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戾总裁》第34章


那一声,近在耳旁。
“不要!”
她下意识挥出手去,却在空气中,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紧紧包住。
“别怕,你在做梦,我在这里。”耳边,是男人低哑又怜惜的声音,身体已经被人搂过,陷入了熟悉的安全的怀抱,额间、眉眼处,绵绵密密的吻落下,夹杂着温柔的劝哄,“乖,没事,没事了。”虫
新珩这才在男人怀中缓缓睁开眼来,见房间里,一盏纱灯昏暗,这时应该还是晚上。
“易辛,怎么办,桑芮不会原谅我了。”
她无助地看着他,在他怀中绝望地摇头,“你没有看到她当时对着莫相腾开枪的眼神,那么绝望,那么决绝,又那么痛苦,我知道她好恨,她恨方宇,恨莫相腾,她也恨。。。我!”
事情过去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可是桑芮当时对着莫相腾开枪的眼神,那张冷绝的脸,却就此铭刻进了新珩的脑中,她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见。夜夜梦里,也都是那一张痛苦得想要玉石俱焚的脸。
那一枪,对的是莫相腾,可是新珩有种感觉,那一枪同时也对准了桑芮和她。
“易辛,我不该抛下她独自逃走的。。。”
“胡说!”原本温柔抱着她的男人一瞬间就冷了,冷得近乎狠辣,斥责,“如果没有你拖延时间,没有你转移注意力,你和她都会死!”
易辛说到这里,声音又冷又狠,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的心脏有多么的脆弱,甚至脆弱得连跳动都已经无力。只要一想到。。。一想到如果她没有九死一生地逃脱,一想到她可能会受到的伤,他就只觉心像是被人拿了锯齿在狠狠地磨,一下又一下,疼得血肉模糊,却偏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急切地将她往自己的身体圈得更近,吻,再次落到她的脸上。又一路寻到她的唇,近乎慌乱地含住,吸/吮。勾出她的舌,与她缠绵。
“你没有错,是你救了她。”
他一边急切地吻她,一边含含糊糊地劝她心安,“没有你,她已经死了。”
“幸好,新珩,我的新珩,幸好你逃了。。。”
他是在对她说,更是在对自己。她不知,事情虽已经过了,只是时时回想着放不下的却不只她一个人,甚至还有那个看似雷霆万钧的男人,那么冷硬,那么暴戾的一个男人,也常常经不住眼中闪过。。。她受伤,甚至受辱的画面。
然后,心,就一路收缩,逼得他整个人几乎疯狂,疯狂地去抱她,吻她,爱她。只有用自己的身体去感知她的温度,他的心,才能安稳。
他一路疯狂又热切地吻她,她微微眯着眼,有些恍惚地承受。
手指挑开她丝质睡裙的腰带,大掌贴着她的身体细细抚摸,在她的肌肤上游移,听得她微微的呻吟。他低头,又将那浅声吟哦尽数吞入口中。手上动作往下,已经来到她的私/密处。
隔着细腻的布料,在那里来回抚摸挑弄,满意地感觉着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指尖已经染上了温热的湿润。他轻轻一笑,伸手拉下她的底/裤。
手却蓦然被紧紧夹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身体颤抖得惊人。他心中狠狠一沉,抬眼,果真见她微微恍惚却又真真实实推拒他的眼神。
她对着他,小心地近乎乞求地摇头。
心痛,顿时无以复加。
他低下头,轻轻吻过她的额,“好,不做。”
忍着身体的灼热和几乎爆炸的膨胀,只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将她的底/裤拉回,又将她散开的睡裙包好。将她重新搂入怀中,脸摩挲着她的,“乖,睡吧,我抱着你。”
新珩整个人在她怀中没有反应,只是缓缓将眼闭上。
不多时,她便果真在他怀中安心地睡去。
留下他仍旧灼热坚硬的身体,痛苦,却没有丝毫不耐。低头,再次小心地在她的唇上一番辗转,这才下床,往浴室去。
打开冷水,直接往自己身上冲,以稍缓被她撩起的欲/火。
她拒绝他了。
过去,新珩从来没有拒绝过易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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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会受伤,会拒绝(2)
过去,新珩从来没有拒绝过易辛。
最初,在与他的婚姻中,她一直抱着尽职的心态对他。他求/欢,她回应。
只是他不满,他逼她向她坦诚,终与她心意相许,之后,她与他欢/爱,自然是千情万愿。懒
只是这时,她虽然没有说,但是他知道,在她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之后,他却让她受了伤。她心里有伤,对他,她就再也说服不了自己。
自那日回来,她与他再也没有有过最后一步。
她这时心中情绪复杂,因为方家那段经历,因为桑芮。他抱着她吻她时,她会往他怀里靠。他看得出,她对他,心中也是渴望的。只是每每到最后关头,她却又激烈地排斥起来。他不是不可以用强,只要他稍稍用些手段,她一定会摊软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只是,他仍旧没有,他舍不得。舍不得看到她眼神中一丁点的不安和挣扎。
他知道,她受伤了。
倪筝回来了。以那么震撼的方式闯入她的视野。
这时已经快到年关,冬天了,自来水冰凉得刺骨,淋在他身上,他却仍旧不动泰然。
唇边,一抹自嘲极艳。
新珩,她。。。当时看到那套祖母绿的首饰时,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被冰凉刺骨的冷水当头泼下。虫
寒得恰?br />
她那时对他应该是又怨又恨,只是她连怨恨都来不及,就又被人抓去。眼见着桑芮为她受伤,她害怕惊慌,九死一生拼着保护自己和桑芮。
她于危机之中担惊受怕之时,他在哪里?
他和倪筝在一起,带着上好兴致去取原本属于她的首饰。
桑芮的事,让她心中更悲更苦,甚至已经无暇顾及到他。无暇顾及,并非是忘记,只是草率地确定了自己的认知,然后将那决定记放在心底,每每他要对她做出亲密的事,她心中的认知就逼得她激烈地排斥他。
直至身上灼热褪去,他才将身上凉水擦去,走出浴室,小心地回到她身边。
她睡着了,只是眉头在睡梦里仍旧纠结得紧。
自己的身体冰凉,他小心地不去抱她,只低头轻轻吻她的眉眼,“对不起,我又让你难过了。”
仿佛是他的唇凉到了她,她整个人在他唇下蓦然一缩。
身体不由自主离他更远。
他眼中一痛,却也只是无奈。
第二日,新珩清醒的时候仍旧闭着眼,只是还是能感觉到薄薄的光亮,整个人只觉眼上一痛,下意识地就更往被子里缩。
不想起床,不想面对。
“醒了?”
耳边,却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带着温柔和难得的耐心。
她一下子就睁开了眼,往身旁看,却见身边的位置,男人一只手半撑起身子,眸中含情看着她。
“你还在?”她下意识开口一问。
这些日子,他好像都很忙,她早上醒来时,他总是已经不见。晚上也回来得晚,只是这时她自己也很累,便不大等他,自己睡。他半夜回来,洗整好之后,自己上床搂过她睡觉。
他的眸中顿时一抹僵硬,转瞬即逝,又轻抬了修长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嗯,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今天不出门。”
新珩听了,感觉着他的手指在她脸上逗弄的节奏,又看着他眸中的惬意和怜爱,整个人竟有一瞬的怔忪,半晌才轻轻一声,“嗯。”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瓣,浅尝一番,才低声询问,“起床?”
她听了,忍不住眉头几不可察微蹙,终于还是点点头。
她最近常常想,日子原来可以这么平淡,每一天都在重复。就像重复着天亮和天黑,就像桑芮每日都在院子里一坐就是好长一段时间,生活就这么波澜不惊地往下走着。可是怎么就会突然有那么一段时间,像是突然挣脱出了韵律的轨迹,变得张狂又邪恶,肆无忌惮地就将人的生活肆虐得一片狼藉?
那一日,也就是她出门那么短短额一段时间,他们的生命就像被一只邪恶的手狠狠捏了一把,捏得扭曲变了形。
她和易辛,她和桑芮。
虽然现在看着,仿佛生活有着无尽的弹性,那只手一松,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形状。可是那一捏,毕竟发生过,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记忆,又怎么能和原来一样呢?
就像桑芮,现在大半的时间坐在院子里,新珩陪她,她一张脸也是冷冰冰的。过去,桑芮从来不这样对新珩。现在,她在桑芮面前,却几乎已经将身体里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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