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再为家姬》第77章


所以在第一次进宫时,她下意识的想遮掩自己的容貌,故意撞到了柱子上,包了白绢才进皇宫。
她觉得自己老了,上辈子经历的事情不触发一些事,她都不会主动想起,她把那些记忆牢牢的锁在心底,上了一把五彩斑斓的锁。
她吃了檀郎,服侍完那男人之后,被人用被子一卷抗走了,而那个男人还睡在床榻上,她并不能确定那人死没死,但她知道她吃过檀郎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身子也并不散发丁香的香气。那时她还以为是梅严德拿了家里药堂的美容养颜丸糊弄她,还因此和梅严德大吵了一架,看来是她冤枉了梅严德,那个男人真的可能被她弄死了。
这就好。
又了结了一桩心事,梅怜宝轻松的弯了弯唇。
她现在确定了一件事,幕后之人提前把檀郎给了父亲,通过梅怜蓉弄死了大皇子,进而陷害孟景灏。
看来,她的重生,到底是搅乱了幕后之人的计划了。
如此方有可乘之机。
心情变的出奇的好,甚至有些激动。
梅怜宝想找个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心情,可枕畔的大贱人却睡的那么香甜,那怎么可以呢。
梅怜宝凑近孟景灏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动脉上,像个吸血僵尸。
孟景灏猛然惊醒,反射性的回击,一摸却摸到了满手滑腻。
紧绷的身躯松散下来,孟景灏揉揉惺忪的眼睛,满面无奈。
“大半夜不睡你又闹什么?”
“嘶~”
梅怜宝是下了重口咬的,咬的孟景灏疼的皱眉,一把捏住梅怜宝的下颌,迫使她松口。
“野性难驯,你怎么跟猞猁似的。”
梅怜宝舔舔嘴唇上沾的血丝,趴在他怀里,媚声媚气的道:“是小野猫,不是猞猁,猞猁又凶又丑。”
“你野起来也不遑多让。小野猫不足以匹配你的野性、凶性。让一头猞猁和孤同床共枕,孤也是淡定。”
“好吧好吧,猞猁就猞猁,也是一头天下第一绝色的猞猁,那章哥哥就是公猞猁,章哥哥,我睡不着了,咱们玩个新花样呀。”
孟景灏喷笑又无奈,“睡前那几次还没能满足你吗?”
“没有没有。”
梅怜宝挪到床边,探头拉开床下的抽屉,在那满满一抽屉的书里扒拉出了一本画册,笑嘻嘻的拉着孟景灏一起看,“章哥哥若累了,咱们就只看着玩吧。”
“……”将画册夺过来一扔,孟景灏将人搂到身躯下,“孤得使劲教训教训你。”
“嗯嗯,章哥哥你可要使劲呀。”
长夜漫漫,又是一夜春宵苦短。
翌日清晨,云收雨歇,残花遍地。
秋夕斋里,蓝玉领着几个宫婢,候在廊庑上,宫婢有的端着水盆,有的端着洗漱用的青盐柳枝,还有的捧着梳头用具。
立在门两边的是梅兰生花玲子师徒,像两尊门神似的。
寝房里却还是没有叫人。
梅怜宝坐在床沿上,长发散乱的垂在肩上,玉颜倾城,将将睡醒,让她显得慵懒娇艳。
她拉着孟景灏的手,翘着脚,撅着嘴看他。
“章哥哥,给我穿鞋。”
孟景灏僵着不动,故意沉着脸瞪她,“放肆。”
“放五也不松手,人家昨夜那么辛苦服侍你,你给人家穿个绣鞋就委屈了吗?章哥哥你负心薄情。”梅怜宝抹眼睛做哭泣状。
孟景灏哭笑不得,“不给你穿鞋就负心薄情了吗?”
“就是。”梅怜宝不依不饶,见孟景灏依旧站着不动,又立即换了对策,从枕头下拉出画册,翻到某一页,点着画中姿势,诱惑道:“这个可好?章哥哥给我穿鞋子,我就从了你。要不我就找别人,你那个家梅兰生的太监长的可真俊啊。”
孟景灏深吸了口气,才抑制住掐死她的冲动。
见有门,梅怜宝立即拎起凤头衔珠绣鞋塞到他手里,翘着脚,“章哥哥快点,人家还没梳洗呢,一会儿还要去给太子妃请安,人家可忙了。”
孟景灏禁不住四下环顾。
梅怜宝笑道:“放心好了,现在屋里就你我二人,我发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快点。”
梅怜宝翘起小巧精致的脚丫。
孟景灏点了点梅怜宝的额头,沉着脸道:“下不为例。”
遂蹲下身,把着梅怜宝的脚,捏了捏,抬头再次道:“只此一次。”
梅怜宝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小章子,服侍的不错,本夫人赏你香吻一口。”
孟景灏禁不住笑了,“快去洗漱吧。”
“章哥哥给我洗。”梅怜宝爱娇的道。
“把孤方才的话当耳旁风了吗,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哼。”梅怜宝咬下袖子上用红绣线所绣的花蕊,吐向孟景灏,撒腿就跑。
“你给孤站住!”孟景灏气死了,大早晨的就挑衅他的威严,太放肆了,太放肆了。
梅怜宝也没跑出寝房,就躲在春华秋实缂丝檀木屏风后,探出脑袋来嬉笑逗弄,“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这是闺房情趣呀,殿下不能生气,生气就是心眼窄小,还是堂堂储君呢,您可是将来要拥有万里江山的男人啊。”
一霎,气散了,孟景灏抚了抚额头,冲梅怜宝招手,“孤不打你,你过来,咱们好好说话。”
梅怜宝笑着跑出来,又往他怀里扑。
“看你还跑不跑!”孟景灏脸色一变,抱起梅怜宝往锦被上一扔,掀了她的裙子就打。
“啊——”
第71章 摊牌
“我要用檀郎毒死你,看你还敢打我。”梅怜宝捂着屁股,扭头瞪着孟景灏叫嚣。
“放肆。”孟景灏真的怒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是能随便乱说的。”
“可是你打的人家好疼。”梅怜宝委屈的看着孟景灏,眼泪悬在桃花眸里,水气氤氲,要掉不掉,小模样楚楚可怜。
“檀郎是什么?你老实交待。”
“就是我三姐姐用来毒死大皇子的那个药啊,我给起了一个名字,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在燕好之时夺情郎性命,那得是多恨那个情郎啊,檀郎这个名字不贴切吗?”梅怜宝抓着孟景灏的手放在自己的小屁屁上,“疼,章哥哥给揉揉。”
“孤用了多大的力气孤知道,少骗孤。”孟景灏哼了一声,但还是轻轻的给揉捏起来。
“章哥哥,你说真的有檀郎这种药吗,自己吃了,和男人燕好,然后男人就死了,造成一种马上风的假象,我若是研制这种药的人,我也一定给这药取名叫檀郎。爱之深恨之切,对付薄情郎,就该用这办法。情来,情去,亲手了结。”
望着梅怜宝好不掩饰的神情,孟景灏忽然道:“阿宝,别当孤是傻子。”
梅怜宝身子一僵,少顷,缓缓趴在鸳鸯枕上,扭过头来对孟景灏笑,满眼无辜,“章哥哥,你在说什么?”
梅怜宝抬头看了看天色,一骨碌爬起来,慌张道:“哎呀,坏了,章哥哥,我得赶紧去给太子妃请安。”
孟景灏抓住梅怜宝的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迟一日也不要紧。”
四眸相对,梅怜宝眨巴了几下眼睛,吐了舌尖出来轻舔手指,诱惑道:“难道章哥哥要和阿宝试试白日宣淫?”
孟景灏摸着梅怜宝的脸,缓缓摩挲,眸色黝黑,“孤不问是因为,你爱孤,爱到不允许别人伤害孤,要伤害也只能你自己亲自来,你也恨孤,恨意强烈到三番五次动了杀心,而你也从不掩饰自己对孤的爱与恨,阿宝,从我在心里承认我对你动了心,动了念的那一刻起,我就希望你能忘掉恨,只全心全意的爱孤,孤也会学着爱你。之前是我不对,我……”
孟景灏亲了亲梅怜宝的唇,将她搂在怀里,掩去面上一闪而逝的赧然,“总之,孤现在不问你隐瞒了孤的那些事情,孤希望你能主动告诉孤。”
“你为何不早点承认?!”梅怜宝从孟景灏怀里挣扎出来,泪流满面的尖声质问。
孟景灏张了张嘴,无从辩解。
“要不是我拼却一死在你生辰宴那夜,从大皇子手里保住了清白,你是不是还会就此厌恶我,用看荡妇一样的眼神看我?骂我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可我做了什么吗?难道我想被强吗?明明从那以后,我用尽手段保全自己,即使陪客也极力转圜,绝不肯失身,可你为何要那么骂我,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陪客还不是你的命令吗,是你把我发落到梨园的!”
“你说什么?”孟景灏猛的抓住梅怜宝的手腕,“再说一遍,孤何时骂过你那些脏话?”
理智告诉梅怜宝要冷静,可此时此刻,在听到孟景灏那句“孤也学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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