜爱。
钱歌不知所措却还是双手扶着妞妞,得到女孩儿一个甜甜的微笑。妞妞肉嘟嘟的小身子坐在钱歌的腿上,一派舒服的姿态诚然把后面的姐姐当成了温度适中的沙发,后背靠着钱歌冲着桌子那面的爸爸,吐吐小舌头。
周父听后哈哈大笑,“这可不是姐姐,她是钱爷爷的女儿,所以妞妞以后要叫阿姨!”
妞妞皱着小眉头抿着小嘴儿,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很是不解,对大人们说的话毫无理会,依然我行我素的对着钱歌说,“姐姐,我要吃虾!”
钱歌很会照顾孩子,或许这和她小时候就没了母亲有关。妈妈在生她的时候出现大出血,听说最终在闭眼前看了眼刚刚出生的女儿,满足又不甘的离去。钱正一个大男人要工作还要照顾孩子,因此养成了现如今钱歌一手的做菜手艺,更没有娇娇女的那些脾气和坏毛病。
她用筷子夹过一个虾,用手一圈圈拨了虾壳,随后又抽了虾子身体那条黑黑的线,沾了沾汤汁送到妞妞的口中,看着女孩小口小口的咬着红色虾肉。汤汁沾到了女孩的嘴角,她用纸巾轻轻擦拭,随后又问了一句,“还要吃吗?”
“我要吃鱼!”妞妞一点也不客气的指挥着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姐姐”毫不认生。
钱歌剔了鱼刺,蘸上鱼汤,妞妞刚吃上一口就大叫一声,啊——
周嘉泽看到女儿痛苦的表情,扔下筷子全然不顾刚才还是他口中的“客”人,语气中带着责备和熊熊怒气,“你是怎么喂孩子的?不知道喂养前应该把鱼刺挑干净吗?”说着走到钱歌身边,抱起妞妞,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道,“怎么了?告诉爸爸,是不是卡到鱼刺了?”
第20章 散打与擒拿
“嘉泽!”周父严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是怎么和鸽子说话的?道歉!”
“父亲!”周嘉泽拍着妞妞的后背,很不认同的看向上座的老人家。
钱歌坐在那里,低着头。刚才的那块鱼肉本就是从鱼肚子上夹下来的,她怕有碎刺粘在上面,喂前特意用筷子拨了拨。她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了,可当周嘉泽责备的眼神看过来时,心头仿佛卡到了一根鱼刺,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会牵扯到那一个地方,疼的隐忍。
“爸爸!”妞妞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她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声叫喊惹全家人都不开心了,“我刚才咬到舌头了,你别说姐姐。”她拉着周嘉泽的衣袖,看着他。
周嘉泽抱着妞妞回了座位,这才对着那个低头的女子干干的说了那么一句,“抱歉。”语气中毫无诚意,带着的是不应该,如果没有他父亲的在场,或许这两个高贵的字,钱歌是永远也不会从这个男人口中,听到。
何必呢?钱歌一笑,“作为一个父亲,他紧张也是正常的。”她的话是对着周父说的,那个男人应该不想听到她的回答吧。
接下来的时间,钱歌不再向上次一般只顾低着头吃饭,人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她和周父的话题就从那条鱼开始了。
“有机会,周伯伯一定要尝尝我的手艺,红烧刀鱼可是我的拿手菜!”
钱正听到女儿的话后也进接着跟了一句,“是是,老周,你是没吃过我家鸽子的菜啊。那手艺堪比五星级的酒店,一点不带夸张的!”
“没想到钱小姐长的漂亮,还有做菜的手艺,以后谁娶了,可是相当有福气的哦!”吴心雅也在一旁插了句话,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她话后的一瞥却是看着座位上抱孩子的那个男人。
有的时候事情想的复杂了,它就变得复杂。如果你把它简单话,那它就不再困难。可是有些事情它本就是单纯,复杂不了。但是有些事情一直都只是表面的现象,怎样都不会简单了去。
饭后周父与钱父这对棋篓子,一到棋盘前坐下就起不来。一人一杯爹爹茶,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半晌听到一声,啪,棋子落下。钱歌和两位长辈招呼后,先行离开。这么美的小别墅,欢迎的并不是她。
“钱小姐!”
听到声音钱歌回头,并不诧异的看着那个女子。
“妞妞,很喜欢你。还希望你有空的时候,能来看看她。抱歉,我这样说或许唐突了。但是,我还是希望钱小姐能多想想,那株梅树。”
钱歌站在院子门口,离出去只差那么一步,她不太明白这位吴小姐的唐突究竟是为了哪一句话?是妞妞的那句,还是梅树的那句?“吴小姐,我听不懂你说的那些话。屋外冷,你还是快进去吧。”
吴心雅背对着屋子,因此她看不到屋内的周嘉泽正看着院子,可是钱歌却看的分明。难道说,他对于这样一个女子也不放心吗?难道自己会拿刀伤了这个女子不成?
“有些话,我不方便说,也不适合说,但是很多事情我是看在眼里的。有些事情就在你看不见的时候发生,然后错过,或许你一辈子也不知道,又或许当你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挽回。我只是想告诉你,用心的去看一看。”
都说相由心生,在钱歌看来,这个吴心雅的长相并不是那种奸诈狡猾的样子,也不是电视中坏女人应有的相貌,反而她给钱歌一种温厚近人的感觉。
“吴小姐我们不过才见了两次面,不要再对我说这样深奥的话,我不明白。”
吴心雅一笑,“你错了,我在C市的时候就知道你了。”
钱歌一惊,那么就是说她知道自己与周嘉泽的过去!钱歌看到屋内的男人正看着院子,甚至眼神中都带着对于自己的审视和警惕。这下子钱歌明白了,她了然的笑着,“原来如此!那你放心,我和他彻底的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联。如果不是因为我爸爸,今天我根本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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