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戾总裁》第4章


前方,是元深抓了夏小东,一拳又一拳,力无虚发,往他身上招呼去。夏小东力图躲避反抗,然而在元深面前,也不过是徒劳。
夜晚安静的花园里,拳落的声音伴着夏小东的呼痛和求饶。
“辛少,饶命!辛少,误会!误会!啊!轻点!”
“误会?”易辛的嗓音很轻,新珩听了却偏偏觉得心在发颤,“我易辛的女人,是你可以误会的人吗?”
说了,又道,“元深,住手。”
元深听命,放松了对夏小东的钳制,夏小东却因为失了支撑,往下摔去,趴在了地上。
易辛缓缓朝地上那摊狼狈走去,他的姿态,仿佛便是优雅的贵公子在欣赏雅趣。
“你是哪只手碰的她?”
他的嗓音很轻很温柔,仿佛便是情人间的呢哝软语,新珩正沉迷,却突然听得“咔嚓”一声,心下一惊,还未反应过来,便又听了一声惨叫,直破夜空。
“啊!”
新珩朝夏小东望去,却见易辛正轻轻松开他的右手。他的右手,就这样摔落到了地上,虽还有一层皮肉连接了身体,却再不受控制。
易辛,竟徒手折断了夏小东的右臂。
014 夜宴(6)
新珩心下一惊,猛然转身,却只觉眼前一黑,眼上已覆上了一双温热的大掌。读看看:。看不清,心下便慌乱起来,她抬手,想要将眼前的手掰下。
“别看。”耳旁是易辛沉得似千年深潭的嗓音。
新珩浑身一震,心中突然便生了恐惧,由心底最深处升腾,直冲大脑,瞬间便冲击得她失去理智。更新最快读看看忍不住,与他纠缠的力道也大了起来,使劲要掰开他的手,嗓音也是止不住的慌乱,“你杀了他?你杀了他是不是?”
她突来的冲动和抗拒,彻底惹火了易辛,他猛然放下手,冷声厉道,“新珩,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为了谁,在你心中我永远都是心狠手辣,嗜血无情,是极致的罪恶?”
新珩睁得眼来,看到的却是他沉怒的双眼,那眼中再看不见他惯来的云淡风轻,此刻,他的眼眸深处竟有些发红。
她心中一痛,却来不及深思,又忙转了头往夏小东看去。却见夏小东躺在地上,胸口处鲜血直涌,人已昏死了过去。
他没有杀人,他没有杀人,就好。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为了夏小东那混帐东西,不值。。。
心中这才松了口气,她忙看了风扬,急急道,“不要让他死,好吗?”
风扬眼微阖,轻轻点头,脸上却再没了笑,只淡淡看了她一眼,才嘱咐元深,“带着他,跟我走。”
眼见那三人离去,别墅里落地窗前围观的人也散了去,新珩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易辛一直看着她,眼见她从慌乱到紧张到松了口气,他终于低低地笑了出来,那笑极其压抑,稍流露出的,是丝丝心寒,寒彻了心,“新珩,是不是在你眼中,我甚至比一个欺负你的流氓还不如?”
新珩,你是认定了我心狠手辣,圈囿了你,给你带来的只是一室血腥吗?
新珩听了,心下方才被强压的痛终于翻覆了起来,忙看着易辛,却见他勾了唇角,眼睛里满是血丝,那副怒极恨极的模样。。。
015 三日苦等(1)
肩上一暖,新珩回神,转身,却见是桑芮轻拍了她的肩。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桑芮轻叹了口气,眼中是愧疚的神色,“对不起,我不该丢你一个人在这里的。”
新珩看着她,轻轻摇头,“不,跟你没有关系。”甚至。。。跟夏小东也没有太多关系。
一切,只因二人心结,由来已深。
又或者,连心结也说不上,二人之间的,分明就是深深的沟壑,难以填平。
桑芮手挽过她,拉了她往里走,“先进去,外面太冷,你却已站了多时。”
新珩轻轻点头,随着她往里走。
宴厅里,依旧歌舞升平,尽享欢乐。
虽然方才得了桑芮的阻拦,大家并不能过来,花园里又甚是昏暗,距离远了,他们看不清发生了何事。但刚才那声枪响,甚至没有消音,他们是必定听得见的。
却依旧一派安宁,没有人脸上有丝毫不安抑或扫兴,仿佛便如方才并不曾发生任何事一般。
新珩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源于易辛。
桑芮径直拉着她往上走去,离开了这吵闹场面,只轻轻拍了她的手,安抚道,“放心,这里是风家,刚才不过是小事。”
新珩轻轻点头。心中却是一涩,为什么就连桑芮都看得出她是在关心他,而他却要误会她呢?
桑芮递给她一杯水,坐到她对面,眼里竟难得地现了沉重,“珩珩,我不瞒你,我至今也没能明白,为什么易辛选了你。”
016 三日苦等(2)
新珩听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回身对了桑芮笑笑,手覆上她的,轻拍了两下,便出了门。:。
元深很有分寸,只在门口唤了一声,便自行离开,静静在车上等候。读看看新珩方一上车,他也不多话,只默默发动了车子。
新珩头靠了椅背,微微闭上眼。桑芮的话便又在耳旁回响了起来,忘了它,放了它。。。
可那声音越大,那往事也越清晰,便像极了两相抵触,火花鲜明,照亮了过往。。。
“新小姐,您确诊是怀孕了。”上了些年纪的女医生与她说检验结果的时候,神情里并无多少祝福。
新珩内心却瞬间经历了极大的波动,一时兴奋和惊喜来得太过急遽,竟没来得及反应,只是怔怔地看着医生。
那女医生看了她一脸的错愕,一副措手不及的模样,只微微叹了口气。
新珩正疑惑不解,却又紧接了听她问,“要开单子吗?”
“啊?”新珩彻底困惑了。
“你年纪尚轻,既没有存生下她的心,便该做好万全的防备,男/欢/女/爱本无可厚非,只女孩子也实在需要自爱,需知流/产对女子伤害极大。”女医生说着,甚至不认同地摇了摇头。
新珩听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原来医生以为她是。。。未婚怀孕,措手不及之下想要流掉孩子。她明白了过来,便苦笑了解释,“不,我不开单子,我结婚了。”
017 三日苦等(3)
她从医院出得来,便径直打了车往易辛的公司去。读看看。那时,他对她还不是这么的。。。不放心,她出门也不必随身带司机。
她一路上都在心中彩排,想一会儿是直接告诉他“我怀孕了”,还是间接一些,“医生说我怀孕了”,或者委婉一些,拿报告给他让他自己看。读看看彩排了一通,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就不是个委婉的人,还是直接!
她的心情真的是极好的,甚至下车的时候离开,司机还回头对她说了句,“小姑娘是遇了幸运的事?一路上都见你在笑。”
她听了,有些发囧,忙努力收了收唇角,却依旧收不住眼睛里的笑,最后也放弃了,就坦荡地笑着对了司机点头,“是啊,的确是很幸运。”
她想,她的心情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甚至易辛见了她,脸上也立时散了上一刻的阴霾,从书桌后走过来抱她,亲她的脸,“你今天心情很好,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他凝着她,眉眼里微微流露出了笑。
她看了,便眩惑了。也果真不是委婉的人,开口就入了主题,“我怀孕了。”
说了,才终于醒悟,自己这样的说法真是一点都不浪漫,忍不住,就在心中自己笑话自己。
易辛听了,上一刻方才微微扬起的唇角立时便收了起来,眉眼里的笑也消散得太快,快得她几乎都还没来得及眨眼,便看到了他眉眼里换上的迟疑和沉重,他甚至还微微皱了眉。
搂在她身上的手也松了力道,她很敏锐,感觉到了,心中的好心情也逐渐沉了下去。却终还是维持了脸上的笑,接着道,“我很开心。”
她是很少直接表达自己的心情的,可这时她却那么明确地说了出来,她其实,是在给他暗示,也是希望他能给她一些怜惜,成全她这份来之不易的开心——即使她大概已经知道,他的心情并不如她。
018 三日苦等(4)
元深送她到家的时候,易辛还没有回来。读看看:。房子很大,他在的时候,她忙着应付他倒不觉得,他不在了,心头那空虚便一层推着一层地涌上。
因为,他在这里的时候,她明确地知道她在这里是为了应付他;他不在这里,她便不知道她在这里是怎样一种存在状态。读看看请记住我
找不到自己的存在状态?想到这里,新珩心头划过自嘲,就算二十岁以前的日子再难过,她也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
二十岁以前,她为了能让自己生存的状态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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