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流年,那握不住的美好》第22章


我正拿着一提酒上桌时,一位男服务男手里拿着一件艳红的丝裙走了过来对我说:“小燕子,阎哥找你。在3楼02号包厢,穿这件衣服过去。”
小燕子是阎哥取的,正合我意,也不想用真名。我接过裙子:“知道了。”
阎哥跟我说过,让我买啤酒是暂时,我并不是陪酒的而是陪睡的货。
来到3楼02号房间,里面已经有六位妆粉妖艳的女郎在,房间很大,灯光昏暗。里面有三个男人,其中包括阎哥也在。
我直径走到阎哥面前:“阎哥,我来了。”
阎哥笑着满脸堆肉:“别一本正经的,要笑,笑得这么好看别藏着。”
我瞬间笑颜如花,阎哥拉我在一个大肚酒啤大的中年男人旁边坐下:“这是黄老板,你要好好招待啊。”
我点点头,阎哥接着跟黄老板说:“这个是我们新人小燕子,可会讨人喜欢了,黄老板你今天可要玩得尽兴啊。”
阎哥临走时拍了拍我肩,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然后走出包厢。
我端起桌上的酒:“来,老板,我敬你。”
黄老板色咪咪地笑起来,一只手搭在我腰上往下摸一手接我的酒杯,他没有喝酒却是把酒放回了桌上,转头对其它男人说:“我就选中这个小燕子了,其它你们自已享用。”
接着传来那两个男人的呦喝声,其中一男人说:“老板,咱们就比比魄力。”
包厢里的设计非常人性化,每个沙发至少有2米宽,枕头也是别出心裁的有花样。房间里已经传来男人的底吼与女人的娇喘声,整个气氛上演一幅真人版淫乱春宫图。
黄老板的手热得发烫压在我的胸上,一手扒着我内裤。我的眼睛直视着眼前男人瞬间变得面目狰狞,耳边还时不时传来急促的喘气声。
我脑中一片混乱,才短短几秒钟,我推开了身上的那个男人冲出了房间。
男服务在门外发现了我:“怎么回事?”
我不语撇头去。
走廊另一边,阎哥已经怒气冲冲地大步走了过来:“给我进去。”
没有问任何原因,厉言对我命令。
我咬了咬唇语气央求:“阎哥,我只卖酒好不好?我做不来。”
阎哥脸不改色的压低声音:“进去。”
我顽强地摇摇头,阎哥突然伸出手掌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墙上用力按:“我告诉你,别以为自已还是良家妇女。老子要一个啤酒妹还需要花五万块,你也太抬举自已了。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进不进去?”
我露出仇视的目光,一字一顿地吐出话:“不去。”
阎哥清楚的听到了,缓缓松开了手。只是淡淡的对身边的男服务员说:“叫威龙把她带走。”
男服务员点了点头。
那晚,我受到前所未有屈辱。威龙是一个强壮的肌肉男,他手里拿着皮鞭抽得我全身红印惊现。他很把握力度,每一鞭抽得我痛得如火烧针扎,但就是没有让我破皮流血。在我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后,又将我重重摔在床上撕开了我破碎的衣服。那是我第一次尝到得罪阎哥的惨痛后果。
季苗苗说我的性子太烈,来到这种地方就是得抛下自已脾气,就算是受罪也要往心里咽。
孙雨婷讽刺我说已经是鸡了还怕做鸡做的事吗?又要拿钱又不想当婊/子,你怎么把事情想得这么好。
只有胡笙儿真的安慰了我,什么也没有说带我去员工处理室擦药。
胡笙儿边帮我擦药边小声问我疼不疼?我没有力气说话,整个身体仿佛脱了壳,不再是我的。
阎哥大发慈悲让我回家两天休息后再来上班,其实我明白是因为我身上的伤会有所影响。
第四章 第一个正式客人 '本章字数:2333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26 15:53:43。0'
换回了衣服,稍稍整理下自已。回到出租屋里,当看到自已房间摆着的那张床,我突然害怕起来,默默坐在门角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清理了下思绪,我是谁?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韩艳。
捏紧手心,一步步朝床走去,然后缓缓在床上坐下。心急速跳着,我颤抖地抬起双脚抱着双膝,将头搁在膝盖上,眼睛看到什么我也不清楚,脑子里拼命不会想任何事情,我此时真像个痴呆老人。
静呆好久,肚子有了饥饿的感觉。我吐出一口气,生不如死的污辱都已经承受过来了,现在如果饿死会不会太不划算了。起身从包包里拿出一百块,往门外走着。
房子的锁似乎有些旧了,用钥匙左扭左扭就是锁不上。我弯下身去看个究竟,正想打算找房东让换一把。
忽然屁股被人揉捏了一下!
我速度转过身,是房东那个不怀好意的脸:“干什么啊你?”
房东摸着下巴挤眉弄眼:“你一晚上多少钱来着?300块做不做?”
看着他那张脸我只觉得恶心,在店里要服待那些臭男人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我冷哼:“这么发春,就去超市买张猪皮掏个洞,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不想再多看一眼,我直径往门外走去。房东拦住我去路:“嫌便宜了,那就再加200块?”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忽然发现到他身后的房东太太:“包租婆,管好你的男人!”
房东惊吓地扭过头去,看到自已妻子连忙上前讨好:“是她勾引我的,你别信,我怎么会找婊/子呢,再说我也没钱是不是?‘‘‘”
无关的人和事,我懒得去反驳。抬脚朝门外走去。
但我似乎错了,天黑了,在我吃了饭喝了些酒回来时,我的行李全被扔出道路旁边。
房东已经将大门锁住了,我气疯了,大声咒骂。拿着手上的啤酒瓶往门上砸,用脚在门上踹,可门就是不开。在我心里并不稀罕住在这里,只是将心里的所有的悲怨全渲泄在那张铁门上。
气出了,力气也没了,我收拾几件零散的衣服,拖着皮箱迈着沉重的步子在街上走着。已经入秋了,风吹上脸颊都能感觉到疼,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地活着?
直到看了笙儿,当时她正在与一迎面走来的男人搭讪,说了几句似乎是没谈拢,笙儿扭头白了一眼那个男人,不经意中发现了我。
笙儿听说我的遭遇把我带到她的出租屋里,找到房东,替我租了一间便宜的房子,在笙儿的隔壁。笙儿在帮我整理行李时,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儿鼓着亮晶晶的眼睛一直在我的门外偷偷瞄着。
我凑上去问:“你是谁家的小孩儿?”
笙儿注意到了,转过身对我笑了笑:“他是我儿子丁豆,今年3岁。”
我很惊讶,以笙儿的面相她应该比我还小:“那你丈夫呢?”
笙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饼干递给丁豆:“乖,先回屋里。妈妈一会儿过来。”
丁豆很听话,接过饼干点了点头,朝自已房间走去。
笙儿跟我一起铺着床单:“我是未婚生子的,他爸爸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我感觉到自已多问了,每个人都有心酸史,又何必揭人伤口,我转移话题:“丁豆很可爱呢,像你。”
笙儿欣慰的笑了。
上班后,阎哥说我弄破了店里的雪纺裙,就我是第一次穿着接客被人撕破的那条裙子。必须按价照赔。虽心里不服气,但阎哥手段我已经见识过终是默认了。笙儿也教我,不要惹得阎哥不痛快,否则,后果很严重。 
房间里,空调的暖气静静流通着。眼前的男人穿着中长的西式外套,他很高,我穿着高根脚还比他矮半个头。我全程低着头,就站在他面前距离很近。他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是在等我主动。我鼓着勇气,双手抬到他的衣襟处,艰难的解着扭扣,解到第三颗里,不知道是不是我紧张还是扣子真的很难解,我怎么样也解不开。心里不禁有些着急又有些恐慌。
双手被微凉的手握住,将的手拨开,自已轻松地将一颗颗扣子解了开,结实有力的腹肌暴露全无。我整个人不知所措,但我脑中有一个念想,我必须讨好他,他是我第一次客人。
我举着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将头凑到他的耳边,嘴里轻轻呼着气。那男人达了我意想的效果,双手变得狂野侵占着我每处身体,我抱着他的头,闭上眼睛咬紧嘴唇。他解开了我内衣,将我压在身下,抬起我的一只脚脱掉我的内裤。我双手从他脖子上松开,整个人瘫在床上。任由他肆虐。
耳边忽然传来沉重压低的声音:“我才是你客人,怎么你倒像个僵尸一样一动不动。”
我惊醒,睁开眼睛,那男人已经腾起身来,拿起自已的衣服开始有条不絮地穿着。
我拉了拉肩上的裙带:“对不起,我叫别人来。”
我走到前门时,那男人开了口:“不用了,就你留下。”
我转过身来,稍稍整理了下衣裙,心里已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对我身体已经不感兴趣了。
那男人坐在矮桌上,一只脚踩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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