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妻来》第26章


从没体会过这种深吻的我,除了紧紧的依附他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任他索取。
渐渐呼吸急促,他的呼吸却是绵密平稳。我喘着粗气红着脸脑袋发晕,动弹不了,四肢都充满着吻的酥/麻感。
他的技巧极好,碾压着我的唇和舌,重重地吸/咀着我的舌/头,最大程度的迫使我全然接受他的进攻。带着酒精的甜味,像个刁钻的小蛇,扫过我口中每个地方,让他的味道和气息填满了我。
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掌心滚烫,似乎都可以感受他的炽热和他心跳的跳动。
慢慢的,气息混在了一起,他愈是大胆,舌/头搅得天翻地覆,直让我脑袋瞬间迷糊起来,热乎乎的鼻息尽情地喷撒在了我的脸上,双手攥得我紧紧的。
我坠入了一片昏天黑地当中,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的喘息声和我的心跳声。我快要呼吸不住,下意识地推了推他,他顺势放开我的唇,滑了下去,我顿感脖子一疼,意识立刻清晰起来。
我,我和毕献,在,在干什么啊!混蛋啊!
我一时发狠,死命就他推开。他松懈了一点儿,我连忙逃离他的怀抱推开他然后成功滚到了沙发底下去。
水被打翻,我衣服湿了一半,却没心思顾,爬起来就跑到门口,抓着我的衣服恐慌地看着毕献。
毕献的眼光迷乱,灯没有开多亮,原因是我当时一心想着将他给解决掉,此时却成了大麻烦,因为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毕献撑起身子,疑问地说了句,“卫祁?”
我呆在原地没动弹,他早就认出我来了吧!吃我豆腐是为哪般啊?心里却滋生不出一丁点儿厌恶。
毕献重新躺了回去,低低地说,“对不起,认错人了。”
我怔了!丫的!心头突然涌起漫天的愤怒!丫的把我当替身了这是!慌张,失落,愤怒,使我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想了想,还是夺门而出。
我沦为替身了?他想要吻的对象是谁?何欢么!丫的,我竟然成了我男友的替身!荒唐!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我怒了,发现我脚上还穿着毕献家的拖鞋。也没胆子去换了,我跑出小区,摸了摸兜,擦干眼泪,拿着硬币投到公共电话里去。
“辛末,我在世景小区,你快来接我。”我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我愣了愣,被吃豆腐有这么委屈么,哭傻呢!
辛末顿了顿,“你怎么了?” 
我急了,“别问了,你要是不想我冻死在大街上就赶紧过来!” 辛末果断挂了电话。我收了线,缩在小区门口的花园里,瑟瑟发抖。眼泪又不争气地流。
竟然是替身?我竟然只是个替身?真可笑,亏我还跑出来照顾他,结果不但被吃豆腐,还跟跳梁小丑一样被当替身。妈的,这辈子我最恨这些恶俗下三烂的剧情了,毕献,老娘再也不要见到你,见你一次扁一次。 
在辛末和花爷来之前,我总算是把眼泪止住了。我冲辛末孥嘴,辛末赶紧把花爷给扒了,迎过来把外套给我披上。
委屈又大张旗鼓地来势汹汹,我及时斩断感动的副作用,弱弱地跟辛末说,“我要跟何欢分手。”
辛末眼睛一瞪,将我拉到车上然后关门,气势汹汹地说,“何欢那丫把你怎么了?家里又不是没大人了,他要怎么样?”
我摇头,“不是何欢,而是,哎一言难尽,总之,明早陪我去找他吧。”
辛末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却在见我眼角未干的泪珠和眉间满贯的疲惫后,住了口,将我揽到她肩上,柔下了音线,“睡会儿吧。”
回到花爷家之后在花爷调侃的眼神之下我和盘托出。只是将毕献认错人这一小段和接吻的过程省去了,仔细一瞧,发现真的很简单,几句话的事,自己就跟经历了狂风暴雨一样,何必呢这是。
辛末没说话,倒是花爷冷声嘲讽,“这么些年我以为你长本事了,结果还是把脑子和屁股调着按。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妹妹。”
辛末犹豫了下,“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我一惊,往后退了退,“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辛末准备开口,花爷摁住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揶揄,“感情的事还是让她自己理清,不过我倒是对这人好奇了,竟然让这木头开窍了。”花爷一边笑,一边接了杯温开水给我,很绅士地说,“你俩慢谈,我睡了。”
侧着脸在辛末嘴上快速一吻,油嘴滑舌地说,“宝贝,早些睡,晚安。”
辛末难得的脸红,羞涩地说,晚安。
花爷一关门,辛末就扯住我,“我都快忘了余袅这事儿和你怎么被他救到医院这事儿了。说。”
也是,我为什么认识余袅这事儿还没跟她说。被她和花爷这么一搅,心情好了不少,我压低声音,把来龙去脉解释个清楚。
辛末复杂地点头,然后一把拉过我,抓起我就走,“别想了,我们睡觉去,都这么晚了。你也别想太多,明个儿找毕献问问清楚就成了,我相信他不是乱来的人。”
我往后退了退,摆手,脸上全是慌张:“不要不要千万不要真不要,”被当替身的感觉让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别说跟毕献对话,就是见他一面我想我都没胆子,“没必要,他只是老师而已,人之常情嘛。”
辛末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直发虚。
“那你干嘛哭得那么惨烈?”
我装傻,“哪有?”
“电话里!别以为我没听到!”
“哎呦,你又没经历过,这事儿就跟被强X一样,虽然事后觉得嗯,不是第一次,没啥,但是当时也会觉得很羞耻很伤心的嘛,你真是……”
辛末再次瞧了两眼,没看出什么,只好说:“得,你看你脸花的,走洗脸去。”
、第三十八章 说分手就分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我顺从地点头,被辛末拖着洗脸去了。后来我和辛末睡同一张床,这张床我睡过很多次了,以前宿舍关门了都到花爷这里来,他有把钥匙在外边的花盆底下,就是专门为我这种半夜在街上溜达无所事事企图吓个人的无良人民准备的。
晚上我跟辛末谈了很多,主要是和花爷的事,在辛末强大的压迫感之下我本想隐瞒一下我被花爷整得狼狈不堪的事儿,结果全部给抖了出来,真是悲剧。
后来意识模模糊糊的了,却听到辛末低声嘀咕:“毕献怎么就看上这个没脑子的呢?”
听得大概,困意袭来,我一蒙头,啥也没想,就睡去了。
第二天回学校,花爷送的,我本担心会不会遇见毕献,以及等会儿高数课怎么办等问题,辛末一语惊醒梦中人:“人家喝醉了啥也记不了,就你记得好伐?说不定他以为他昨天亲了头猪呢,你就别担心了,没人知道。”
我拆她漏洞:“原来我跟你相处了两年,结果你不是个人类!老实说,你是什么妖?”
辛末不挥余力地打击我:“我呀,狐狸精,没看出来吗?人类有我这么勾人的吗?不过你呀,顶多算个母猪精。”
我擦汗,默默在宿舍里蹲着,让辛末给我请个假,昨晚冲击太大,我可没这胆子去上高数课,我生怕我一见着他就忍不住将我家祖传的绝世神刀抛头露面,让鲜血洒满整个教室,让杀戮成为战争的号角,然后鼓励学生们揭竿起义抵抗老师的迫害……
得,我不是鸿鹄,我还是当燕雀算了……
我随意地看了看我脚下的东西,妈呀,怎么是双拖鞋?昨夜的回忆撞了过来,我无力地猛烈地撞在电脑桌上,辛末啊,毕献不知道是我就奇怪了,我的鞋还在他那里呢!
灵光一闪,不过,毕献怎么知道那是我的鞋呢?
想通了,我抿嘴,给何欢发了条短信,约他等会儿上了课后见面。
试问见面为何?分手呗。不知为毛,明明我是个受害者,但就跟做了多大的亏心事儿一样,总觉得对不住何欢,也不愿耽误他,分手好,反正我俩在一起的时候屈指可数,趁现在各自都没陷得太深,散了得了。也算是为辛末制造个机会。
想着心头那点儿气闷就散了,玩了会儿游戏,上了两节专业课,就朝约定的地点狂奔。
约在了学校著名的奈何桥上……传说有个学姐和一个学弟俩勾搭上了,结果家里不接受姐弟恋,也嫌弃学姐家里条件不好,争执不下,两方都不妥协,学姐学弟就为了这可歌可泣可口可乐的爱情,共赴黄泉去了,地点就是学校里的天然小湖泊。
学校有个特别宝气的校长,被感动得哗哗流泪,就专门在学校的湖泊上搭了个桥,还取名为奈何桥。我倒,真无语。
后来这儿就成了大学里情侣分手的聚集地了,总是可以在这里看到一个女人流着眼泪扇一个男人一巴掌,或者是一个男人怒气冲冲地掐着一个女人咆哮状:“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那个有钱有房的男人!为什么!”
于是乎,这里也是咆哮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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