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霜城主》第6章


在好好享用祭品以前,当然不能碰伤了。
他一只大掌便能握住她纤细的颈子,刻意贴着她不安地快速跳动的脉搏许久,单手握住她纤颈不放。
吉雅困难地咽了口唾沫,有些认命地闭上眼。这让辛别月像恶作剧得逞那般地笑了,他没松手,仅仅是低下头,以吻封住她的口,并且加重掌间的力道,好像要吓她那般地掐住她,同时缠吻她的舌。
她仍是没反抗,这让辛别月悻悻然松手,继续往下,在握住翘挺饱满的绵乳时,转而以舌尖轻轻在她柔软的唇上舔弄着,大掌则轮流狎玩着酥胸,玩弄着她的柔软,手指贴着早已硬挺的莓果滑动揉捻。
吉雅对这羞人的惩罚感到无法招架之余,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一股揉合着刺激与羞赧的躁动,脚趾蜷曲,手指默默地揪紧床单,说不清心里究竟是抗拒多一些,或期待多一些;又或者该说,希望自己是抗拒多一些,不要流露出那种让她觉得自己好羞耻的期待。
她终究还是羞于承认,她傲慢的夫婿带给她的不仅仅是羞辱或难堪。从小到大,每个男孩或男人对她都只有友善与倾慕,辛别月的敌意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也因此她厘不清在他们之间让人窒息又紧张的气氛当中,那股闷烧着,炽烈却压抑的火花是什么。
当他一反恶劣的态度,以那么轻柔温存的方式在她唇上吻着,她脑袋闹烘烘地,几乎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回吻他,心窝的悸动多了一股她羞于承认的柔情与娇嗔。
辛别月在她乳尖上揉捻的手变得轻缓且煽情,使出浑身解数地逗弄着红艳的小果实。他从来不需要讨好女人,如果他的傲慢有一半是天生的,那么另一半,部分是长辈和下属的纵容,绝大多数则是女人宠出来的!
但他现在就在讨好她,哪怕不解风情、不解人事的小女孩根本不懂。他也宁可她最好不知道,他正和她调情,用他从来不屑的温柔。
“唔……”吉雅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她的心跳始终狂烈,不安与窘迫却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热切的期待。
辛别月转而吮吻起她唇角的湿痕,舌尖在柔滑的肌肤上一路下探,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在雪白的细致上吮吻和轻咬。他吻着她的下巴,吻着她的咽喉,也吻着线条柔美的肩颈,每一次的细细啄吻都浪荡地吮出声响,好像在告诉他的女奴,主人正在享有她。
他的手同样向下探,熨贴着她平坦的腹部反复感受着她柔滑的肌肤。没有急切并不表示他想展现风度与柔情,事实上他任性又贪心无比地想爱抚遍她的全身。
当辛别月含住她雪丘上的红莓时,吉雅忍住一声虚弱的叫喊。她感到不可思议又无比羞赧。
出阁前,来教导她床笫之事的嬷嬷虽然是看着她长大,但对她嫁给狼城少主一事一直抱持着一种传统女人认命却又悲观的想法,嬷嬷的解释有点草率,她似懂非懂,却又不敢多问。
其实她有一瞬间以为他想咬她!
但他没有,反而以一种让她既难受又舒服的磨人力道吸吮着她的乳尖,灵巧的舌甚至反复地绕着乳珠舔弄,并且不时抬起眼,得意地看着她胆小又不知所措的模样。
辛别月在她腹部上的手甚至向她两腿间探,吉雅两脚并拢,欲迎还拒。嬷嬷说过这是她夫婿专属的,也必然会碰触的地方,她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出臣服的模样,顺从地张开腿,但她只觉得好别扭。
而且辛别月在她胸前的吮吻,让她腹部升起一股异样的闷疼,随着他的舌每一次弹着她的乳尖,把她贪婪地含进嘴里更多,她就感觉到两腿间升起一股异样的搔痒与热度,她开始害怕被碰触,因为她有预感……
辛别月可不理会她的矜持,长指直接伸进隙缝间,他粗砺的手指滑过处女敏感的花核,异样的快感既直接又刺激,好像满足了什么,却也诱引出更多的饥渴。
“唔……”她仍然抗拒着,辛别月坏心眼地使力吸吮嘴里硬挺的红莓,吮出啧啧声响,并且毫不客气地朝她两腿间伸进第二根手指,在她一点也不强硬的抗拒间探索着,拨开肉瓣,触碰到湿润的谷地。
她的反应带给他一股雄性的优越感与自豪,在吐出被他吮吻得泛红且湿亮的雪乳时,更刻意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那颗宛如包覆在融雪之中的红莓,让它的主人看清自己动情妖娆的模样。
“腿张开。”他彷佛想测试他的女奴有多听话。
吉雅只能将头撇向一旁,怯怯地将腿分开一些。
辛别月粗鲁地将她的腿扳开到令她羞耻的角度,然后笑得有些嗜血而且恶劣,“记住了,要服侍妳的主人,下次我命令妳张开腿时,妳就要心悦诚服地这么把腿张开,好让我尽兴地玩弄妳,在我没有尽兴之前妳就只能张开腿让我玩到尽兴为止,这只是作为一个女奴最基本的条件。”
她连抗议的权利也没有,这让她感到一阵绝望,因为这姿势好羞耻!
“如果妳记不住,我多得是方法让妳记住。”他冷笑,右手完全覆盖在她因为大动作而轻轻绽放的私花间,立刻以手指仔细地爱抚花穴外的每一处,湿润的声响清晰可闻,但真正让吉雅无力招架的是那种磨人又不可思议的快感。
“啊……”
他就坐在床边,由上往下,看着他双腿大张的女奴被他单手操弄得欲仙欲死的模样,他先是缓慢而轻柔的,然后随着淫糜水声完全盖过他俩粗重急促的喘息,他加快也加重了玩弄的力道,另一手甚至抓起她一只软乳粗鲁地狎揉着。
“啊──”吉雅早已忍不住弓起身体,并且忘情地随着他的抚弄而摆动腰肢,那种始终未到最尽头却又渴望无比的欲望,甚至让她抽泣了起来。
而辛别月两腿间的肿胀几乎吃痛,但他的神情却越来越冷,直到吉雅身体抽搐着,他指掌间被蹂躏得湿热不堪的娇花也一颤一颤地,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女第一次在高潮中迷茫崩溃,翻覆了神智。
他简直像凛霜群山的冰雪一样冷静,从容地取来浴池边的棉布擦净自己的手,然后像魔鬼一样俯下身,在她唇边道,“妳这份大礼,我不客气地收下了。但是我对只会认命地躺在砧上等着被宰割的羊没兴趣,妳最好趁我对妳失去兴致前学会怎么服侍我……”他捏住她下巴,“当然,我不允许任何人碰我的东西,哪怕是看一眼也不行,妳最好记住这点。”然后他起身,大步离开了这寝间。
吉雅红着脸,瞪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去的背影,又看向他盖在她下体的棉布,那上头还有透明的湿痕呢。
她顾不得两腿间还一片湿滑,抓起被褥立刻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起来,甚至连红透的脸都藏在黑暗之中。
这就是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吗?可和嬷嬷说的又有些不同,而且他要她学会怎么服侍他,但她该怎么学呢?
吉雅又想起他对她做的事,不由得失神地,将手放到两腿间和胸前,想到他的脸和他伏在她胸前的模样,本来觉得被玩弄得有些疲累的腿心又是一阵湿热与悸动。
她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丈夫,虽然很气愤也很无奈,但她总算明白辛别月的浪荡名声,与他的好相貌有很大的关系。那样的男人怎么不教女人芳心暗动?哪怕他明明是个傲慢又恶劣的混蛋!
她羞耻地想把自己埋死在被子里算了,可又忍不住学着辛别月的动作,轻轻地在花穴间抚弄起来。
但他离开之后,她没再尝到他带给她灭顶的高潮,反而在一股情欲氤氲与恍然若失中徘徊。在出阁前,她曾经以为自己心动过,但却从来不曾像这一夜,因为一个可恶的男人而无眠到天亮。
第三章
吉雅不知道她是不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和承受力,但她真的开始后悔自己羊入虎口的行径。这莫名其妙的、可恶的、好色的、恶劣的男人,开始每天晚上回房“巡察”“他的礼物”,没有一天缺席和例外。
更莫名其妙的是,他还是没留下来过夜。吉雅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面对他们真正成为夫妻的那一刻,但以她现在的处境,决定权并不在她。她不知道他每天晚上这么玩弄她有什么意义,但他显然乐在其中,而她从一开始的无措,到最后也有些气闷了。
毫无意外地见到辛别月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坐在他总是习惯坐着的那张太师椅上──也许他不是习惯坐在那儿,而是因为那张椅子正对着浴池,而他总是“非常巧合”的在她沐浴时出现,就算她故意提早或延后入浴时辰,他也总是能刚好现身。这色鬼!
他似乎以看她惊吓或者羞怯为乐,她决定不再如他所愿!
吉雅在浴池里作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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